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关系不是一蹴而就的】
秦笑到了灵药堂,交接一下事务,这时才知道自己偷拿的灵药早已经被秦焕之补齐,只需要照常给灵药园照料灵药,这一季度秦笑的宗门周年任务便可完成。
思及此,秦笑不由得感叹秦焕之做事的效率之强。糊糊涂涂与秦焕之发生了关系,虽是迫不得已,但因为自己也从中获得了爽利,这时回想起来他这师兄,倒也不觉得他算得上可恶。只是平日里任性高傲了一点罢了。
晚间,回到自己的弟子居所,原以为会看见秦焕之依旧在床上睡觉修养,没想到一进入内室,人倒是走得干干净净,被子也没叠。
秦笑莞尔一笑,甩甩头将脑中杂念甩去,随便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榻上准备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今早的情事影响作怪,秦笑总觉得床上气味怪怪的,被子味道更是怪怪的。像是有一股石楠花的味道。
难道是今天没清理干净?秦笑皱皱眉,起身将被褥全部收拾了一遍,洗好,挂在外院晾晒。
待到洗的时候才发现被角沾有一块块精斑。凝固的白点和腥臭的味道,让秦笑嫌弃不已。
秦笑作为男人,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定是他那骚浪的师兄欲求不满,在他的床榻上再次手淫自慰了。
想到这,秦笑气不过,重重地把被单往水盆里一丢。但他就这两床换洗的被褥,还不敢做出乱丢的事情。要是被人发现,这被子上的精斑就讲不清了。他可不想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
而且,谁会信他那骄傲如朝阳一般的大师兄会强迫他这样一个平庸的弟子呢?
秦笑只好用力搓揉着被单,想象着这被单是他那无耻的大师兄来撒气。
只是他那大师兄的皮肤比这白被子还要瓷白多。想到这,秦笑不由得收了收腹,压住自己半勃的阳根。
他该不会被他师兄掰弯了吧。一定不是,肯定是他师兄太骚了,才勾地他这般。秦笑暗暗想到。
明天要多去见见漂亮师姐师妹,对冲一下。
一早起来,秦笑便往传功广场飞去。
今天是一周一度的传道大会,会有金丹及其元婴以上的真人前来授业,是难得的与师兄弟切磋的好机会。秦笑作为宗门内的授业助教,是必须在场的。
“秦师兄,早!”
“秦师兄好!”
“……”
宗门内练气的师弟师妹纷纷向秦笑问好,秦笑也一一回应。
“秦师兄,秦师兄。”一个娇俏的女修从传功广场左侧慢跑而来,羞红着脸给秦笑递了一块玉简和一盒糕点,“秦师兄,多谢秦师兄的讲解玉简。我上次比试多亏秦师兄的玉简才获胜。这……这盒糕点是给秦师兄的谢礼。”
“客气什么。都是师弟师妹,不用客气。”秦笑笑着摆摆手,但还是收下了女修的礼物。
离大会开始还有一刻钟,秦笑维持好场内的秩序,就与一旁同是助教的师弟暗中贫嘴。
“秦师兄,刚才那女修肯定喜欢你。嘿嘿嘿……”
“师弟说的哪里的话,就是普通的谢礼而已。哪里有人看得上我。”
“不是我多想,就是如此。”
“是是是,你说的对。”秦笑也不争辩。
那女修喜不喜欢他,关他什么事。再说,他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谁莫名其妙喜欢他呀,无非是看上了他这几年小有的存款罢了。
想到这,秦笑失笑般摇摇头。
“你们两个聊的很开心?”秦焕之的声音突兀地插进来,吓了秦笑和另一位助教一跳。
“大师兄好!”另一人连忙问好。
秦笑却没有说话,只是大着胆子,盯着秦焕之看了几眼,就连忙把头低下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不对。索性是他们玩忽职守,挨上秦焕之一顿骂都是轻的。
“我问你你怎么不说话,秦师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笑总感觉最后三个字被咬得极重。
“哪有,师兄远来至此,师弟哪敢不欢迎,只是大会要开始了,还望大师兄早做准备。”秦笑假笑道。
秦焕之盯了盯他,转身朝广场高台走去。广场高台建在一棵大榕树底下,垂下的枝条落入土中又长出枝干,但从未有枝条能在高台上落地生根。
秦焕之一过去,遮挡在前的榕树枝干就向四周移开,留出一片无遮拦的树荫处出来。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
看着高台上侃侃而谈的秦焕之,秦笑也不得不承认他这师兄在修行上确实有一把刷子,讲起东西来,那叫一个深入浅出生动活泼。
望着绿荫下的秦焕之,秦笑的思维不知怎地飘到昨日大师兄逼他双修的那一幕。白花黏腻,红肠湿软。想必在场的诸位,除了他,没人能想到看到高台上的那人如此骚浪的一面吧。
