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烧糊涂了。
秦厌连忙联系医生,试表打针,楚相言才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因为身体太虚,楚相言睡着之后,梦里野兽追他,抓着他还叼回窝,一个劲的生小崽,这可让他挣扎着醒过来,没一会又睡着了,梦里接着努力造一窝一窝的小崽。
野兽是秦厌,梦里都舍不得放过他。
秦厌一直陪着楚相言,看他睡觉时满头大汗,哼哼唧唧着,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时,心里一阵懊悔,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
这一觉直接睡到晚上六点多,天都快黑了,楚相言才退烧。
他醒了就闷声不说话,不管秦厌说什么,他都不应。
见到他耳根泛起的绯红,秦厌才确定楚相言确实退烧了。
秦厌端着热粥,一勺一勺喂给躺在床上生闷气的楚相言吃。
“别生气了。”
“以后肯定控制住。”
“好不好,老婆~”
楚相言咬着唇,做了一番心里建设道:“我答应伊伊要给他们做藕吃的。”
半晌,楚相言:“都怪你。”
秦厌:“......”
就因为这事?言言挖的藕还都便宜给他们了,自己一口没吃到呢!
这几个吃货,绝对是追妻路上的巨大阻碍!
楚相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的喝着勺里的米粥。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看一眼。”秦厌道。
打开门,宴彬乖乖地站在门口。
秦厌皱眉,“你怎么来了?”
“阿厌哥,听说你一天没吃饭,特意让厨师做得小炒。”
套房的卧室也不过一墙之隔,楚相言听到宴彬的声音,不知从哪蹿出来一股神力,一撑身坐了起来。
秦厌解释道:“言言发烧了,我要照顾他。”
一开始宴彬还没反应过来,秦厌口中的“言言”是谁,后来仔细想想才回过味来。
第一次听到秦厌口中叫别人昵称,而且这个名字还和自己的“宴宴”有些相似,只觉得特别嫉妒。
走进卧室,宴彬一副很关心的模样,“你生病啦?”
“这不是好好的?”
楚相言坐直身子,真丝睡衣大敞着领口,露出的肌肤上一块又一块明显的红痕,像电焊光一样刺着宴彬的双眼。
宴彬心里酸溜溜的,脑袋里幻想的都是自己翻云覆雨的样子。
不过,他留意地看了眼他颈后的腺体。
楚相言就算迷得秦厌神魂颠倒,也不过是个连临时标记都得不到的omega。
心情就这样上上下下来回几次,宴彬自己都觉得烦。
秦厌完全不介意在宴彬面前展现宠妻特性,继续端着热粥喂饭。
宴彬站在床边,望着秦厌的背影,目光微沉,“阿厌哥真体贴。”
楚相言唇角弯了弯,“确实体贴,他就陪着我不肯走怎么办?”
听到这话,秦厌蓦然无奈又痴眷的低头轻笑。
暗搓搓吃醋的老婆真可爱。
“我只是和阿厌哥很早认识而已,你没必要对我如此有敌意。”宴彬故意调侃。
楚相言眨巴眨巴眼睛,闪烁着无辜,“老公,我只是实事求是,对不对?”
秦厌的宠溺,像是打开了道尘封许久的铁门,让撒娇的话说得很顺口。
“是,”秦厌嘴角抑制不住的笑,“该陪着老婆。”
两人一唱一和,宴彬脸色铁青,尴尬地站在床尾,心中一顿怒火。
粥都吃完了,宴彬还没离开,盯着秦厌看,目光烁烁。
楚相言心想,他怎么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
秦厌察觉到白山茶的不悦,毫不在乎朝宴彬问道:“还有事?”
宴彬:“我想跟你们车一起回津滨。”
秦厌沉声:“我让林奕送你回宴家。”
楚相言坐在床上,看着表情五光十色的宴彬,心中暗爽。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你是顶级omega,也享受不到这种被别人捧在手心,高高在上的快乐。
临走前,宴彬直勾勾盯着秦厌好一阵。
秦厌沉着声,用只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提醒道:“我们之间很早之前就结束了。”
门外人,眼圈红彤彤的,满眼都是悔恨。
等秦厌回到房间,楚相言看着餐车上的美食发呆。
“他知道我病了,来时也只是担心你饿没饿,人家专程跑来给你送饭,你都留下了,不吃一口吗?”
秦厌反问:“你吃饱了吗?”
楚相言目光转厉,“别转移话题。”
其实楚相言并非真怀疑秦厌对宴彬有感情,他就是觉得秦厌要顾忌秦家和宴家,导致他们走得太近。
于公于私,他们的关系都让他感觉不舒服。
结果秦厌回了句更戳心窝子的话。
“怕你不够吃,给你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