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之后,其他人还是如常的饭后散步,贺绵则把顾煜和刘墨染留下,给他们又讲了一遍每天早上习武时要注意的事项,双胞胎也跟着又听了一遍。
心心念念想着要吃肉的秦肆看爱人都说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催促:“好了,绵绵已经说的很详细了,剩下的让他们慢慢体会,过两天你和他们一起锻炼的时候还可以接着指导;你这刚恢复好,还是要早点回房休息。”
担心两个小崽崽又过来打扰好事,老男人还温声叮嘱顾煜和刘墨染,让他们陪两个小师弟玩一会儿就送他们回房洗漱,总之就是你们师父现在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就是帮他照顾好两个小师弟。
被老男人牵着上楼的贺绵暗中翻白眼,当他不知道老男人就是等不及了么,还说的这么周到。
不过贺绵也没拦着,他可经不住下午那样的惊吓了,再来一次,怕不是他再也硬不起来,还怎么叫男人呢。
当然,贺绵绝不承认他其实也很想试试;下午被打断之后,虽然还有点羞恼,可就像是到嘴的美味忽然飞了,竟然有点念念不忘。
经过这点时间发酵,贺绵竟然也有点迫不及待是怎么回事。
听着身后双胞胎奶声奶气的说话声,贺绵心里难得升起一点惭愧;大概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他竟然也有因为欲·望把孩子丢给弟子照顾的时候?
果然古蓝星的老话说的不错,男人有时候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物种,他现在就是,还有点色迷心窍的昏头样子。
瞟一眼牵着自己的老男人,贺绵的耳根又开始泛热,他原来也是个俗人,竟然也会馋爱人的健壮身躯……好像是有点丢人的吧?
刚进入房间,黑发雪肤的青年就被高大的男人按在门上吻住,秦肆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把人吃拆入腹,因而不只是简单的亲吻,还存了故意撩拨的心思。
沿着青年的唇角一路吻到他的喉结上,一只手还不忘将房门反锁。
犹如被轻羽拂过喉结,很快又是碾磨和撕咬,这种忽轻忽重的触感让贺绵难耐,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如同被捏住命脉的猫咪,瞬间酥软成一张猫饼。
撑在门上和墙壁上的手掌忽而握紧,忽而又张开,就像猫咪的爪子,不知道该不该挠人,尽是慌张无措。
终于,猫咪耐不住忽而来的刺痒,抱怨的声音中都是情·动和羞恼:“秦肆,你特么能不能别咬人……嘶……你是狗么!”
深谙时机转瞬即逝的猛兽当然不会放松,叼着猫咪的喉结,半抱着人跌跌撞撞到了床边,沿路还有散落在地的几件家居服。
善于狩猎的猛兽绝不会让猎物有逃脱的机会,将猫咪笼罩在身下,大手一路燃起灼烫的温度,猫咪的纯白毛色都染上红晕,哪里还知道今夕何夕。
本来温馨的房间里传来猛兽和猫咪缠斗的声音,只不过没有那种临近危机的殊死搏斗,只有断断续续的猛兽喘·息和猫咪微弱的求饶声……
窗外的树影已经被浓黑夜色完全笼住,再分辨不清该有的形态,房间里的动静却还没有停歇;猛兽叼着猫咪又来到窗前的罗汉榻上,猫咪的眼神已经迷蒙涣散,身后追逐的猛兽却又发起攻击。
大抵是想要夺回控制权,已经瘫软如泥的猫咪骤然发力,想要逃脱攻击,怎奈体格上就有差距,这一点点反抗招来猛兽更加不遗余力的冲撞,猫咪连炸毛的机会都没有。
又过了很久,猫咪终于不耐,再次挠人,还有不满的抱怨。
“你特么……有完没完……”
挥汗如雨的猛兽继续动作,说出来的话却满是诱哄:“绵绵……绵绵疼疼我……很快的……”
“你特么纯属放屁……再被你骗……我就真是傻子了……”
蠢萌的猫咪此时恨不能以头抢地。
真的,贺绵知道自己脑子比不过老男人,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体力居然也比不过老男人;上楼的时候他还想着是不是自己能创造星际传奇,为体质特殊的男人找回面子,怎么也要反攻一把。
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场子不是吗。
哪知道他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有被压着挨干的份儿。
贺绵只想仰天长啸,他和老男人到底谁才是满身武艺的那个人,这特么完全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和自信好么。
此时此刻的贺绵又想死……
到午夜,缠斗终于停止,贺绵已经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秦肆抱着人去洗漱,售后服务十分的到位。
躺在床上的青年看着自己的满身痕迹,骂骂咧咧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你个老牲口,让你停怎么就是不听,你特么是不是想要弄死我!”
