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玄幻奇幻>暗杀敌国太子失败后>第21章 自讨苦吃

  我的注意力不太能集中。手上虽然套弄着他还未苏醒的性器,心中却担忧,生怕他发现了那枚玉扳指。

  我想了想,干脆先停下动作。

  “嗯?”隋风的原本看向远处的虚无,这下忽转动眸子,将目光投放在我身上。见我正在自行宽衣解带,顿时狐疑道,“在藏什么?”

  我心跳兀然一停,强压着惶恐,干笑了一下,道:“……只是想着,梁王日理万机,这等小事……不应劳动大驾。”

  他一手支起身子,轻蔑地道:“这么多年,你说谎的本事,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耳侧忽然一阵劲风掠过,是他的大袖拂动,一下便揪住我的发髻。

  铁链丁零当啷响了一阵,我才顾得上倒吸一口凉气。他翻身将我摁住,从我的发冠一路查验到我腰际,四下摸索。

  我惊得急忙蹬掉了靴子,在他手下挣扎起来。

  摸遍我身,未找到扳指,隋风登时俯首过来,眯着眼睛恻恻地问我:

  “自己交出来,还是要我找?”

  “……我没藏!”我大口喘着气,艰难答话。

  他和我对视了片晌,蓦地眼波流转,看向榻下那双被踢倒的靴子。

  似一头矫捷的黑豹,他反应快极了,不顾亵裤正半褪着,便一下倾身过去抓起我的靴子。

  我那颗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怔怔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已经开始在为他接下来可能发出的盘问而打腹稿。

  然而他搜遍了靴筒,却是没有。

  我往地上看了看,惊觉那枚扳指,竟因着我刚才力道太大,顺势滚落到了远处的香炉旁边!

  隋风一定没有想到,那枚玉扳指,现如今竟藏在他寝殿的金狻猊脚下……

  我如同劫后余生,呆在原处,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确认我“并未”私自藏匿那枚扳指,他回过头来,两眸间闪过些许狐疑。为分散他的注意力,我跪行到他身侧,一把将他扑倒在榻上。

  他顺着力道踉跄了一下,大略因着心有所思,一时未回过神,只是挑着眉看我,不出一语。

  这一瞬间的表情,让我恍惚地认为身前人还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少年。可他后一瞬便勾唇劣笑了一下,扣住我的后脑,朝腿间按去。

  我顺着力道低下头,眼前是那物事清晰的形状。它就在我的注视之下,一点点抬头苏醒了。

  隋风钳住我的下颌,将蟒头送了进来,旋即扣住我的头,轻轻摧胯。半硬的蟒头蹭动着我的上颚,霎时一阵撩拨的痒意冲上的脑中。

  我被他掐下颌发痛,口中那物又在不断抵弄着。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滞重的鼻息喷洒在他耻毛上。那物事在我口中徐徐涨大,逐渐深入,我被噎得有些难受,含地艰难。感觉口涎都要溢出时,我本能性吞咽了一下。

  头顶顿时传来隋风一声喟叹,好像是格外的舒爽,他将我往下按了按。

  那物事渐渐坚硬了起来,我再无法吞咽,口鼻之内尽是青年下身的麝气,偶尔一下抵入我喉间,瞬息便将我眼泪都逼了出来。我呼吸顿显凌乱,隐隐有些啜泣的节律。

  下颌已经酸乏无比,甚至麻木,只有急促地呼吸还在继续。他的亵裤被我的涎液洇出一小片濡湿,在他又一次深入进我喉间时,我难耐地发出一声窒闷的呻吟,喉间亦不可自制地收缩着。

  我揪住了手边的衣物,似是他的袍子。铁链不断蹭过榻上,此时听起来却格外淫靡。

  口中的性器又涨大了不少,他微喘了一声后揪住我的发髻将我拉开。我循力起身,烛火之下他两眼微阖剑眉紧锁的模样落入我眼中,倏然就睁开了眼,目光凉薄地看着我。

  “玉扳指藏在哪?”

  他还未打消疑虑。我真是惊于他在床上办事也能同时记挂着这些……

  烛影都变成了一团又一团模糊的光晕,我眼前有浑浊,跪不太稳便顺势扶住了旁边歪斜的矮几:“不……不在我身上。”因着口舌酸乏,我说话都说得艰难。

  “不在?”隋风脸色沉了沉,而后猛将我推了个仰面倒,顺势揪住我镣铐上的铁链,捆在榻边的横阑上。

  他解着我身上仅剩的一层薄衫,一手滑入我的亵裤里,摸到我是下身已经半硬,他得意地发力又揉了两下:

  “口侍而已,渴成这样?”

