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翊瞬间暴怒,掐着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露凶光,冷冷地说着:“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你的躯壳,我太爱他了,太想他了,所以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定他是你,我每天嬉皮笑脸就只是为了让‘舒砚’重新爱上我。
你说你要找哥哥,我说帮你找,其实我只是想查清楚你的来历并除了他。
舒砚没有亲人,所以你也不能有。
如今你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我也不必在对你强颜欢笑了,你自己好好养好你的躯壳,我不允许任何人糟蹋他,包括你。”一时的气话能推翻所有的所有。
说完,唐翊便撒袖而去。曾经以为的天长地久,原来只是误会一场。
现在才明白,原来一个人可以难过到,没有情绪,没有语言,没有表情。
在那之后,唐翊没再去看过水墨,水墨也没踏出过房门半步。
其实他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唐翊下了门禁。
禁止水墨踏出唐府半步,要是水墨逃走了,他就要打断所有人的腿。
水墨不肯吃东西,唐翊就惩罚他身边的下人。
水墨找唐翊理论,被拒之门外。
午夜梦回水墨总是被梦境惊醒,梦见唐翊牵着别人的手远去,不知不觉泪水潸然泪下。
诺大的床失去了唐翊的温暖,仿佛就是一个冰窖。很大,很冷。
同在几步之外的另一个房间,唐翊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上的相思锁,久久回不了神。
为一段已逝的感情而放弃现在的幸福,这真的值得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在唐翊快弃械投降的前一刻,奇迹发生了。
“老刘,开门啊!”在外帮唐翊寻人三年未归的天与回来了。
“谁啊!”刘管家小跑着赶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开了一条小裂缝,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男子显得有点恍惚。
“老刘,快开门让我们进去啊。”天与好心的提醒着。
“哦!好,好,好,与公子怎么这么快回来啦!老刘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刘管家他是高兴到忘了神。
赶忙地,大门打开,迎接天与。
“老刘啊,我给你们带了一个人,你认识的,来。”说着,天与就把从一开始躲在他背后的少年拉出来。
“水……”不可能啊,水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有好几天啦啊,难道他是……“舒公子?!!”
“嗯……你认识我吗?”一个跟水墨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不确定的反问着,有点傻气。
“看吧!我都说你认识的啊!快叫唐翊出来,他的情人找到了。”天与神气的说着。
“这……”老刘想了一下,说:“你们先在前厅等着,我这就去找少爷。”他急匆匆地往书房跑去。
另一边的书房
“安玽,你去跟宋老板说我身体不适,不能去赴宴了。”
“少爷,你怎么了吗?”少爷刚刚不是好好的吗,怎么说不适就不适啦?
“没事,你照说就好了。随便叫厨房准备点栗子糕。”
咦~今天少爷是不是撞邪啦!平时不是最讨厌栗子的吗?全府敢吃和喜欢吃的恐怕只有水公子了。难道……想着,又偷偷瞄了一眼坐在书桌前看账本的唐翊。
“还不快去。”唐翊被看的有点毛,出声威吓。
“是!”天要下红雨喽!安玽小跑出去。
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要去找水公子。
嘻嘻,看少爷这几日寝食难安的样子,和好是迟早的事。
没想到这么快,少爷啊!太早认输以后肯定会被吃的死死的,您要小心啦!
而水墨从那件事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唐翊禁止他出府那他就连门都不出,省得让某人认错人。
生活起居还是小莲照顾,对于水墨,她只能又气又怜。
水墨每天说话不超过十句,更别说笑了。
小莲每天变着法的哄他笑,每天把府里府外的事都给水墨说一边,一有有趣的还重复说多几遍。
“公子,公子,公子……”小莲端着碗艇仔粥一路小跑着回水墨房间,大老远的就听到她的声音,水墨是习以为常,再加上他根本没心情去理会她,也就没搭理她,任她叫喊着。
“公子,我,我……我见到你了。呃,不是。我见到你弟了。唉,不是,我见到你哥了。”
“什么,他在哪里?”
“在前厅…”等小莲回过神来,水墨已经跑出去了。
“公子,等等我啊!”小莲赶忙把粥放下,追了出去。
唐翊听到刘管家的报告,先是一愣,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赶到前厅,走得飞快,恨不得立。
在看到舒砚的那一刻,他想到的却是水墨,他以为是自己真的太想舒砚了,才会出现着种错觉,得到解释后一把把舒砚抱紧,但是心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怎么会这样呢?
水墨也赶过来了,是天意还是巧合呢,让他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抱着他得旧情人。
原本平静的心境又被打破了。
“公,公子。你也跑太快了吧!怎样,看到了吗?你哥跟你真的很像啊!应该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啊!大少爷怎么抱着你哥哥啊!”这时候小莲才发现着个问题。
小莲的大嗓门把大厅里的目光引到水墨的身上,天与看着水墨,略微的吃惊。
舒砚挣脱开唐翊的怀抱,无辜的问着:“你认识我吗?”这句话他已经问了不下十边了。
唐翊吃惊的看着舒砚,有看了看天与。
天与无奈地解释到:“嗯,我是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他得。他被山匪抢劫,我救了他,但是从那时候起他就失去了记忆,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叫唐翊,后来我就把他带了回来。”说完,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水墨想逃,可脚突然不听话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舒砚发现了水墨,倒吸了一口气,推开唐翊跑到水墨的面前,高兴的问着:“我们长得好像哦,你是不是我的谁啊?”
两人明明长得一模一样,舒砚却有种若有似无的柔弱之感,惹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