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花,我要发芽,我要快乐的时候忘记她……”徐汐瑶站在舞台上,她那悦耳的歌声响起,台下的几百人跟着举着手跳跃、“开花、发芽!”

徐汐瑶唱这歌虽然变了音,与她原声有所不同,却别有一番韵味。弹着吉他的苏晟看看兴起的徐汐瑶,好听是好听的,但她的风格还是不完全适合这个类型。

音乐停下后,现场的躁动情绪依旧没有消退。苏晟笑着把吉他还给赵晓,心中暗自思忖着,阿瑶确实不太适合这样的歌,不过让她玩玩也无妨。

赵晓接过吉他,对苏晟和徐汐瑶竖起了大拇指,觉得这场邀请真是太值了。接着,苏晟走到吧台拿了纸笔,不到五分钟就将这首歌的曲谱和歌词写了下来,然后走上舞台交到了赵晓手上。

“给我?”赵晓难以置信地看着苏晟。

苏晟微笑着说:“我觉得这首歌的风格挺适合你们乐队的,我看也很难找到更合适唱的,就算是宝剑赠英雄吧。也不能白用你们的舞台。”

他觉得能让自己和徐汐瑶开心一场,送了也就送了,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赵晓拿着手中的曲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他深知这份礼物不仅仅是几张纸那么简单,而是包含着一份深厚的心意,一份对音乐热爱的认可,甚至可能是迈向更高台阶的契机。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兄弟怎么称呼?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版权费给你。”赵晓认真地说道。

苏晟对他更是高看了一眼,笑着回答:“等你真红了,我再找你收版权费。”

见苏晟确实没有要钱的意思,而且又要离开,赵晓着急了:“兄弟,留个联系方式吧,还有,你叫啥啊,不然我不知道咋署名啊!”

“李大帅!”苏晟跳下舞台,牵着徐汐瑶的手便离开了。

“李兄弟,和你女朋友有空来找我,请你们喝酒!”赵晓大声喊道。

“好!”苏晟抬手应道。

这场小型演唱会接近尾声,赵晓跳下舞台,用笔在曲子后面认真地写下词曲人李大帅,然后慎重地收进了口袋里。

酒吧老板把手搭在赵晓的肩上,说道:“这两人,看着就不像是一般人家,你这是路遇贵人了。”

赵晓苦笑着说:“可惜只留下了个假名。”

显然,他们也都听得出“李大帅”并非真名。

离开酒吧后,苏晟和徐汐瑶漫步在城市的夜色中。雪花越来越密,路上行人寥寥无几。他们来到一个小公园,公园里的长椅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苏晟用手拂去积雪,然后拉着徐汐瑶坐下。两人静静地看着周围的雪景,一时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

在银装素裹的冬夜,公园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被洁白的雪花覆盖,宛如大自然精心铺就的一张纯净无瑕的地毯。

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下,映照出一片幽蓝的光辉。在这样的夜晚,这对年轻的恋人坐在长椅上,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串串白色雾气,如同他们心中的情感,既朦胧又真实。

苏晟轻轻地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上镶嵌着雪花般的图案,与周围环境相得益彰。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设计独特的手链,这也是统子给他以后第一打量。

手链是一种他不认识的材质打造,以阴阳太极图案为灵感,黑色的珠子与白色的珠子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完美的圆,象征着阴阳和谐共存的理念,也隐喻着他们之间的互补与平衡。

每一颗珠子都被打磨得光滑如玉,阴阳太极的图案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神秘而优雅。苏晟温柔地将其中一只手链戴在徐汐瑶的手腕上,另一只则自己戴上。

徐汐瑶任由苏晟为自己戴上手链,眼中含着笑意看着身旁这个从一开始就直言喜欢自己的人。她说:“真美,我很喜欢!”

就在这时,苏晟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美好的氛围。苏晟在徐汐瑶打趣的目光下窘迫地拿出手机,是杨婷打来的。

“苏晟,能耐了,长本事了啊?”电话一接通,杨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嗯,苏晟一向不笨,听得出对方现在的语气不太友好,他干咳了一声:“婷姐,我哪做错了吗?”

“没错?三老师怎么能错呢,你要开花是吧,你要发芽是吧?你还带着阿瑶瞎胡闹?”杨婷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明显在压制着怒气。

苏晟看了一眼身边对自己俏皮眨眼的徐汐瑶,语气顿时矮了三分:“那个,这么快您就知道了。”

“网上都快传遍了,我能不知道吗?”杨婷嗤笑,接着来了句,“发疯派大师李大帅。”

苏晟无语,徐汐瑶却噗嗤笑出了声,靠近手机边说道:“婷姐,我们就是好玩,没事的。”

杨婷说道:“阿瑶,你知道的,你身边那家伙时不时就抽下风,管着点。”接着她又说,“这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带着阿瑶去那场合,合适吗?还开花,发芽,就算我们公司没人设,爆出去对阿瑶的形象也是有影响的,你就不怕徐叔叔知道了削你?”

“是是是,我错了,婷姐您消消气,下次不敢了,在遇到一定请示您!”苏晟连连认错,面对一向温婉柔和的杨婷连珠炮似的质问,他惹不起只好认错。

“见你认错态度诚恳,就算了。”杨婷的气也消了,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那个破晓乐队,有前途吗?”

苏晟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婷姐,那个,他们要是接下来发展顺畅的话,无论前途还是钱途,都是有那么一点的。”

“知道了,保护好阿瑶,别在乱当显眼包。”杨婷说完就挂了电话。

苏晟摸了摸鼻子收起手机,心想事情应该不算太大,杨婷这火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大概是遇到什么事拿自己出气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给唐建打去了电话,毕竟这大半夜的在街上实在太冷,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