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情关几何>第55章

  封顽煜被他伺候着睡下,晚上醒来才发现自己被鹤弋紧紧搂在怀中。那人力道用的过猛,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用手肘使劲敲打着对方的心口,恨不能把鹤弋打飞。对方也微闭双眼,像是在休憩。房间里被打扫的整洁一新,看来是忙碌了一下午。

  鹤弋累的不行,被他随便折腾两下,就也醒了之后过来,只能示好道,“忙了一下午了,让我休息会儿罢。”

  封顽煜哼了一声,“我想洗澡。”他可不管对方是怎么想的。

  鹤弋唔了一声,还是爬了起来。他把封顽煜搂在怀里,公主抱着到了洗手间的浴缸前,把对方放了进去。这个圆形的超大浴缸是特殊设计,就算两人都进去嬉戏也是可以。封顽煜挑的房子,可想而知他的心思。

  封顽煜蹭在浴缸里的台阶处,脚踝就搭在下一层的台阶,侧过头去望离开的鹤弋,“你去做什么?”

  鹤弋回头望了他一眼,“你把洗澡物品都放哪儿了?”

  封顽煜努了努嘴,指着洗手台下面的暗格。“随便洗洗就得了,你找什么那么多东西来?”

  鹤弋拿了浴球和香薰,回头看着封顽煜的眉眼,温柔地笑了一下,“第一次,不应该有点氛围感?”

  封顽煜一下就怒了,“你趁人之危!”

  鹤弋下一个表情他就没看太懂了,只是身体下意识地打了个寒战。对方望着他,逐字逐句地开口说道,“你当初,不也是这样逼我的,封顽煜。”

  封顽煜心里一痛,手下意识地抓紧,蹭在浴缸边上的臀腿都开始隐隐作痛,“你敢!你要是真碰了我,我——”他发现他竟然没有任何胆量去威胁对方。真把鹤弋逼走了,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请护工,又狠得下心让哪个人贴身伺候。

  “嗯?”鹤弋嘴角微微勾起,竟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了把戒尺来。

  封顽煜看着他的笑容,身体竟然瑟缩了一下,只敢小声道,“你打的轻些罢。”他别回头去瞧自己的屁股。之前被鹤戈折腾,又被爱人教训过的烂屁股,现在还是黑紫黑紫的,上面还有伤疤和肿印,他碰都不敢碰。

  他知道鹤弋的手没收着个劲儿,真要惹恼了对方今天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又何况在医院那几日对方真把他打怕了。

  封顽煜弓起身子,把屁股撅起来,眼睛就渐红了。鹤弋走过来后也只是把他抱进了怀里,安抚性地拍拍后背。“先泡澡,不急着这些。”封顽煜嘴角颤抖,“你就要让我时时刻刻想着这事,等待被凌迟处死吗?”鹤弋叹了口气,“你要是真的不想,那我也不想给你生孩子了。”

  封顽煜脑袋耷拉下去,怔怔地想着,心里泛酸的很。“你何必征询我的意见。小时候的毒打…还不是照样掴下来了。”

  鹤弋说了声是,便不再看他。他将衣服揭开,叠好放在浴缸外的凳子上,裸身下来,在浴池里开始放水。鹤弋之前取的洗澡球开始被冲刷着淌出泡沫来。整个浴池的水都是桃红色的,带着一些柔软的泡沫。

  封顽煜闻着淡淡的香味,抿唇侧颜,小心地去看鹤弋的神色。自从和好,他在两人的关系里就卑微了不少。抛开他腿伤不说,他已经委曲求全地让那人对他随意施罚,只想获得对方的一点点原谅。鹤戈也对他百般刁难,可是鹤弋从没有说过对方逐字片句。

  暖和的池水放到齐腰的位置后,鹤弋就按停,把他搂进怀抱中搓澡。封顽煜依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搓着自己的头发,手在他身体的幽暗处洗拭着。屁股被微微掰开,指尖试探地触进去,用水乳揉搓着。敏感的地方被人安抚着来回挑逗,他每轻轻摸到臀缝口,封顽煜都会敏感地身子一抖。他那里确实会下意识瑟缩一下,被强硬地掰开臀部揉捏着大腿根,来回扩张下整个身子都酥软了。

  水管直接插进了屁眼,源源不断的水流就涌了进来。

  封顽煜敏感地支吾了几声,被对方灌饱了一肚子的水,只能撑大着肚子用手撑在岸上。他眼睛已经泛红,却不敢去瞧鹤弋的神色。

  被抱起来去排泄的时候,封顽煜已经心里羞耻到欲死不能。他痛楚不堪地当着鹤弋的面排着后面的水,眼睛死死地闭着。

  鹤弋望着封顽煜,对方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否取悦到了他,他的神色也是淡淡的。

  封顽煜被浣肠了两三次,鹤弋才放过他,抱起来摁在洗手台前,戒尺啪地就掴了下来。他痛得一溢,屁股抖了一下。水声大过屁股被打的闷痛,鹤弋就扯过浴巾随意地擦拭一圈要挨打的地方,便恶狠狠地黑着脸毒打下来。他的手劲儿没有收着,还能一边抱着封顽煜,另一边把人揍个半死。封顽煜敏感地咬紧下唇,眼睛抖了两下,没哭出来。

