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不忠>第86章 番外

  下课铃响起,学生们一涌而散。

  这个学期的最后一门考试结束了,迎来了长达两个月的暑假,学生们都迫不及待地回宿舍收拾行李,盼着早早回家。

  舍友回到宿舍的时候,梁赫诚正仔细地将这个学期的成绩单和各种奖项证书捋平了,珍重地叠放进文件夹,小心地打包进行李箱。

  舍友习以为常,“你还把这些带回去啊。”

  梁赫诚认真地回答:“看到我的成绩和获奖证书了,妈妈会奖励我的。”

  舍友和这个近乎完美的alpha住在同一间宿舍两年了,也只有关系比较近的同学才会知道近乎完美的他私下里其实是个妈宝。

  梁赫诚收拾好行李箱,和舍友打完招呼就脚步飞快地离开了宿舍楼,路上都是回家的学生,见到他了纷纷主动打称呼。

  他在学校的知名度很高,长得英俊,脾气温和,各门课程都优秀得不可思议,而且开学后又是新一届校学生会会长,这样的alpha似乎生来就该是万众瞩目的光芒。

  校门口停着不少准备接送学生的出租车,梁赫诚扫了一眼,前来接他的车辆已经停在了不远的路边。

  司机下车帮他把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他坐进车里了,问:“爸爸还在公司吗?”

  司机是梁之戎派来接他的助理,“是的,梁总下午有个会。”

  梁赫诚在心里数着,爸爸要晚点回来,梁屹叔叔去国外开新书签售会了,段朝叔叔出差了,闫兆青叔叔平时工作也挺忙,应该不会太早回家。

  现在才是上午,回家也就两个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他有整整一下午的时间可以和妈妈单独待在一起。

  alpha的心情雀跃起来,催促司机,“麻烦开快一点。”

  “好的。”

  回到家才下午一点钟,梁赫诚拎着行李箱快步走进别墅大门。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和alpha们的频繁留宿,原来的房子空间严重不足,之后陶迁被alpha们说服着搬到了一个宽敞明亮的别墅里。

  原来的那个房子他也没退,有时候被住在这里的alpha们气到了,就会自己跑回去住几天。

  指纹锁应声而开,行李箱被丢在门口,梁赫诚兴高采烈地跑了进去,四处寻找着陶迁的身影,如同雏鸟归巢。

  “妈妈妈妈!”

  一楼没有人,他很快在二楼的工作间里找到了陶迁。

  销售员的工作繁忙疲累,陶迁后来辞职了,alpha们不想他再被工作占据太多心神,绞尽脑汁给他寻找能在家办公的轻松工作。

  后来陶迁偶然迷上了手工,开设账号当了网上的手工博主,这份工作不需要出门风吹日晒,时间又很自由,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他在家穿得很随意,睡衣外披着一件羊毛衫,俊秀柔润的侧脸除了岁月留下的浅浅细纹,好似和多年前没有什么变化。

  他正专心研究新的手工花样,看到梁赫诚提前回来了还有些意外。

  “不是说下午才考完试吗?”

  梁赫诚在外的沉稳荡然无存,一见到陶迁,他就变回了那个安全感不足的黏人小孩,扑上来从身后抱住他,语气也软绵绵的。

  “我想给妈妈一个惊喜嘛。”

  他迷恋地嗅着陶迁身上的沐浴清香,横抱到胸前的双手已经急不可耐地隔着睡衣揉捏着胸口。

  “好想妈妈,妈妈想我吗,想不想我?”

  陶迁的手上都是黏土,怕蹭脏他,也怕他的动作弄乱桌面,“诶你等等,小心别碰到——唔!”

  年轻炙盛的alpha已经从脸颊一侧贴过来,寻吻住了他的唇,阔别许久的想念在热情的亲吻中爆发。

  梁赫诚闭着眼,激动的脸上浮着幸福的红晕。

  陶迁没法推开他,被强吻了一会儿总算挣开了,语气有些无奈。

  “你松开,我去洗个手。”

  “不松,我跟妈妈一起去,我都好久没回来了,好想好想妈妈。”

  陶迁站起身,梁赫诚还亦步亦趋地搂着他,下巴蹭着他头发。

  没想到以前随口的话会深深影响到梁赫诚,他用了各种办法变高变强壮,现在居然比梁之戎他们还要高一些,投来的阴影能完全将陶迁笼罩住。

  洗手的时候,他满脸期盼地讨要奖励。

  “妈妈,我这个学期又是第一名,还得了好多奖,校学生会换届了,他们选我当了下一任会长。妈妈你说过的要奖励我,一次也不能少。”

