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铜雀行>第二十一章

  谢崇看他已然承受不住的神情,笑嘻嘻的,脱下外袍,披在楚行身上, 拦腰抱他回后院的厢房休息。

  夜晚楼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随处可见人影,也唯有后院偷得几分清闲。

  他大发慈悲抱着楚行穿过游廊,楚行缩在他怀里被盖住,旁人也看不出是谁。

  经过一两奴仆时,手上感受到湿润。谢崇脚步一顿,借着衣物掩盖,竟然就在这随时有人来的廊道里,将手指钻了进去。

  楚行身体僵住,他所承受之事以到达极限,脑海里一片混乱。

  可谢绎不知想到什么,步伐一转,趁着无人注意,拐进条清幽小道,进入处墙边竹影遮盖的角落。

  “你在流水?”谢崇贴着他耳朵,调笑道,“荡妇。”

  他手指钻进温热舒适的肉道,好好捉弄一番,便是水流不止。

  他将外袍扯了望地上一放,再将楚行放上去,月色朦胧,楚行面容潮红,皮肤在月光下,白如脂玉,手掌覆上去只觉温适柔和。

  谢绎瞧他双眼失焦,不敢直视于他,笑了两声,径直将手伸进他双腿,后穴滔滔不绝,早已被他玩弄成一团软肉,甚至周围都是黏腻的水痕。

  谢绎本不想在此处要他,可他实在忍无可忍,左右不过是个娼妓,玩就玩了。

  低下头,就在这竹林深处压了上去。

  竹影绰绰,角落里两具身体交缠。

  楚行明白自己是逃不过这遭,就在这儿被谢绎强行要了。

  他浑身疼痛得厉害,谢绎的阳具又粗又热,抵进肉壶就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似乎要就要凭这般蛮力将他捣烂。

  他被抬起腿,像楼里真正的淫妓,任凭贵人在这空地奸弄。

  眼前恍神间,望见竹叶中藏着的半截月色,竹叶潇潇,倏地,楚行叫出声。

  原是小王爷嫌他不出声,拧了把他的乳头,两指还夹在乳尖揉搓,不知轻重下,很快就红肿起来。

  “啊啊……

  “贱奴,夹紧点。”

  拍了两巴掌屁股,事实上也根本让不着楚行夹紧,不知是怎么调教成的,元儿虽然水多,但那肉壶软烘烘不说,里面又紧又嫩,要是使点力,都怕给他肏破了。

  但谢绎心想好歹要玩个尽兴,也不顾元儿受不了的挣扎,自顾自的把他当成肉套,使劲儿伺候着自己坚硬的性器。

  忽然,谢绎察觉到有人靠近,捂住元儿的嘴道:“别叫。”

  有一两道人影越行越近,还顺手摘了几朵院里的花。

  谢绎看出元儿正盯着外面路过的人影,恶念一起,缓慢磨蹭退出,随即毫不留情一下子钉进深处。

  元儿被捂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一丝,满脸湿泪,眼瞳微微放大。那肉壶已是有十天半月没碰过人了,哪里受得了这么糟蹋,偏偏颤抖不停的搅紧,娇媚柔软地伺候着谢绎的性器,活像是欲拒还迎。

  谢绎爽的叹了口气,咬着他耳朵小声问:“爷肏得你爽吗?”

  那两道人影走到旁边的青石子路上,谈起话来,“这小王爷最近都不来找我了。”

  “这元儿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勾得王爷魂不守舍,我在这楼里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一面。”

  “我听桥儿说,元儿以前似乎是大家族的……”

  后面的话模模糊糊,合着夜风飘远了。

  谈起元儿,谢绎若有所思,倘若不是断定是个娼妓,怕是也会第一眼就觉得是楚行,遭到陷害,沦落至此。

  不过,楚行现在不知踪影,长筠也是。

  说不定他两暗自私奔了。

  这么一想,谢绎愤愤不平,又念起楚行以前摇着纸扇,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两人一唱一和,夫唱妇随。

  他思绪发散会儿,发现手里蔓延着水意,原来是捂着元儿的唇一直没松,刚才又念及往事,没有控制力道,把元儿发狠的肏开,眼下潮喷不止,嘴角流出的涏液。

  “衣服都湿了。”谢绎埋怨道。

  下面不爽的压深了,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元儿发不出半个音节,连哀叫都泄不出,双眼上翻,一副被他肏得崩溃模样。

  哪有以往文正风清,谢绎也没把他当做人,只当楼里养的贱籍,发挥个物尽其用。

  到后面,谢绎泄了个爽,看他受不住,才松开了手。

  元儿无力倒在薄薄的衣袍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杂草刺得微疼,腿间流淌着谢绎刚发泄完的精液。

  有了这档子事,谢绎对枕边人还是有些善心,抱他回厢房,倒了杯茶,给他润唇。

  元儿没有力气,在他怀里,依旧小幅度发颤着。

  谢绎想起刚才见到那几个人的话问:“你是哪个家族养的亵宠?”

