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的头随着酒量的增多越来越胀,眼睛也越来越花,不过,开心是占据主要的地位,属于是越喝越上头,越喝越兴奋了。

  没一会儿,叶晚不胜酒力,半靠在白昼的肩上,眼神呆滞,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白昼微微低头,在叶晚的耳边问道:“晚晚,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会儿?”

  叶晚回神,“没事,不是很晕。”

  白昼给叶晚夹了点儿菜,“吃点儿东西能好一点儿,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

  叶晚:“知道啦。”叶晚听话地往嘴里送吃的,没两口,嘴里就被塞得满满的,活脱脱一只花栗鼠。

  白昼好笑地捏了捏叶晚鼓起来的脸颊,家长们看着感情融洽的小情侣,眼神中充满着高兴。

  白叶城:“对了,早早,你和晚晚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有没有计划啊,给个准信儿。”

  叶父:“是该提上日程了,你们两个也不小了,该着手准备了。”主要是他家晚晚不小了,再拖两年,也不是不行。

  白昼:“在计划中了,一切等求过婚之后。”

  薛兆清:“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一直耽搁着,再耽误了晚晚。”

  白昼:妈妈,你是会讲话的。

  叶晚酒意上头,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进脑子的,白昼也了解叶晚的德行,所以提前跟家长透露一点儿也不担心,顺便还能让他们放心。

  吃过午饭后,白叶城和叶父两人喝起酒来没个分寸,不出所料,全都喝多了。叶晚就更不用说了,白昼想帮忙打扫餐桌的,被薛兆清和叶母轰走。

  薛兆清:“你也喝酒了,别在这儿添乱了,赶紧把晚晚带回屋休息。白叶城,别装死,赶紧领着叶晚爸爸去房间休息。”

  白叶城被薛兆清的声音喊醒,短暂地回神,拍了拍叶父的肩膀,“叶哥,叶哥,咱俩回房间睡,外面冷。”

  薛兆清听着难免觉得好笑,还知道冷呢。目送着两个醉鬼进了屋,薛兆清和叶母一起收拾桌子。

  其实,也只有把桌子清理干净就可以,餐具放进洗碗机,稍微打扫一下地面,整体来说,还算是轻松的。

  白昼显然是轻松不了一点儿的。从椅子上抱起昏昏欲睡的叶晚,刚感慨今天的叶晚还挺乖巧的,没有胡闹。

  这人啊,最是经不起表扬的,叶晚的身子刚沾床,叶晚双手紧紧搂住白昼的脖子,双腿八爪鱼似的盘在白昼的身上。

  叶晚嘴里嘟囔着,“要早早抱,不用睡在床上。”

  白昼和叶晚商量着,“就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好?”

  叶晚:“不好,要抱起来。”

  白昼:要不是直到晚晚真的喝多了,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了。这小祖宗……

  没办法,人是白昼宠出来的,继续惯着呗,白昼认命地抱起叶晚,故意地颠了两下,不让叶晚睡踏实。

  叶晚哼唧着表示不满,白昼不能一直站着,腿受不了,无奈,抱着叶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即便叶晚的体重不算沉,架不住白昼一直抱着,白昼的体力即将消耗殆尽。白昼得想个办法。

  白昼慢慢降低步速,一点点儿朝床上挪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叶晚只是哼唧了一声,没有醒过来,白昼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在床上。

  白昼:莫名有种哄孩子的既视感,有够费腰的。

  身后夹着叶晚的腿,靠靠不得,躺也躺不得,白昼欲哭无泪,她的腰真的要坏掉了,要没知觉了。

  叶晚像是和白昼有心电感应似的,慢慢地松开了腿,白昼如释重负,轻柔地移动叶晚的身体,叶晚睡得很沉,没有醒。

  最后的成果是白昼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叶晚,白昼已经心满意足了。

  白昼: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的要求不高,很容易满足的。

  这一觉就是睡到了晚上,白叶城和叶父的钓鱼泡汤了。

  薛兆清和叶母用中午剩下的鱼切片,熬了点儿鱼片粥,简单炒了两个小菜,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各自回房间叫人起床。

  几人醉意朦胧地坐在椅子上,还没有完全醒酒,完成任务一般吃着饭,吃过晚饭后,转身回到房间继续补觉。

  喝酒误事啊,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事情,那就继续睡觉吧。叶晚由于没喝多少,就算酒量差,这会儿吃过饭也醒酒了。

  两人无事,白昼提议出去转转,鱼塘在一片小森林里,趁着天色还不是特别暗,可以出去转一转。叶晚也没有更好地提议,便答应了白昼的建议。

  两人在森林中漫步,耳边是蝉鸣鸟叫,倒是有一种隐居乡野的感觉。

  白昼牵着叶晚的手,两人走着走着,身体越靠越近,唇瓣慢慢靠拢,两舌交缠,彼此交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