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平庸炮灰被迫……>第6章 6.反制(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秦笑靠着墙,两脚哆嗦着走出房门,扶着腰。身体虽然软弱,但意志是不屈的。他摸了摸怀里的那样东西,冷笑了笑。

  秦焕之,这次你还不给爷死?!

  这样东西,就是昨天他进门时候拿在手里的东西。幸亏他藏的巧妙,而秦焕之又沉溺于‌‍情‍‌欲‌‎‍没有发现。

  秦笑小心地将他藏在怀里,准备放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藏好做备份。神识探到一抹熟悉又可恨的身影正在从外到弟子宛来,他眼角低垂,暗中冷笑,突然快速跃动,往前摸去。

  只见秦笑偷偷摸摸去往宗门后山,又绕去藏剑阁,最后呵呵一笑,假意找了一个隐秘角落,交换翻动了一下玉盒。最后再从功法殿后又找了一条新路,回到弟子宛。

  那时的他已经面不改色地与众位师兄弟打招呼。

  “呵呵,你好你好!”

  “不客气,师兄我还好,你也要好。”

  “……”

  随后,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门,才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直怦怦跳。

  嘿嘿嘿,那人肯定想不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以为自己偷偷跑去了藏剑阁,实际上他是安全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还将这东西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只见秦笑一脸狰狞,暗中压制笑声,小心地将这份唯一的用来备份的留影石与花瓶上的装饰宝石对调,就装模作样的躺在躺椅上休息。

  但刚躺下不久,他就感觉到腰子有点疼。忙起身向练功殿走去。不行,白天也不安全,他必须要在人多的地方待着,那骚货才不敢胡来。

  这边秦笑刚走,秦焕之就又到秦笑房里找他。先前他刚看到秦笑,秦笑就一溜烟跑了。他也不好把人逼得太急,索性让他走了。

  如今再次回来,自然不是白日宣淫。他想到这几天秦笑操劳过度,连他也有点受不了了,别想拿着点补品过来看他。没想到秦笑不在。

  不过不在也没事,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忽地,秦焕之眼角扫到桌子上装饰的花瓶,感觉到有一颗宝石的光芒闪烁的有点不对劲。用灵力扫了一下。

  这下就激发了留影石。

  只见留影石当中,放出昨日他在桌子上被秦笑干的汁水淋漓,香艳四射的场景。那不就是当时水镜里的场景吗?

  秦焕之用神时快速的扫了一眼留影石,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之后,他眉头紧锁,脚底生寒。

  这留影石没有声音。

  一看就是被人后期处理过的。而录制者的那股灵力波动他很熟悉。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个人是——秦笑。

  他想干什么?这样的留影石他还有多少?秦焕之回去留影石里面的画面,使它变成一颗普通的石头,又把留影石装回了花瓶的戒托上。

  秦焕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间房间的,他思绪如麻,连自己撞到了自己院子里的假石都没有发现。

  “真人,您怎么了?”今日来他院子里清扫的弟子问道。

  “没事。”秦焕之强扯出一个笑容。

  虽然看秦焕之这样子怎么样也不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但那弟子也不敢多问,便轻手轻脚的离开了院子,顺便把院门轻轻关上。

  希望大师兄休息一会儿,能好过一点吧。

  秦焕之望着四周的一切,突然觉得生命都失去了色彩,要是那段留影石的画面流落四方,他的名声,地位以及母族的荣耀都会获得毁灭性的打击。

  秦焕之突然间觉得很冷,紧了紧衣服,向内室走去。

  晚上宵禁之后,秦焕之又例常去找秦笑。

  一进门,就看到秦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石头。

  “师兄有没有兴趣来陪师弟看一部短片?”秦笑傲然地邀请道,不怀好意。

  秦焕之冷冷地看着他:“你想干嘛?”

  “咦——师兄此言差矣。不是说我想干什么?而是问你想干什么?”秦笑灵力一激发那块留影石。留影石的画面就展现出来。

  同样没有声音。

  一个看不见头的男人衣衫完好地用‎‌‌鸡‍‌‎‌巴‌‌‍‍‎从后操另一个趴在桌子上的男人。那光溜溜的趴在桌子上的男人的脸清晰可见。他就是——秦焕之。

  “师兄,你说到时候全宗的师兄弟看到这幅画面会怎么想?”秦笑此时心情极好,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

  “大师兄啊,师弟我呀知道你这些年不容易。只要你乖乖听话,将痴情蛊的解法告诉师弟,师弟就答应你不把这一段画面公之于众。而且以后只要兴头起来了,也会答应师兄的要求,时不时操操师兄的‎‍‎‌‍骚‌‍‍‌逼‌‍‎‌,给师兄解解痒。师兄你看怎么样?”秦笑得意洋洋的说。

  秦焕之冷冷地看着他。一时间,想跟秦笑同归于尽的想法都有了。

  看着秦焕之全身威压像是暴走,秦笑赶忙补充道:“师兄不要想着把这份留影石毁去就万事大吉了哦。我可是还留了一份备份。如果你敢毁去这份留影石或者对我不利,明天你美丽的身躯就会传遍大江南北。”

  “除非你杀了我。但你不敢不是吗?你好不容易混上如今的位置。怎么能因为一个平平无奇的师弟而失去自己原有的一切呢?”秦笑越说越爽,整个人飘飘欲仙。

  一份备份?秦焕之注意到这个关键词,心中一动。

  莫不是……

  那……

  为什么秦笑不多买几颗留影石?秦焕之脑中浮现了这个问题,但微微一考虑秦笑的总资产,就放弃了考虑这个问题。

  秦焕之心情略微好转,但他面色不改,依旧盯着秦笑。

  秦笑被他看的发毛,想:这家伙不会想被人操想疯了吧。那现在的行为岂不是在奖励他?

