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语言、出格的动作。高大的白衬衫校服男生,把一个穿着黑白女仆装的猫耳少年,直接掐着下巴亲出水的刺激场景显然点燃了在场的玩家。
有些女生看得脸都红了,别过头去,男生们却显得亢奋躁动很多。
此时听到祁遂当场反悔,还提出这样火药味满满的要求。很多人都立马想起了猫耳少年最开始跟踪暗恋高冷班长的场景。
新欢旧爱齐聚一堂,桀骜不驯的校霸当着面把小漂亮吻熟了,还挑衅地利用国王身份要求他与旧爱割裂。
一时间,起哄声口哨声震天响,连隔壁组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芮苗早就被亲得大脑缺氧,被放开了以后也是晕乎乎的,根本分不清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感觉很湿、到处都很湿,心跳得很快,头脑昏沉沉的,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
祁遂略带兴奋的清亮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去做些什么。芮苗从前是小猫的时候也是乖得过分,主人让干嘛就干嘛。
此时他一时间丧失了判断能力,只会凭本能行动,傻乎乎地,别人说了什么,他就傻傻的站起来照做了。
被亲得太久,小猫儿手脚都软得跟面条似的,细瘦的手臂抖着撑了好几下,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他脑海里一片浆糊,视线锁定了目标对象,就朝他慢慢走过去。
腿一肉匀称的白皙小一腿,细细颤抖着,一站起来就在祁遂面前乱晃,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他曾经在白丝一袜底下看过的东西。
纠结、缠绕的红痕,印花一样压在白嫩滑腻的大一腿上,让人看得青筋直跳。
祁遂露出尖尖的牙齿,眯着眼盯着周峋。
不是欺负小漂亮吗?就让小漂亮欺负回来,顺便跟他一刀两断。
像周峋这种看起来自尊心这么强的高岭之花,被人踢一脚再说这种话,哪怕是被要求的,照他平时吃个饭都礼仪周全的洁癖样子,应该很难接受吧?
祁遂磨蹭着后槽牙,唇角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在一圈玩国王游戏的玩家中,周峋总是显得格外出挑。其他人只要盘腿坐下,姿态都十分懒散,只有他,哪怕是这样随意坐在地上,腰背也总是挺得笔直。
此时他正冷着脸,眼神不明地看着冲他走过来的细弱猫耳少年。
他刚刚被人压着辗转亲了好久,平时粉嫩嫩带着水光的嘴唇,此时变得软烂熟红,微微发肿。
姣好的形状如今微微充血,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折一磨过,带着点不明意味的瑟一气,像是树上熟透了的果子,一戳就会流汁儿。
嘴角到下巴的位置,还残留着透明的水渍,那是不知道谁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流出来的。
胸一前的布料也湿润了一块,一片白得过分的皮肤在透明布料下若隐若现。
周峋莫名就想起他穿那件浅蓝色女仆装的时候,胸一口大敞出来的光滑肌肤。
现如今包的很好,却让人更想把它撕开来看看。
对方似乎被亲傻了,一双眼睛里混混沌沌没有光泽,像个提线小木偶一样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两条小一腿还在他面前打摆子,感觉只要他随便推一下,对方就会直接倒进他怀里,任由他随便对他做些什么。
粉嫩柔软的腿一肉,周峋知道,只要轻轻一戳,就会在上面留下印子。
因为他看过,上面曾经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留下过那种银靡的痕迹。
小漂亮现在像是被装了什么落后垃圾系统的小AI,走到周峋面前就自动识别障碍物停下了。
他还仔细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刚刚祁遂让他干什么。
似乎是,要踢对方一脚,然后,说什么来着……?