  这样狠的毒打,他吃不消。

  没打过十几下,后面的臀肉就肿胀不堪,疼得封顽煜屁股直哆嗦,再挨打就开始躲闪。他蹬着腿,脚滑栽倒,又被鹤弋狠狠揍了一顿。他缩在对方的怀抱里,屁股却被拿捏地死死,每一戒尺都揍准了他的痛处,最后直打的他哭着求饶。

  “不要打了,我疼,我疼,真疼死了,你想肏就肏,把我屁眼干烂了我都不说话了,你不要打屁股了,我吃不消,我真的吃不消,鹤弋,你怎么舍得打的…”他话音未落,眼泪就如热流般涌了出来,委屈和心酸一发不可收拾,天下无人爱他的那种绝望感更是一遍又一遍地袭击着他。

  鹤弋没轻饶过他,而是揍的后面皮开肉绽后,才勉勉强强地回了他一句话。“去池子里,撅着屁股。”

  封顽煜走不动道,被他扶着进了浴池,觉得水温都有些凉了。鹤弋就又重新放水和香薰,洗澡球又被冲洗着散开泡沫来。本来是舒适的泡泡浴,封顽煜却实在无福消受,只能缩着身子用屁股避开水流——他后面被打狠了,就算是一丁点水碰到也疼的厉害——红着双眼,极为复杂地望着鹤弋。

  他望着那人手上的箍圈,心底的恐惧又涌了出来。封顽煜的欲望还未挺立,就被那人连根撸到了底。那人拨弄着他的龟头,看他的欲望一点一点挺立,却迫于阻碍无法释放,撑着箍圈肿痛的不停。龟头溢出来一点的浓精,被对方指头微微擦着,训诫般地用指尖捅在了马眼。痛得封顽煜呻吟一声,捂住下身苦苦哀求。

  鹤弋拍了拍身边的地板,封顽煜就只能硬着头皮蹭过去,用手撑着地板,撅起来后面的烂屁股,他被打狠了,臀峰都是乌黑的,只有屁眼和臀缝是有些娇嫩的软肉,被鹤弋揉捏着搓了几下,用指尖狠狠地掐开里面,痛得封顽煜的声音响彻云霄,却又戛然而止——对方肏进来了。

  他没挨过操、却也知道对方的尺寸。他知道鹤弋的不如他粗长,却不知道真操进来,他的屁股也远远吃不消。屁股真的又痛又麻,心里又委屈心酸的不行,眼泪便又往下流淌。这样的日子怎样才能到头。

  鹤弋淡然地顶弄着他,每一下都在找着封顽煜的敏感点,等戳到一处感觉到封顽煜的身子明显在他怀中僵硬,鹤弋就恶狠狠地直接捣下去,一戳到底。感受着怀中人一下子筋挛的双腿,就知道对方用前列腺高潮了,便故意用龟头磨着后面那处肥大的腺体,看着封顽煜在他怀里哭着求饶。对方啜泣一声,屁股又抖一下,腿又软一次。屁眼被玩得都开始撑大,封顽煜哭红了眼睛,只知道后面又痛又麻的,竟然开始有一丝舒服的感觉了。“不要了,不要打我,鹤弋——你真是个没有心的”他红着眼睛,屁股哆嗦着潮吹了。

  封顽煜被压在浴缸里做了五六次,什么姿势都被用了一遍,最后双腿钻心彻骨地痛,后面那个屁股…却是远远合不拢了。对方肉棒拔出时,封顽煜就感受着体内热流一股一股地涌出来,都是对方射进来的浓精。他腿僵硬着,抖着烂屁股,前面的鸡吧却是硬得不行。鹤弋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鸡吧,侧过头凑在他的耳边咬耳朵,“鸡吧怎么硬的都溢精了?”封顽煜红着眼,“屁眼都快被你干出花来了,你说呢?你把这个环解开,让我用前面爽爽。”

  鹤弋用手揉了揉封顽煜的龟头,看着那里失禁般流出来的一股一股浓精,皱着眉眼羞辱道,“早泄。”

  封顽煜咬着牙,声音逼成了一条线。“你心知肚明我到底早不早泄。你敢继续羞辱,我下次就把你的烂蒂子也玩成小鸡吧,肿的再也缩不回去。我日日夜夜地抽,看你的逼到底吃不吃得消。”

  鹤弋红着脸,讨好地哄他,甚至啵啵他的嘴唇。“你想怎么玩那个贱东西,自然都是随你。”

  封顽煜被他讨好了几句,心里就缓和了不少,嘴上却不肯轻饶对方。“把你玩成小母猪,圈起来,日日夜夜让你产崽子。那个烂蒂子?你就别想她有好过的时候。下次在床上我就把她吊起来抽!”