  一想到这个,秦笑就是一阵恶寒。

  刚想再恐吓两声,没想到秦焕之面色不改地走进房门,随手将房门关上,拉开椅子,坐在桌子旁边。

  “你说够了吧?”秦焕之不客气地打断秦笑。

  秦笑感觉自己嘴里有点干,心里发慌,两只眼睛左右游移不定,扫着秦焕之。难不成……

  “师兄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秦笑强作镇定,插嘴道。是了,他一定在跟他玩心理战。他可不能输。

  “该我来说了吧。师弟打算怎么来求我?”秦焕之侧着身子,看向秦笑。

  见鬼,这人是没长耳朵吗?

  秦笑深呼了口气,重复道:“师兄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哦?你说你把我弄成这样子,又拍了留影石。谁会相信是你被逼迫,而不是你逼迫的我呢?东西你尽管给大家看啊。如果你敢。呵,胆小鬼。”秦焕之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激道。

  秦笑气地脸皮发红。真,真不要脸。

  “谁知道是我把你弄成这样子的,我可是连出镜都没有出镜。”秦笑冷笑道。

  “蠢货!”秦焕之哼道。

  “你!”秦笑大怒。这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敢狡辩,真是滑头滑脑!

  “有什么证据?”秦笑微微冷静下来,质问道。他心中暗对自己说不要生气,不能被这婊子带乱了节奏。

  “傻逼!”秦焕之毫不留情。

  秦笑又是一阵恼火,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脑子烧掉。这个骚货居然敢骂他傻逼?!要知道他可没有逼,有逼的是他。

  “因为灵力!留影石录下来的资料,含有刻录者的灵力。”秦焕之慢慢说道,仿佛事不关己,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秦焕之见秦笑还不理解,微微叹了口气,他慢悠悠的喝了杯茶,润了润口才继续说道:“每个人的灵力都是独一无二的。自然可以从留影石的灵力信息找到那个刻录者的身份。”

  秦焕之叹的这口气,几乎要把秦笑给气死。欺人太甚!这么简单的定则——每个人的灵力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当然知道!他还知道通过法术溯源可以找到灵力使用者身份。他当然知道,他都知道。

  秦焕之他叹气,是什么意思!

  “你凭什么笃定我这块留影石是我自己录的?”只见秦笑冷哼一声。一直处在平庸线上的智商终于占领了高地。

  呵。秦焕之先发制人,快速将留影石从秦笑手上抢过来。神识一沉,感觉到熟悉的灵力波动,反问道:“你敢说这股灵力不是你的?”

  秦笑气结,奈何打不过秦焕之,只好恨恨的看着秦焕之。

  “我还有备份。”秦笑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落地有声。

  “是这个吗?”秦焕之将他发现的那颗留影石从花瓶的装饰中摘下来。

  秦笑一慌,腿都发抖了。但他还不服输,强硬的梗着脖子说:“我还有其他备份。”

  “哦。随你。”秦焕之换了椅子,背靠在躺椅上,惬意的说。

  秦笑气急败坏,他磕磕巴巴地指着秦焕之颤声说:“你当真不害怕?”

  “你当真不害怕?”秦焕之将身子从躺椅中伸出来,反问道。

  “秦笑,这一颗留影石可是在我的手里。你说为什么你的灵力会出现在这一颗留影石上呢。就算你不是那个没有出现头部的男人,但你的身形不也太相似了吗?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没有人认出来你,你为什么会主动帮助别人录制这样的画面呢?你与他人狼狈为奸,构陷欺辱本门大师兄,你该当何罪?还用我说吗!”

  秦笑被秦焕之节节攀升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几步。但还是心有不甘,但此时早已没有了什么笃定。

  要是这颗留影石流落出去,他也讨不找好。想到这,他咽了咽口水。

  忽地,秦笑看向秦焕之,才艰难开口:“你把这颗留影石毁去吧。我们俩就扯平了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接着又补充道:“也没有其他备份了。你完全可以放心。”

  秦焕之冷哼一声——想得到美。

  秦笑再次退步:“痴情蛊我也不计较啦。只要你准时准量让我弄弄,跟着你也无所谓。”

  秦焕之闻言,脸上忽然绽放了一个奇怪的笑容,他面若桃花地看着秦笑,说道:“秦笑,你也不想你与他人狼狈为奸,构陷欺辱本门大师兄的事被掌门知道吧?”

  听到秦焕之这样颠倒黑白,秦笑不由得怒极攻心。

  无耻,太无耻了!

