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旗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了,他的小狗现在变成电动的,胯下那根鸡巴像是装了马达,变成一根无情的打桩机,不知疲倦地干着他的后穴。
何旗的双腿被顾有幸压在身体两侧,屁股高高地翘起,顾有幸身下的鸡巴涨得紫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又狠又凶地干着何旗的后穴,那个原本逼仄的小口被干成一个粗胀的圆形,穴口里头的骚肉甚至被顾有幸干翻出来,红艳艳地挂着淫水。
“慢点……嗯啊……操……你他妈想……呃……干死我啊……”
何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的屁股已经被操麻了,前头的肉棒还硬挺地翘着,但是已经射不出来任何东西,只是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丝粘稠的前列腺液。
顾有幸把何旗干得又在床上射了两次,精液胡乱地溅在何旗的小腹上,胸上,下巴上,甚至连脸上也挂了些。
何旗被操得舒服的时候偶尔会浪叫几声,这个时候顾有幸的鸡巴就会格外的硬,顶着他的G点猛干,何旗会爽得双腿打颤,但又把顾有幸的腰夹得更紧。
两人就这么一个姿势在床上干了快有一个小时,顾有幸感觉自己快射了,于是问何旗。
“你想尿了吗?”
“尿个屁……嗯……前列腺都要被你……干废了……”
“那我能先射吗?”
“你他妈才想射吗?靠……什么狗屌……”
何旗抬起发软的手臂,拍了拍顾有幸的脸。
“快射。”
简单粗暴的命令,换来顾有幸更加粗暴的操干。
“呃哼……”
顾有幸射精的时候,何旗感觉屁股里有种不太对劲的感觉,等他的鸡巴退出来,才发现避孕套居然被这人干破了。
“靠!”
何旗连忙坐起身来,而顾有幸刚射进的精液也非常配合地从他那个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
“谁他妈允许你内射我的?”
“我不是故意的。”
顾有幸连忙拿过一旁的纸巾递给何旗。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顾有幸纳闷这人不是记起来那天喝醉的事情了吗?
“那我换个套再继续。”
“你还能再继续?”
何旗粗略算了算,从进门开始,这只小狗的鸡巴应该硬了快有两个小时。
“我才射过一次,应该还可以再来一次。”
顾有幸觉得他要是能再摸摸何旗的胸,应该很快就能再硬起来。
“再来一次,我屁股都要被你干烂了。”
何旗推开顾有幸,下床的时候双腿软了一下,差点当场跪下来。
精液流了一腿,何旗低声骂了两句,皱着眉头走进浴室。
顾有幸为自己错失了赚一万块的机会而懊恼不已,但也只能鼓励自己再接再厉。
何旗洗完澡出来,顾有幸已经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子。
他原本想着开车回家,但被顾有幸干得腰酸背痛的,还是决定在这里留宿。
这张床不算太大,勉强能睡下两个成年男人。
何旗毫不客气地往床中间一趟,大有要霸占整张床的意思。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笔记本,何旗还以为这是小狗的日记,饶有兴致地捞过来看了几眼,结果发现竟然是这人做的色情片观后感!
笔记写得密密麻麻的,从场景,体位,到肢体互动,语言交流,都做了详细的记录和比较参考,甚至还做了数据统计和分析。
怪不得这人今天一进门就特别主动,花样也多了不少。
这难道就是,知识就是力量?
顾有幸还在笔记里写了些自己的猜测,比如何旗可能喜欢传教士的体位,可能喜欢被咬奶头,可能喜欢被摸屁股,可能喜欢被亲吻耳后根和脖子,也可能喜欢接吻。
最后一句又被两条横线化掉了。
何旗看到这里,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确实挺喜欢接吻的。
于是何旗拿过笔,在被划掉的那行字下面又写了一遍。
他喜欢接吻。
其实那些色情片大多都是何旗随便买的,不然也不会混进去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没有哪个领导在看到自己的员工如此用心地研究自己的喜好后会不开心的,于是何旗心情大好。
顾有幸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瞧见何旗带着一脸淫笑,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你还想做吗?”
“你脑子里除了做爱,还能装点其他东西吗?”
“那要吃香肠吗?”
