虞媚儿脸颊爆红, 结结巴巴道:“是啊……这夏天的蚊子确实挺毒哈。”
阿卉听后就没多想,但接着她鼻子嗅了嗅问:“你身上什么味啊?”
虞媚儿脸上快挂不住了,掩饰道:“还能有什么味?鱼味呗。”
“不对, 好像在你腿间, 甜甜腻腻的。”阿卉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的观察。
虞媚儿怎么好说是她和汪清文玩得太嗨了, 都用上别样的情趣花招。
她只能逃似地说了句:“果汁泼身上了,我现在就洗了去。”
说完,她就钻进浴室里面了。
脱下衣服,她浑身都是被疼爱过的痕迹。
汪清文虽和她同为女人,但对她的占有欲和疼爱度比异性只多不少。
虞媚儿虽没有和异性干过那事,但年少未启蒙时也曾被拉着看过片, 汪清文可比里面的猛烈多了。只是她很会照顾虞媚儿的情绪,一切都观察着虞媚儿的表情来, 特别迁就服务她。
虞媚儿拿毛巾搓着身上,都感觉离了她, 这辈子也不可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床事对象了。
只是, 当她心不在焉地洗完澡, 才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情。刚才逃得太急, 都忘了把衣服拿进来。
阿卉又在外面客厅看电视,虞媚儿总不可能裸。着跑出去拿,只好在浴室里大声喊她。
阿卉听到了过来问:“阿鱼, 什么事啊?”
浴室的玻璃门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形, 却有一个特凸出的“>”形。
阿鱼也太丰满了些, 阿卉脸红地低下头,就听到里面说:“我衣服忘拿了, 帮我拿一下。左边第三格抽屉,拿一条黑色斑点的内内, 还有一件白色小黄花的睡裙……”
虞媚儿把阿卉当闺蜜,自然觉得这样做没什么。
阿卉却是脸越来越红,气虚着应了声:“哦,我现在去拿。”
“麻烦你了。”虞媚儿拿喷头冲掉身上的泡沫,做着洗澡最后的收尾工作。
阿卉转身就去了虞媚儿的房间,她房里干净整洁,还香喷喷的。
阿卉不敢多看,连忙拉开她说的第三格抽屉,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件小黄花裙,但她说的“黑色斑点内裤”却没有看见,阿卉只得小心翻找。
虽没有窥伺之心,但阿卉还是无意间和虞媚儿的那些内裤打了个照面,她才发现阿鱼的小裤都很火辣性感,看得她一个女孩子都脸烫起来,不像她的都是些朴素的款式。
终于在最底下,阿卉找到了那个黑色斑点的,可是她仔细一看,怎么还在中央开了一个洞,缝了一块黑网呀。
这样不会不舒服么,来姨妈的话也会弄脏的吧?阿卉像个古板在心中批判着,可她也不能跑去建议阿鱼换内裤吧,只好摇了摇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来到浴室门外,阿卉敲了敲门。
随后,门就被小心翼翼地开了一道缝,一条白皙光滑的手臂伸出,快速地从外面捞过了自己的衣服,随即马上合上了门。
可虞媚儿的速度再快,阿卉还是无意间瞥到了一秒,两只白胖猪猪上盖了无数红章。
像是经过汪清文的检验,这肉质是可口鲜美合格的。
阿卉不忍直视,也黯淡地低下了头。
她们都做过那种事情了,现在还在持续性做,自己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吧?
但这时老电视机播放着港片,里面的主角激情高昂地说:“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朋友,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
阿卉瞬间犹如打了鸡血,也紧握住了自己的双手。
对啊!那个人之前都想杀阿鱼,两人之间还隔着血仇,一定不可能轻易化解。只要阿鱼还和自己住在一起,那她就比那个人多一些机会!
于是,虞媚儿自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阿卉站在客厅一副兴奋的样子。
“怎么了?”虞媚儿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阿卉自然不会说她刚才做了什么决定。
她改而又问虞媚儿:“对了,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起了床就去给你买。”
虞媚儿觉得阿卉说这话时的语气过于温柔了,平时也没这样啊,都是谁起床早谁去买的。
她于是说:“两个小麦包就够了。”
阿卉一听却道:“不行,你怎么能吃这么点呢?你不是爱吃岸角的一品海鲜粥吗?我明天早上买了给你!”
虞媚儿一听傻眼了:“岸角离我们这里一个小时的车程,你确定一大早要跑那么远吗?”
阿卉却笑得一脸纯朴:“阿鱼,只要是你想吃的,再远都没关系的!”
虞媚儿就有点懵怔,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殷勤?