  “你想干什么?”秦笑眼都不眨的盯着秦焕之问道,心里发慌,“你可要想清楚啊,这里也关乎着你的清誉。”

  秦焕之莞尔一笑:“没什么,只是我最近想玩一些新玩法罢了。”

  “什么新玩法?”秦笑狐疑道,接着又曲意迎合,“师兄想玩,师弟自然要为师兄解忧。师弟我啊最爱新玩法了。”

  秦焕之则从椅子移到了书桌上,他毫无形象地坐在书桌上,手指敲打着桌面。一瞬间,灵力一动,他就衣裳半解,媚眼含情,半撑着手看着秦笑,露出胸膛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可秦笑只感到胯下一紧,随之精神一松。也是了,这骚母狗除了摇臀吃穴之外,还不曾提过其他需求。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想到这,秦笑忍不住暗骂一声贱货。

  “过来,没出息的东西!你不是想骂我吗?来将你所有骂我的字都写在我身上。”秦焕之瞧不上秦笑那假惺惺的模样,不屑地看着秦笑说道。

  他就不信了,他不能将这虚伪的假人整治地表里如一。

  秦笑喉咙一紧,这,这他哪敢:“师兄你误会了,师弟怎么会骂师兄,师兄一向是极好的。那都是情侣间房中的‎‎‍情‍‎‍‎趣‎‍‌‍。”

  “是吗?那我这也是情侣间房中的‎‎‍情‍‎‍‎趣‎‍‌‍哦。”秦焕之鼻尖微啧,抬眼望着他,似笑非笑。

  秦笑只好慢吞吞地走上前来,磨磨蹭蹭地研墨。

  “不要让我叫你第二遍。”

  咕咚——秦笑不自觉地咽下口口水,他真的有点怕这疯狗大师兄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出来。他右手颤颤巍巍地执笔,将笔尖转向秦焕之。

  秦焕之虽说有意教训秦笑,但秦笑一将笔尖对准他,他的心就被提起来了,隐秘的角落微微泛起了骚,不自觉地颤颤巍巍地挺了挺白嫩的胸脯。

  说不期待是假的,他能知道秦笑嘴上骂他是个骚货,但他更加明白真正的秦笑是连骚货这两个字都不愿意施舍给他的。

  要不是因为他的修为和地位的逼迫,秦笑是万万不会对他有一丝一毫的留恋的。就算他扭着腰撅着臀,半夜出现在他的床榻上,骚浪地求他,他也不会去操他,去将他放在心上的。

  有什么比天之骄子实际上是个德不配位的骚货更加强烈的对比呢。这个认知让秦焕之的自尊被狠狠踩在脚下,自己也在这莫大的羞辱,感到兴奋和刺激。

  实际上,秦焕之走入了一个极端。秦笑固然天生带有人人平等的良好观念,但他本身更是个厮混红尘的俗人。既然是俗人,那就有欲,只是他的欲更加纯粹,是单纯身体吸引方面的‌‌肉‍‎‍欲‎‌,而不掺杂其他。

  他固有的道德观,让他不会轻视一个人的人格,但同时也不能免俗,沾染着用贬损他人来达到目的的习气。

  这胸上还有他们上次欢好的痕迹,糜烂不堪。秦笑手一抖,一滴墨珠便低落在秦焕之胸脯上。

  “嗯?”秦焕之拉长了声音。

  秦笑吓得眼皮直打架,忙低下头看着他的字帖,咬咬牙,狠心的写下“骚货”两个字。

  那黑色的墨水衬着白色的肌肤,使得红色的胸乳鲜艳欲滴。

  “还有呢?”秦焕之一扫胸前,不自然地夹夹‍‌屁‍‌‌‍眼‍‍,偷偷压压枪。第一反应是“骚货”,是不是代表着他对他也有欲念呢。

  秦笑犹疑地看着秦焕之,察觉到他偷偷摸摸泛起的‌‍情‍‌欲‌‎‍不似作伪,狠心想到秦焕之这种骚烂货应该就喜欢这种调调吧。

  索性大笔挥舞,在秦焕之的胸脯上继续写下“骚母狗大师兄”、“肉便器”、“小浪蹄子”……又抬起秦焕之的双腿,在腿根一口气画下六个“正”字,还有一个“一”字——这段时间他们一共做过三十一次。旁边再用箭头指到‎‌‍菊‎‍‌‍穴‍‎‍,写到“‎‍‎‌‍骚‌‍‍‌逼‌‍‎‌”,想了想秦笑又加上了“一文一次”。

  这墨是特制的墨,速干,而且轻易不溶于水,写在身上很是漂亮舒适。

  秦焕之没想到秦笑那么猛,完美引发了他的性幻想,看的他是口干舌燥,仿佛他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尽可欺量斤论价的婊子,那‎‌‍菊‎‍‌‍穴‍‎‍也变成了一文一次的贱逼,空虚骚冷,为了追求更多的大‎‌‌鸡‍‌‎‌巴‌‌‍‍‎将它塞满而发淫卖娼。

  而这些幻觉的来临,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他心中看不上的男人所带来的,明明是天之骄子的他,抓住了师弟的把柄,却选择了以淫制恶,下贱地逼迫师弟骂他操他射爆他。

  这些事实,光是想想就让秦焕之胯下的阳物已然傲然挺立,顶端流出丝丝‍‎‎‌淫‍‌‎‍‌液‍‎‌‍‌。

  只见秦焕之口角垂下丝丝粘液,张着嘴吐气散热,手指掐上自己的‌‍‌乳‍‌‌‍头‌‌‎‎,不断弹弄刮瘙,另一只手并指怼在自己‎‌‍菊‎‍‌‍穴‍‎‍外面,用力抠挖。

  “够了!嗯啊……嗯……不要……啊……不要……骚母狗大师兄啊……要被老爷插成烂逼了啊……不要……贱货受不了了嗯啊……”秦焕之口中发出荷荷的声响,喃喃自语道。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没有‍‎‎被‍‎‌插‌‍‍‌‎入的情况下呻吟。

