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星灼一个男处小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

  没一会儿就交代在里嘴与归周, 的下不吃里嘴,弄在了他脸上。

  梁星灼喘着不匀的呼吸,不知所措地说:“我把你弄脏了。”

  “你……你去漱个口……”梁星灼也为自己小声辩驳了一句, “不过我都说我忍不住了,叫你让开的……”

  周归与的喉结在梁星灼眼皮底下重重地滚动了两下。

  梁星灼哎呀一声, 羞得捂脸。

  “你,你……”梁星灼都无语伦次了!

  周归与还在笑, 起身抽了两张卫生纸,把脸擦了,还评价:“有点月星。”

  “这周没有自己弄?”

  梁星灼避而不答:“周医生, 我不是你的病人。”

  味道在停留在口腔, 周医生抿抿唇, 替病人做了回答:“看来是没有。”

  “……”

  梁星灼左顾而言他:“你不是有洁癖吗?”

  周归与脱口而出:“你又不脏。”

  这人还真是!

  梁星灼根本没办法对周归与生气,偏过头, 故意不理他, 用手撑着床坐起来。

  原本就悬挂在脚踝的内裤,这一坐直接滑到了地毯上。

  梁星灼伸手要去捞, 身体前倾, 下一秒屁股就被周归与掐了一把。

  “撅这么高是在邀请我吗?”他调笑道。

  周归与从身后架着梁星灼的胳肢窝,轻松把人举起来, 转了个面,让梁星灼面对自己,再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像小时候抱他那样,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

  这么一活动, 上衣也从身上掉下去了。

  梁星灼不着寸缕,但周归与只裸着上半身, 裤子还穿得好好的。

  周归与一只手被他坐着,另一只手也不老实。

  梁星灼刚身寸完,身体还在不应期,周归与哪怕只是碰碰它,他也会颤抖,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梁星灼可怜巴巴地躲周归与的手,嘴上:“谁邀请你了,我捡内裤呢。”

  周归与:“捡内裤做什么?”

  梁星灼:“当然是穿了。”

  周归与“哦”了一声,抱着梁星灼走了几步,好心帮他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

  梁星灼抬手要拿,没想到周归与手臂一挥,直接把内裤扔到了更远的地方。

  “……”

  周归与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梁星灼光溜溜的屁股,漫不经心地说:“穿什么,穿了还得脱,麻烦。”

  梁星灼气得一个劲儿锤他。

  果然是个坏东西!

  梁星灼不肯再坐在周归与手臂上,双腿牢牢圈住他的腰,小腹抵着他的腹肌,贴得紧紧的,不让周归与的手钻进去。

  周归与礼尚往来,索性两只手都不碰他了,像一棵树似的,随便梁星灼怎么挂。

  没有周归与的手做支撑,梁星灼再怎么圈紧周归与的腰、搂着他的脖子也感觉自己随时要掉下去,十分没安全感。

  梁星灼娇气巴拉地抱怨:“你怎么不抱我。”

  周归与睥睨他一眼:“你不想让我碰。”

  “碰和抱是两回事。”梁星灼自有一番逻辑。

  他用手指在周归与宽厚的背肌上滑来滑去,看似命令,实则撒娇:“哥哥抱我。”

  周归与两手托住梁星灼的屁股,眼神深,声音沉。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在找干。”

  没等梁星灼回答,周归与先低头吻上了他前胸粉色的小点。

  房间里响起两人沉重的呼吸,伴随梁星灼断断续续的chuan叫。

  再回床上,周归与跟梁星灼一样了。

  肌肤相亲,分不清谁比谁更烫。

  周归与伸手从床头拿了一个东西过来,递到嘴边,咬住,往外一撕。

  去掉塑料包装,周归与把东西放在梁星灼手上,声音含混:“弟弟帮我穿。”

  这时候叫他弟弟……

  梁星灼感受到一股隐秘的爽感,他拿着东西,靠这段时间看gv学习的知识,磕磕绊绊帮周归与穿好。

  有点小,勉强装下。

  梁星灼关心道:“会不会勒?”