他下意识抬起了匀称细瘦的小白一腿朝对方踢去,然而走路都会左摇右晃的他,力道仿佛小猫打拳似的,软绵绵的。
一脚踢过去踩在对方胸一口上,周峋却不闪不避,冷着眼睛,任由这只白皙小一腿就这样软软地踩过来,踩在他坚实有力的胸一肌上。
芮苗只感觉对方的肌肉好硬,踢不动。
他又下意识使了点劲儿,却还是踩不动。对方的胸一肌流畅饱满,一踩过去,薄而紧实的肌肉还会回弹,小家伙差点站不稳摔倒。
周峋哼笑一声,直接一只手抓住了这只在他胸一肌上乱踩的小脚,紧抓着不放手了。
芮苗只感觉对方的掌心滚一烫无比,像是藏着一个火炉,一捏上来,几乎要烫到他的脚腕。
然而对方抓着他的脚还不算。
周峋冷冷回视了祁遂一眼,另一只手直接利落地把小漂亮脚上的小皮鞋薅了下来。
紧接着,手抓着他脚上明显大了几号的,沾着别的男人味道的袜子,用力一扯。
带着祁遂身上清香味道包裹着小漂亮圆润脚丫的袜子,就这样直接被脱了下来。
这挑衅至极的动作激得祁遂咬牙切齿,手用力一撑,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狼一样冒着绿光,死死盯着周峋。
周峋当然不止是为了回敬祁遂,看着小漂亮被人压在那里亲了半天,他又怎么可能完全没反应。
他紧紧捉着手里白嫩嫩的脚丫子不放,用力到直接在小腿上掐出个红印子。把五根手指都挤进小漂亮香香软软的脚趾缝一隙里,摩一擦作弄个没完。
这个动作带着十足的挑一逗意味,看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
浑身带着甜香味的白嫩小少年,穿着女仆装,裙摆短到腿一根,却被衣衫整齐,端正坐在地上的男高中生抓着光溜溜的粉嫩脚丫玩个不停。
这幅场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芮苗被他玩得有点难受,想把脚拉回来,却被对方死死地箍在在手心里不放。
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一股幽香不知道从哪儿飘过来,周峋不由自主视线上移。
他坐着,小漂亮站着,一条腿还高高抬起,被人抓在手心里随意作弄。
这个角度,他的视线很轻易就钻进了裙抵,触碰到软绵细嫩的腿一一根,还有若隐若现的白色布料。
小漂亮本身身上就带着淡淡的甜香,此时幽香浓烈,让人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从白色布料里某个夹一缝传出来的,所以才这么香。
周峋嘴角微微上扬,手甚至伸到了小一腿上,捻着一点点柔软腿一肉不放。
芮苗被他捏的疼了,娇娇地闷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跟只小软脚虾似的,一直被拉着腿,单腿快要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了。
腿一软,身体就要往后栽倒过去。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把他托住了。祁遂压着火气,两步上前,把往后倒的小漂亮搂在怀里。
他想把人从对方手里直接扯开,见周峋跟叼着猎物不放的豹子似的,怕弄疼了这软绵绵的脆弱小东西。
他咬牙切齿:“松手!”
此时祁遂就像是一条看家的狗,不停地朝陌生人龇牙,禁止对方亵一渎他的领地。
周峋微微扬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语气随意,却在回敬:“不是你要他来踢我的么?”
他随手捏起地上的袜子,嫌恶似的用两只指尖微微夹着,举起来,扯着嘴角冷笑。
“用你的脏东西包裹住他的脚丫子,真以为这样就能把人标记上你的气味了?”
他语气尖锐、言辞刻薄:“祁遂,你还真像条狗。”
周围的玩家不由自主地抽了一口冷气。
周峋这个玩家,看面板只是一个新人,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敢对疾风队长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挑衅又攻击性极强的话语。
毕竟对方可是地上区最大的佣兵队伍疾风队的队长,想要在出生港弄死一个普通玩家,根本就是动动手指头就能办到的事。
祁遂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说这样的话。他让小笨蛋来踢他,自然也有宣示主权的意思,却没想到周峋这个看似新人的家伙这么大胆。
如今完全是褪去平时漠不关心的外皮,把内里的强硬尖锐全部都露出来了。
祁遂看着对方紧捉着小漂亮嫩红的脚丫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还在用手不停地挑一逗他圆润好看的脚趾。
他眼睛都气得冒出红血丝了。他现在完全肯定,周峋肯定不是什么新人,面板估计也只是拿来做掩饰的。
敢在他面前这样不留情面地挑衅,完全就是在找死。
祁遂面有冷色,他平时虽然桀骜,真正发起火来却完全不动声色。
猝不及防地,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直接飞起一脚踹向周峋。
这一脚力道完全不留情面,又快又狠,直冲心脏而去。按照祁遂强悍的身体素质,这一脚要是踹中,对方会直接心脏破裂而死。
四周猛地响起抽气声,然而想象中的恐怖画面还没发生,周峋已经反应迅速地闪开了。不仅如此,另一条腿直接反击,扫向祁遂的站立腿,被祁遂皱起眉反应很快地躲过。
两人一动起手来没个完,却都默契地没有放开芮苗。他们的动作充满独占欲,仿佛两只为了雌兽的归属权互相龇牙咧嘴宣示武力的雄兽,就像谁先放手谁就输了似的。
他们只在近距离范围内小幅度地迅速打斗,因为怕伤到小漂亮,动作都还相对保守。只是即便如此,他们的动作都已经迅速得让旁边的玩家眼花缭乱了。
芮苗本来就晕乎,被要求踢人一脚还被抓着腿不放。
他此时也差不多清醒过来了,却只觉得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两人一个紧紧箍着他的腰,一个钳着他的小腿,都好用力,捏得他好疼。
芮苗嘴角往下弯曲成一个委屈的弧度,猫儿叫一般细细挣扎:“呜……放开我!”
