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残忍’的驱使长工赫里厍干活,不限于打扫院子,也包括给鎏金玫瑰浇水治病等等。
“等你下一次回来,花差不多就开了。”
赫里厍挥舞着锄头,白衬衫卷子高高卷起,露出结实的肌肉,抬手擦汗,“我下次回来可能要晚点,帝都已经乱了,为了防止军队哗然,军部制定了全面攻击的命令,对了,我已经是上将了。”
陆礼坐在太师椅上吃着杨梅,被酸的皱脸,“你要是回来的晚,这花我就送与其他虫。”
你要是死在战场上,我就同其他虫结婚。
赫里厍听懂其中的含义,“你敢!”
陆礼砸出一颗果子,“有何不敢?”
赫里厍张口接住,含糊道,“你上次让我给唐城的律法书距离执行恐怕还要一两年,现在雄虫的待遇可是非常的差,你还敢找二虫?”
“又没有虫知道我们俩的事情。”
“……”
赫里厍哑口无言,他总不能在星网上炫夫吧,他通缉犯的悬赏还没撤呢,“雌父、兄长和老三都知道。”
“是吗?他们知道什么?”
“当然是知道你是我的雄主!”
陆礼笑眯眯的凑过去摸摸顺滑的头发,“乖,等我们回去就找雌父办婚礼。”
赫里厍脸红,结巴了,“谁,谁是你雌父,你好生不要脸。”
陆礼瞥了一眼满身大汗的赫里厍,觉得做虫要笔直的站着,而不能像没骨头的虫勾在雌虫身上。
“我是你雄主,你雌父不就是我雌父?”
“…是。”
赫里厍也笑开了花,都懒得计较某个洁癖发作的矫情虫,“去,给大爷准备好热水,啧,现在雌雄地位颠倒,该轮到你伺候我了。”
陆礼笑得暧昧,“难道我没伺候过你?”
赫里厍义正言辞拒绝陆礼的伺候,并决定自力更生。
院外,落日渲染出火红色的云,白云与其缠绵,也沾染上几分灿金色。
此时,一朵鎏金玫瑰悄悄开了花,被吸引而来的蝴蝶涉足其中,毫不留情的掠夺甜美的花蜜,娇嫩的玫瑰止不住的颤抖,可怜巴巴的求饶。
奈何蝴蝶贪婪,恨不得漫漫长夜都用来采蜜,采的花枝差点折断,聪明的蝴蝶为了日久天长,吃饱喝足后才放过它。
“你出去!”
“不,难道你不想怀崽吗?堵住才能更好怀上。”
“……”
赫里厍捂着微微涨起的腹部沉沉睡去,嘴里嘀咕着“受不住了”、“换一个雄主”,结果全被身旁的奸诈且小气的虫听去了。
第二天赫里厍一脚踹开陆礼,刚下床腿一软跪了下去,咬牙切齿的爬起来,休息一会才去浴室洗澡。
暖意昏昏沉沉的席卷大脑,门被打开了,双虫浴缸一下子变得有些拥挤。
陆礼凑上去亲了亲,忍不住又咬了咬。
赫里厍这下子清醒了,“我又不是死虫,咬什么咬,而且你又不是虫崽子,昨晚就破皮了。”
陆礼心虚的摸摸鼻子,“我替你揉揉。”
“去去去,”赫里厍起身,淅淅沥沥的水落下,然后就听陆礼吹了个口哨,红着脸出去了,“再不出来我就去做饭了。”
陆礼脸色大变,一骨碌爬起来,开什么玩笑,赫里厍做饭,色香味弃权,每一次下厨都是考验陆礼演技的时候。
“不不不,你歇着,这种粗活我来。”
赫里厍气笑了,虚伪道,“你是雄主,哪能让你做法,对吧。”
陆礼叹气,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泪,“没办法啊,谁让我的雌君想着换一个雄主呢,我实在太惨了。”
说着,用端脑放出昨晚的录音。
赫里厍怒视,狗东西,我为什么这么说你自已心里没点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