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时家主您的宝贝被觊觎了!>第二十四章 咬

  刚刚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周围隔着老远的有几个站立的妇人,他们是就职于时家的佣人。

  在少年还未到时家的时候,七叔就把他们敲到一遍,说是家主要带回一个少年,让他们都看着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开始他们还不相信,家主一向没有往时家大宅里带回过什么人,也没听说家主身边出现过什么人,家主年岁正盛,应该精力无限,却过着犹如苦行僧一般生活,就算是有人想要巴结家主给家主送人,也都被拒绝了。

  这突然的待会一个人,挺难以置信的。

  不过今天见到之后,隔着老远他们就能感觉到家主的那份在意宠爱的劲儿,黏黏糊糊的好叫人羞啊。

  那个少年也是个乖巧漂亮,招人喜欢的,好像也怪不得家主改变行径。

  一夕之间,时封宴昨晚带回来一个小少爷这件事,在时家大宅里传得神乎其神的,说是那个少年貌若潘安,美若天仙,迷的家主无法自拔。

  “人呢?”懒漫而冰冷的语气,无形弥漫的压迫力,无人敢在此人面前放肆。

  七叔上前一步,恭敬而严肃的回复,“在凌霄阁。”

  七叔跟随时封宴多年,算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自然明白他这句没头没尾的问句,就冲着家主对小先生的在意程度,等小先生稳定后,家主第一个处理的就是那些伤害小先生的人,包括时家和公司里积累的一堆事都要挪后。

  时封宴的腿很长,接近一米九五的身高,乔霁言就像是小娃娃似的被他抱在怀里。

  很快主仆二人就来到了一座阁楼,外面都是木制的门窗,却不容易发现这些窗口已经被坚硬耐腐蚀的金属材料封死,只留下空气可以流通的小孔,不至于让人在里面闷死。

  这里曾经是时家关押犯罪之人的小黑屋,也有可能是偷偷关押妨碍时家扩展的挡路人的秘密之所。

  这阁楼建造由来已久,是时家最黑暗的地方,从古至今,有多少有罪或无辜的人消失于此地,已无从考证。

  此时已安静多时,被洗刷干净的密室里,再次迎来了他的客人。

  上次这里铺满热血的时候也是在时封宴继任家主的时候,差点人满为患啊,比酒店里的人都多。

  立于门前的保镖手脚麻利的为时封宴打开门,七叔也跟着走进,神色一成不变。

  往后,省略三百字,场面太过血腥、凶残、暴力。

  再次走出来的时封宴,手里拿着一个素白的手绢,他敛眉低头,认真仔细的擦过每一根骨节分明且细白的手指,直至手上没有一丝痕迹这才罢休。

  素白的帕子染上大片的血红,皱巴巴的被扔给身后的七叔。抬头看看明媚的阳光,呼吸着外面的清新自然,驱散鼻翼间的污浊气息。

  时封宴心情大好,紧绷的脸色放松,嘴角衔起一抹笑。

  不知道少年醒了没有,他该回去了。

  “把里面的那一堆都给我扔到第五暗区,不是喜欢乱搞吗,我就让他们享受个够。”

  双手插兜,霸气决然,轻易地决定了他们最后的归宿。

  “是,家主。”桃,独,家

  第五暗区,时家黑暗势力之下的一处混乱地区,被称为暗区,是所以犯罪者肆意猖狂的留恋所,是所以疯狂之人的销金窟,是权利滔天之人的狩猎场,美人金钱宝物,在这里应有尽有。

  却无人知道,这么一个混乱不堪的地方暗地里跟云城时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哎,对了。这些天公司里有不少文件需要我处理吧,就让白特助都拿到这里来吧,我看着处理一下。”时封宴漫不经心的说。

  时云洲大厦顶楼办公室里的白特助正在挥洒辛勤的汗水:嘤嘤,欲哭无泪,家主啊什么时间你您能来一下公司啊,这需要您处理的文件都堆成山了。一目十行他都处理不过来,真不知道家主这些年是怎么处理的。

  七叔亦步亦趋的跟在时封宴身后,接受到他的命令后就给白特助发消息了。

  白特助:泪目,家主您终于想起您还有个公司了,呜呜。

  他马不停蹄的收拾了一番,将需要家主过目的文件都拿好,风风火火的去向时家大宅。

  时封宴回到房间,乔霁言还没有醒来,埋在被子里的红润小脸,软乎乎,如成熟的蜜桃,想吃。

  身随心动,时封宴俯身咬住了软肉。

  轻拢慢捻抹复挑,玩弄够了,乔霁言的脸通红一片,睡梦中的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软绵绵的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没有起来。

  时封宴无声一笑,伸手捏了一下乔霁言小巧玲珑的鼻子,算了,不折腾他了。

  小宝贝一样睡得很熟,他倒是惹得一身火气。

  起身走向浴室,他要换一身衣服了,刚从那里出来就算是保持衣服干净整洁,也不免粘上些血腥之气,他不想让美好的少年粘上这些污秽,再换一身衣服还是有必要的。

  乔家别墅里,乔父正在焦急的等待着。

  怎么回事啊?都这么长时间了,王老板怎么还没有传来消息?他急等着用钱呢!

