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铜雀行>第十章

  楚行怕有人,身体一直紧绷,穴中也敏因此感至极,不断冒出水来。公孙晏将舌头伸入,扫荡一圈,舔舐干净,像喝着清茶,发出细微的吞咽声。楚行既羞耻又爽快,在情欲里不断下落,最后沉沦。

  公孙晏站起身,用衣袖擦擦嘴,替他拢了衣领,系好腰带。

  楚行无力,靠在他身上,脸颊还有着水痕。

  公孙晏没动,让他缓了会儿,待他恢复了些力气,才站直身,抬起手,指腹擦擦他眼角下的泪。

  “还要去玩吗?”

  楚行摇头。

  公孙晏轻声说了一句好,继续拉着他的手,往巷口走, 向人流中走去。

  楚行被人用手时撞了一下,双腿本就发软,退后就撞进公孙晏的怀里,公孙晏一手环着他,扶他起来。

  他牵着楚行的手往将军府走去。

  途中买了一个小糖人给楚行。

  到了小院里,小糖儿有一些化了,手上全是粘腻的糖水。公孙年抬起他的手,仔细打量了一下,凑过去舔他手上的糖水。

  楚行看着他头顶,皱起眉心,觉得手心发痒。

  最后,公孙晏还是打了盆清水,帮他洗干净,随后也没在折腾他,待楚行脱了衣物躺在床上,便灭了灯,往外走去。

  楚行睁眼良久,才阖上了眼。

  在京中杂事并不多,如今这世道太平,公孙晏有的时间待在府里。

  没过多久,便提了匹骏马,出城,至郊外。

  楚行难得用白色发带束起发,露出清俊五官。公孙晏骑在马上,眼里带着笑意,一手拿着鞭,让马儿停在楚行面前。

  他伸出手问道:“太子殿下,你要骑马吗?”

  楚行犹豫了会儿,将手放在他手心里。

  手掌包住他的手,随后将他牵引上马,坐入怀里。

  公孙晏看他坐稳,便挥动着鞭,发出清脆的破空声。马动了起来,快速向空地跑去,马身浮浮沉沉,忽高忽低,本是件爽快肆意的事,奈何楚行身体过于敏感,竟被磨出快感来。

  穴口愈疼愈爽,好似张开了一小口,正淫荡的吐出水。

  原本放纵愉悦的事,也成了种折磨。

  公孙晏骑到一处空地,荒草丛生,附近树木也是茂密非凡,绿意盎然。他下了马,见楚行迟迟不动,心里生出疑惑。

  “楚行?”

  他唤了一声,抬手抓住他的手臂,楚行抬起眼帘,眼里茫然,面色含春,一副刚被滋润过的美人样。

  公孙晏心里了然,将他抱下来,手顺势伸进两腿间,那处布料已经湿了。

  楚行不禁夹紧腿,困住他的手,他本想让开,可心里痒,制止他的动作。

  公孙晏附耳道:“想做?”

  楚行不说话,闭了闭眼。

  只当他是默认,公孙晏脱了外袍铺在杂草上,将楚行推了上去,慢慢解开衣物,白皙凝脂的身体呈现出来。

  公孙晏抬起他一条腿,两腿之间果然已经湿润,伸出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直到伸进了四根,不断抽插,穴里越发湿软贪吃。

  烈阳高照,在荒郊野外,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档子事,楚行还是生出了股羞耻。可他身子正如他们所说那般,早已淫贱不堪,离了东西,便穴里发痒,忍不住想被粗大的东西贯穿。

  手指扯了出去,硬挺的炙热之物抵在穴口,楚行攥紧身边的杂草,咯得手疼。

  他清楚感觉到,性器破开他的柔软的肉壁,塞得满当,但并未进完,腰一挺,便又嵌了一分,撞得又深又狠,穴肉贪吃不已,早已缠绵着不放。

  水淋淋,被掐着腰肢,发狠地抽出,又全根没入。

  “啊啊……”

  楚行抱进身上人的肩膀,闭着眼小声叫。

  穴里被抽插的快感让他脑里一片空白,公孙晏推开他的上衣,露出娇嫩红红的乳尖,手掌掰开雪白的臀肉,性器更进深处,牙齿咬着乳尖,尽情搓磨。

  乳尖肿又红,直挺着,楚行不由得挺起腰,像是把乳尖往他人嘴里送。他意识有些模糊了,眼里水蒙蒙,嘴里是求饶,或者是淫叫。

  前端也被人用粗糙手指扣挖,最后竟被边肏边弄泄了,尖叫的射出大股白精,双腿痉挛时,穴里绞咬更紧。

  公孙晏眼里也有点发红,曲起两条腿抵至胸膛,在尽情肏干着这口贪吃淫贱的穴。楚行全身都在抖,一边胡言乱语叫着将军,一边又陆续喷出汁水,淫贱得不行。

  最后,男子的白精射满了他的穴中,还塞不住的流出浊液,穴肉殷红,被肏出了一合不拢的红洞。

  楚行满脸湿泪,眼尾红艳,却更为动人心魄。

  公孙晏为他穿好了衣,抱上马,楚行已经被肏干的毫无力气,只感到两指又扩开穴内,滚烫的那物又肏了进去。

  楚行身体紧绷,可却能清楚察觉,那东西插得极深,整个东西都在里面。楚行用发抖的声音问:“将军。”

  公孙晏拢了拢他湿润的长发,在他耳边说到:“好不容易出城一趟,定是要玩个痛快,你说是吗?”

  “不……啊!”

  楚行只来得及说上一个字,身下的马就动了起来,公孙晏抱着他,可他孽根插进深处,高大骏马奔跑起来,肉穴也被肏得深深浅浅。

  “太深了……啊将军!”

  楚行下面被肏得淫水乱溅,唇里也止不住,是神志不清的混乱哭泣声,后穴粗长之物给他干了个痛快。马儿每动一步,那物就狠狠贯穿他的肉穴,直叫他到达云颠,灵心震颤。

  一路回城,好歹衣袍掩盖二人所做的龌龊事。到达府中,公孙晏将他抱进屋,穿过屏风游廊,穴里张合的流出白浊,将亵裤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