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大佬手撕渣女剧本[快穿]>第77章 当学渣女从良了9

  问完了身体方面的问题, 班主任开始例行关注云姜的学习状况,想到今早上看见的场景,便多叮嘱了几句。

  还说:“有问题的时候可以尽管来办公室找老师问问题, 老师们是绝对不会觉得麻烦的,很期待你们会主动来寻求解答疑惑。”

  在十一中里云姜遇见了很多奇形怪状的老师, 在这书香浓郁的一中遇到的比较少, 但也不是没有,都是当对方不存在。

  云姜通常情况下是话少,但对于为她好的话都是有问必应的:“我知道的,谢谢老师。”

  过往的经历让她一下子开朗起来那也是不正常的事情, 班主任脸上挂上欣慰的笑容。

  她说道:“那关于学习方面, 平时的问题解答你也可以找计同学帮忙, 她还特地跟我申请过把你调到她旁边做同桌。”

  云姜抬眼:“她什么时候说的?”

  以前的计梓姝可不敢让自己做她同桌,甚至说她愿意跟简冰一块玩, 只是为了衬托自己是成绩优秀的白富美。

  根据就是她曾经听计梓姝对父母说的, 简冰是小工厂老板的女儿, 也有小工厂老板女儿的好处。

  班主任如实回答:“就昨天下午的事, 你们不是说好了吗?”

  “没有,我没跟她说好这件事,”云姜露出一个浅笑:“我跟陆沅已经说好了,在分班开始前还是坐在那个位置,之后就由她辅导我学习。”

  “这样也好, 陆沅同学以前的同桌无心学□□爱上课讲小话...”

  班主任不清楚中间发生了什么, 也就不继续深谈,谈了一会话后就让她回去上课。

  班上还是那样热闹, 见云姜回来不少人扭头看向她, 又低头干自己的事情。

  直到她路过讲台的时候, 计梓姝的目光都没有从她身上挪开,画得漂亮的眉毛微蹙,似是哀愁。

  坐在青涩学生中的计梓姝总是格外出众,别有一番意味,举手投足有一种别样气质,但是云姜眼里她就是漂亮得怪异。

  没人人不会为这种神情动容,也只有云姜目不斜视,彻底变回最初并不把她放在心上的样子。

  怎么又没用,难道现在变成了要肢体接触才能起作用?

  差点没把计梓姝气得够呛,花了那么多时间,在她身上浪费那么多能量,现在竟然一朝回到解放前?

  简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她的样子,呵地笑出声。

  这嘲讽的笑声引来好奇的问声:“你笑什么,笑得好渗人哈哈哈。”

  简冰已经想明白了怎么回事,既然结果不可更改,给计梓姝添点堵也不是难事。

  “我笑有人又在放饵钓鱼了,人家都爱答不理了,总是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当你身边的位置是金子做的,谁都想跟你一块坐一样。”

  计梓姝本就十分窝火,多日成果一朝无,实在忍不住脾气了,本就不是什么温善脾气的人。

  她先毫无理由地低骂一句:“忍个屁!”

  才对简冰说:“简冰,我知道你喜欢庄志明,我家只是个开公司的,不是开警局的,没必要这样当众针对我。”

  “我说你了吗?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干什么啊。”简冰嗤笑。

  计梓姝身边的人首先发话:“那你刚阴阳怪气什么?喜欢杀人犯你很自豪吗?”

  简冰一甩书,抬腿踢桌子:“艹你吗的,再说一遍?”

  前面又吵起来了,各分两派,互相呐喊助威。

  女生们看不惯计梓姝平时装模作样,男生们被刷过好感度出声维护,好好的教室变成了博弈场合。

  但这些都跟云姜没有关系,她坐回位置上,简单地跟陆沅说了几句就准备上课。

  “没什么,老师喊我过去就是问问身体状况,还有说调位置的问题,被我拒绝了,我说我要跟你在一块。”

  陆沅挪过去抱住她胳膊,说:“不光是现在要一块坐,之后分班也要在一块坐。”

  前排女生默默掏出坚果咔嚓咔嚓地磕,跟同桌一起啧啧称奇,这架势一看就知道是专业乐子人。

  她同桌也不遑多让,熟练地掏出一袋带壳核桃就开剥,不然怎么说一场同桌坐不出两种人。

  “看看,什么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啊,校花又有得忙了。”

  “简冰这架势熟练啊,肯定扯过不少人头发。”

  同桌用拇指捏碎纸皮核桃,说:“她在初中部的时候就这样了,被记过了两次。”

  前排女生咔嚓啃腰果:“说起来校花这种头衔是谁弄的,我们学校还有这传统?我记得学校拍宣传照都是找云...”

  意识到后面坐着谁,她果断跳过这个话题,回头对后面的两人说:“来点?”