但她也不好意思问,毕竟是阿卉的一番心意,她要是问东问西,倒显得自己和她生分。
虞媚儿便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说:“阿卉,谢谢你了。”
阿卉手指绞了绞辫子,有点害羞地低头:“不客气。”
第二天,天还没亮,阿卉就摸黑起来,坐最早一班的公交去岸角了。
过了一个小时,虞媚儿才起,懒懒散散洗漱完。
习惯性去隔壁买早餐,走到门口才记起阿卉跑天涯海角去给她买了,只好先空着肚子,免得她买回来了,自己又吃不下。
但一抬头看到马路对面,虞媚儿就惊呆了。
原本的鱼店已经被换了,取而代之的是汪氏集团办公楼分处,荧光横幅上还飘着“总部”二字,白领们端咖啡拎着公文包进进出出,像是完全适应了总部一夜间搬到这个小地方来。
这是怎么回事?虞媚儿完全懵了。
“我把工作地换到你对面了,我们可以每天见面了。”汪清文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一脸笑意地对她说道。
“你是不是疯了?”虞媚儿感觉自己要被受影响的人骂死,但她也佩服汪清文这调配能力,从发布命令通知到位,到吩咐人连夜搬迁,这速度真不是正常人能有的。
汪清文挠了挠脸颊说:“我没疯,以后见你方便多了。”
“你……”虞媚儿本来想说“你搬回去”,但转念一想,这样不是更招骂吗?
她便只问道:“这个地方这么小,怎么塞得下原来那么多人?”
汪清文解释了一句:“核心部门人员跟着加补贴调动,非核心还留在原处。”
虞媚儿就没什么好说的,她都做好决定也执行完了,自己说再多也无法改变。
见她停止发飙,汪清文手尝试性搂住了她的肩头,在虞媚儿要出声抗议前,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我带你进去参观下新地方。”
虞媚儿想说有什么好参观的,但人已经被她强势地搂进去了。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换掉了的前台,这次这个看起来特和气。
虞媚儿就知道汪清文肯定看过她昨天来时在大堂的监控了。
接着,虞媚儿被她搂着进专用电梯上了顶楼,这里一整层都是汪清文的办公室,很是奢侈。
虞媚儿还想问,本来地方就不够用,她怎么还这样“挥霍”呢?
一见到办公室休息区,那一张圆形的双人大床,旁边还配有淋浴室。更可怕的是,外面好像还有棋牌娱乐室、桑拿室和健身房。
虞媚儿问:“你这是办公室,还是卧室啊?”
汪清文不做暴君,直接成昏君了。
汪清文却将人搂住,趁机在她脸上偷亲一记,笑道:“我这叫劳逸结合。”
虞媚儿撇了撇嘴:“哪有劳啊?光看见逸了。”
汪清文却摸上猪猪说:“你误会了,我说的劳,是这个劳。”
虞媚儿低头看了眼,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但为时已晚了,她人已经被“土匪抱”丢在了那张圆床上,更离谱的是,床四周还有纱幔,更像那啥青趣酒店了。
虞媚儿衣服都快光了,才记起来矜持说:“这一大早的,就做这种事不好吧?”
听了她的话后,汪清文还真身体后离了一下,虞媚儿脸上就有点失望了。
可汪清文只是离开解领扣去了,很快重新压下说:“正好。”
“上班前来一发,清醒又提神,接下来一整天都精神百倍。”
嗬,都说上广告词了,虞媚儿真是没办法。很快就被送飞了,只能搂着脖子,一轮后被按在落地窗上挤着擦椭圆窗。
汪清文又戴上了,虞媚儿感觉和昨天有点不一样。
汪清文咳嗽一声,解释说:“进行了一点调整进扩了。”
虞媚儿迷迷怔怔撅着,闭眼道:“昂。”
见她被飞傻了,汪清文还想挑战下难的。
这时,虞媚儿边上的手机却叫个不停,她只能在眯眼间隙摸来接听。
一接通,那头就传来阿卉大嗓门的声音:“阿鱼,你在哪儿啊!早餐我都给你买好了!”
忙着办事的虞媚儿这才记起阿卉说要给她去买早餐,她于是应道:“你等等……啊……你等等啊……”
那头的阿卉不明情况,不明白虞媚儿为什么连说两遍,声音还那么激亢,但她愣愣地回答:“哦、好,我等,我等你。”
虞媚儿回头,瞪向身后那人,真是坏死了。
做了一个让她噤声的手势,虞媚儿继续接听电话说:“我马上啊……我马上来了啊……”
阿卉迷惑了,阿鱼今天为什么每句话后都要加个啊,声音还喘像是很累,但她依然单纯地回答道:“好,你别着急,岸角的粥是我用保温盒装着在,一时半会不会凉的。”
汪清文一听,还跑岸角去买粥献殷勤了?越发嫉妒心起,直接开了加强版模式。
虞媚儿真是苦不堪言,手背都咬烂了,就准备挂电话了,可她这时又听到阿卉在那头追问:“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