见秦笑一直盯着他,秦焕之也不禁有点脸红,股缝间还有些发痒,所幸在高台上无人看见。不然,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匆匆开完这次大会,秦焕之叫住秦笑。
“秦师弟,还请留步。”
“师兄有何要事?”秦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如同往日一般和他交流。
他这师弟在外一贯是会惺惺作态的。秦焕之不屑地想到。原本因秦笑昨日良好表现而产生的好感,此时也岌岌可危。
秦焕之也不啰嗦:“去我居所。”
秦笑一顿,不敢置信秦焕之居然如此直接。
“师兄。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你知不知道你这一贯假模假样的样子让人很讨厌。”
秦笑闻言不由得露出一点厌恶的眼神。讨厌?讨厌还来找我操你,那你是不是贱呐。
当然,秦笑是万万不敢当面说出口的。他收敛着神情,低着头,默默跟在秦焕之后面。
秦焕之居住的小院很是雅致,光是假石温泉,院子里就有三处。奇异的花花草草更是不胜枚举。
站在院子里,秦焕之遣退了所有的仆人。随后带着秦笑进入了内室。
“拿出来。”秦焕之命令道。
秦笑摸不着头脑。拿出来什么?一脸疑惑地看向秦焕之。
秦焕之摆了摆手,言简意赅地说道:“糕点。”
秦笑这才想起来那女修送的糕点,忙拿出给秦焕之。
这秦焕之莫不是嘴馋了?那也不必找他讨吃的。
秦焕之打开糕点盒,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张粉红色的爱心纸条,上面写着:“敢问师兄有没有道侣?”
他面不改色地将糕点和纸条用灵力泯灭成碎屑,飘飘荡荡了一地。
真浪费。秦笑想到。他又不会喜欢那个女修,作此姿态做什么。
但这话他是不会告诉秦焕之的。
“师弟,你既然选择了与我双修,那你便是我的人了。别让什么花花草草都来招惹你。”
什么鬼?这是他能选择的事情吗?秦笑沉默着不说话。
见秦笑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秦焕之才堪堪舒心起来。他真想不明白,怎么会有女修瞎了眼看上他这个除了吊大其他平庸得一无是处的师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要回去了。”秦笑说道。他不想再在这里与秦焕之浪费时间了,谁知道这个骚货有多少个姘头。他才懒得浪费时间。有这时间,回去打坐多好。
“回去干嘛?”见秦笑爱答不理,秦焕之有点恼怒。
“收被子。”秦笑说道,“昨晚不知道谁在我床上自渎,搞得床上全是淫液,不收拾不行。”
随后,秦笑一直盯着秦焕之的脸。秦焕之脸皮有点挂不住,脸上倏忽出现一道红晕,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红艳艳的。
秦焕之吞吞口水,眼神游移着说道:“你不准去。”
不准去,还能不准去?秦笑倒是感到一阵好笑。这师兄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还敢命令他?
“我不回去,被子怎么办。是不是师兄穴里又在发骚,要找个东西捅捅,才能恢复清醒。”秦笑不知道他自己在干嘛,这么就将这一番话说出了口。说完后,便有些后悔。
秦笑立在原地,等待秦焕之发落。
秦焕之倒是被这句话刺激地不清,昨日的感觉又食髓知味地泛了上来,惹得他一阵头昏脑涨。
咽了咽口水,秦焕之知道要是此刻不能将秦笑压制住,此后他就别想有威严了。他一阵金丹大修的威严降下,呵斥道:“你好大的胆子!”
“师弟不敢。”秦笑闷哼一声,闷声说道。
“哼!”秦焕之不再看他,“滚吧!”
秦笑乖觉地退下。
秦焕之等秦笑走了之后,才颤颤巍巍,哆着腿坐到座椅上。他实在是被秦笑一句话刺激地不清,阳根变得沉甸甸的。就连穴里也是痒痒的,正如秦笑所言要找个东西捅捅才行。
秦焕之起身弓腰,用座椅手柄尖尖磨着屁眼,左右摆动。但这还不够。他一想到秦笑如此强势地与他对着干,整个人就忍不住发情。
“啊……秦笑……秦笑……”秦焕之口中呼喊着秦笑的名字,一边隔着衣服,大力地用手指抠挖菊口,企图止痒,另一边手也不闲着,幻化出一道灵力鞭,朝着沉甸甸的阳物抽去。
“嗯呃……”秦焕之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阳物终于发泄出来。秦焕之身体一软,瘫回软椅里。鼻息中全是一股股石楠花的味道,裤子里黏糊糊的。
这时候他就有些回想秦笑的好了。要是秦笑,定会帮他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