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破曙>第66章 开心

  他喜欢我胜过重秋?怎么可能。

  时节认定刘俊说的是谎话却又不禁深陷其中。过去总觉得被甜言蜜语迷得晕头转向的人都是傻子,如今才明白美好的谎话能带来多大的愉悦,愉悦到明知不是真的也不愿拆穿。

  时节没回答刘俊的问题,而是抱住他的腰、将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反问:“皇上喜欢臣什么?”

  喜欢什么呢?刘俊顺着时节的问题思索,第一个冒出来的答案是‘危险’,时节的皮囊好看,嘴巴也惯会讨好人,可最让刘俊着迷的是他时不时露出的獠牙、冒出的坏心思,和时节在一起总是能得到许多意外,有趣的很。

  但这些可不能对时节说,这人若是嚣张起来不知会捅出什么篓子。

  “皇上说说嘛——”得不到回答的时节不安地蹭了蹭刘俊的胸口,“皇上不喜欢的地方臣改,喜欢的地方臣好好留着,这样皇上就会越来越喜欢臣了。”

  若是盼着越来越喜欢便是觉得现在还不够喜欢,刘俊得到了时节的答案:他不信。

  刘俊微不可见地叹了下气。这答案让他有一丝失望,却又完全认同。大家都是明白人,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时节怎么会相信呢?

  更喜欢谁又有什么关系,要做的事情一点也不会变,何必想太多。刘俊迅速地释然,起身将时节压到桌上,退下自己的裤子将坚硬了好一会儿的男根塞进了时节的身体。

  突然的插入显然把时节弄疼了,背上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可即使疼得厉害他的后穴也只是微微收缩,并没有弄疼刘俊。过去刘俊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和吕兰平上过床之后才知道,身下的人若是疼了插在他里面的人多半也不会好受,不是所有人都像时节这般怎么折腾都能让人舒服。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都很喜欢。”刘俊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仔细地抚摸时节的身体,从后颈到脊背,从腰线到大腿,“你这样就很好。什么也不用改。”

  “嗯……啊……”时节喘得厉害,身子也抖得厉害,刘俊手掌触及到的皮肤都变得炽热,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都因兴奋而竖起。身下的桌子又冷又硬,而他那抬起头来的肉棒抵在桌边,随着刘俊穿插的动作一下下承受撞击,本该不舒服的,可时节仍旧乐在其中,那饱受折磨的肉棒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反而愉悦地向外吐露黏滑的液体。

  如此轻微的动作并并不能带来这迷乱的快感,让时节情难自已的是刘俊的那几句话。都很喜欢,什么也不用改,时节从没听过如此动听的情话。他看不到刘俊的表情,也不想理会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只陶醉在此刻的愉悦中不愿醒来。

  动情的身体又软又热,操干起来格外得趣,刘俊本能地加快了速度,却不想刚刚快干了两下时节竟猛地一抖射出精液来。

  “王爷射得也太快了些。”刘俊摸了下时节的下体,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在时节眼前展示。

  时节不知羞地伸出舌头把刘俊手指上的精液舔了个干净,之后又意犹未尽地去舔刘俊的掌心。刘俊被撩拨得手痒心更痒,提着时节的后颈把人按在墙上激烈地动作。时节放纵地浪叫,不一会儿又抖着身子把精液射在了墙上。

  连着发泄了两次时节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站也站不住,身子贴着墙不停地向下滑,刘俊把人向上提了好几次时节都再次滑了下去,刘俊正在兴头上不愿换地方耽误时间,干脆把时节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然后托着他的腰臀自下而上地肏。

  时节身子半悬在空中想抓紧刘俊却又没力气,只能在飘忽中任人摆布。坠落的恐惧与被贯穿的快感交织着袭击时节,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第三波精液射在了刘俊的衣服上。此时的精液已经十分稀薄,好在刘俊终于也到了高潮,若是继续做下去时节恐怕要射无可射地流出尿液来。

