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一觉醒来我成了摄政王的猫>第66章 喝烈酒缠人

  于杳躲在云堪恨身后探出个脑袋来,然后就瞧见,大块头娇羞了一下。

  “?”

  好辣眼睛的一幕,于杳缩了回去,再探出来,确定了这一幕是真的,而不是自己眼花看错的后,想回去洗洗眼睛了。

  云堪恨带着于杳一路来到训练场上,偌大的训练场此时摆了个几十张桌子,好多人聚集在这里围了一圈一圈的,而在最里面是胡宗泽他们。

  云堪恨给于杳一一介绍了一遍,于杳扒着云堪恨的胳膊,在心里记下了。

  有胡子的圆脸大叔是胡宗泽,温柔帅气的大叔是军师韩温,虎头虎脑爱穿铠甲的大叔是夏副将,和胡宗泽同职位,都是云堪恨左右臂膀,还有好多个有官职的人,于杳实在是记不住了。

  不过他看到了一个见过的人,夏木槿,是那个大街上突然奇怪的女子。

  于杳正想和云堪恨说一下时,突然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在他的身上了。

  于杳:“!”

  “本王的王妃,于杳。”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王妃好美啊!”

  “啊啊啊啊kswl!”

  刚想躲起来的于杳顿了顿,看向那个发出土拨鼠尖叫的女子,很好,果然是她。

  “咳咳,好了大家关注点偏移一下,接下来听我讲两句。”

  胡宗泽起身控场,于杳趁机拽着云堪恨坐了下来,他左右看了看,趁人不注意,凑到云堪恨耳边小声的抱怨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啊。”

  “嗯?本王做什么了?”

  于杳哼了一声,明知故问,肯定是故意的,云堪恨真爱炫耀。

  云堪恨笑了笑没说什么,等胡宗泽说完后,他站起来鼓舞了一下人心,等西凉来袭,要把西凉一网打尽等等让人热血沸腾的话。

  于杳坐在位置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堪恨,每个人都有爱国情怀的,特别是听到这一席话,感觉自己强大的可怕,现在就能上阵杀敌去了。

  于杳也不例外,他也有一腔热血,但是他细胳膊细腿的,有自知之明,所以精神上和他们一起并肩作战。

  云堪恨说完,接风宴就要开始了,云堪恨他们这一桌全是官职很高的人,他们拉着云堪恨说个不停,于杳嫌无聊,悄悄的和云堪恨说了一下,自己偷偷的跑到了沈确那里。

  沈确舒岚和夏木槿坐在一起,于杳过去的时候,夏木槿正抓着舒岚的胳膊在疯狂的土拨鼠尖叫,于杳一脸问号,要不让云堪恨去找军医给孩子看看病吧,这都快成土拨鼠了。

  沈确和舒岚听完夏木槿说的话后,相视一笑,恰好看到了走过来的于杳,沈确招了招手,给于杳挪出来了位置。

  夏木槿瞪大了眼睛,“王妃,我们真的好有缘分!”

  于杳还没说话,夏木槿就开口说了原因:“今日一大早,我撞见王爷了,他排队给王妃买藤椒饼,然后有个女的想要和王爷搭话,王爷就说,还请自重,我已有家室。哇塞,帅我一脸。”

  夏木槿还把云堪恨的面无表情给演了出来,于杳听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沈确啧啧两声,说道:“我也要给阿岚买。”

  “争强好胜,阿岚姐我心疼你。”

  沈确:“?”

  “夏木槿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木槿做了个鬼脸,然后拽着于杳的袖子说:“小王妃救救我,救救我。”

  于杳捂着嘴笑着,看着他们两个大活宝很难不高兴,不过于杳有个疑问,他们几个是怎么认识的?

  于杳这么想着,抬手戳了戳夏木槿的袖子,说道:“那个,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嗨呀,我叫夏木槿,夏天的夏,木槿花的木槿,我二十了应该比你大吧?”

