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青枫跟我说过,师尊他有心上人的。”
“然后呢?“落晚墨现在对这个已经不意外了。
“然后青枫还说过,师尊的心上人给他送了一个平安福,锦鲤样子的,然后……”
“你还亲自做了一个木雕锦鲤送给了铭辙君?!”落晚墨的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了。
不少的目光都往他们这边投来。
余夜阑狠狠地瞪了落晚墨一眼,抬起腿就往落晚墨身上踹。
“你奶奶的说话那么大声干什么?要死啊?!”余夜阑怒瞪着落晚墨。
“实在是对不住,小王爷,这是我的错,我的错!”落晚墨连忙道歉。
“再说错话,下次就让大哥二哥好好治一下你。”
“是是是。”落晚墨连忙点头,那两个活阎王,他真的惹不起。
“落兄,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啊?“余夜阑现在算得上热锅的蚂蚁了。
落晚墨面露难色,道:“我也不知道啊小王爷。”
余夜阑彻底放弃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王爷。”
余夜阑朝着门外看去。
“岑玲姐!”原本心情低落的余夜阑瞬间又满血复活了。
既然岑玲是看着自已长大的,那她应该知道自已有什么东西很重要吧?
那他还不如把自已觉得重要的东西送给师尊算了,然后他再把那个木雕给拿回来。
“小王爷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岑玲走进来,脸上还带着些许疑惑的表情。
“有有有,你随我来。”
余夜阑说完便拉着岑玲往屋外走。
定风堂外。
余夜阑一脸谨慎地看着四周,发现没什么人之后便对岑玲道:“岑玲姐,我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从小到大都觉得重要的啊?“
“这……有是有,但是……”
“岑玲姐别但是了,你快跟我说说我有个什么重要玩意。”
“就是小王爷您在十五岁的时候把一些东西给放在了一个盒子里,您还说一辈子都不想打开……”岑玲说的有些艰难。
因为那时候小王爷给她交代的是,他一辈子都不想看见那些东西了,但是他又交代自已那些东西不能丢,让自已保管好。
“正好,今晚上回去你帮我取来给我瞧瞧。”
“这……小王爷……”岑玲又开始觉得为难了,说实话,她不希望小王爷打开那个盒子。
“不用多说,今晚上我就要看见那个盒子出现在我的桌子上。”他确实也挺好奇的,因为在他的记忆里面,他就没有想到什么重要的东西装在盒子里。
“是,属下今日回去就寻来。”
余夜阑欣慰地点了点头,那他把自已都感觉重要的东西送给师尊总该好了吧?
到时候他再去找师尊把那个木雕拿回来,再把那个什么东西送给师尊。
简直是两全其美!
余夜阑想到这里便开心地哼着小曲走进了定风堂。
岑玲看着余夜阑的背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当年小王爷可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把那些东西锁起来的……
想到这里岑玲不由得叹了口气。
要是小王爷又知道了那些事情之后可怎么办才好啊……
余夜阑再次走进定风堂时,慕景书还是低着头看着手上的锦鲤。
余夜阑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跟慕景书说话的,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景书。”
余琼宇一开口,整个定风堂都安静了下来。
慕景书把手中的木雕收好,便站起来行了一礼,道:“魔尊大人。”
“今日是你的生辰,不知道景书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慕景书抿了抿嘴,似是想说什么,但始终没说出来。
“无妨,你说便是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给。”
“真的吗?”慕景书有一瞬间的错愕,但是又很快地把头低了下去。
这种想法,实在是不该。
“我何时骗过你?”
“属下尚未想好。”
“是尚未想好,还是说不得?”
慕景书内心一沉,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余琼宇看着慕景书那副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自打你来安皓宫,我确实清闲了不少,你想要什么便直接说出来,还是说,你想要我只是这个位置?”
慕景书听见余琼宇这么一说,连道:“属下不敢,属下对魔尊大人绝无二心,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属下想要的那个宝贝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甚是难求,所以,属下便没有什么想要的了。”
“什么东西还能是世间独一无二还难求的?”余琼宇不由得笑了起来
“是……”
“是你心悦的那个人?”
慕景书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脸红了白,白了又红。
余琼宇看着慕景书的那副样子,心里
也是有了些许了解。
“这有何难,你告诉我,你心悦的那个人姓甚名谁,住在何处,我帮你一把,想当初阿霜都是靠我自已求来的!”
余琼宇一脸傲气地说着,就差他把自已怎么追秦染霜的故事说出来了。一旁坐着的秦染霜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余夜阑看着自已父亲那个样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不必了,魔尊大人,属下想好了,属下想要左将的权利和身份。”
“真的不想要我帮你吗?”余琼宇还是不死心。
“不必了,这种事务,不可强求。”
“那行吧,那我便把左将的权利和身份给你便是了。”
“魔尊大人,不可!”稚源和稚楚昂连忙道。
“有何不可?”余琼宇挑了挑眉,甚是不解。其实他早就想把稚源和稚楚昂收拾一顿了的,只是自已没时间,也没找到机会。这不,慕景书还给他制造了一次机会。
“魔尊大人,属下统领那些土兵的时间更久一些,能更清楚他们的情况和实力,并且属下担任左将那么长一段时间,任何差错都未曾发生过。而且,魔尊大人,您的藏宝阁里的几件宝物都是属下带着一些土兵夺来的。”
稚楚昂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既然铭辙君想要将军的身份和地位,不妨把右将的身份换成您就好了,右将的权利比左将还要多,铭辙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