  “将就。”

  周归与挤了些由滑闰在自己手上。

  梁星灼清晰感受到周归与在那个弄搅意肆方地的过入进被未从。

  周归与极有耐心帮他放松,怕他住不吃,怕他会痛。

  等周归与一瞬间的入进正真,哪怕梁星灼身体和心理都准备得足够充分,还是不太耐受地眉心紧锁,呼吸卡在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周归与抱着他哄,言语上、行动上都没有一丝敷衍和急切。

  梁星灼搭在周归与背上的手不停蜷缩,修剪平整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后背的皮肤里,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和微红划痕。

  等梁星灼那口呼吸缓缓吐出后,动始开才与归周。

  梁星灼体会到了健身男的可怕体力。

  他差点被去过晕干。

  夜深人静。

  周归与起身去拿纸巾盒,用纸巾给梁星灼擦肚子,擦干净后捡起地上的东西,一并扔进了垃圾桶。

  梁星灼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周归与抱着去洗澡。

  没等周归与帮他清理完,梁星灼就两眼一闭昏睡过去。

  一夜无梦。

  这一觉梁星灼睡得特别沉,要不是肚子咕咕叫,他还能继续睡。

  梁星灼半睁开眼,房间窗帘紧闭,遮光性强,不看时间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他一偏头便撞上了周归与的视线。

  周归与不知道已经醒了多久,一直这么抱着他,安静看着他。

  “是不是饿了。”周归与揉着梁星灼的肚子。

  梁星灼在他脖窝蹭蹭,他们身上有一样的味道,好闻,他好喜欢。

  “饿了。”梁星灼懒洋洋地问,“几点了?”

  “快中午了。”

  “我睡了这么久?”说是这么说,其实梁星灼不知道他们昨晚做完已经几点了。

  “十个小时吧。”周归与吻了吻梁星灼的额头,“怪我,把我们星星累到了。”

  梁星灼轻哼一声,使唤他:“我想吃饭。”

  “出去吃还是叫餐?”

  “不想动。”梁星灼翻了个身,后背朝他,“我再眯会儿,饭到了叫我。”

  “好。”

  周归与在手机上叫完餐,也躺下来,从后面抱住梁星灼。

  梁星灼喜欢被周归与这么圈着抱,主动往他身上贴了贴。

  躺了没两分钟,梁星灼感觉不对劲儿。

  硌得慌。

  梁星灼睡意都硌没了。

  “你都不累的吗周医生。”梁星灼笑得无奈,提醒他,“你昨天上了夜班才睡五个小时。”

  周归与抱着梁星灼不撒手:“我如果这么容易累,你该哭了。”

  梁星灼骂他:“流氓。”

  说归说,这么贴着梁星灼也不可能没反应。

  周归与的手还不安分,没一会儿两人都精神了。

  又做了第二次。

  中途送餐的敲门,周归与把梁星灼抱起来,但不分开,就这么走到玄关,冲送餐的说:“放门口就行,谢谢。”

  送餐的:“好的,周先生。”

  等人一走,周归与把梁星灼顶上门在压。

  梁星灼怕门不隔音,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周归与混账死了,梁星灼越不敢出声,越要招他发出点动静。

  被抱去洗澡的时候,梁星灼已经不跟周归与说话了。

  周归与笑着哄:“我错了宝宝。”

  梁星灼不理他。

  “我不欺负你了。”

  男人事后的嘴,骗人的鬼,梁星灼才不信。

  周归与两手捧住梁星灼的脸,扭过来面对自己。

  “男朋友理理我。”

  说完,吻了吻他的唇。

  梁星灼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推他:“我不要你亲。”

  周归与厚脸皮,学他平时撒娇的语气:“要嘛。”

  梁星灼险些破防。

  熟男撒娇太犯规了。

  梁星灼板着脸,让看起来很冷酷:“少来,我不吃这套。”

  周归与虚心请教:“那男朋友要怎么才会消气?”