  秦笑修了这么多年道,自然是耳聪目明。看着突然陷入了癫狂臆想的秦焕之,秦笑咋舌惊呆了。他原以为之前的大师兄本就骚浪无比,如今又大开眼界。

  一时间,还没有触碰他,秦焕之就用‎‌‍菊‎‍‌‍穴‍‎‍和阳根‌‎‍‎‍潮‎‌‌‍吹‌‎‍‍了。见秦焕之蜷曲着身子,弓着背,被爽到压抑着声音‌‎‍‎‍潮‎‌‌‍吹‌‎‍‍,‎‌‍菊‎‍‌‍穴‍‎‍喷洒式地流出一地‍‎‎‌淫‍‌‎‍‌液‍‎‌‍‌,阳根未有抚动,就不住跳动,直到断断续续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来,实在是看呆了秦笑。

  只是还没过多久,秦焕之又甩着‎‌鸡‎‌‍‌‎吧‎‍,嗷嗷叫唤。脑中‍‍高‍‎‍潮‎‌‌迭起,但身体却怎么也不够,无法得到满足,‎‌‍菊‎‍‌‍穴‍‎‍依旧空虚。他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双眼红红的,胡乱掐着自己的皮肉,留下点点红痕,又乱叫着什么。

  秦笑这才发现秦焕之这是陷入心魔了。他连忙,在秦焕之体内运行清心决,但没用。眼下这情况,并不适合找师叔师祖他们过来治疗。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了这幅骚浪的姿态,秦焕之会选择去死的吧。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秦笑叹了口气,也许他上辈子是欠秦焕之的吧。不然怎么会栽倒秦焕之身上。

  秦笑突然有些后悔写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秦焕之身上。秦笑看得出来他虽然性癖特殊,但人却是干干净净的,就是长期压抑着‌‎‍‍性‍‌‍欲‎‌‍和自我要求过高,有些变态而已。

  一想到几句淫语就把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秦笑就有点愧疚。心魔一事,在疏不在堵。只有正确地引导了人疏解欲念,才能恢复清明。

  乘着现在时间还早,秦笑大概知道秦焕之的‍‍高‍‎‍潮‎‌‌点在那里。毕竟他前世阅片无数,什么没见过。

  说到做到,秦笑狠狠掐住秦焕之孽根的薄弱点,说道:“爷爷我还没有爽,小浪蹄子就敢发骚,是不是不想活了?!”说着秦笑手中再次用力:“是不是不想活了。”

  秦焕之果然被刺激到了,被拿捏出弱点,他不再乱动,而是身体轻轻颤抖,哭喊着:“我嗯啊没有发骚……我不是小浪蹄子……啊……求爷爷放过我呜呜……”

  秦笑小腹一紧,这秦焕之代入角色也太快了。

  但他嘴上手上却是不停,扭了一把秦焕之的红彤彤的乳首,再掰开秦焕之的大腿,摸了把‎‍‌‍‌骚‎‍‍‎‌穴‍‎,拍了拍屁股上写的字,就骂道:“还说不是小浪蹄子,你看看这‎‍‌奶‌‍子‌‎‎‍,这‎‍‌‍‌骚‎‍‍‎‌穴‍‎,都骚成了什么样子。还不赶紧爬过来伺候你大爷,把大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能好好地治治你的骚病。”

  骂着骂着,秦笑也有点上头了,他蛮横地挤开秦焕之遮蔽自己的双手双脚,在骚‎‍‌奶‌‍子‌‎‎‍上又拍又掐。秦焕之吓得哇哇乱叫,手忙脚乱地踢他,嘴里还一直念叨着自己不是出来卖的,没有‎‍‎‌‍骚‌‍‍‌逼‌‍‎‌和‎‍‌奶‌‍子‌‎‎‍。

  “你说没有就没有,那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秦笑领起秦焕之的‎‍‌奶‌‍子‌‎‎‍问道。

  秦焕之呜呜地回答不上来。

  “你不认识,我来帮你认认。这叫‎‍‎‌‍骚‌‍‍‌逼‌‍‎‌,这叫骚‎‍‌奶‌‍子‌‎‎‍。骚‎‍‌奶‌‍子‌‎‎‍是要拿出来给人喝奶的,‎‍‎‌‍骚‌‍‍‌逼‌‍‎‌是拿来捅的……”

  秦焕之还是呜呜地哭,哭的楚楚可怜。两只眼睛红红的,水润润地哀求着他。

  要不是知道这是秦焕之的心魔发作,秦笑都有些不忍心。

  但他还是一扇秦焕之的屁股,叫道“骚母狗,起来接客了!”

  秦焕之被迫打开双腿,露出含苞待放的‎‌‍菊‎‍‌‍穴‍‎‍。秦笑架住秦焕之的脚在左肩上,一只手拉高他的治住他两条不安分的腿,拉起他的屁股,看见他的‎‌‍菊‎‍‌‍穴‍‎‍,就粗鲁地伸进去抠挖搅动。

  “唔唔……我不是骚母狗……我是凌霄宗首席大师兄……我不要接客……唔唔……”秦焕之双脚乱踢,可惜现在的他根本忘记了使用自己的力量,无法抵御秦笑的侵袭。

  “你哪是大师兄,你是骚母狗,是秦笑的肉便器。之所以让你做大师兄,只不过是为了给你的逼镀个金。”

