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的……刚才接吻时,你嘴里有什……”

言未尽,一波更加猛烈的晕眩袭向他,难以抗拒的黑暗笼罩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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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丞接住帝台下坠的身子,将他搂在怀中。

欲火尚未褪尽,月如水,夜风吹得发丝飞扬,有秋虫在嘶鸣。

紫丞苦笑,他确实早在嘴中含有迷药,欲待亲吻之时渡给帝台,却不料后来竟发展到如此地步。而且……药性还在此时发作。

帝台会怎么想?

呵,既然他已注定是你的劫数,只怕日后恨你还来及,这么点事又算什么呢?

苍天,你戏我!

他撑起高潮后尚有些乏力的身躯,替帝台洗净身上的体液,又将适才撕裂得破破烂烂的衣物勉强替他穿上。

怀中没了温度,很冷。

这算是什么?

开始就是欺骗隐瞒利用,现在,又要以如此的情形告终么?

他亲吻着沉睡中帝台俊朗的面颊,额,眉,鼻,唇,颈,情深,却再得不到缠绵。

他忽然觉得脸上痒痒的,有水滑下。

是泪。

紫丞自嘲的笑起来。他有何资格去伤怀,他付出真情,他只给予欺瞒,也许天网恢恢,这世上真有报应。


苍天,你戏我!

可我——我还有机会!只要十年后事成,就算他恨我入骨,我也还有机会,不是么?不是么!

天,你既已负我,就莫怪我负尽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