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回事?这是我和师尊自已的事情,跟你们没关系!”余夜阑涨红了,气急败坏道。
“怎么就没关系了?这可是你的终身大事!”余言鹤颇为不赞同。
余幽梦:“不过看阿阑那副样子,怕不是也心悦铭辙君吧?不过铭辙君也挺好的,还经常保护阿阑。我看就挺好的!”
“阿姊!”余夜阑恼羞成怒地看着余幽梦。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不说了。”余幽梦连忙道。
“当年季老将军和稚源之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余夜阑开口问道,试图把话题从他身上移开。
落晚墨解释道:“当年是夏宏和稚源串通好了的,夏宏狼子野心,想要坐上魔尊的位置。可历代的魔尊都是魔界实力最强的,如果有人想要得到那个身份和权力,就要上断望台去比试,前提是那个人得打得过当时的魔尊,否则他的下场就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夏宏没有那个实力,他只能找到其他方法去触碰到那个位置,所以他就在私底下谋反。”
“而当时豫城中,魔尊大人最信任得过的人是季老将军,所以,他的权力是很多的。这也导致了季老将军被夏宏和稚源盯上了,至于我的父母……”落晚墨说到这里,眸色暗淡。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道:“我的父母,是豫城制作武器最厉害的人,夏宏他们需要很多武器去谋反,所以我的父母也难逃一劫。这就是当初豫城两大血洗事件,都是发生在同一天的。那时候季尘是被季老将军喊去锻炼的,当时季尘不在魔界,等他回来的时候,整个将军府早就被火烧得一干二净了。”
“当时夏宏和稚源手中已经有足够的武器了,再加上稚源从季老将军手中抢来的兵权,他们的野心就越来越大了。所以在第二天夏宏就起兵造反了,至于稚源的话,他倒是学得聪明,把兵权交给了夏宏,然后说着自家祖坟有问题,便没有跟随着夏宏造反。这也算得上是稚源为什么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当初夏宏凭借着兵权和大把的武器,以及私下拉拢的几个废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开始谋反了。”
“我记得当初整个安皓宫里都是兵器相撞的声音,说实话,夏宏当时还是占了点上风的,并且……”落晚墨看了一眼余夜阑,道:“并且当时夫人还怀着你,所以她被魔尊大人安排去了别处。”
“那场战争持续了很久,整个魔界就处在水深火热当中,魔尊大人以一敌百,又要护着几个孩子,还要防备有人偷袭,所以那段时间他是很忙的。”
“直到三个月过后,安皓宫的城门终于被打开,当时所有人都以为魔尊的位置该换人了。可令人想不到的是夫人回来了,还是抱着小王爷你回来的,还把她当初飞升时在的门派的几个师兄师姐给请来帮忙了。这是夏宏没有想到的,他原以为夫人走了便不会回来了,因为那时候她还怀着小王爷,就算小王爷出生了,也不适合回来。”
“可她还是回来了,也正是那一天,夏宏被生擒,最后被魔尊大人处死了。唯一的漏洞就是,夏宏的儿子夏期屿和义女陈思云的下落不明,没人知道他们在哪。”
“后来因为稚源没有参与这场叛变,所以他的狗命被留了下来。可是魔尊大人自然是不会让稚源有那么多权力的。所以魔尊大人把兵权一分为二,左将的权利更多,而右将的权力只有一点。所以当初魔尊大人把右将的身份和权力交给了稚源。”
“至于稚源为什么还能活着,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当时夏宏被处死的时候,季尘找到了魔尊大人,他说要自已报仇,他想亲自拿下稚源和稚楚昂的命。魔尊大人正愁左将的权力不知道给谁,正好季尘出现了。可当时季尘也不过六七岁,把左将的权力给他,说不定还会引来稚源的眼红。所以在季尘加冠的那一日,魔尊大人便把左将的权力以及兵权交给了季尘,还说是生辰礼。”
“这也是为什么我和季尘将军愿意待在安皓宫的原因,因为我跟他都要报仇。”落晚墨云淡风轻地说着。
余夜阑闻言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干站在原地。
“这也是为什么其他世道的人都说魔界对他们没兴趣,不是没兴趣,是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魔界那时候乱的很。”
“我知道了。”余夜阑干涩地开口。
“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季尘现在也在看着稚源和稚楚昂,以后儿也该把陈思云带过去了。”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解决他们几个呢?”
“找到稚凝薇和夏期屿吧。”
“好。”余夜阑点点头。
“所以,小王爷,你对铭辙君到底是什么感觉啊?!”落晚墨又把话题引到了余夜阑身上。
其他几人的视线也落在了他身上。
余夜阑:……
“你们是非问不可吗?!”
“嗯。”
几人难得有默契地点了点头。
“我……你们……”余夜阑在那里结巴了大半天,还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哎呀你就说你喜不喜欢铭辙君吧?要是你说不出口你就点头,不喜欢就摇头呗!”落晚墨期待地看着余夜阑。
“喜欢喜欢,行了吧!”余夜阑怒吼出这句话便飞快跑出了后院。
在听到想要的答案之后,他们几个皆是一脸震惊,虽然说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余夜阑直接开口承认的时候,他们还是愣在了原地。
站在宅子外的岑玲原本是在等余夜阑出来的,谁知余夜阑就这样迅速从她身旁跑了出去,她连余夜阑的身影都没看清楚。
反应过来的岑玲连忙追上去,“小王爷,你等等我啊!”
一路跑回辰安阁的余夜阑连忙坐下喝了一大口茶,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们几个非要逼着他说出口才行吗?!
他以后看见落晚墨,见一次就打一次!
余夜阑想到这里,又气愤地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