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被迫成为炮灰后我苟住了>第95章 爱是动词,行动是最好的说明

  易听澜见人没有动静,眉毛挑了挑。

  试探的意味愈发明显。

  “不是要洗澡吗?”

  习安低头咽了咽口水,抱着都是自已赚了的心态猛地抬头,一下就撞入了那双带着笑的眼睛里。

  “洗。”

  易听澜牵着人的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只可惜,根本不是习安所期待的不能播的双人浴。

  易听澜给习安调好水温,准备好浴巾就出去了。

  “酒后洗澡可能会导致人体血压下降,引起头晕、头痛,所以不可以洗太久。”

  易听澜意味深长地看了习安一眼,留下这么一句,还贴心的给关好了门。

  习安:“……”

  温热的水流自上流下,习安抬手撸了把头发,彻底清醒了。

  都到这种程度了,要是就这么怂了,不得定死在耻辱柱上啊?

  况且离对方这么近的机会,要是把握不住,那他还有什么脸回归这个世界。

  最主要的是,他和江泽已经是过去式,下次再和易听澜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机不可失啊!

  这么想着,习安伸手去拿置物架上的洗发露,思考着该怎么实行下一步。

  就在这时,酒店的拖鞋有自已的想法,硬是把他搞了个劈叉。

  疼痛在腿间蔓延,手指触碰到的洗浴用品也在他的惊呼中一一掉落,七零八散。

  本来还在抽着烟眺望远方思考人生的易听澜听到动静,一下冲到浴室。

  入目就是习安微红且怔愣的眼睛。

  再往下就是白皙赤*的肌肤和奇怪的姿势。

  “扯到了。疼。”

  习安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委委屈屈说出像撒娇一样的话的。

  他动了动腿,紧实白皙的身体线条在某人眼中掠过。

  要是现在碰瓷说让面前的男人对自已负责,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打。

  还好他的身体不是很硬,只是在刚才拉伸的那一下有些疼。

  易听澜不知道习安心中的小九九,只担心对方是不是真的伤到了那里。

  蹲下身想要帮人检查:“哪疼?严重吗?现在去医院。”

  见人拧着眉头看了眼手表,像是在确认附近医院急诊科的时间。

  习安忙道:“没事,就是还没洗完…”

  “你要帮我吗?”

  细密的睫毛眨到人心坎里去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易听澜越克制,某种感觉就越强烈。

  习安心头怦怦直跳:“我知道啊。”

  被不可控的感觉惹得心脏微微战栗,他又开口说:“易听澜,我知道我在说什么。”

  价值八位数的手表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了洗手台,但还是被溅上了些许水珠。

  ‘‘你喜欢他吗?’’

  “从来没喜欢过吗?”

  “这里,还疼吗?”

  “不……疼了。”

  青年被抵在墙上的瞬间,一双手及时伸出垫在了他的脑后。

  某样硬物硌的人心里发慌。

  一双泛红的迷离双眼氤氲在温热的水汽里。

  “我可以亲你吗?”

  某人和某人的嘴唇就差零点五公分的距离,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彼此唇间。

  习安一把勾住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磨磨唧唧的。

  老子都脱光了,还问老子可不可以。

  要不是能感觉到某种东西的存在,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不太行。

  易听澜从未见这样情动的习安,对方好像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精神都集中在他线条优美的唇上。

  触感柔软,温度微烫,令他难以自持地沉溺于这唇接吻时,浑身毛孔都炸开的快感。

  他抚弄着青年的眼睑,浓密纤长的睫毛刷在指腹上,牵动着他的心脏也在微微颤动。

  浴室里热气逼出两人些许细密汗珠。

  易听澜眼皮低垂,看着某人全身上下都晕出一层淡粉,像颗水嫩嫩的水蜜桃。

  他的吻浅浅落在那人轻颤肩膀处晶莹的皮肤上,似是安抚,又像是掠夺。

  但是吧,同是第一次的两人在摸索环节就懵在了当场,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准备装备。

  而且易听澜的物理攻击实在不是习安这个学法术的所能承受的。

  所以,在装备到账之前,车还是先放放吧。

  暖黄的灯光下,朦胧的水汽弥漫,习安发丝凌乱,两颊潮红,含嗔带怒的桃花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绯红眼尾媚色拉成了丝,又红又润的下唇上还带着一道浅浅的牙印。

  最终,一人洗澡变成了两人洗澡。

  易听澜拿着花洒从侧面帮习安冲洗头上的泡沫。

  视线扫过某人红红的腿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感觉到水流弯到一边的习安回头。

  好吧,原来在商业上称霸的男人在某些方面也只会横冲直撞。

  习安戳了戳男人的手臂:“你把头低一点。”

  易听澜虽不明所以,但依言照做。

  习安闭上眼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轻轻碰触,便是更为激烈的唇舌纠缠。

  呼吸很烫,夜色很美,亲了又亲。

  原来最幸福的事,就是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两人上床,习安在睡梦中慢慢寻找热源,朝易听澜凑近。

  淡淡的沐浴露香味缓缓而来,男人任由青年把脑袋枕在自已手臂上,将脑袋埋在他的颈前,汲取着他的温度。

  然后他在紧紧地拥着人,闻着人身上的味道。

  窗外的夜色是化不开的浓稠。房间内的两人相拥而眠。

  爱是动词,行动是最好的说明。

  次日。

  易听澜没穿上衣,只在脖子上搭了一条毛巾,湿漉漉的黑发被他撸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身上结实但不夸张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轻微起伏,似乎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习安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游移,看到两条斜着隐匿进睡裤边缘的人鱼线。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下意识夹紧腿,十分没出息的脸色爆火。

  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实际上内心已经火山爆发,成千上万只尖叫鸡同时呐喊。

  甚至想回穿书局选择被消灭也好过现在面对限定级社死现场。

  被子被习安一下扯过拉到头顶。

  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

  他竟然霸王硬上弓了!!!

  正想找吹风机的易听澜注意到床上的动静,笑容立刻布满面容。

  “醒了?”

  易听澜声音哑的可怕。

  要是习安此刻被他的眼神看一下,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感。

  但是行为开放,思想保守的怂包小习安可不敢。

  昨晚两人没做到最后,但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谁也赖不掉。

  “你现在装失忆也来不及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感受着床边下陷的重量,下一秒,社死人员的保护层被无情掀开。

  易听澜不容拒绝的把人捞起来:“因为我知道你昨晚是清醒的。”

  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