——
自从祁遂捏着芮苗下巴强一吻开始,芮苗的直播间的弹幕就变得疯狂起来了。
[艹,老婆初吻没了!]
[妈呀,祁狗好会亲,这舌、、头一进一出的,得亏老婆纯情]
[啧啧啧,老婆嘴里肯定甜得要命吧,看祁狗跟舔雪糕似的,吃个没完,我也想吃]
[笑死,想端个国王架子让老婆主动亲他,结果自己被老婆勾得忍不住嘴上去了]
[wait,等等,祁狗说啥?让老婆去踢周峋?这……]
[……这很难评]
[哈哈,没想到周峋是个假冰山吧祁狗,你策略失误了,让老婆主动招惹他不就等于羊入虎口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属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呜呜呜(夫人真赔了)]
[周峋这动作,不知道怎么说,好瑟琴。会玩。]
[他那个位置可以直接看见老婆的抵库了吧?不会被勾得直接舌忝上去吧?]
[周峋好腹黑一男的,祁狗跟他宣示主权,他就直接当面玩老婆]
[祁狗真实我哭了,好有情一趣一男的,没有修罗场就创造修罗场,给自己制造情敌创造NTR]
[楼上,祁狗看见你这句话会当场发疯的程度]
祁遂当然没空看直播间,他自己直播间自从他强一吻芮苗开始都炸开花了,他也没空理会。
他真傻,真的觉得自己傻。
他就没想到小笨蛋连踢个人都没点力气,而周峋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欺负他!
他正气得上头,细细弱弱的娇气推拒声突然从怀间传来。猫儿似的,委屈难受的呜咽哼哼声,透露着发出声音的人正特别不舒服。
祁遂愣了一下,充血的脑袋瞬间冷却了一点。而正冷着脸在跟他打斗的周峋,也瞬间停止了动作。
芮苗圆圆的、无辜的眼眶里,都渗出了透明的小泪珠子。柔软无力的纤细身体,在两人之间小小地挣扎着。细白的小一腿不住地乱蹬,腰肢也在不高兴地乱扭。
“你们捏的我好痛……放开我!”
芮苗明显难受极了,秀丽的眉毛都皱起一个向下弯曲的小弧度,鼻头尖尖渐渐变粉了一点。因为小嘴扁着,唇珠微微凸了出来,圆圆的,可爱又可怜。
这句话一落,正狗咬狗似的针锋相对的两人同时一愣,不约而同地,紧抓着芮苗的手轻轻放开了一点。
小漂亮从两只正为配偶归属权打架的雄兽之间挣脱出来。他刚刚被亲懵了,现在终于是清醒了一点,可怜兮兮地揉着自己的小一腿,上面被周峋捏得直接红了一圈。
清晰的拇指按压痕迹落在上面,艳红的一个印子,落在白皙幼嫩的敏感小一腿皮肤上,莫名带着点凌一虐意味似的。
芮苗感觉自己的腰肯定也被掐红了,但是他没法掀开来看。这件黑白女仆裙是连体的,没法抽开上衣下摆观察腰部软肉,但是他隔着衣服都能摸到,腰间的小肉肉肯定被箍得留下了一条红印子。
明明是用来盘卧底的国王游戏,结果他又是被要求做那种事情,然后又要欺负别人,还要被别人反欺负回来。
虽然他是对这场国王游戏感到莫名的恐惧,但开始玩之前,他只是担心自己身份暴露,根本没想过还会在国王游戏里面对这样的事情。
小猫儿委屈地捏紧了自己的裙摆,用嫩白的手背在自己的嘴角擦了擦。
晶莹的津液粘在他手上,也不知道是谁的。他把还站在眼前对峙的两个男人一人瞪了一眼,气鼓鼓地迈着小步走回自己原本的位置上去了。
芮苗的眼睛本身就很大,是圆圆的猫眼形状。因为偏圆,会显得单纯,眼尾却又带着猫眼该有的上挑,莫名又带着些媚意。
他平时都是乖乖的,大多数时候都像个软乎乎的甜包子,让人想舌忝一口味道是不是香香的。然而此时他生气地瞪过来,眼神跟平时或乖巧、或害怕的那种水盈盈的注视完全不一样了。
因为带着激烈的情绪,这双眼睛斜过来时,虽然是瞪人,却莫名又纯又媚。
两种矛盾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祁遂差点被他瞪蒙了。人都走了,他的血液却猛地窜到了头顶上,一种莫名的痒意,虫子似的钻进他心脏里。
而周峋,视线虽然依旧冷冷的,却自从被瞪了那一眼以后,眼睛就跟镶在了芮苗背影上一样似的,黏糊糊地盯着不放了。