  鹤弋笑了一声,不置可否。从嘴上讨了个快又如何,对方的屁股都快被他玩软一倍不止了。现在还缩着屁眼,不断恳求下一次进入呢。但他想看封顽煜抖屁股央求他操烂自己的模样,便慢条斯理地回着对方的话。“你后面那张嘴,也是这么嘴硬的么。”

  封顽煜目眦欲裂地捧着两半屁股,只能感觉到腿间缓缓流淌着的浊液。他的后面确实没有被喂饱,那处肥美的腺肉还没有好好挨两下捅就被虐高潮了,现在双腿筋挛不已。他死要面子,不肯求饶,就又被鹤弋磨着教了遍规矩。“看来你不懂事,前面那个小嘴就代为受罚吧。”戒尺抽在龟头上,痛得封顽煜身体蜷缩起来,用手去捂,被鹤弋啪地打飞。“五下,自己报数。”

  “一”

  “…二”

  “痛!你—”

  “重来。”鹤弋淡漠地用戒尺轻轻拍打了一下封顽煜的龟头,“这次会更狠。记住规矩了吗?”

  封顽煜腿根儿发抖,只敢微微点头。他已经盘算着怎么虐狠对方的阴蒂,让对方在床上哭着向他求饶了。

  鹤弋像是看出了他的意思,下一戒尺打得极狠。封顽煜痛的闷哼一声,整个人栽倒进了泡泡浴中。

  他人虽然倒了,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被揪起来打肿的肉棒有些没法看,已经是遍体鳞伤。箍圈被硬生生扯下,痛得封顽煜喉咙间发出一声哀鸣。他最后缩着身子,艰难地把身体并拢,屁股夹紧戒尺顶着规矩,撑在岸边报数。他屁股上每挨一巴掌都淌一点眼泪,打到最后已然是泣不成声。

  鹤弋把他整个人都收拾的服服帖帖,这才心里满足了一点,告诉封顽煜晚上还有打,就去闭眼泡浴了。

  封顽煜颤颤巍巍地望了他一眼,几乎是很小心地匍匐上岸。他很努力地不想带出水声,却蹭在地板上有着滋滋的摩擦声响。膝盖在地面上磨着,他也不知感觉。他快要爬出盥洗室时,对方那边就传来了声音。封顽煜吓得身体发麻,瑟缩着蜷起身子,眼睛胆怯地望向浴池,和鹤弋正眼对上。挨饿受冻的那几日他已经什么规矩都被教会了,在这个人面前,只要对方心思里想,他只有资格伏低做小。封顽煜身体打了个颤,小声道,“我洗好了。”

  鹤弋望着他那副想要逃跑的姿态,不置可否。从浴池中起来,把趴在地上的封顽煜扶起来,却让对方双脚着地,而不是自己搀扶着对方在怀抱里。封顽煜痛得下身像是钻心,哀哀栽下去,腰胯直接撞到一旁的家具,整个人的肩膀以至臀腿都疼了个遍。教规矩。这就是…他婚后的待遇么。

  封顽煜舔了下嘴唇,把所有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

  鹤弋把他身子擦拭干净,抱回屋后几乎是摔在床铺上。封顽煜身体一抖,那种失重感吓得他心脏都疼。他望着站在旁边的鹤弋,嘴唇颤抖几次,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对方自衣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换上了件新的衬衫西裤,系好皮带,转身又甩了一根在床上。

  封顽煜哆嗦着,手小心地摸了一下那根皮带,抓在手心后将身体再蜷缩进床的深处。他几乎是拖着病痛的双腿,把整个人恨不能藏进地底,望着鹤弋的样子满是恐惧。

  鹤弋寒着一张脸,摁着封顽煜的肩头就把他摁倒在了床上,扭着对方身子转了过去,皮带狠狠地砸了下来。

  封顽煜哀鸣一声,紧闭双眼不再视人,滚烫的泪水却顺着脸颊往下淌。屁股,臀腿,还有他隐约感受到极度疼痛的小腿和脚踝,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对方生起气来,属实不饶人的。

  鹤弋打的狠,末了把皮带硬生生甩在封顽煜的脸颊上,勒令他咬着皮带入睡。

  封顽煜瑟缩着蜷起身子,把皮带咬在嘴里,望着床上一角的被子,不敢提晚上睡觉盖被子的事。对方存心罚他,自然无意给他一丁点好,出了门就是去理行李了。

  封顽煜望着大开的房门,只觉得吹进来的萧瑟冷风,都过于刺骨。要去的北欧,冷的很,他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给他备厚衣服。

  封顽煜偏起头,眼泪一点一点地淌了下来,他用床单擦着泪,用手去敲打下身还有些知觉的地方。他以为新婚燕尔,他只需要记得自己不发火家暴就好,却忘了他现在体弱身残,受委屈的只会有他。往后的日子还长,他是真的困兽之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