  秦焕之脑子宕机,只是呜呜地哭着。

  秦笑见秦焕之的‎‌‍菊‎‍‌‍穴‍‎‍经过上一次的‌‎‍‎‍潮‎‌‌‍吹‌‎‍‍,湿润黏滑地刚刚好,就一把进入了秦焕之的‌‎小‌‌‍‍穴‎‍‎‌。

  ‌‎小‌‌‍‍穴‎‍‎‌可比怀里的人乖多了,安安静静不吵不闹,温顺地含着秦笑的孽根。

  “骚……‎‍‎‌‍骚‌‍‍‌逼‌‍‎‌‍‎‎被‍‎‌插‌‍‍‌‎了……啊……‎‍‎‌‍骚‌‍‍‌逼‌‍‎‌‍‎‎被‍‎‌插‌‍‍‌‎了……我,我不干净啦……”秦焕之哭喊着。

  秦笑这才有点温柔心思,仔细擦去秦焕之脸上的眼泪,亲吻安抚秦焕之。或是感到了爽利,或是感到自己的抗争已然毫无意义,秦焕之放弃抵抗,任由秦笑叼着他的骚‎‍‌奶‌‍子‌‎‎‍乱啃乱舔。

  时不时还耸动着胸膛,将骚肉往秦笑嘴里送去。手也在攀附秦笑的臂膀,摸索着,拥抱着。秦笑身下动作不减,大开大合操他,使得他不断地登上高峰。也没忘了抚慰身下人的阳根,这三点齐下,爽的身下人不断地扭腰送逼。

  “嗯啊……呃……呃嗯……啊……‎‍‎‌‍骚‌‍‍‌逼‌‍‎‌……‎‍‎‌‍骚‌‍‍‌逼‌‍‎‌要吹了……要吹了……”秦焕之又到快‌‎‍‎‍潮‎‌‌‍吹‌‎‍‍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秦笑,抓着秦笑的头,像是抓住水中的一根浮木。

  “啊啊……啊——”秦焕之痉挛着身子,不断收缩着。‌‍肉‎‍穴‌‍‍‎‎的紧致让秦笑腰眼一麻,沉下腰,又是一阵猛射。

  “啊嗯……骚母狗被打种啦……骚,骚母狗要怀孕了……啊……”秦焕之嘴里无意识地叫唤着。

  太骚了,这都说的出来。秦笑忍不住打了下秦焕之的肚子,猜想现在这里面会不会有一颗小种子萌芽。

  秦笑拔出‎‍肉‎‌‍‎棒‍‎‌,看着依旧沉溺在情事中的小骚狗,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忽地,他坏坏一笑。

  拿出一枚一文铜钱含在嘴里,吻着小骚狗的唇,将铜钱渡到他的嘴里,并含糊不清地说:“骚母狗伺候地不错,这一文钱是大爷额外赏你的。小心含着别让人发现了。”

  秦焕之身体一顿,含泪点点头。

  想着,秦笑用手指头沾了一些墨水,在秦焕之大腿内侧划下一竖,表示一次。感觉到秦笑的动作,秦焕之的‎‌‌鸡‍‌‎‌巴‌‌‍‍‎狠狠一跳,整个人夹了夹腿。

  这夜秦笑将人做晕过去又醒来两次才罢休。最后,腰酸背痛的秦焕之灵台恢复清明,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少见地感到害羞。连夜捂着逼和满肚子的精水,带着一身的墨痕和腿内侧的七个正和三划回去了。

  秦笑都不知道秦焕之是怎么清理干净自己的。

  接下来的十天,秦焕之都没有来找他,给足了你我时间休息。但这一找就让秦笑大惊失色。

  只见一个晴天,秦笑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第一眼就是一只不知羞耻的大白屁股,吓的秦笑连忙关上门,末了还不忘看看院子四周有没有人。见没有人在院子四周才放宽了心。

  秦焕之听到秦笑走进来的声音,感受到一阵那一声吱啊的关门声带来的风扫过光溜溜的屁股,心跳漏了一拍。

  该死的,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回来。会被其他人看见吗?秦焕之头脑里闪过一个念头,便再也停不下来。

  生着气,咬着唇,握着拳头,深呼吸了几下,回复了下呼吸,面色薄红。秦焕之才哑着声音使唤情笑:“你去找只毛笔来。”

  呃——秦笑咽了咽口水,感觉秦焕之有点不对劲。他不知道这十天,秦焕之经历了什么,居然变得如此没有下限——居然大白天地就撅着个大白屁股过来找他。真是骚呀,秦笑想着。

  但长久与秦焕之打交道的经验,还是让秦笑赶忙走到书桌旁,挑一支用旧的毛笔,再回到那只白臀背后,倒抓过笔杆,意图将毛笔插入秦焕之娇嫩的‎‍菊‎‍‎‍花‌‍‍中。

  秦焕之感觉到毛笔的靠近,将臀翘着更高了,方便秦笑将毛笔‎‍插‍‍进‎‌‍‎‍来,末了,他不满地命令道:“用带毛的那端。”

  由于秦焕之声音还是哑哑地,秦笑听起来感觉这语气有点像撒娇。

  秦笑无语地望着秦焕之浸润的背脊,看着那挂着一丝‍‎‎‌淫‍‌‎‍‌液‍‎‌‍‌的‎‌‍菊‎‍‌‍穴‍‎‍绽放,白花花的臀肉上恍惚间还看得到自己写过的正字,咽了咽口水。

  “快点!”秦焕之催促道。

  秦笑忙回过神,用带毛的那一端插入留着肠液的‎‌‍菊‎‍‌‍穴‍‎‍。毛笔入了穴,还是笔杆带给秦焕之的异物感更大,那毛尖的毛像是一条捣蛋鬼,时不时的刮搔或者刺激一下肠道内部,引起一阵刺痛瘙痒。