  梁星灼哼了一声:“消不了了,某些人罪孽深重。”

  周归与“啊”了一声,装作为难:“那可怎么是好。”

  梁星灼瞪他:“你再演。”

  周归与立刻不演了,老实巴交望着他。

  梁星灼的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可算给周归与找着台阶了:“我抱你起来擦干,然后我们吃饭好不好?”

  梁星灼扭过头,到底“嗯”了一声,没拒绝。

  周归与先起身,再把梁星灼从浴缸抱出来。

  盥洗台凉,周归与抽了张毛巾垫好,然后才让梁星灼坐在上面。

  他用浴巾给两人擦干身上的水,把梁星灼抱回床上。

  衣柜里有换洗的干净浴衣,周归与拿出来,准备帮梁星灼穿。

  梁星灼先一步抢走,没给周归与这个机会。

  穿好衣服,周归与去门外拿了餐,叫梁星灼过去吃。

  吃饭的时候,周归与各种软磨硬泡,梁星灼终究没扛过猛男的糖衣炮弹,原谅他了。

  两人在温泉酒店待到了周日下午,确切说是在房间。

  梁星灼这个周末都没怎么穿衣服。

  两人不知疲倦地厮混,周日下午退了房,时间还早,梁星灼坚持要送周归与去高铁站。

  往常周归与都是开车来开车走,先送梁星灼回学校,不像高铁站的离别氛围这么重。

  梁星灼的情绪持续低迷,在送站口时彻底爆发了,止不住地哭,舍不得周归与走。

  周归与怎么哄都哄不好,只好改签了票,推迟一个小时再走,梁星灼的情绪这才慢慢平复下来。

  周归与带梁星灼去附近星巴克,给他买了一杯星冰乐,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

  摄入一些甜食后,梁星灼心情好了一点儿,回想自己刚才的情绪失控,他内疚得不行:“对不起,都怪我拦着你,否则你都上车了。”

  周归与揉揉梁星灼的脑袋,轻声说:“傻不傻,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能跟你多待会儿我求之不得。”

  梁星灼低落道:“你还是要走的……”

  周归与安慰他:“我下周又过来,五天时间很快的。”

  梁星灼摇摇头:“很慢。”

  “哥哥,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天,我都度日如年。”

  周归与听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何尝不是如此。

  梁星灼深呼一口气,强行把自己从低迷情绪里拽出来,另起话题,跟周归与聊聊开心的事儿。

  相处的时间才叫快。

  梁星灼感觉没跟周归与说几句话,他又该走了。

  两人再次来到送站口,梁星灼狠心催周归与快走,周归与要抱抱他,他也说不抱了,一抱更舍不得。

  周归与安检结束,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梁星灼眼眶红红望着他,视线交汇,梁星灼猛地转身跑了。

  他不敢继续看下去。

  再看下去他就想冲上去把周归与拽出来了。

  一直到坐上车,梁星灼在他视线里跑着离开,边跑边抬手擦眼泪的背影,还在周归与脑中挥之不去。

  手机响了一声。

  梁星灼在微信上问他上车没。

  周归与对着车窗拍了个照,发给他。

  [刚上车]

  [你到学校了跟我说一声]

  梁星灼秒回:[好噢]

  [你也是]

  周归与发了个摸猫猫头的表情包。

  梁星灼下午的眼泪哭到了周归与心里,等他回到沽南的家,打开门面对冷清的房子,他竟然不想踏进去。

  想马上开车去京柏,见梁星灼。

  没有梁星灼在的地方根本不是家。

  周归与理解了梁星灼说的很慢是怎么个慢法。

  只要存在分别,就算每周见面,在一起的时间也难逃限定感,以及相聚过后的戒断反应。

  如此反复,没有尽头。

  周归与合上门,换鞋进屋,没开灯,一个人在沙发上静坐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