何旗愣了一下,刚想开口骂人,结果就瞧见顾有幸从冰箱里拿出一袋自制香肠。
“吃。”
何旗还真的觉得有点饿了。
顾有幸从袋子里拿出三根香肠放进微波炉,热好之后又贴心地切片装进盘子里。
“要喝酸奶吗?”
“喝。”
于是顾有幸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盒草莓酸奶。
以前何旗做完爱习惯抽烟,但现在,他左手拿着一盒草莓酸奶,右手拿着一片香肠,怀里还有一大袋薯片。
酸奶快喝完的时候,何旗才发现它的保质日期是昨天。
“你给我喝过期的东西?”
“就过期一天,没事的。”
顾有幸又指了指何旗怀里那袋快被他吃完的薯片。
“那袋薯片也过期一个星期了。”
“……”
何旗沉默几秒,大概是放弃了挣扎,继续吃着他的薯片和酸奶。
其实再差的食物何旗也吃过。
这些过期的食物对以前的他来说,甚至都是遥不可及的。
他吃过人家剩下的饭菜,也吃过垃圾桶里飞着蝇虫的烂果子,在他成为总裁之前,也曾有过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
黑暗里,何旗和顾有幸并肩躺着,他睁着眼睛,怎么都睡不着。
大概是睡前吃了太多的东西,把自己给吃撑了。
身边的顾有幸发出悠长舒缓的呼吸声,像羽毛搔着何旗的耳朵,让他更加没有睡意了。
于是这位总裁犯病了。
“顾有幸,起来重睡。”
“啊?”
顾有幸被何旗摇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的金主还醒着,你好意思睡这么香吗?”
“那我的大老板,你想怎么样?”
“等我睡了,你才能睡。”
“那你要怎么才能睡着?”
“不知道。”
“……”
顾有幸从床上做起来,眼皮重得像是在打架,他伸出手,轻轻拍着身边的何旗。
何旗想着要是他的小狗敢给他唱摇篮曲,他就立刻把人踹下床。
顾有幸开口了。
“劳动过程是人们通过生产劳动创造出具有特定使用价值的产品的过程,它为一切社会所共有。由于资本主义劳动过程是资本家的各种生产要素相结合的过程。其劳动成果归资本家所有,劳动过程也就成为价值增殖过程的手段。”
“?”
“资本家会迫使工人的劳动时间超过创造其自身价值所需要的时间,从而为其创造出剩余价值,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也因此转化为价值增殖过程。”
“?”
“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的统一。”
顾有幸就这么一边拍着何旗,一边背诵课本上的知识点。
但落在何旗耳朵里,一字一句都像是血的控诉。
“资本的本质是体现在物上的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被物的外壳所掩盖的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剥削和被剥削的生产关系。”
神奇的是,何旗听着顾有幸嘴里的念念叨叨,还真就这么渐渐睡了过去。
等何旗睡着了,顾有幸把身子一歪,被沉重的困意压得瞬间失去意识,靠着何旗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何旗一睁眼,就瞧见顾有幸那张帅脸,心情倒是挺愉悦,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床头的手机闹钟不合时宜地响起。
顾有幸有些不情愿地在何旗怀里蹭了蹭。
还真像只小狗。
何旗揉了揉顾有幸乱糟糟的头发,咬着他的耳朵,灌进去一句:“乖小狗,起床。”
顾有幸瞬间像是触电一般地从床上弹起来。
“早啊,我的小狗。”
在看清何旗的脸后,顾有幸捂着裆钻进卫生间,把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年轻就是好啊,一大早的精力就这么旺盛。”
何旗冲着卫生间喊了一声,他拉开窗帘,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中显得更加灿烂。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区,何旗刚打开车门,顾有幸拦下了他。
“你去公司吗?”
“不然呢?”
“那你载我过去吧,我也要去上班。”
何旗“啧”了一声。
“老板给你发工资,你把老板当司机。”
“不行就算了。”
顾有幸转身要走,被何旗拽住了。
“我没说不行,但是既然当你的司机,怎么也得给点报酬吧?”
“多少?”
“20。”
“算了,我去坐地铁。”
何旗又拽住要走的顾有幸。
“不给钱,以物易物也行啊,马克思没教过你?”
“什么意思……”
顾有幸话还没说完,何旗把人压在车门上,吻了上去。
----
放尿play还是会放在后面啦~先让何旗的子弹飞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