  尽兴后的刘俊没立即抽出自己的男根,将时节的背抵在墙上保持连接的模样站着休息片刻,发泄过的肉棒略微缩小,而时节被蹂躏过久的后穴没能及时收缩,那射在时节身体里的液体便缓缓地流躺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淫靡至极。

  余韵过去刘俊打算把人抱到床上休息,肉棒退出时时节竟还依依不舍,黏黏糊糊地缠在刘俊身上说:“臣还想要……”

  刘俊笑着打时节的屁股:“刚刚谁说青天白日不是做那种事的时候来着?”

  “嘻嘻……”时节讨好地笑,伸手去扯刘俊的腰带,“臣知错了……”

  刘俊正双手抱着时节向床边走,没空去理会时节那到处乱摸的手,只好放任时节扯开了自己的腰带,但把时节放在床上后立即抓住那不老实的手,还顺手用那刚解下来的腰带把时节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时节委屈:“皇上一直穿着衣裳,还一直从后面进来,臣今天都没摸到皇上……”

  刘俊敞着衣襟舒服地躺下,看着跪坐在床尾的时节笑:“过去还觉得你是个宠辱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两年怎么变得这么沉不住气,高兴不高兴都写在脸上也就算了,做事情的手段也跟着心情走,这样怎么成得了大事。”

  时节大概生性就不是个沉得住气的认,在相公馆那些年处处被压着没办法才装出了个好脾气,这几天地位越来越高权势越来越大,便再也不愿意压着自己的脾气了,或者说,时节努力向上爬为的就是想笑就笑、想生气就生气、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行事。

  虽然时节并不觉得自己的变化是坏事,但刘俊这么说了时节也并不反驳,放低身子耸耸肩膀,一脸羞红地说:“皇上说喜欢我……还说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喜欢……我好高兴……才……”

  刘俊白了时节一眼:“那说些你不爱听的,消消……”

  “皇上——”时节一下子扑到刘俊的怀里,“今日难得高兴,咱们不要提重秋好不好?”

  刘俊被吓了一跳,眉头皱成一团:“谁说要提重秋了?”

  每次特别开心之后重秋都会冒出来让时节乐极生悲,时节实在被吓怕了,被刘俊这样一问才意识到自己实在失态极了,顿时没了气势,打算下床下跪认错却被刘俊抓住了胳膊。

  “你怎么就铁了心要和重秋过不去……”刘俊本来想说个问句,可说完了才发觉自己这是明知故问,不禁叹气,“我保证绝不会和重秋上床,今后也不找和他像的人了,你能放下对他的敌意吗?”

  刘俊退让乍一听是为了时节,可时节知道,刘俊不碰重秋是害怕重秋想不开,劝自己放下敌意是怕自己真的气极了去伤害重秋。说到底在刘俊心里没人比得过重秋。皇上本没打算提重秋的,自己竟然自作自受地提了。重秋这道坎真是怎么躲也躲不过去。

  时节半晌不说话,刘俊又叹气:“罢了——要你一句口不对心的承诺也没什么用,你不想提就不提了——刚才是想问你,你义妹宫里的领头太监你打算定谁?”

  这问题对时节来说转折有些大,时节愣了一会儿才答:“全听皇上安排。宫里的公公们臣不熟悉,不知道哪个好。”

  “真的不熟悉?”刘俊盯着时节,眼神中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时节对刘俊的问题不敢怠慢,整理了心情回答:“真的——图元和下面穷苦人接触的多,不少没有生计的人家托他把孩子送进宫里当太监,这事情臣是知道的,但具体是什么人进了宫,在做什么,做得好不好臣没过问过,更谈不上熟悉。”

  刘俊相信了时节说的话,把人抱进怀里安抚,“这个图元满口慈悲为怀,做起事情来却十分狠辣。他是你的人,该过问的事情要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