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茸:“……?!!”

  爽个鬼啊。

  疑似带有歧义的语句钻进耳朵,还有那么点熟悉,迟茸指尖一蜷,脸上发烫。

  他被捏的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爽,但本来就不能让大反派得寸进尺,现在他这么奇奇怪怪的一形容,就更不能如实告诉他了。

  少年耳根子泛红,义正言辞,“没有!”

  .

  夜色漆黑,迟茸躺在床上早早闭上眼。

  他叫江枝惑把挂着的衬衫收起来,江枝惑拒绝,坚持要挂,慢条斯理的勾起唇,说看见心情好,模样又斯文又晦涩的。

  迟茸:“……”

  夜幕静谧,他后背隐约触碰到身后男生胸膛,暖烘烘的温度传过来,整个被窝柔软温暖,迟茸眼皮渐渐沉重,意识模糊。

  又是梦。

  拉着窗帘的房间,模样精致白皙的少年只穿着睡衣,赤着脚坐在床上,耳朵通红,蜷起腿试图往后缩。

  “崽崽。”

  江枝惑就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罐,散漫弯起唇,“乖一点,自己伸出来。”

  少年耳根子发烫,绯色昳丽,抱着膝盖把脚丫缩起来,面红耳赤的摇摇头,模样又乖又软,还有点可怜兮兮的,愈发往回缩。

  江枝惑轻笑,唇角微微扬起,语调轻缓,“这么不听话,是想我来动手?”

  迟茸:“?!”

  迟茸倏地张大眼,本能想跑,没等动弹,脚腕上倏地握上来一只手。

  骨节分明,冷白修长,掌心带着炙热的温度紧紧箍住他,漫不经心往后一拖。

  “唔……”

  少年哆嗦一下,耳根子更红了,猝不及防被拽到男生跟前,两条腿被拎起搭到对方腿上,炙滚烫温度包裹全身。

  江枝惑一手环过少年单薄腰身,将人牢牢抱在怀里,一手打开小罐,沾了点奶白色乳液,冰冰凉的,涂抹到少年白嫩的脚背。

  指腹的温度和乳液的冰凉交错,轻柔又肆意,擦过神经,引起一阵酥麻颤栗,细密的痒。

  少年红着耳朵本能想缩脚,江枝惑空着的一手扣上他腰身,语气平和却不容反抗,不急不慢。

  “乖,伸出来。”

  少年脸上绯色弥漫,黑白分明的眸子澄澈水润,软乎乎的,有些可怜,咬咬唇,慢吞吞把藏起来的脚丫伸出去。

  江枝惑摸摸少年柔软头发,低声轻笑,“习惯就好了,不然裂了会痛,忍忍。”

  梦里的迟茸小小点头。

  梦外的迟茸:“……”

  “??!”

  这是什么?他为什么又做这种奇奇怪怪变变态态的梦?

  江枝惑变态,他迟茸也变态啊呜!

  迟茸脸上烫的厉害,那股酥痒愈发清晰,即便在梦里都无法忽视。

  时间刚到七点,江枝惑已经醒了,但躺着没起,安安静静凝视少年,把玩头顶发丝,刚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忽然听见少年哼哼几声,似有似无的嘟囔,声音很轻,黏黏糊糊的。

  “不要……别摸我。”

  “……不要摸,痒……”

  江枝惑:“???!”

  江枝惑蓦地蹙眉。

  什么摸不摸,崽崽梦见谁了?

  他凑近到少年唇边,凝神听着,少年哼唧,虽说嘴巴里说的是不,可语气轻软,并不强硬,反而一幅乖软听话但难为情的模样,脸上还有微微的粉。

  江枝惑眉头拧起来,眼底黑压压的。

  他和崽崽一年半没见,查到的具体消息也不多,难不成……这期间崽崽认识了其他人,还发展到摸不摸的关系了?

  江枝惑眼底颜色倏地暗下去,说不出的酸涩嫉妒伴着不悦涌上心尖,凑到少年跟前,声音很轻,诱哄似的,“乖崽崽,告诉哥哥,你在和谁说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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