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雨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他无助地搂着冥夜九幽的脖颈,身子有些发颤。
“乖一点。”冥夜九幽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的声线变得暗哑。
顺着阎墨雨精致漂亮的锁骨慢慢移动,最后含住了阎墨雨敏感脆弱的地方,缓缓摩挲,舔舐。
阎墨雨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麻,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的双颊绯红一片,眼角泛着泪花……
……
半炷香后,冥夜九幽非常荣幸挨了阎墨雨一巴掌后,又被赶出了房间。
看着被暴动的灵力关上的房门,冥夜九幽脸上顶着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房门,“阿君,我错了,你别生气。”
房内传出阎墨雨恼羞成怒的一个字:“滚!”
冥夜九幽伸手去推门,手没碰到门,门内又传出阎墨雨暴怒的声音。
“你敢进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冥夜九幽一听,悻悻地收回手。
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阿君下手可狠。”
就因为他说了两个字‘挺快’,他就被阎墨雨赏了一巴掌,然后给打了出来。
虽然没能做到最后,还被赶了出来。
但至少亲了,也摸了。
不亏。
冥夜九幽想到这,傻笑了起来。
慢慢来,他相信阿君一定会接受自己的。
翌日。
东方无名一大清早,就带着刚接回来的东方无忧去了东方肆的房间。
“阿肆,我带无忧过来看你——”
可当他推开房门,看见床榻上躺着的那个互相拥着的两人后,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阿肆手脚并用地缠在他父亲身上,而他父亲则是将阿肆圈在怀中,手揽着阿肆的腰。
两人衣衫凌乱,这一切无一不在冲击着东方无名的大脑。
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捂住了东方无忧的眼睛。
“哥哥,怎么了?”东方无忧不解,为什么要捂他的眼睛。
床榻上的人也因为动静,缓缓有了苏醒的趋势。
阿肆一睁开眼,就与东方无名对上了眼,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
阿肆:“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东方无名:“我进你房间什么时候敲过门,我哪知道你们——”
他的话音嘎然而止,因为东方空无醒了。
当他看见东方无名带着一孩子站在房中时,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后不冷不热地挤出两个字:“出去。”
东方无名一听,连忙带着东方无忧滚了。
阿肆垂下眼睫,“义父,对不起……”
“为何道歉?”东方空无问。
阿肆手捏着衣角,有些无措,“若不是我昨晚执意让义父留下,今早也不会被阿肆撞见。”
东方空无听后,平静地说道:“他迟早都会知道,不过早晚的事。”
阿肆一听,猛地抬眸看向东方空无,眼中满是惊愕。
“怎么这副表情?”东方空无伸手理了理阿肆微微敞开的衣领,“又不是见不到人,为何要担心被人知晓。”
阿肆心头一阵动荡:“义父……”
东方空无扬起一抹浅淡的笑,“以后要改口才行,你再这般唤我,不合适。”
阿肆一听,瞳孔微颤,漫天的喜意自心口蔓延开来:“那我该怎么称呼您?”
“随你喜欢,但不能再唤我义父。”东方空无轻笑一声,望着阿肆的眼中带着些许的宠溺。
“那,叫你阿无可以吗?”阿肆紧张的问。
东方空无微微点头,笑道:“当然。”
另一边,东方无名刚从阿肆的房中跑出去不远,就迎面撞上了坐在院中盯着茶杯出神的冥夜九幽。
东方无名拽着东方无忧跑到冥夜九幽身旁,伸手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将茶一口饮尽。
“那茶我喝过——”冥夜九幽的话未落,东方无名就已经将茶给喝完了。
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回石桌上,看向冥夜九幽,眼中的惊诧之色还未散去,“冥小九,你知道我刚刚看见什么了吗?”
“你刚刚跑那么快,后面是有狗在追你?”冥夜九幽说着,还伸长脖子往东方无名身后看了一眼。
“不是狗,是比狗更恐怖的事!”话到嘴边,东方无名欲言又止,他不知该怎么将这事说出来。
冥夜九幽:“你看见什么了?”
东方无名:“我看见……”
冥夜九幽静静地等着他的下文,谁知东方无名一半天就挤出了三个字。
他无语地朝着东方无名翻了个白眼,“问你我还不如问他。”
冥夜九幽看向东方无忧,笑问:“小孩,告诉哥哥,你跟你无名哥哥方才看见了什么?”
东方无忧闻言,下意识地看向东方无名,他不知道这事能不能说。
冥夜九幽:“……我问你话,你看他做什么?”
东方无忧道:“哥哥让我说我便说,哥哥不让我说,那我便不说。”
“哥哥没白疼你。”东方无名听见东方无忧道话,开心地合不拢嘴,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冥夜九幽见状,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
啧。
“所以,你到底瞧见了什么?说不说?不说我走了。”他作势要起身离开,阿君这个点应当醒了。
“哎,别急着走阿,我这不是刚刚没缓过来吗。”东方无名见冥夜九幽要走,连忙拽住了他的衣袖。
“说,我赶时间。”冥夜九幽言简意赅。
东方无名深吸了一口气:“我今早去接无忧回来,想着顺道去看看阿肆——”
“说重点。”冥夜九幽打断他。
“说重点,对,说重点。”东方无名又重新组织了语言。
“我平时进阿肆的房间从来不敲门的,刚刚我同往常一样,直接推开了阿肆的房门。
没想得到,我居然看见了我父亲躺在阿肆的床上!”
“嗯,然后呢?”冥夜九幽平静地问,对于这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睡同一张榻上很奇怪吗?我也同师尊躺在同一张榻上过。”
东方无名:“不是,那不一样。”
冥夜九幽问:“哪不一样?”
东方无名:“你跟阳府君是师徒,从小感情就深厚,你还怕黑,他陪着你很正常。
即便是你们真有什么,也没什么,自古以来,师徒走成道侣多不在少数。
但我父亲跟阿肆不一样,他们一个是我父亲,一个是我义兄。”
冥夜九幽:“……”
“关键是他们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你都不知我当时有多震惊。
我站在那,我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了!”东方无名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