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打完了,许寄绵打算充实一下自已的校园生活,不要天天闷在宿舍里,偶尔也需要别的活动调节一下透透气嘛。

  所以今天晚上,许寄绵约了陈俊他们几个……打球。

  今晚陈俊还叫了同住一层楼其他寝室的几个人,但都不太熟,只是碰面会互相打个招呼的关系。

  几人分了组之后就马上开始了。

  许寄绵是后卫,上半场手感不错进了好几个球,给自已队伍拿了好几分,球场上围观的同学学姐们纷纷为他加油。

  休息了一会下半场开始了,许寄绵拿到陈俊传来的球,起跳正准备投篮,对面一个有点黑的大高个从前面跳起来扑倒了许寄绵。

  许寄绵摔在地上,同学们纷纷过来查看情况,陈俊把他搀扶起来,大黑个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学弟,我一激动就……”说出的话虽然在道歉,可语气没有一点歉疚。

  许寄绵虽然摔了,但刚才跳的并不高,没造成什么伤害:“我没事,打球嘛,总会有些“意外”发生,我理解。”

  大黑个说道:那咱们继续、继续”

  大家各归各位,这一次,大黑个在许寄绵拿到球跳起来的时候又准备重复刚才的动作再一次把许寄绵扑下来。

  这次许寄绵早有了准备,起跳只是假动作,见对方跳起来,许寄绵已经落地朝右边跑了几步直接上篮,球进了。

  许寄绵的队友们跑过来和他击掌,大黑个见自已的计划失败被得了分,脸更黑了。

  开球继续,这次大黑个盯紧了许寄绵,许寄绵跑到哪他就守在哪,许寄绵干脆不投了,每次拿到球都传给队友,最后一看比分还是许寄绵这队获胜。

  结束后,许寄绵和陈俊还有对门寝室的几个同学在球场边喝水休息,许寄绵打开矿泉水连续吞咽了好几口才停下:“爽!”好久没打球了,今天状态确实不错。

  陈俊哈哈笑到:“还是你有办法,你是没见对面那个人走的时候气的招呼都不和我们打!”

  陈俊也拿起饮料喝了几口:“下次不叫他了,以前没和他打过,谁知道他球品这么差。”

  许寄绵也挺看不起这种人的:“没实力就耍阴招,真是”

  “其实吧……其实我听说他喜欢的女生好像喜欢你……他表白失败了,但我不知道他会在球场上这样啊,你可不能怪我。”陈俊主动坦白道。

  “啊!可是我不认识他喜欢的人吧。”许寄绵想了会也没想起来是谁。

  “你不认识也不耽误人暗恋你啊,我上次在社团可听一些学姐说了,你这种什么阳光什么弟弟型,特别招那些学姐喜欢!”

  夏天的晚风吹在身上暖暖的,很是舒服,几人坐在休息椅上笑笑闹闹,声音飘进篮球场外停在走道上的一辆豪车内。

  程傲的舅舅是y大的教授,今天程傲的妈妈让他带点东西给舅舅,程傲给他打了电话,舅舅让他在外边儿先等着,他现在不得空一会儿来拿。

  程傲在这等了有一小会了,刚才球场上发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少年打球的动作充满了张力,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吸引了他的注意。

  许寄绵与同伴们告别,起身走出篮球场,刚才打球出的汗把他的头发染的半湿,许寄绵抬起手把头发往后顺了顺,湿发粘在额头上不舒服。

  只见一个扎着马尾眼睛很有神的女生笑嘻嘻的迎面走来拦住许寄绵:“学弟,你有女朋友吗?”

  那女生直截了当的问道。

  两人就停在车前几步的距离,程傲听到这句问话,眉毛挑了挑。

  许寄绵突然脸一个爆红,这样被当面说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经历,以前有对他有意思的女生都是托人问话或者偷偷塞个情书,许寄绵感觉温度突然上升,空气都变烫了。

  许寄绵支支吾吾的:“没,没有,但是我”

  “但是你可以考虑我,学弟我关注你好多天了,我每天就坐你斜对面吃饭,你有注意到我吗。”那女生直接打断许寄绵想说的话。

  许寄绵想了几秒,实在想不起来:“抱、抱歉,好像没有。”

  “难道是个小结巴学弟?不过学姐不嫌弃你。众生平等嘛。”

  许寄绵缓了一会儿,消失的脑子终于飞回来了,被这句众生平等逗笑了:“学姐,不好意思啊,我不打算谈恋爱,我就是个只会玩游戏的死宅,你这么有趣,肯定会有欣赏你的人的!”

  许寄绵礼貌拒绝并贬低自已并发了一张好人卡。

  对方见许寄绵拒绝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大大方方的:“你不是还会打篮球吗,刚才我可都看见了。那等你想谈了优先考虑我啊。”

  许寄绵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这句话。

  女生摆了摆手指着校门口方向:“失恋了,我去买点儿奶茶烧烤安慰自已。”

  看着女生从他身边走过,许寄绵闪过一个想法:她不会就是想吃烧烤了才故意整这一出呢吧。

  许寄绵回到宿舍刷了会手机就睡着了。

  梦里,只见他的小药师十分勇猛,冲在队伍面前大杀四方,杀死了一个大boss之后

  突然冲出来一个剑客对他说:“绵绵,我喜欢你!你刚才杀怪的样子太帅了!跟我结为情缘吧,让我们浪迹天涯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药师赶紧推开他说:“不不不,情情爱爱只会耽误我行走江湖,我的志向是匡扶正义,绝不会被感情所牵绊。”

  剑客又说:“我们结为情缘也可以一起匡扶正义啊,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小药师刚要拒绝,画面一转,傲雪凌风突然出现对他说:“绵绵不想跟他结情缘,那我呢?”

  白衣侠客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许寄绵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白衣侠客说:“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听到他要走,许寄绵有点慌了,赶忙拉住他。

  白衣侠客察觉袖子被抓住,回头看向他:“绵绵这是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可让他说出他愿意那种话,他又万万开不了口,踟蹰着不肯言语。

  白衣侠客看了他一会儿,把在他手上的袖子收了回来,头缓缓低下,离他越来越近,许寄绵都快觉得缺氧了,就在他快要贴上他的时候,许寄绵突然醒了。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难道是昨晚被那个学姐堵住表白让我自动产生了别的联想?

  许寄绵踢了踢被子,郁闷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