  云姜拒绝了,陆沅拿了几个腰果,混着葡萄干吃。

  她同桌浑然不觉刚刚诡异的中止,从她手里抢了几个腰果过来:“就那个论坛投票呗,计梓姝同学以138票的优势战胜90票的云幼萱,当选一中校花。”

  前排女生差点被腰果呛到,也顾不上云姜在后面的目光,惊讶道:“咱一中不加上初中部的话...少说都有几千人了吧?”

  大几千人,搞那么个不到三百人的投票,不觉得丢脸?

  同桌已经咔嚓啃完了腰果,喝口水润嗓子,耸肩:“谁知道啊。”

  陆沅有点好奇地看向前面狗咬狗大戏,说不解气就是假的了。

  她又不是傻,哪能想不明白转学后她一直被排挤的源头是谁。

  云姜握住了陆沅的手,才在外面走了一圈,进来被空调一吹手又变凉了。

  陆沅下意识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用自己手心温度给她暖暖,手背上的皮肤被焐热稍许。

  云姜说:“很快就不用让你看到这些东西了,等考试结束后。”

  她一向言出必践,陆沅以为她说的是考试完就要分班,再也看不见她们了,顿时眉开眼笑的点头。

  “好。”

  然后因为表现太乖巧,被狠rua一通脸。

  *

  这场室内比试很快结束,赶在老师赶到前都气喘吁吁地坐回原位,很是训练有素。

  前排女生和同桌遗憾地叹了口气,乐子人一号和二号开始收拾桌上的垃圾,也是很训练有素。

  陆沅默默看着这一切,第一次觉得八班也是人才辈出之地。

  不止是班主任被突然转变的态度惊讶到,上早上第一节课的英语老师也被正在动笔,还会抬头看黑板的云姜震惊的不轻。

  好歹是为人教师多年,瞬间就收敛了情绪,低头翻教案。

  第二节课是物理课,就有多了一个稍感惊讶的老师。

  之前的白卷形象实在深入人心,上课的时候逮着一个睡觉的同学,物理老师都忍不住骂:“都快到了分班考试,你还好意思睡?拿书去后边站着,看看人家云姜同学都好好听课,你这像什么话!”

  此言一出,不少人跟着回头,还真就看见了握着笔的云姜,竟然没有睡?

  于是跟着惊讶的人又多了不少,早读的时候还以为是云姜装装样子,现在看着好像有点上心了。

  第二节课下课是学校的大课间,云姜都是不参与这种集体活动,留在教室里待着。

  她有一打大课间的长期请假条,有礼貌,但也不是很多。

  因此老师没有去管过她,看在饭堂,空调和宿舍楼的份上,学校对她的要求就是只要不搞事,一切好商量。

  陆沅在转校前动过手术,现在还吃着药,一年内不能剧烈运动,也待在教室里不出。

  一个手握病例,另一个手握请假条,二人组留在教室不动,再次应了那句一场同桌坐不出两种人的话。

  大课间铃声响起的时候,只有教室角落里的两个人没有动,其他同学都鱼贯而出。

  磨磨蹭蹭的前排女生回头看见云姜从书包里面掏出一堆药,撩开脖子后面的头发,用手指摸索着过敏的地方。

  云姜的身体状况其实是外强中干,全仗着自己年轻硬撑,抵抗力也不强,以至于过敏的痕迹现在都没消退完,再加上她的疤痕体质,更加要命。

  那一块块红痕就像是雪地上的红梅,十分刺目。

  “后面的好像擦不到。”云姜说。

  同桌就说:“她有一面老大的...”镜子。

  镜子两个字没说完,前排女生就拉走了热情的同桌,她从云姜的眼尾感受到她并不需要镜子这种工具进行辅助。

  陆沅不知道乐子人二人组在搞什么怪,看她们互相推挤着离开。

  云姜的手点点她胳膊,说:“我看不见脖子后面的,你帮我擦药吧。”

  看一眼她脖子后面的痕迹,陆沅眼中滑过不忍和疼惜。

  “好,我去洗个手再来。”陆沅站起来,前往洗手间洗手。

  教室里就只剩下云姜一个人,勾起长发的手指松开,黑而直的头发散了下来,遮住了后面的红痕。

  陆沅很快就回来了,甩着手上的水珠,用纸巾擦干净手后才开始给云姜上药。

  “你把头发撩起来,我上药的时候尽量化开点,不沾到头发。”陆沅找到了医用棉签和药膏。

  “那还是扎起来比较好。”

  云姜伸手往陆沅桌上伸去,手背凉凉的皮肤蹭到了陆沅的小臂,拿起一支笔充当发簪,把头发全部挽了起来。

  背过身,调整衣领,展现在陆沅面前的就是清瘦的脊背,修长的脖颈微垂,好像湖中纯白天鹅垂颈。

  因为是背对着人的缘故,纤薄的身形莫名透着献祭一样的脆弱。

  脆弱?这个词本应该与云姜毫无关联才是。

  陆沅晃神一瞬,脑子里跳出了冰肌玉骨四个字。

  “沅沅?”像是察觉到后面迟迟不动,云姜侧过脸问道。

  陆沅被这一喊,心莫名一慌,手上的棉签就往后颈上的皮肤一摁。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云姜轻嘶一声,缩了一下肩膀。

  在陆沅看来就是冷白的肌肤一抽,后颈延至脊背上的微凸骨骼一动,微微的粉就如画作渲染底色般晕染开,不堪刺激似的敏感。

  陆沅问:“弄痛你了?”