不是说第一次都是很温柔的么,贺绵委屈。
还想继续骂人的话在看到高大的男人走过来时停顿,老男人麦色肌肤上肌肉线条更加流畅,八块腹肌震撼贺绵的眼睛;喉结上下滑动,咽下口水,青年的眼睛四处乱飘。
猛然又瞪大眼睛,贺绵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秦肆麦色肌肤上全是抓痕;健壮的后背最多,就连胸膛上也有!
啊啊啊……贺绵又想死了。
他竟然这么凶悍的,老男人后背上都能看到明显的血痕;他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挠人呀,这力气为什么不能用在他想反攻的时候!
也太没有天理了吧!
想骂人的话再也骂不出来,贺绵难得还有点气短。
“那个……你疼不疼,要不要去医疗仓躺一会儿……?”
拿着治疗枪过来的秦肆挑眉,爱人又羞又恼的样子未免太可爱,刚刚餍足的欲·望又蠢蠢欲动,想……
“艹,你个老牲口又想什么呢,给我住脑!”猫咪终于知道炸毛。
虽然不知道爱人口中的老牲口是什么意思,但秦肆知道必然是爱人恼羞成怒下的称谓;没关系,人已经吃到嘴里了,就是挨骂么,他可以。
“绵绵怎么知道我又想了,难道你也想再来几次?”老男人还真有点欲求不满,只要爱人需要,他还能继续。
猫咪继续炸毛,脸上又起红晕,也不知道是羞恼的还是气的:“你特么差不多就行了啊,这可是我的第一次!”
“嗯,第一次?”秦肆的浓眉挑起,话音里是浓浓的笑意:“那咱们的两个崽崽是怎么来的?”
靠,忘了四年前那次了;贺绵的脸爆红,还真是,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他还在这里强调什么第一次,这也太丢人了。
眼见爱人像鹌鹑一样要缩回被子里,秦肆不再逗他,坐在床上将人抱起:“绵绵疼疼我,帮我用治疗仪消一下后背的血痕,不然我怎么睡,你也舍不得是不是。”
贺绵从被子里钻出来,坐起来帮他治疗后背;再一次看到自己的杰作,可真是触目惊心,本就红晕的脸上更红,刚才的战况是有多激烈;难怪有人说男人之间的欢·情是充满征服欲的,还真是形容的到位。
自己好像还……还挺喜欢刚才的体验的,不得不说,老男人的资本是够雄厚的,还真是没法比。
但还是忍不住嘟囔:“活该,谁让你不知道节制的,就是发·春的野兽恐怕也比不上你。”
男人低醇的笑声传来:“绵绵这是为难我,这种时候哪还有理智和节制,你刚才明明也很享受的。”
“闭嘴!”贺绵不想再听,脑子里却尽是刚才的经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勾得老男人更加用力。
抓痕很快在治疗仪的作用下消失,贺绵还是忍不住摸了一把眼前的麦色肌肤,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别说,这会儿老男人身上真是荷尔蒙爆棚,有种无法形容的性·感。
平时秦肆总是一身正装,根本看不出他的身材原来这么有料,贺绵是真的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他就没有这样的身材和资本,不然他反攻的念头也不会毫无胜算。
转身捉住他作乱的手,秦肆顺势抱着他躺下,在他的耳根不停啄吻:“绵绵,我真的很开心,很幸福,谢谢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
这么温柔的声音,贺绵的直男式嘴硬终于消失,坦承自己的心意:“我也很开心,也觉得很……幸福。”
青年眉眼弯弯看着爱人:“只要是你,也只能是你,我才会这么开心。”
将人紧紧抱在胸前,大手轻轻揉着青年的细腰,秦肆的声音更温柔:“那绵绵告诉我,刚才我那样……你不疼吧,有没有不舒服?”
老男人也好意思问,贺绵的脸又爆红;疼是没有的,可能和他的体质有关,还有一开始老男人的温柔体贴,他一直注意着自己的感受;等到适应之后,就都是那种难以形容的欢·愉。
不得不说,老男人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贺绵是真的舒服。
脑袋埋在爱人的胸前,贺绵的声音郁闷:“你别再问了,我疼不疼你难道感受不出来,不然你怎么那么卖力!”
麦色胸膛震动:“绵绵也说了,这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当然要照顾你的所有感受;给爱人最好的体验,才是身为老攻最应该做的不是么。”
“绵绵的身体刚刚恢复,今天我不敢太过分。”蓝灰色眼眸里尽是憧憬:“等你缓过这两天,我们再尽兴一整晚好不好。”
贺绵震惊,老男人竟然说还没有尽兴,那他要是尽兴了,自己第二天还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