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抚摸着裴知的脸颊,手指冰凉而滑腻,像是一条滑过裴知脸颊的毒蛇。

  “我和你说过了,不要招惹我。”夏残的声音冷酷而残忍,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刺痛裴知的心。

  裴知紧紧地咬着牙,试图抑制住自己的颤抖。

  夏残冷笑一声,她似乎对裴知的反抗并不在意。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一种几乎可以听到轻蔑的语气说道:“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我。”

  夏残继续冷笑着,她的手指在裴知的脸颊上滑过,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

  “你这种人,怎么配得上舒渝!”夏残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裴知的心中猛地一痛,她闭上眼睛,不让泪水滑落。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看着夏残,用一种几乎可以听到坚定的声音说道:“我会让你后悔的,夏残。”

  "哼,裴家养出来的白眼狼,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吗,她不过是利用你。"夏残冷笑道。

  “她曾经连自己的母亲都差点杀了..”

  "关你什么事!"裴知吼道。

  "她从来没有对我隐瞒过什么,你骗不了我!而且,当事人就是我,你想骗我?”

  "夏残,我诅咒你,永远嫁不掉。"

  夏残脸色骤变,"哼,裴舒渝那个傻丫头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

  这间密室的面积很大,四周都被铁链锁住,没办法离开这间屋子。

  她的四肢被绑在了柱子上,她根本没有任何逃跑的机会。

  夏残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条粗麻绳,在她的身上比划着。

  她不会真的要把她捆成粽子吧?

  这个疯婆娘,不会真的把她捆起来吧!!!

  夏残将裴知身上的麻绳熟练地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牢固的结。

  她手腕一挥,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落下,裴知顿时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仿佛皮肤都要裂开一般。

  每一鞭都打得又凶又重,裴知的哭喊声逐渐变小,最后只剩下微弱的闷哼声。

  就在夏残即将挥出下一鞭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是裴舒渝打来的电话。

  裴舒渝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带着一丝恼怒:“夏残,裴知是不是在你那?”

  夏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娇作地回答道:“怎么了?我不知道。裴知?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裴舒渝的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怀疑:“你确定?10分钟内我见不到她,我要你家破人亡”

  夏残心中一紧,但她仍然保持着娇作的语气:“哎呀,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裴知那么大个人了,能出什么事?说不定她自己出去玩了呢。”

  “恩?你确定??”裴舒渝怒极反笑"我看是在你那吧?"

  "她在哪"

  夏残笑着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的,她现在在我的别墅呢,你不放心的话,就亲自过来看看吧。"

  "夏残!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裴舒渝愤怒的骂道。

  "哎呀,你别急呀。"夏残的语气中带着挑衅:"一会见。"

  夏残则趁机挂断了电话,她看着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裴知,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

  她知道,裴舒渝是绝对不会相信她说的话的。但她也不在乎,因为她已经享受到了折磨裴知的快感。

  裴知躺在地上,意识已经渐渐模糊。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撕裂开来一样疼痛难忍,但她仍然倔强地咬紧牙关不发出声音。

  她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但她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有人能够救她脱离苦海。

  电话的另一头,裴舒渝看着面前的人说道:“这场游戏该结束了。”

  裴知瘫倒在地,她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昏沉沉的无法动弹。

  身上布满了鞭痕,新旧交织,如同一张残酷的地图,记录着她所遭受的痛苦。

  裴知被抬到了车上。

  她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布团。

  “唔--唔--”裴知尽力用嘴巴里的布团发出声音。

  裴知用力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粗糙的麻绳都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紧紧地束缚着她,让她无法动弹。渐渐地,她感到力气耗尽,只能无力地垂下手,放弃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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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一声巨响,仓库的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踹开,尘土和碎木片四溅。

  裴舒渝站在门口,双目猩红,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释放出强烈的愤怒和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