  于杳点点头,他才十八,不过快要过十九岁的生日了,四舍五入就是十九了。

  “我十九了。”

  “十九嘿嘿嘿,王爷快二十七了,年龄差,嘿嘿嘿,体型差,嘿嘿嘿。”

  夏木槿的精神状态有问题,于杳得出的结论,他无措的转头看向舒岚和沈确,他们两个却是见怪不惊的模样,于杳只好把心放在肚子里。

  “好了好了,说正事,叫我姐姐就好,我和阿岚姐认识的久,我们都是雁州本地的人,沈确这家伙两年前来我们雁州,性格和我挺合得来,一来二去我们就熟悉了。”

  不过舒岚六年前就离开了雁州,沈确两年前来的雁州,两人之前没有交集,后来是在京城里遇到了,沈确单纯话多,性格开朗,舒岚也不讨厌,两人也熟悉了之后,没过多久在一块儿了,来到雁州才知道,三个人真的很有缘分。

  于杳听后也跟着感慨了一下缘分妙不可言。

  夏木槿话多,遇到于杳这么认真的听众,那嘴里就跟没锁门似的,把沈确当年的糗事倒豆子一样全部都说了出来。

  沈确看她的眼神都带了刀片。

  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吃着大肉喝着烈酒。

  雁州的酒啊菜啊都是烈性的,吃肉全都是要大快朵颐,喝酒也要大口大口的喝,于杳还没有喝过这么烈的酒,偏偏沈确和夏木槿两人又是爱玩爱闹的性子,四个人凑一桌,喝了不少的酒。

  夏木槿喝的微醺,拉着舒岚的手,伤心的说道:“我的阿岚姐啊,好好的一颗大白菜,怎么就被沈确那头山猪给拱了呢。”

  沈确不甘示弱:“阿岚,你别听她瞎说,我和你绝配,就算是山猪,那你也是细糠。”

  于杳嘿嘿的笑着,他们说话真好玩。

  舒岚一脸无奈,她和沈确同岁,却要比沈确成熟,沈确在她身边就像是大狗狗,充满了热情,也很粘人,很治愈,舒岚很喜欢他。

  夏木槿又拽住于杳的袖子,悄悄说道:“你阿岚姐姐小时候真的很可怜,我好心疼,该死的沈狗,呜呜呜。”

  于杳有点怀疑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了,怎么看都感觉像是修罗场。

  不过夏木槿又说:“不过阿岚姐跟沈狗在一起挺好的,沈狗比我厉害,能保护好阿岚姐。”

  于杳抬头看向舒岚和沈确,他们两个在一起说着话,真的很般配,沈确的热情冲淡了舒岚身上的疏离感。

  “如果阿岚姐是男的,我绝对要往死里嗑,啧啧。”

  这句话夏木槿嘟囔着说的,于杳没听清,他还想再问一问她,下一秒,夏木槿坐直了身子,一脸严肃的问道:

  “小王妃,你和王爷同房了吗?”

  于杳:“!”这么光明正大的讨论这个问题吗?!

  于杳看了看四周,做贼心虚的摇头,小声的说:“没有。”

  “啧,我就知道,王爷一看就是没有经验的人,我说累着了他还没懂,害!”

  于杳不理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夏木槿也没解释,倒了一碗就给于杳,说道:“来喝,今晚就让姐姐教你怎么征服你家王爷!”

  好大胆的想法,于杳脸红了透彻,他也很好奇这件事情,所以接过酒碗,仰头喝了下去。

  烈酒入喉,于杳咳嗽了两声,夏木槿大马金刀的坐好,说道:“这第一,张开腿和张开嘴。”

  于杳红着脸嗯嗯了两下,还挺认真的记在心里,其实他已经在脚趾抠地了。

  夏木槿又给他倒了一碗酒,于杳只顾着认真听呢,夏木槿给,他喝,两人配合默契,很快一坛烈酒全都让于杳喝了去。

  夏木槿说了好多,于杳迷迷糊糊的记住了一个,在心里不停的念叨着这一个,夏木槿还想再灌酒,刚拿起酒碗,身前就出现了只大手。

  夏木槿也喝了不少,抬头看去,哦豁,是王爷来了。

  云堪恨看了她一眼,在于杳面前蹲了下来,抬手碰了碰于杳红红的脸颊,说道:“杳杳,还能走路吗?”

