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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之前,张横的爸爸案子开庭,傅寒星陪着张横一块去。
突然面对这么多人,而且还是自己爸爸的案子,张横紧张的一直跟在傅寒星身边,全程都是傅寒星问路,带着他。
“主人好厉害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走。”张横小声地在傅寒星耳边说。
那天之后正式认了主,傅寒星就不再让他以贱狗自称,还给了他一条项圈,代表着他正式成为了傅寒星的宠物。
项圈带着很舒服,并不硌人,带有一块小牌子,正反两面都刻着字母。正面是傅寒星的名字首字母,反面是他的名字首字母。
收到项圈张横很开心,这个项圈就像是两人关系的认定,代表着傅寒星的认可,他不会被轻易抛弃。
“我会成为一个合格的主人,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一个合格的主人,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宠物。”
傅寒星那时的话出现在耳边,张横脸上冒出幸福的笑意。
参加庭审,张横这才知道爸爸的一桩桩罪恶。之前他爸急匆匆回来,发了一顿火打了他后,又急匆匆走,是因为工地上死了人,所以他当时才感觉那么不对劲。
宣判结束后,张横低着头不敢与爸爸对视,他不相信,自己之前视若英雄的爸爸,居然犯下这么多罪。
他只想赶紧逃离这里,人们嘈杂的声音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让他透不过气来。
“张横。”
一道清冷的声音破开纷杂的思绪,叫醒他。
傅寒星还是那张冷冰冰的脸,但张横却觉得找到了救星,急切的寻求帮助。
“我们走吧。”
这句话让张横紧张的情绪找到了突破点,点点头,紧紧抓着傅寒星的手出去。
出国后,张横本身学习不好,不懂英文,性格更加自闭,有时候傅寒星让他出门他也不敢。每天待在屋内,打扫房间,做好饭菜后,发着呆等傅寒星回家,这就是他一天的安排。
傅寒星回来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可以对着傅寒星喋喋不休说上一天,有时候傅寒星会耐心听着,有时候也会示意他闭嘴。
早上醒来,他会起的早早的做好早餐,然后来到傅寒星身下,给傅寒星口交,提供叫醒服务。
硕大的阴茎很漂亮,宽宽厚厚,把他的嘴塞得没有任何空隙。他很喜欢傅寒星的阴茎,总是想要舔一舔,摸一摸,最想要的,还是傅寒星把这根阴茎放进他身体里。
他能感受到阴茎在他体内的律动,让他尖叫,让他疯狂。
昨晚被肏了一夜,小穴还开着,手指轻易就能插入。傅寒星享受了一会儿口交,坐起身玩弄张横的小穴。
“唔嗯……”张横含着肉棒摇起屁股,小穴一夹一夹的咬着手指。
“今天出去一趟。”
“唔……”张横停下动作,他来到这里总共出去了三次,每次都缩在傅寒星身后。
他不想出去,但主人的命令不能拒绝,他含着鸡巴点点头。
吃完早饭后,张横穿上傅寒星给他买的胸罩,遮住两颗大的异常的乳头。自从他的乳头被药物改造的可以出奶以后,就越来越大,宽松的衣服总被顶出两个尖。傅寒星要求他出门必须穿胸罩,这样才能挡住。
虽说挡住了突出的乳头,但胸罩带子总是凸出来,所以张横每回都会再套上一层外套。
这也是他不想出去的原因之一,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他一个大男人穿胸罩。
傅寒星背着画板带着颜料,张横主动接了过去,他觉得傅寒星瘦瘦弱弱的,不忍心让他带这么多。
傅寒星带着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绿茵茵的草地,石头铺成的小路蜿蜒曲折,前方一片清澈的湖水,倒映着垂下的树枝和蓝色的天空。
“坐在那里。”傅寒星指挥张横坐在湖边,架起画板。
“主人,您要画画吗?”张横看到傅寒星坐在他的侧面。
“嗯。”
主人居然要画他!