  像小时候固执地讨要亲亲,现在的梁赫诚想要的是更深入的,像爸爸叔叔们一样的奖励。

  陶迁洗着手,在alpha儿子灼灼的注视中轻叹了口气。

  早知道梁赫诚长大后会走上这条歪路,他当初绝对不会那样冷落他。

  缺乏母爱和安全感的梁赫诚太执着于亲近他,竟然将亲情与欲望混淆,高中时因为被发现偷偷亲吻熟睡的陶迁,还用硬了的性器蹭陶迁的大腿,他差点被暴怒的alpha们打死。

  各种办法都用了,好言相劝、严厉教育、学校寄宿,却怎么都没办法纠正梁赫诚。

  “为什么爸爸和叔叔都可以亲妈妈,可以和妈妈睡觉,我不可以?”

  “我也好爱好爱妈妈,我也想对妈妈做那种事……不,我不会喜欢别人的,我才不要别人,以后也不会有。”

  “妈妈说过的,妈妈答应了我的,只要我长高长壮,我爱妈妈,就可以做和你们一样的事。”

  “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我不要当妈妈的孩子了。”

  “我爱妈妈我爱妈妈我爱妈妈!我就要妈妈,我这辈子只要妈妈!”

  总之经历了非常漫长的时间后,梁赫诚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和其他alpha同等的权力,只是他年纪小,除了成年后偷偷摸摸爬过几次陶迁的床,都没怎么被允许过。

  陶迁总认为他是年少昏了头,还想送他去国外读大学,他拼命抗议拒不服从,又不被允许在本地上大学,最后勉强去了距离不远的外省就读。

  “我好听妈妈的话,周末都没有回来,妈妈也答应了等我回来会好好陪我的。”

  梁赫诚的脸颊红红的,害羞又兴奋地搂着陶迁瘦削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只是说话的短暂时间,他的下腹就已经硬邦邦地抵住了陶迁的股缝,像只流口水的小狗不停耸动着。

  “妈妈,妈妈我忍不住了,呜呜妈妈……”

  陶迁被顶得不得不伸手扶住洗手台,面颊涨出羞红。

  但他知道没有办法再拖延答应的奖励了,攒得越多,这小混蛋就会越过分。

  “别在这儿,去床上。”

  得到了亲口允许,梁赫诚的脸色霎时亮了起来,激动的铃兰香逐渐变得馥郁,他横抱起陶迁兴冲冲地跑向卧室。

  “慢点你!我还没擦手呢!”

  陶迁的卧室在二楼中间,周围的alpha如同群狼环伺。

  他那张床上睡过太多人,梁赫诚才不想闻到别人的味道,径直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锁门的声响让陶迁霎时警惕起来,“只许做一次。”

  梁赫诚的眼圈立刻红了,下一秒就要吧嗒吧嗒掉眼泪似的了,他一边委屈地控诉,一边动作迅速地脱了彼此的衣服。

  “为什么才一次?我得了好多好多奖,我听妈妈的话做得很好,为什么才一次!我不要,妈妈答应过的奖励一次都不能少!”

  刻意加强训练的身体肌肉紧实炙热,裹挟着alpha精力旺盛的情欲扑面而来,陶迁不自在地缩了缩。

  梁赫诚痴痴盯着他,说话的时候都在吞咽着口水。

  “我攒了好久,都射给妈妈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指节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陶迁细腻的皮肤,膝盖顶开了他的腿,年轻alpha的那根东西硬得像块烙铁,蠢蠢欲动地磨着股缝深处的小孔。

  那个可怜漂亮的小地方需要应付太多alpha的东西了,几乎每天都没有停歇,泛着被弄惯了的深红色,如成熟诱人的花蕊微微颤抖。

  梁赫诚直勾勾的目光满是饿狠了的馋,他呼吸急促地伸手搅弄了几下,感觉出水了,就再也按捺不住,一寸寸插了进去。

  陶迁微微战栗。

  无论上过多少次床,每次被梁赫诚进入身体,都会随之涌来巨大的羞耻感。

  这是他的亲生孩子,他曾经生下孩子的部位正被孩子的性器官顶弄着,悖德带来的疯狂刺激让陶迁的身体绞得很紧,小腹被顶出弧度的地方阵阵发酸。

  纯情的alpha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梁赫诚激动地呜咽了几声,压着他狠狠挺动胯骨急速冲撞起来。