  于杳还在念叨着一会儿怎么弄怎么弄,听见云堪恨声音也只是愣怔了一下,然后过了好一会儿偏过头,眨了眨眼睛,小声喊道:“哥哥。”

  云堪恨被他这黏糊的声音喊的心软一片,站起身把于杳抱了起来,而后对夏木槿说道:“本王先带他回去了。”

  夏木槿慢半拍,反应过来后,嘿嘿嘿笑着,念叨着:“啊啊啊啊啊好甜,还喊哥哥嘿嘿嘿。”

  于杳喝醉了,这烈酒不比宫里的琼浆玉液,是最纯粹的酒,于杳喝的多,回去的路上一直窝在云堪恨的怀里嘀咕着,时不时的喊一声哥哥,也不知道在哼唧着什么。

  云堪恨垂眸温柔的看了他一眼,而后加快了速度,在醉人的夜色里抱着他的小王妃回到了宅子里。

  于杳刚沾着床就哼唧着抱紧了云堪恨,嘟囔着不让放开,云堪恨哄着他说道:“乖,本王要给杳杳换衣服。”

  “不要不要。”

  于杳晃了晃脑袋,脸在云堪恨的怀里蹭了蹭,说道:“哥哥你摸摸我。”

  云堪恨理智差点被他这话给弄没了,深吸一口气,给于杳顺了顺毛,于杳摇头,不满的嘟囔着,

  “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哥哥摸这里。”

  于杳抓住云堪恨的手,往自己的头发梢处摸,云堪恨试探的轻轻抓了两下,于杳哆嗦了一下,发出喟叹声,“哥哥继续呀。”

  云堪恨无奈,他也喝了不少的酒,

  但远远不到醉的程度,只是微醺,但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更何况美人在怀,他都快做不成柳下惠了。

  于杳还在哼唧着,云堪恨只好继续抚摸着于杳,顺着发梢揉捏着于杳腰两侧的软肉,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地方,于杳突然低吟了一声,委屈的在云堪恨怀里拱了拱,紧接着云堪恨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碰着自己的下颌。

  云堪恨低头一看,发现于杳多出了一双猫耳,毛茸茸的,白色的猫耳朵。

  于杳还在无意识的呻.吟着,“哥哥,我好难受,哥哥你抱抱我,抱抱我。”

  云堪恨皱了皱眉,把于杳放在床上,捧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于杳脸色通红,嘴唇水灵灵的,看着像果冻一样可口,于杳眼神迷离着,眉头微微皱起,云堪恨担忧的问道:“杳杳哪里不舒服,头疼还是哪里疼?”

  于杳委屈的撇嘴,抱住云堪恨的手臂,紧紧搂着,小声的说:“不疼,想要。”

  夏木槿教他的,也不知道是这酒烈,还是因为夏木槿今晚的一番话,于杳只觉得躁得慌,现在还是醉着,他也说不上来哪里难受,只想要,要什么他也不太清楚。

  夏木槿跟他说,就这么说肯定能解决问题的,于杳也就信了。

  云堪恨听见了整个人都不好了,重新把于杳抱进怀里:“杳杳,你醉了。”

  “杳杳没醉,杳杳真的没醉。”

  于杳还在努力证明自己没有醉,一个不小心,扑腾到云堪恨的腿上,脸直接贴了上去。

  夏木槿的话在脑海飘过,于杳啊了一下,伸手就要上去抓。

  云堪恨无奈的把人禁锢在怀里,不让他乱动,叹了口气说道:“杳杳别闹。”

  “杳杳没闹,哥哥我要。”

  最后云堪恨顾虑着于杳醒来是否会不高兴,所以没弄到最后一步。

  房屋内两种味道冲撞在一起,浓烈的侵蚀着清淡的,时而混在一起,时而分开,呼吸交错中,浓烈的味道再次扑面而来,屋内响起了婉转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撞击在石头上,清脆悦耳,又如同天府之乐,身为弦乐,口为音。

  一曲跌宕起伏,悠扬绵长的夜曲在房屋内中奏响。

  鼓瑟琴鸣,亦扬亦挫,浮浮沉沉。

  于杳一觉睡到下午,他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疼的,头疼,腿疼,腰疼。

  感觉他昨晚不是去了军营而是去了西凉,被人毒打了一顿扔了回来。

  于杳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他揉着太阳穴,扫了一眼屋内,云堪恨不在这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于杳委屈的叹了口气。

  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是一块一块儿的红痕,有的已经变青了,于杳震惊的看着,心说果然,他肯定是被西凉人毒打了一顿。

  于杳气愤不已,突然脑海里跳出来昨晚喝醉了的片段,他抱着云堪恨说那些虎狼之词,然后,云堪恨就对他酱酱酿酿了?!

  于杳睁大了眼睛,脸红的透彻,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堪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