  指腹捻弄着我下身,隋风猝然笑了声:“赵瑜似乎很喜欢你。”

  不知他突然提起赵瑜是什么意思,我心中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要是将他捉到这里,看看你是怎么伺候我的,想必他会很愉悦。”

  我骤然醒神瞪着他,两唇都在颤。

  没有太久,我的愤怒便屈服在他的手中。他娴熟地套弄着我的性器,待我下身彻底苏醒后,却转而探了两指插入穴口。

  兀然的侵入使得我身体抖了一下,被困着的手腕催动铁链,又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声响。

  起先我还紧绷着意识,咬着牙同他顽抗,待他又加了一指进来时,酸胀地微痛逼我发出一声惊呼。他仍在深浅不一的抽插着,忽而抬起我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重新袭来。

  我失神看着头顶的木梁,杜若冷香越发浓郁,无孔不入侵蚀着我的意识。下身淫靡的水声隐约传上来,我竭力咬着牙不漏出声。

  忽然间他停手,退出我的身体。他面上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而我却似已经经历了一轮生死,脱力地大口喘着气。身下的欲望依旧昂扬,无尽的空虚使得我穴口翕合。我的脚踝仍被他握住,被迫呈现着屈辱的姿势。

  他俯身看着我:“扳指藏在哪。”

  “……没有。”

  他翻出一颗不小的镂空藤球,塞入我口中,后又用的绶带绕到我脑后缚住,将那藤球的封在口内。

  “既然你不愿说,那就别说了。”

  “嗯……”这下我口齿无法闭合,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声。

  硬热的性器抵上我穴口:“你真是自讨苦吃,从来怨不得旁人。”

  肉刃毫不客气地插入,我顿时仰起脖颈,喉间溢出呻吟,但也因着那颗藤球,出口时只剩含混不清的鼻音。

  我被他插得早就射出白浊,可如今仍然十分难受。这顶撞来势汹汹,我忽有了想要小解的冲动。

  隋风身上发了层薄汗,架着我的腿便有些打滑,他两手扶好后重又抽插起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着铁链剐蹭木阑的响动,在大殿里回荡不停。

  性器又一次深入的时候,我下身堪堪溺出来。

  那颗藤球填充着我的口腔,毫无止歇的插弄中我终于哭着发出了些“呜呜”的声音,被卡在镣铐里的腕子磨得隐痛。腰胯被他把住,那股小解的欲望越发强烈。头脸发着烫,身上也汗涔涔。

  待那性器再一次深深插入时,我感到有什么液水淋漓滴出来。那股小解的冲动陡然激烈起来,我无助地看向他,却说不出话。见他正在兴致上,面不改色提着劲头顶弄,我只能死死忍着这冲动,紧闭着眼朝他摇头。

  隋风口中微喘,下身却送得愈急。

  意识涣散中我喉中高声呜咽着,感到那淋漓而出的液水滴在了自己小腹上,随着他的插弄而愈发失控。

  我的手吊在头顶紧紧握拳,指甲几乎楔进掌心的皮肉里,甚至连脚趾都紧紧蜷起了,试图控制着自己的失态。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铁链不停蹭过木阑的声响刻在我的脑中,我含着那藤球偏过头不敢看他,涎津滴在榻上,同时发觉下身越发失控了。倏然我难受的弓起身子,感到穴内正紧紧绞住那跳勃的性器,颤抖不停。

  隋风忽而停住了动作,神色狰狞地似在忍耐着什么。片晌后他才重新动作起来,而我下身早已不受我意识的操控,断断续续,似是小解了一般淋漓着。

  蜷了许久的脚趾在这时忽然失去了力道,我身子没由来的发着高热。不多时,头顶的铁链声渐渐弱了下去,而我不知在何时起,缥缈在极度解脱般的痛苦与舒爽交织之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半夜我偎在一个温暖的怀中,下意识抬手替身后的人掖了掖被角,好似那少年还会温情的回应我。

  我眼都未睁开,便似在梦中一般,浑浑噩噩地道:

  “对不起……”

  身后的人睡得很沉静,呼吸平稳悠长。

  我收回手时无意间触碰到了他的手。而他的手中,正死死抓着那条冰冷的铁链。

  这突兀且冰冷的触感,好似一把尖刀,一下便将少年昔日里那情窦初开、炽热又直白的爱意划了个粉碎。

  这瞬间我猛然睁开了眼,心口一阵窒息的疼痛。烛泪早已堆叠成丘,我凑着昏暗的灯烛,将目光挪向案头的那瓶鸩红。

  一只冷玉瓷瓶静静放置在矮几上,质地光滑莹润,泛出一圈朦胧洁白的光。

  他之前对我说,过待他大婚礼成,便赏我一瓶鸩红。他要看着我在痛苦中断气才能安详。

  我在昏光里恍惚呆滞了一会儿,而后推开了他,起身拿来那冰冷的玉瓶,拔开绸布塞子,仰头便将里头的药液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