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好像有点儿道理。

  然后,白昼坦然地放下双手,大大方方地褪去衣物。

  叶晚:短短几天,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那么大一个脸皮薄如蝉翼的白昼呢?这个淡定脱衣服的还是我认识的白昼吗?

  白昼:“不出去吗?准备和我一起再洗一遍?”叶晚晃着神。

  叶晚:“你洗,衣服挂这儿了。”

  待门彻底关上,白昼长舒一口气。

  白昼:吓死了,还好没露怯,追晚晚切忌脸皮薄,还得在修炼修炼,火候还是不到位。

  白昼拍拍胸口,低头看了一眼,还好吧,挺正常的,分明是晚晚身材太好了……

  白昼洗完澡,拎着和叶晚身上同款不同色的吊带,老脸一红,这未免短了点儿吧。

  鉴于白昼比叶晚高了半头,这就导致白昼换上睡衣之后,在所难免得捉襟见肘。

  白昼磨磨蹭蹭地推开门,伸脖子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豁出去了。

  白昼倒是放开了,接下来为难的就成了叶晚。

  叶晚:“一定要换吗?非换不可吗?真不能不换吗?”

  白昼:“一定要换,非换不可,真不能不换。”

  叶晚依旧不为所动,一脸抗拒,在医院她是身不由己,况且当时真没那么疼,谁知道这玩意儿它后反劲儿呢?

  白昼:“不换药怎么好,而且会留疤的。”

  叶晚:“你不是说对我负责吗?”

  白昼:“对啊,我现在就是在对你负责。来吧。”

  叶晚:“来就来,早死早超生。”叶晚嘴里念叨着,安慰自己。

  白昼正在整理药物,没听清叶晚说什么,“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呢?”

  叶晚把手递给白昼,“你一定一定要轻一点。”

  “好。”

  叶晚半靠在白昼身上,她才没有害怕,她只是见不得血腥。

  白昼能明显感受到叶晚的僵硬,更加轻柔地拆开绷带,朝着伤口轻轻吹气,试图减轻叶晚的痛苦。

  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让白昼更加自责,万分小心地在患处涂抹药膏,叶晚听话地圈住白昼的脖子,不乱动。

  上好药,包扎好,白昼轻抚叶晚□□的后背,“好了。”

  叶晚睁开眼,欣赏着焕然一新的手臂,翻来覆去地观察,“不错,手艺不错。”全然没了几分钟前紧张的样子。

  叶晚:都说了我根本不怕的,之所以表现得害怕,还不是担心早早自责嘛!像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哪里找!

  白昼:是是是。

15 晚安

  白昼:“既然这么满意,有奖励吗?”

  叶晚:“有啊,奖励你抱抱我。”

  白昼:“只有抱抱吗?”

  叶晚:“不然还怎样,不要算了,贪心早早。”

  白昼:“要要要。”张开双臂,把叶晚紧紧揽在怀里,白昼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一刻不与叶晚贴近便会异常烦躁。

  四点隔着不料摩擦,两人都感受到了,身体一僵,四目相对,眼神逐渐拉丝,气氛愈发胶着,房间内的温度都随之升高。

  随心而动,两颗越来越靠近的头,最后短兵相接。四瓣你来我往的唇肆意地交换物品,凶猛得可怕,看得出来为了点儿为数不多的水源,双方当真是口渴极了。

  唇舌痴缠,两具紧密相贴的身体,温度都在升高,趋近饱和,便是连空气中弥漫着躁动因子。

  双方有来有回,没有一方露出颓色,完全没有停嘴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