  很快,皮肉的沉闷声中夹杂了黏腻的水声。

  “妈妈的里面好舒服,好紧好湿,妈妈,我好爱妈妈……”

  梁赫诚喜欢将这些热烈的情感全部宣之于口,从小到大都没有消减,反而愈加浓烈的赤诚爱意撑得陶迁心口发胀,悖德的罪恶感退潮散去。

  同时和多名alpha一起生活已经惊世骇俗了,再和亲生孩子发生关系,只是在他不同寻常的人生中增加了一笔。

  别人注定无法理解,但,他们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只要他们每个人都感到快乐就够了。

  陶迁眼中的挣扎渐渐消失,他望着亢奋得快要昏过去是的梁赫诚,神情和语气满是纵容,轻喘着。

  “慢一点,别那么快。”

  梁赫诚非常听他的话,脸蛋红红地放轻了力道,热切直白地问:“妈妈流了好多水,爽吗?”

  陶迁早就不会在性爱中害羞了,他很诚实地回答:“很爽。”

  变相的夸奖在肯定梁赫诚的能力,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一眼不眨地凝视着陶迁,黏糊糊地要求。

  “妈妈打开生殖腔好不好,我想射进妈妈的生殖腔里。”

  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陶迁不想再生了,alpha又总想操开他的生殖腔射进去,就都去医院做了手术,这样的话就算射进陶迁的生殖腔里也不会再搞到他怀孕。

  但梁赫诚太年轻,陶迁还想给他留有幡然醒悟的余地,没想到他自己偷偷跑去医院也结了扎,彻底断绝了和omega结婚生子的后路。

  陶迁像小时候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怜爱,“那你要轻轻的。”

  梁赫诚一脸纯良,“我保证轻轻地,轻轻地插进去。”

  之前他都没插进去过陶迁的生殖腔,眼馋了好久,这次总算得到了许可,乖巧的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哄得陶迁打开生殖腔后他就完全控制不住了,撞得陶迁受不了地哭叫。

  他喊着停下,想抽身往床边跑,被牢牢扣住手腕。

  梁赫诚的哭声比他还大,满腹委屈,“妈妈说了给我的!不许跑!不许躲!”

  他格外珍惜鲜少没有人打扰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没浪费,射得生殖腔满满的,流出来的精液浸湿了下身的床单。

  呼吸粗重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他一脸甜蜜地环抱着痉挛失神的陶迁,细细啄吻。

  忽然,他唔了一声,小心地觑了一眼面色潮红的陶迁,支支吾吾着打报告。

  “妈妈,妈妈你说了给我奖励,那你,你不许生气。”

  陶迁根本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过度强烈的高潮已经攫取了所有意识,耳边都听不到声音了。

  紧接着,他感到梁赫诚的手臂骤然收紧。

  埋在体内刚刚射精结束的阴茎忽然迸发出了一股强有力的液体,这液体不是微凉的精液,而是带有滚烫的热度,粗壮的水柱浇灌得敏感的腔肉不住受惊蜷缩。

  陶迁浑身颤抖地极力躲闪,却被强硬地掐着腰无法动弹,他也明白了这是什么,发出了崩溃的哭叫。

  梁赫诚犯了错,心虚地舔着他的面颊讨好,语气餍足。

  “妈妈好贪吃啊,还收缩得好用力啊,好爽好爽。”

  放学回家的高中生欢呼轻盈地跑进家,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可怜兮兮跪着认错的梁赫诚,他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噙着眼泪。

  “妈妈,妈妈我错了,你别生气嘛。”

  曾经梁之戎认错的那一套被儿子传鱼希椟7伽承,他不等陶迁责罚就已经十分自觉地先摆出了认错的诚恳态度。

  站在他面前的陶迁手里拿着鸡毛掸子,脸色铁青,他一手扶着酸痛的腰,居家服下强撑着的两条腿还在哆哆嗦嗦地打着战。

  陶蓁蓁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双马尾在空中跳跃。

  她拉住陶迁的手臂,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嘻嘻,梁赫诚你好没用,又被妈妈训。”

  梁赫诚瞪了她一眼,发觉陶迁看过来后又迅速摆出泪眼汪汪的模样。

  “妈妈,妈妈我不敢了,我下次肯定不尿进……”

  “闭嘴!”