张横看过傅寒星的画,他的画作远没有本人表现出来的冷静,画面色彩大块大块铺成,给人一种视觉冲击,浓厚饱满的感情扑面而来。
他这才明白什么叫做老天爷赏饭吃,画画,仿佛是傅寒星从娘胎里就带着的技能。
傅寒星肯画自己,张横很高兴,他其实一直想问傅寒星能不能画一幅关于自己的话,但从没好意思说过,只时不时看着傅寒星的画出神。
他摆出一个看向湖水的姿势,专注的盯着湖面。很久不出门,如今出来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很漂亮。
湖水清澈见底,鱼儿真像书上说的那样,皆若空游无所依。
一时间四周静悄悄,只有风吹树叶的声音,以及傅寒星的画笔在纸上唰唰作响,他突然有了一股困意。
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下,他偷偷转头看向傅寒星,只见傅寒星眼神专注的对着画板,紧绷的嘴角变得柔和。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破碎的光影照在傅寒星身上,模糊了身上的线条,将白皙的脸庞照得金灿灿。
张横的心痒痒的,蓦地,傅寒星抬眼,琉璃般的眼睛看向他。不知怎么回事,他有种偷看被抓包的羞耻感,连忙低下头看着湖面,心跳加速。
他感觉到傅寒星的视线在他身上游移,描着身体的线条走向,嘴里的唾液越来越多,他忍不住吞咽,却在安静的环境里发出巨大的声响。
瞬间从脸红向脖子,刚刚那声吞咽很大,绝对被傅寒星听到了,张横感觉自己好丢脸。
傅寒星在很认真的画自己,他却在想些不该想的,玷污了神圣的画作。
皮肤上像是有小虫子在走,痒痒的忍不住想挠,喉咙里好像有什么堵着,想要咳嗽一下。他突然全身都不自在,但又想在傅寒星面前好好表现,所以一直忍着不动。
“好了。”
僵硬的身体总算可以活动,张横慢慢起身,他的左脚还是有些跛,平时会注意不要让左脚太用力。
张横跛着脚来到傅寒星身后,他在傅寒星笔下,看到了一个从未认识的自己。
画中的他盘着腿静静坐在湖边,眼睛带着笑意看向湖面,嘴角上翘。阳光在他身上照出一圈光辉,郁郁葱葱的草地和树木相得益彰。
原来,这就是傅寒星眼中的他。
“好好看啊,谢谢主人!”张横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么溢了出来,低下头亲在傅寒星凉凉的嘴唇上。
这几天他发现傅寒星很喜欢亲吻,尤其是他主动亲吻。每当他想求什么事,只要主动亲亲傅寒星,对方就会答应。
蜻蜓点水的一吻,刚要离开,头被傅寒星摁住,厚实的嘴唇被啃咬,撬开牙关。傅寒星可不想浅浅的吻,他想要更深入。
“嗯唔唔!”张横身体紧张起来,虽说这里没什么人,但也是外面,被人看到就不好了。他被看到但是没什么,他怕傅寒星被看到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但他也不敢拒绝,一边紧张一边任傅寒星深吻。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张横做贼心虚的往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人。
“回去吧。”傅寒星收好画具,张横自然的接过来。
来的时候张横一路低头,回去的时候他心里飘飘然的,走路像是踩在云朵上。
直到看到一个人。
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在这里看到那个人,他以为自己花了眼。
那个人经过岁月的洗礼并没有衰老,跟当初一样,让张横不敢上去相认。
“怎么了?”傅寒星注意到张横的视线盯着别人,这让他很不爽。
“主人,我看到……我妈妈了。”张横呆呆地盯着那个坐在路边椅子上,打扮时髦快乐肆意的女人。
傅寒星知道张横从小跟着爸爸生活,从没见过妈妈。
“要过去吗?”
张横茫然的看向傅寒星,眼神中既期盼又害怕。
“我陪着你。”
有傅寒星的陪伴,张横才有勇气去打招呼,“谢谢主人。”
他对于自己的妈妈感情很复杂,既恨她为什么要抛弃自己,又想要体会母爱。
“你好,你是……庄洁颜吗?”
傅寒星搂着张横的腰,能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紧绷着。
正看菜单的女人抬起头,警惕的看着他们,“有事吗?”
“你、你真的是庄洁颜?!”张横激动起来。
“我们见过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女人抱臂,满脸防备的看着突然激动的张横。
“我、我是……”张横突然说不出口,“张、张正彪,张正彪你一定知道把!”
女人一听到这名字,全身都像在冒刺,“他还没放弃?找人都找到这来了。”
“什、什么?”
“你告诉张正彪,即使找到我又能怎么样,这里是英国,他不能随随便便抢人。”女人拿起包起身要走。
看到好不容易找到的妈妈要走,张横急得大喊,“妈妈!”
周围的人都向他们看过来,女人听到后脚步停下,疑惑的转过身。张横连忙跑过去,不顾自己跛着的脚。
“你、你是我妈妈吗?你是我妈妈,对吗?”
“你是……张横?”女人眯了眯眼。
“对!”张横还没兴奋多久,就被女人的下一句话打断。
“张正彪可以啊,想打亲情牌,让他儿子来找我。”女人冷笑着。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张正彪没跟你说过?没跟你说他当初是怎么逼我跟他在一起的,是怎么逼我生下孩子的,逼得我逃到国外才罢休。”
女人的话如五雷轰顶,震碎了这十几年来对爸爸和妈妈的认知。
可是,爸爸明明说的是,妈妈生下他后跟小白脸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