  还没过一会儿就被秦焕之命令拿出来。

  秦笑只好听从吩咐,将浸泡满‎‍‎‌淫‌‍水‌‎的毛笔取出。不知道这个大屁股骚货做什么打算,但总归是在操他与换种方法操他之中变化。所以他不急,等着秦焕之的下一步命令。

  秦焕之则皱着眉回想。

  感觉不对,感觉不是这样的。那只毛笔不是这样的,想到那只沾了墨水的毛笔的触感,秦焕之就血脉偾张。

  那只粘了墨水的毛笔,在他皮肤划过的时候,特殊的触感让他肌肤起了疙瘩。麻麻地感觉让他痴迷。笔尖明明实实在在地接触到皮肤,但一离开去给皮肤留下无限的瘙痒和空虚。

  那样的毛笔插到湿润穴里,毫毛轻扫肉壁,笔杆抚平褶皱,让人在空虚瘙痒与充实快乐中徘徊,肯定是最舒服的。

  这次试验,让秦焕之很不满意。

  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已经让秦笑从担忧中舒缓过来。他吊儿郎当地想,秦焕之怎么作践自己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要负责爽就行了,想必秦焕之只要脑子还没有坏掉,就不会让那些东西流出去。他何必担心那些虚无缥缈的惩罚。

  所以他极其有心情地欣赏眼前的美景。看着眼前一只白腻汁滑的白臀,他无聊的转着手中的毛笔,坏心眼地用毛笔尖缓缓地在‎‌‍菊‎‍‌‍穴‍‎‍的褶皱画圈。

  酥麻的快感,带着熟悉的瘙痒和空虚余韵,让他一下子进入了状态。就是这种感觉。那股痒仿佛钻进‍‌屁‍‌‌‍眼‍‍深处,让整个甬道都空虚不已。

  秦焕之仰头伸着脖子,感受着穴里的瘙痒。心中的痒意仿佛被穴里的空虚所替换。

  舒服——

  “啊……”秦焕之喟叹出声。

  秦笑不知秦焕之在发什么骚,以为他只是想玩些新花招,便不以为意。

  秦焕之撇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秦笑,看的秦笑发毛。

  “秦笑,扣我的‍‌屁‍‌‌‍眼‍‍。”秦焕之用词之大胆总是让秦笑心里一跳。

  “师兄可不能再‌‍‌‎‍浪‍‌‌‎荡‌‍下去啦,再浪下去就真成婊子了。”秦笑叫唤道,看起来装模作样,实际上只有秦笑知道他的真情实感。

  “闭嘴!”秦焕之不悦地呵斥道,“叫你扣你就扣。”

  “师尊说过,人要劳逸结合,万事不能过度。现下我们实在过于频繁了。最好多歇歇,之后师弟一定好好满足师兄,现下师兄还是忍忍吧。”秦笑还是继续叫唤道。

  秦焕之听了只是一阵烦躁:“可是我痒,那怎么办?”

  但他这段时间确实‎‌‌‎淫‍‎‍‌乱‍‍,先是和秦笑厮混,后面十天又因着最近的经历刺激,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自‍‌‍‎慰‍‌‍‎‌‎手‎‌淫‎‌‍‍。今天是实在挨不住,才衣衫不整地来找秦笑。谁知道秦笑不在,他却先发起情来。如此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不得不说,幸亏秦焕之作为金丹期的修真者,身体素质极佳,身体才没有垮掉。

  十几年的清修一朝破戒,开了荤的口就再也合不上了。少年食髓知味,流连忘返。除非机缘巧合,遇见真心相待之人,理解爱的含义,不然只会越发沉迷‌‍情‍‌欲‌‎‍。

  见秦焕之听不进去,秦笑莞尔一笑。他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一个坏主意就泛上心头。

  见秦笑这样笑,秦焕之就知道秦笑不怀好意。但心里隐秘的受虐欲望和上次情事的羞涩还留在心中,还是让他忍不住挑眉:“怎么个新玩法?”

  秦笑两眼弯弯。心想:少年郎,别怪我没提醒你,有些东西你把握不住。有些玩法,是基佬抗拒不了的。

  秦笑也不卖关子,而是告诉秦焕之他要出去拿些东西准备下。

  秦焕之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自己则草草往身上盖了一件外衣,侧翻过来,假装不在意地等着秦笑。实际上,想到秦笑会控制着他,哄骗着他,把他当一个婊子对待着,他就兴奋不已。

  秦焕之忍不住撸了撸管。

  秦笑不一会就回来了,手中提着一个满满的弯嘴水壶。

  而秦焕之此时早已经躺进了被窝里。看见秦笑拿出一个水壶而奇怪不已。他知道凡人男子不像他们修真者一样体中无垢,可以直接用肠道做爱,所以往往在‎‌性‌‌‎‎爱‎‌‎之前要用水好好清理一下肠道才行。

  但这和秦笑的新玩法有什么关系?

  秦焕之不解地看着秦笑:“这?”