  法院那边催了三遍了,在没有消息他的公司就真的破产了。

  他给王老板打电话也不同,总是说占线让他稍后再打。

  房间里的乔霁言已醒,眼神涣散,恍惚的就像一场梦。

  周围柔软的触感,陌生雅致的房间,古典风雅的摆设,古色古香的建筑设计,窗外蔚为壮观的园林,苍松翠竹,玉宇琼楼,一眼望不到边际。

  他这是在哪?

  他只记得昨晚那个王老板色迷心窍的对他动手动脚,他好像拿酒瓶砸了他的头就逃出来了,身体滚烫,神志混乱,后面他就不记得了。

  再往深处想,脑袋里传开一阵刺痛。

  “嘶”

  手扶额头,停止思考,缓解疼痛带来的眩晕,另一手扶着前面的窗子稳定身形。

  再回到床上趴一会儿。

  单纯透亮的眼瞳,变得有些灰暗,翘起的那撮头发都显得无精打采的。

  那天父亲那般千好万好的对他,到头来终究是他的妄念。

  他真的看不懂了。

  既使被横眉冷对,栽赃陷害,他都没有这么绝望过,想着到底是自己的家人。

  他还有疼他的外公,他也很知足,没有奢望更多。

  青少年钢琴大赛的邀请函是一个意外之喜,想着他如果能够拿奖,是不是距离他的梦想更进一步,他也可以离开这个闷闷不快之地,到达自由安乐的音乐圣地。

  现在他还有机会吗?

  那个男人,很强,从这住处就可以看出来,更遑论他那通身矜贵强势的气派,他能让他走吗?

  历经昨晚一事,他救了他,这就是大恩了,他要怎么回报?

  他现在一无所有。

  他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只是听那个老人说是什么家主,是云城的那个世家豪门吗?

  这样的大家族,盘根错节,势力复杂庞大,又怎会真的在乎一个小小的他,他还不自量力的对人家变成猫时这样那样的对待。

  想想他就羞愧。

  虽然逃过这一劫,但眼前的不确定性更多,一步踏错,可能就没有了未来。

  要时封宴知道他的宝贝趁他不在,开始这么胡思乱想,可是要打他屁股的。

  停止了自我厌弃,眼神一转,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情况再坏还能坏到哪去。

  他摆烂了,反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男人的追究他无法反抗,也无路可逃。

  时封宴:把那个追究换成追求就完美了。

  睡了一觉,身体感觉好多了,也有些力气了。

  地上都铺上了柔软的毛毯,脚踩在上面感觉不到一丝凉意。

  这是时封宴趁着乔霁言在昏睡,悄无声息中完成的,为了让他的宝贝能更舒适一些,就连房间里的暗色调都改成了蓝色或白色,他满意的抱着心肝宝贝闭眼眠了片刻,就去书房处理积压的事务了。

  要不是害怕少年睡得不舒服,他就把他抱到书房和他一起处理文件了。

  真是稀罕的不得了,七叔看着都酸掉了牙。

  小心翼翼的踩在毛毯上,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吗?

  按着记忆里的路线下楼来到餐厅。

  摆摆头,也没有人啊?

  他是不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突然,后方冒出一道苍老的声响,“小先生。”

  乔霁言豁然转身,心惊肉跳,有人啊。

  然后神情慌张,说话都磕磕绊绊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在这里乱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成了蚊子叫。

  七叔慈祥的看着眼前细瘦的孩子,忍不住感叹一声,家主真是造孽啊,怎么忍心摧残这样弱小的花骨朵儿,心里愈发的心疼了。

  “小先生不用这么拘谨,在这里您可以做任何事,没有人可以责怪您,就当是自己的家一样就好。”

  作为家主看中的人,还是家主心尖儿上的,他的决定无人敢置啄。

  “哦,还有,虽说是夏天,温度都挺高,但是地板也是凉的,光着脚时间久了也会感冒的,先把鞋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