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这个不要壳的虫。”
“哟哟哟,你要壳,老老实实吃你的屎去吧,该死的屎壳郎!”
“你才是屎壳郎!”
金达愤怒的舒展自已的翅膀,火红色一闪,随机扇飞两个雌虫,冲上去跟那只雌虫大打出手。
陆礼被扇飞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幸好旁边围着一堆看热闹的虫,有一层厚厚的肉垫,一时间各个虫都在哀嚎。
酒吧老板带着数十个威猛雄壮的雌虫将两只打架的虫的分开,清俊的脸上有点黑,嘴角抽了抽,“谁是他们的朋友,先把钱付了吧。”
陆礼捂住自已的头,好晕啊,该昏过去了。
之前的酒友兴冲冲的将陆礼扶起来,对着老板羞涩一笑,“这就是刚刚先动手的那个雌虫的朋友。”
酒友寻思着手上这个雌雌恋估计成不了,而且刚刚不打声招呼就跑,实则太过分了。不过这次要是勾搭上老板也不错,所以卖起陆礼来,丝毫不手软。
金达抬起醉醺醺的脑袋,翅膀一震,将老板直接挤到一边去,摇摇晃晃勾着陆礼的肩膀,“呕!”
别人从酒吧玩到开房,金达从大厅吐到走廊。
老板庆幸的拍拍胸膛,然后凶神恶煞的拍了一下桌子,“给钱!”
陆礼颤抖着手刷了卡,凉凉的目光移向还在耍酒疯的金达,狰狞了笑了一下,带着虫往外走,将其火红色的外套脱下来擦拭自已身上的呕吐物。
蹲在酒吧巷子黑暗处,咔哒一声,火焰燃起,烟雾缭绕中,陆礼想起了赫里厍让他回去站岗这件事,头疼欲裂。
打了个车,带着金达回到宿舍丢在地上,闻闻身上的味道,决定先洗个澡。
热水倾泻而下,不像赫里厍的怒气逐渐上升。
赫里厍焦躁的在办公室来回踱步,尤其是收到星卡上一大笔支出时,更担心陆礼是不是在喝酒的时候被虫算计了,那些可都是陆礼未来的工资。
至于金达,不碍事,他有钱。
他不想明天早上看到一只痛哭流涕的丑虫。任何虫哭起来都丑,他又心疼自已的眼睛,仅此而已。
赫里厍为自已找好理由,再次询问陆礼在哪里,很快就收到一条回复,“在宿舍,刚洗完澡。”
灯光下的两只红色眼眸有些迷离,倒映着端脑上的消息。
“殿下能来一趟吗?”
赫里厍手指一颤,深夜邀请,两只孤寡虫,尤其是一只喜欢另一只,这这这,他总觉得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他可是一只保守虫!
陆礼这个浪荡虫。
赫里厍还是去了,还发了一份雌虫婚前训诫,算是委婉劝说吧。
也不怪陆礼,说不定是喝多了,酒后吐真言,说到底,就是陆礼太爱自已了。
赫里厍觉得雌父说得对,不论是雌雄,起码得找一只虫,冷暖有虫知,尤其是得找一只深爱自已的。
推开门,上扬的嘴角缓缓僵住。
他好像出现幻觉了。
陆礼转头,“殿下,您没说您要来啊。”
赫里厍冷笑,怎么,他要是说来,你就不这么干了?
“对啊。”
陆礼两眼亮晶晶,“殿下,我们一起吧。”
赫里厍这次注意到自已把想法说了出来,脑中一片浆糊,一起什么,一起扒金达的衣服吗?
该死,他果然讨厌雌雌恋!
雌雌恋之间没有太多的约束,很多虫就乱来,陆礼居然还邀请他一起。
红色从脖颈蔓延到脑门,青筋暴起,赫里厍转头就走。
(一个故事,没有狗血是不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