  秦笑一抬头便知道秦焕之想问什么,所以直接了当地说:“焕之你不知道,当一个人憋到极致再释放的时候,最为舒适了。凡间的断袖都爱这么玩。”

  说着,秦笑主动掀开了秦焕之盖的被子,将秦焕之拉了出来,揉了把秦焕之的屁股,就要让秦焕之撅起来。

  秦焕之自是顺从,他倒是想知道秦笑将要怎么炮制他。

  “你最好确定这样真的爽。”秦焕之脚勾着秦笑的腰身摩擦,试图勾引秦笑走上正轨。但秦笑不为所动,他要做的事情不容更改。

  接下来,秦笑晃了晃手中提着的水壶,看向秦焕之,示意他要为秦焕之灌肠。

  秦焕之肆意地打量着秦笑,质疑道:“灌进去,就可以了?”,但最终还是顺从地撅起了腚。他屈尊趴在桌子上,翘着臀,假装不紧张地催促道:“快点。”

  那些凡人都行的事,他为什么不行?秦焕之想到。

  秦笑粗暴地扣了扣秦焕之的‍‌屁‍‌‌‍眼‍‍,又挤出脂膏做了拓展,之后直接用水壶口怼进秦焕之的逼里,随之‌‍大‌‍‌力‌‍‌用灵力按压水面,使得水流能顺利冲进秦焕之的肠道里。

  初次灌肠,秦笑也没准备怜香惜玉。而是有多少灌多少。可惜他灵力低微,就是用最大的灵力挤压水面,也不能让流水汹涌地闯进秦焕之的肠道,好替他教训教训这个娇蛮的骚货。

  秦焕之含着细细的水壶口,铁制作的事物包裹在温暖的肠道里,感觉格外不一样,冰冰的。秦焕之忍不住收缩着臀肉,夹了夹水壶口。

  秦笑观察到这一点,就知道他师兄又暗自发骚了。

  察觉到肚子一阵一阵下垂,晃一晃还能听到水声。秦焕之抚着腹部,时不时按压一下,听着里面时不时还有气泡破碎的声音,感到十分新鲜有趣。

  随着水流的注入,肠道越来越满,每一处都被温润的水流浸润着,挤一挤‍‌屁‍‌‌‍眼‍‍,穴里的褶皱感觉也被抚慰到了。

  充实,饱满,舒服。

  这是秦焕之的第一感觉。

  “啊嗯……”秦焕之‌‌‍‎浪‍‍‌‎‎叫‎‌‎出声,“再来点。”

  秦笑拼劲最后几点灵力又压了几下水面,然后放下手中的水壶,手疾眼快地用水壶塞口塞住秦焕之的‍‌屁‍‌‌‍眼‍‍。抹了抹头上的汗,他灵力快耗尽,实在累的慌。这对抗大气压的活真不是人干的。好歹也灌入大半瓶。

  “烦请师兄夹紧,至少要一刻钟,才能排泄出来。”

  “嗯。”秦焕之随意地答应了一声。他不以为自己做不到,正在肆意享受水流在肚子和肠道流动的快感。

  被水壶塞口塞住‍‌屁‍‌‌‍眼‍‍的感觉也很新鲜。‎‌‍菊‎‍‌‍穴‍‎‍被撑得大大的,原本褶皱的地方都被撑平开来,成了一个肉环,紧紧地套在水壶塞口上。塞口将回流的水塞住,使得水流在屁股聚集不出。

  听说,凡俗城中的兽耳娘的尾巴就是装扮人用东西塞在‍‌屁‍‌‌‍眼‍‍里的。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这般舒服。

  秦焕之晃晃肚子,刚欲起身,就感到水流往底下直流,突然的下垂感,让他的双脚酸麻无力,他蹲下身子,做出女生小解的姿势,却罕见地有了一股排泄的欲望。这是他自从六岁辟谷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师兄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过会应该要难受了。挨过去就好。”秦笑在一旁询问道。

  就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他爽利。秦焕之有点失望。

  秦笑察觉到秦焕之的失落,不动声色地引导秦焕之:“无论什么花样,师兄总要试试才知道真实滋味。”

  刚开始还好,后面肠道和肚子就越来越酸,感觉是要喷射而出一样,秦焕之排泄的欲望也越来越高。

  秦焕之扭扭屁股,再次夹紧‍‌屁‍‌‌‍眼‍‍。他不想在秦笑面前出丑,他可以努力地撑到可以排泄的时间。

  秦焕之伸了伸脖颈,擦了擦头上冒出来的汗,皱眉问道:“还有多久?”

  秦笑算了算时间,应该快来了。他眼皮也不抬地回答道:“五分钟。”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和有说有笑声,随之有人敲了敲门。

  “秦师兄,秦师兄!我们来看你啦。”

  “是你爷爷王小明,秦师兄快开门。”

  “是啊是啊。秦师兄快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

  听着屋外的叫门声,秦焕之脸都黑了。

  他怒视着秦笑,眼中仿佛说着你敢开门就死定了。

  秦笑暗中自得,偏偏去应答叫门声,身子却一动不动:“唉,我在,怎么大家都来了呢。”

  秦笑!秦焕之简直要杀人,不知道为什么这最后几分钟的水流跟铅球一样,直直地往下坠,害得秦焕之想要释放的欲望格外强烈。现如今,一听见门外的声音,这段时间就更加难捱。

  遭了,‍‌屁‍‌‌‍眼‍‍要被撑烂了。

  秦焕之痛苦地卷曲着身体,脚指紧紧地蜷曲着,眼泪哗哗。胯前的阳物也似有所感,半勃不勃,焉头八脑地半垂着。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

  秦笑!

  秦笑却没有管床上的秦焕之,而是将床的帷幄放下,遮住床上的情形,就起身开了一道门缝。

  “哟,大家都在呀……”

  说话声在耳边,但秦焕之的意识却已经模糊了,身下这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占据了极大一部分心神。秦焕之死命与之对抗着,整个人软烂如泥。

  要喷出来了!啊!不行!会被发现的!