  云姜笑道:“药膏不会弄痛人,只是我不习惯有人站我背后帮我上药,感觉有点奇怪。”

  这句话不知道让陆沅想到了什么,眼眶里泛上水雾,估计心想这个习惯又是跟她以前的生活有关,神情变得心疼。

  后颈部分上完了,云姜忽然拉开后腰部分的衣服,露出一截腰身,白的晃眼,红的也刺目。

  “!!!”

  云姜说:“这里监控看不到,顺便也弄一下后腰吧,我总是忍不住想挠。”

  “...好。”应答的声音有点飘忽。

  垂着眼,就对上那一节细瘦腰身,宛若一捧新雪。

  在初中的时候她就隐约察觉自己的取向跟别的女生不同,等到高中的时候彻底确认,便惶惶不安地向好友透露了几句。

  只是没想到所谓的好友因为嫉妒,毅然选择出卖和抹黑造谣,最终的调查结果就是她并没有仗着继父是高校教授在竞赛作弊。

  但是人只会看见和听见想要的事情,澄清这种事情除了关心的人以外,都不会放在心上,以至于转学离开那座城市。

  甚至说在上一所学校所经受的事情,也跟性取向有点关系。

  陆沅闭了闭眼,忘掉那本被撕烂的日记本,回归现实。

  可是云姜应该是自己朋友才对,不能产生错觉,不然一旦踏出那一步,连朋友都没得做。

  不能乱来,会后悔一辈子的。

  陆沅捏紧了棉签,努力平复下翻涌的心潮。

  稍靠近些许,就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有点清冷缥缈。

  喉咙忽然有些干燥,她手一抖,差点就没捏住上药的棉签,另一只微凉的手握住,稳住了那两根摇摇欲坠的棉签。

  软软的手被另一只手捏在掌心里,对方的手也不大,属于正常女生的大小,就是十指格外修长。

  云姜说:“棉签别掉了,其实锁骨那里也有。”

  陆沅磕巴了一下:“锁,锁骨?”

  云姜说:“就锁骨下面一点点吧。”

  锁骨下面一点点那不就是...

  陆沅瞬间觉得手上的棉签和药膏可真烫手啊。

  得亏她还能装成个没事人一样,云姜一捏她的手,说:“抓稳了,只是上个药而已。”

  “......”

  对,只是上个药而已。陆沅心想。

  捏着手上的棉签,往后腰上的过敏处靠近。

  腰上几枚印记被上药完毕,云姜放下后腰处的衣服,一手解开衣领上的扣子,一边坐下来靠近。

  清冷的幽香越发明显,对方的气息在这不算大的后排中弥漫开,眼看着线条精致的锁骨都“崭露头角”,再往下可不就是...

  “等等等等!等一下!”

  陆沅跟猫猫炸毛一样往后缩,可是她背后就是墙,哪里都去不了。

  手指勾在衣领上的云姜:“?”

  心脏砰砰乱乱跳,视线跟对方乌黑沉静的双眼对上,下意识往旁边撤。

  看对方坦坦荡荡,感觉自己格外心脏。

  好一会,陆沅才惊觉自己反应过度了。

  云姜也停手了,她垂眸看着对方手上被挤出头的药膏,说:“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去厕所对着镜子上药。”

  还没站起身,手已经被另一条小臂勾住,手上的面前根本没放下来过。

  微凉放肌肤和暖热的肌肤相摩擦,差点在对方心里点起了火花。

  陆沅的语气有点低,她说:“别走,我帮你。”

  低着头的人没看见,被勾住手的人翘起了殷红的唇,在转过头的时候平复下来。

  “好,那就开始吧。”云姜说。

  重新坐了下来,挪着凳子靠近,几乎是大腿挨着大腿,气息互通的距离。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将会被这种几欲将人禁锢在怀中的姿势惊讶到,说不清这种距离究竟是上药还是接吻。

  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这是正常的朋友互助...

  车轱辘话似的在心中念了很多遍,深吸一口气,冷香扑鼻,是属于云姜身上的香气。

  结果心跳得更厉害了。

  陆沅:“......”