  元儿一动不动。

  谢绎长相幼,轮廓有点圆润,但不掩英气俊俏。此时他露出一个纯稚笑容,看起来与十六七八的小少爷无异,只是说出的话恶毒至极:“又不懂规矩了是吗?”

  谢绎复而进入元儿身体,倏地,元儿奋起扇了他一巴掌。

  谢绎被他打的一愣,自从得势后,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他一向厌恶别人对他对手,怎么会任由一名娼妓踩在他头上。

  谢绎立马扬手回他一巴掌,云儿偏过脸,把脑袋埋进头发里。

  谢绎看他这幅样子又有点后悔,抚开他左脸旁边的散发,发现他紧紧抿着的唇角流出血迹。

  大夫留下药方离开,玉娘从内屋走出,满脸担忧:“元儿身体如此孱弱,怕是不能好生侍奉王爷,不如奴去请梅儿过来?”

  梅儿,是以往陪在凌王身边的红颜知己之一,善解人意,舞技超绝,更别提,更别提侧脸和她有几分相似。

  正因如此,也是受宠非凡。

  王爷手臂撑着脸,有一搭没一搭翻着桌上的杂书:“为何叫湘儿?”

  “你们楼里的人本事不大脾气不小,本王碰他一下,就要寻死觅活,要是那天心情不好,是不是还要拖着本王一起下黄泉。”

  这番话可承受不起,玉娘连忙跪下:“元儿只是一时糊涂,想不开,还请王爷饶恕。”

  “有什么想不开的?”

  谢绎拂开话本,怒视,“跟本王还辱没他了不成?”

  “这,这……”

  玉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恰巧侍卫进来禀报外面的消息。

  侍卫道,那冯申在外吹嘘元儿娇嫩缠绵,在床笫之间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常常缠他求他怜惜。如今得了王爷青眼,元儿不愿也无法,他也只能忍痛割爱。

  好一个忍痛割爱。

  “这么道来,本王还是个拆了对苦命鸳鸯的小人。”

  谢绎阴测测道,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句话。他当元儿怎么呢,原来是替个半截入土的东西守节呢。

  别人碰他,他就投怀送抱,小意温柔。

  谢绎碰他,他要死要活,还反抗起来。

  “行,本王也不为难他们。”

  谢绎好声好气,玉娘下意识以为是王爷良心发现要放元儿一条生路,旋即下一句话让人禁不住打个冷颤:“去派人将冯申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舌头拔了!”

  “是,王爷。”

  恰巧此时,内屋里传出动静。

  谢绎起身,气势汹汹就要往里走,不知想到什么,回头抽出侍卫腰间的剑,雪亮的光一闪,锐利逼人。

  大步进去,长剑扔在楚行身前。

  “不是不想让本王碰吗,本王这就成全你!”

  楚行脸色无力虚弱,黝黑眼眸沉静如水,他毫不犹疑的伸出手,碰到剑柄。

  不过下一刻,谢绎踩住他的手,冷笑道:“你休想。”

  “你眼下已是本王的人了,没有本王允许敢死,你试试看?”

  楚行拧起眉尖,谢绎不管不顾压上来,像是当场要要了他。

  玉娘看到此景,连忙出声:“王爷,王爷!”

  谢绎不善回头。

  玉娘扯出笑容:“元儿刚昏迷醒来,不如让他休养几日,放能更好的伺候王爷。”

  谢绎停住动作,思忖半响,甩袖离去。

  房中字画花瓶均被收起,因谢绎不喜元儿穿白衣,派人将屋里所有白袍剪烂,余留以色侍人的轻纱罗裙。

  玉娘看楚行冷淡的侧脸,也别无他法,只好言相劝。

  侍奉一人也是侍奉,侍奉另外一人又能怎样?何况王爷尊贵无比,岂能轻易拒绝?

  再道,万一王爷上了心,抬进府里做位妾室,那也是常人盼不来的殊荣。

  楚行望她一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