卢均直到这时候,才敢声音低低地出来打个圆场。
刚刚两人十分突然地就打起来了,周围的玩家都吓得不敢出声。无他,因为他们的打斗实在是太快了,让人感觉只要出声阻止一句,这两人哪怕正在互殴也能毫不费力地抽出手来给他们一拳。
现在哪怕是有些懵懵懂懂的新人也逐渐意识到了周峋身份的不一般。
即便他的直播间依旧是垫底,即便他的面板一查就是新人,然而没有哪个新人,是可以和祁遂这种级别的玩家打成平手的。
要知道能在地上区生活的,就已经不可能是什么最底层的玩家,更何况祁遂还是地上区的佼佼者。
卢均见两人似乎都没有再打起来的意思,才稍微说了两句粉饰太平的话。
祁遂只瞥了周峋一眼,就不屑地坐回原位了,周峋也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没有再出声。
莫名其妙的一轮国王游戏,从兴奋暧一昧发展到动起手来,气氛转折得太快太迅速,导致直到第三轮游戏都开始了,众人都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扑克牌落到每个玩家面前,面色不虞的梦璐刚翻开自己的牌,脸上转而就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纤长的手指摩挲过自己手里的纸牌,在拇指扫过的地方,底下赫然是一个大大的小丑图案。
鬼牌。
“天助我也。”
她的视线从这张牌慢慢上抬,像某种冷血动物一样,阴恻恻地落在不远处的芮苗身上。
那个看起来软嫩嫩的漂亮少年,纤薄的手指里正捏着一张红色背景花纹的薄薄纸牌,微张着粉嫩的嘴唇,在看上面的数字。
“系统,”梦璐冷冷地呼出自己的面板,“给我用那个道具。”
没有感情的机械声从她脑海里传来,询问道:“是否确定使用‘窥视’?”
“是。”
梦璐状似平静,此时却紧紧咬着后槽牙。
刚才芮苗和祁遂在大庭广众下激情亲一吻的一幕落在她眼里,刺眼极了,几乎要扎伤她的眼睛。
明明这一切的光环是属于她的才对,被注视、被吸引的光环,这应该是她的剧本。
从她观察到的种种异常,她几乎大概率能确定,芮苗就是那个卧底。
因此,好不容易拿到了国王牌,她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今天,她就要把芮苗从玩家队伍里清出去,让他永远消失,再也不能成为比她还耀眼的存在。
哪怕为此牺牲一个稀有道具,但如果能搭上祁遂,她还愁未来没有道具吗?
脑海里传来系统的机械声:“‘窥视’使用中,请稍后……”
梦璐低低哼笑一声,几秒后似乎听到了脑海传来的反馈声。她的目光几乎是瞬间就锁定了芮苗,自信地勾起了嘴唇,声音幽幽问道:“5号,是哪位?”
刚拿到扑克牌还在走神的芮苗顿时一个激灵。
他才刚刚被抽中,还以为这轮不会这么倒霉又轮到他,谁知道他手里的牌又被念中。
他愣愣地抬起头,视线触到喊他的人时,不由得变得有些微微害怕。小漂亮蓝眼睛里满是微微颤抖的水光,就连头顶上的白色猫耳,也在轻轻颤抖。
因为他发现,念到他名字的是梦璐。
芮苗虽然不聪明,但是猫儿的直觉一向很准。他能敏感地轻微察觉到,梦璐对他有恶意。
特别是此时她看他的眼神,直直盯着,似乎很清楚一定会喊中他。那种眼神,就像是已经识破他的身份,就等着要揭穿他一样。
他总感觉,接下来他遇到的问题不会像刚刚那样轻易。
芮苗很慌张,他还没详细思考清楚怎么应对,坐在不远处的梦璐已经丝毫不给他反应机会。
她斜着嘴角轻启唇瓣,吐字清晰、一字一句地问出了她的问题。虽然缓慢,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了她在问什么。
所有玩家顿时心中一震,一圈人的目光直接都聚焦了过来。
这个问题又果决又清晰,把刚才第二轮游戏制造的暧一昧氛围一扫而空。
她的视线落在芮苗脸上,语气淡淡,却十分尖锐地问道。
“5号。昨天,是你把梯子藏起来了吧?”
反问句的句式,语气却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