  莫名的悸动在这不大的范围内流淌,从陆沅的角度来看,她逆着光,挡住了走廊以外的视线。

  哪怕走廊外空无一人,风摇树影。

  唯有隐隐约约的大课间声音传来,好像是同学们已经开始跑操了,脚步声沉沉而有序。

  那一下又一下的脚步声如鼓点踩在她心头上,随着加速越跳越快。

  云姜抬着下巴,露出病发时自己抓出来的抓痕,到现在还剩下隐隐约约的痕迹。

  一条条一道道,都是痛苦之下的宣泄。

  被炫目迷惑了一般,陆沅越靠越近,呼吸几乎要喷到对方脖子上,但是情况也跟喷上去没什么区别。

  那修长皙白的脖子,已经红粉一大片,只有那张脸是白的,还清清冷冷的。

  “还有一点点没擦到,有点痒,你再往下一点点。”微低的说话声从头顶传来,陆沅下意识顺着她的话垂眼。

  猝不及防地看见了。

  啊,是白色的,包着另一簇新雪。

  *

  半个小时的大课间终于结束,操场上的学生们井然有序地退场。

  二楼的八班学生回来的比较快,晃动着汗湿的衣领汲取零星凉风,但都不如教室内空调来得爽快。

  关闭的空调再次被打开,一路狂摁到十六度,扒着空调口吹风,然后被同学们嫌弃地推开了。

  “臭死了!”

  “你挡着风,我们不用吹吗?”

  “空调等一下就凉快,抱着空调也没用,快让开。”

  前排女生带着脸上的两团红晕回来,抄起桌子上的水猛灌,不跟其他同学一块去水房面前挤。

  凉水下肚,缓解了秋老虎带来的燥热,两条乐子人跟咸鱼一样摊在座位上,缓神中。

  回头去看墙上的挂钟,就看见云姜的头发扎起来了,露出了光洁的脸。

  看着对方比自己人生规划还要明晰的下颌线,前排女生心说:这不比一百三十八票的校花好看多少倍?

  只是云姜经常都是散着头发,留着齐刘海,不是挡着脸就是挡着眼睛,再加上她行走冷冻机般的气质,还真没几个人会认真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就怕她是那种“瞅我干啥”“瞅你咋地”“你小子找抽”的暴脾气拽姐。

  对方的目光有如实质,云姜侧脸看向她,目露疑惑。

  眉眼秀丽,红唇微翘,本来是很有攻击性的冷艳长相,只是面上的喜色太过明显,跟之前对比就是凛冽寒冬和春暖花开。

  在之前,前排女生都是把云姜当御姐预备役看的,头发扎起来之后,更加认定了这个想法。

  她说:“你..你竟然会笑。”

  云姜笑意更加明显,黑眸灿若星辰:“我只是表情少,又不是面部肌肉坏死。”

  “......”

  说实话,看你之前的表现跟面瘫是没有什么区别了。

  看得出来,云姜今天心情非常好,还有心情回答前排女生的话。

  只是一个大课间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云姜那么开心的事情?

  前排女生狐疑的目光放在陆沅身上,对方正在奋笔疾书地刷题,不改学霸本色。

  她拿出一包西梅放在陆沅桌上,感觉自己十分上道,才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觉得那么高兴吗?”

  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

  陆沅看着拿包贿赂意思十分明显的西梅:“......”

  想问云姜问题,为什么要给我送吃的?

  云姜还真说了:“没什么,有一道烦扰了很久的题找到了答案,正高兴呢。”

  还能得到云姜含着笑意的回答,前排女生双眼一亮,当真觉得这场景是十年一见。

  余光看见陆沅一双耳廓唰得通红,还好奇地看了好几眼。

  “你耳朵好红啊,不会是生病了吧?现在这个天气还是有可能中暑的。”

  陆沅把脸埋了埋,摇头说:“没事,刚刚空调没开有点热而已。”

  “那等会就能凉快起来了。”

  陆沅胡乱点头:“嗯嗯嗯!”

  云姜含笑的双眼看了她一眼,没有戳破她同样绯红的脸蛋。

  “你开心的理由只是题目啊?”前排女生说,心里点遗憾,还以为刚刚发生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比如计梓姝又怎么倒霉啦,简冰又在阴阳怪气什么啦。

  她算是发现了,云姜身边就是事件高发点,在她身边总有很多有意思的瓜可以吃。

  但还是鼓励道:“你是打算要考上前面重点班,所以在认真刷题?好勤奋,那祝你成功。”

  “是啊,我答应过她,分班之后也要在一块的。”

  没等前排女生品出她话里的味道,就听云姜补充道:“就是在同一个班的意思。”

  不补充还好,这一补充,那话里微妙的味道就更加明显了。

  陆沅简直是下笔如飞。

  她同桌看着这场景,心里啧啧道:说话不要大喘气啊,还以为你刚把人堵墙角表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