  陶迁的脸涨得通红,语气凶狠,手里的武器却怎么都舍不得落下。

  他尴尬地看了一眼陶蓁蓁,“蓁蓁,你先回屋换衣服吧。”

  陶蓁蓁眨眨眼,当着梁赫诚的面说他坏话。

  “妈妈,哥哥他就会装可怜,你可别被他骗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再也不许他上你的床。”

  家里唯一的女孩并不是陶迁想象中的柔弱娇软,他一直很忐忑,只希望女儿长大后不要厌恶这个奇怪的家。

  而陶蓁蓁伶俐聪明,又过分早熟,居然很早也很快地接受了家里的复杂关系,甚至对哥哥和爸爸的乱伦也没有任何意见。

  “我爱妈妈,哥哥爱妈妈,妈妈也爱我们,无论是哪种形式的爱,都是爱呀。”

  下班后顺便接陶蓁蓁放学回来的闫兆青也走了进来,他下午刚和公司里的艺人参加了一个红毯活动,穿得十分正式。

  深蓝色西装上嵌着别致的胸针,发型也做了,看起来贵气十足,比许多艺人都更有气质。

  他随手往玄关上丢过去车钥匙,瞥了眼斗嘴的兄妹。

  “小兔崽子又干什么坏事了?”

  梁之戎和梁屹都养过梁赫诚,对他多少有些溺爱,段朝为了哄陶迁也对他比较温和,只有闫兆青,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还突破道德底线的alpha孩子没什么好脸色。

  陶迁说不出口梁赫诚犯的错,含糊地避开了这个话题。

  “你晚上不是有个活动晚宴吗?”

  “没什么意思,不想参加。”

  闫兆青走过来,冷冷刮了梁赫诚一眼,眉角的疤带着凶意。

  梁赫诚也同样对他怀有敌意,神情掠过一丝幽暗,转头又跟小狗似的勾着陶迁的手指撒娇。

  “妈妈,妈妈我还没给你看我的成绩单和获奖证书呢,你看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那有什么好看的,小孩子家家的,还不赶快回屋写作业。”

  闫兆青的嘲讽换来了梁赫诚的敌视目光,眼见alpha氛围不妙,陶迁赶紧扯了扯闫兆青的衣袖,示意他别再说话,然后催着梁赫诚回房间。

  “你不是还没收拾行李呢,快去收拾,再洗个澡,把……把床单也换一换。”

  梁赫诚不情不愿地,一步三回头回卧室了,背着书包的陶蓁蓁还在一边嘲笑他,然后被追得飞快溜进了自己的房间。

  没了孩子的打扰,闫兆青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些,揉着陶迁的腰。

  “不舒服就躺着休息会儿吧。”

  陶迁点点头,观察着他的神色,“参加活动也很累吧。”

  “是好累啊,老师陪我一起休息会儿吧。”

  闫兆青抱着他,软下来的神色和梁赫诚的撒娇类似。

  他不喜欢梁赫诚的原因之一也是因为这小混蛋比自己还会示弱,又仗着是陶迁的孩子,总会哄得陶迁无底线心软。

  陶迁露出点笑,摸了摸他的头,“好,一起休息。”

  天色完全黑了下去,加班回来晚的梁之戎扯下领带,客厅里的梁赫诚闷闷不乐地替他接过外套。

  “爸爸,妈妈又生我的气了,他今晚被闫兆青拐走了。”

  梁之戎看到在外上学的他回了家,冷峻神色柔和许多,带着笑。

  “你怎么又惹迁迁生气了,下次可别拉着我一块罚跪。”

  “我就是,就是不小心尿进妈妈的生殖腔里了,因为妈妈的里面好舒服啊,我真的忍不住。”

  梁之戎呼吸一窒,都有些羡慕起他了,不满地嘀咕着。

  “我要是这么做早被赶出家门了,你小子胆子倒大。”

  他看不惯梁赫诚的得意神色,板着脸训了几句。

  梁赫诚嘴上应着,心里却绝不悔改。

  看了一眼陶迁紧闭的卧室门,他想着第二天要怎么样才能进妈妈的卧室睡觉呢。

  对手好多啊,但只有他是妈妈的孩子,这就是他在这场持久激烈的竞争中的,最大的优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