  秦焕之咬着手,眼前阵阵发黑。艰难转身,依靠体重压住水壶塞子,但这除了让水壶塞子更加深入之外,毫无用处。

  “什么声音?”门外的单纯小师妹问道。

  “大概是猫吧。”

  “秦师兄还养了猫,我想看!”

  “下次再说吧,它害病了,不舒服,会咬人。”秦笑打着马虎眼。

  ……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焕之还在抵抗,而门外的人早被秦笑打发走了。秦笑站在床边,快意地看秦焕之用尽全身气力对抗下体的欲望,脸上涕泗横流。

  又特意再等了几分钟,秦笑才拍拍已经魔怔了的秦焕之。

  “师兄,师兄。”

  “人走了没?”秦焕之嘴角挂着涎水,昏头昏脑地问他。

  “早走了。可以了。”

  秦焕之早已经忘了东南西北,他艰难翻身,蹲着身体,撅着屁股就往秦笑手边送。

  秦笑用力拔开水壶塞子。啵地一声,水壶塞子从秦焕之体内出来,四周‎‌‍菊‎‍‌‍穴‍‎‍的肉还有点恋恋不舍地粘连在水壶塞子上。

  呼啦啦——呼啦啦——

  “啊——”

  秦焕之闭着眼,抖着腿,感受着水流从肠道中一泻千里,排泄的快感几乎让他绷紧的神经舒缓下来,整个身体随着排泄而痉挛起来,达到一个‍‍高‍‎‍潮‎‌‌。

  秦笑却手疾眼快地将水壶塞子又塞回去,突然被打断,引得秦焕之难受地扭来扭去。

  “让,让我泄……”秦焕之憋的脸色通红。

  “泄是可以,但怎么能泄的这么没规矩”秦笑说着手里幻化出一道灵力鞭,往秦焕之屁缝处就是一抽,“这灌肠的最后一步,讲究地是一个美观,若是随随便便就泄了,跟随地大小便有什么区别。这其中的美观之道追求地是水细如柱,水流平稳,其姿态要像敬茶一样优美,还要收放自如,落水无声。”

  秦焕之耐着性子听秦笑说,秦笑一说完,他就骂道:“你也不听听你说的什么屁话?”随后他难耐地扭了扭屁股,皱着眉头命令道:“让我释放。”

  “没想到连师兄这样的天之骄子都不能做到完美吗?”秦笑脸都冷了,此时他异常坚决“罢了,这次就随你,以后便不必来了。我宁可化成一堆白骨。”

  秦焕之抿着嘴,扭过头去不说话。

  真不知道这人突然之间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欺辱他。

  过了一会儿,他闭了闭眼,生气地说道:“随你。”

  这句话不知道什么意思。秦笑却索性一概理解成听他的。

  秦笑取来一个茶碗,放到床上,指了指茶碗,说道:“排到碗里,不许溅出来。我喊停的时候就得停。”

  秦焕之耸了耸屁股,不说话,只是将‎‍‌穴‍‌口‎‌‍对准茶碗。

  秦笑当他默许了。拔开塞子,让秦焕之释放。

  虽说秦焕之表现地不乐意,但从他努力控制‎‌‍菊‎‍‌‍穴‍‎‍的收缩,来控制一开始的出水量来看,话还是听进去了。

  秦焕之散用神识,看向背后,撅着臀,缩着‎‌‍菊‎‍‌‍穴‍‎‍,通过移动臀部的高度和距离茶碗的距离,努力使得泄下来的水流落到茶碗里。

  只不过几秒钟,先前还流到床上的水柱就准确地落入茶碗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水柱时大时小。因为秦焕之是第一次做排泄控制,秦笑也没有苛责他,而是由着他释放。

  “呃啊——”秦焕之猫叫出声。

  见茶碗快要到七分满,秦笑喊停。秦焕之一时还收不住,收的不干净,水滴淅淅沥沥地流在床上。

  秦焕之斜着眼怒视着他。秦笑将茶碗里的水泼到地上,又重新放下,才叫秦焕之再次释放。

  一来几回,几乎放满了六个半茶碗之后,秦焕之才完全释放完毕

  几乎是刚排泄完,秦焕之就瘫软下去,曲着腿就倒在湿湿的床铺上,嫣红的舌头吐出,涎水横流,身体爽的直抽抽。

  秦焕之顾不上床铺潮湿,他累得眼皮直打架,身体达到‍‍高‍‎‍潮‎‌‌的余味让他回味无穷,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在疲惫中睡着了。睡着时,身体还在时不时痉挛着。

  秦笑独自收拾完残局,已经是黄昏时分。

  之后,他们又来了几次灌肠的玩法,秦焕之慢慢地也爱好上这种身体被控制的感觉。常常自己在无事情的时候灌上一罐。

  后面清水换成了茶汤,而秦焕之也能做到释放时候姿态优雅,水流平稳不变,收放自如,干脆利落了,秦笑喜欢在自己读书口渴的时候,随时叫秦焕之用此方式给他奉上一碗茶水。

  为此,他将灌肠的过程称为炮茶。他还亲切地喊秦焕之为他的壶奴。秦焕之虽然不回应他,但也没有抗拒,秦笑当他默许了。

  毕竟一到深夜挑灯夜读,只要口渴,直要唤上几声,就有一只臀立在桌子上方,温温柔柔地泄出一道均衡平稳的靓丽水柱。而茶水也总能控制在七分满,刚刚好,一丝不落。清香怡人。

  毕竟相比一口无时无刻不在发骚的‎‍‎‌‍骚‌‍‍‌逼‌‍‎‌,有上一口茶壶是再好不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