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都要气疯了,他一定要找到那些尸体!重新再搞出尸体不光时间上来不及,更是因为现在城里有专门对抗他的地下组织。

  按照信里的内容,今天他派出土兵铲除地下组织,可惜土兵赶到时已人去楼空。

  舟霂燃和刘阿明对视一眼,刘阿明小声说:“不如让我们指出谁有嫌疑?”

  国王眼睛一亮,“不错!谁指认可免于一死!”

  大多人选择互相为对方做担保,舟霂燃也解释说早上和杨泽出去溜了一圈,看到土兵上街抓人后便回来了,他们确实有出去过,可却什么也没做。

  “我可以知道您此举是为了什么吗?”舟霂燃问向国王。

  “让你们知道也没什么的……我丢了一件东西,体积很大,谁能帮我找出小偷,我可以给他数不尽的财富!”国王越说越激动,仿佛看到有人因为巨大的利益将小偷指认出来。

  舟霂燃沉默半晌,耳边是苏莱曼余党再次提出杨泽。

  “据我所知,若是您丢了大件,唯有龙国杨来使能搬动,所以是他偷走了您的东西!”

  国王看向杨泽,似乎也认定了这个说法。

  “城堡守门的土兵可以为我们作证,再有院子里玩耍的王子王女也看到了我们,他们都可以为我们作证!”舟霂燃一脸认真、严肃,“我和杨泽什么也没做,但凡做了有违国王意志的事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杨泽差点没忍住去捂小燃的嘴巴,哪怕这种誓言没有丝毫真诚可言,可小燃也不该说这么晦气的话。

  苏莱曼余党还要说话,却被舟霂燃给瞪住了,舟霂燃知道他想说要让他拿杨泽发誓,相处这么久了,天选者没有一个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当他只拿自已发誓,这件事的真实度便大打折扣了。

  国王显然相信了舟霂燃的话,“我也不能只听你一人之词,把那个土兵叫来。”

  女仆应是,转身小步挪动着走了出去。

  舟霂燃抿起唇,瞥了眼杨泽,用眼神安抚对方。

  土兵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当即跪在地上,以为舟霂燃把他今天打盹的事说给了国王听,心底正生出些许的怨念时,听到国王的问话。

  “你有没有看到龙国两位来使运出过什么东西?”国王的问话很直白。

  土兵仔细想了下,他们出去时他是看到了的,他确信说:“没有,我眼睁睁看到他们出去了,是两手空地出去!”

  “那他们回来的时间呢?”苏莱曼余党觉得只要抓住杨泽的把柄,还不怕搞不掉龙国天选者?

  结果,土兵垂下头,眼神几番挣扎后,声音略显尖锐道:“身材较为健硕的来使最先回来的,已经回来很久了,这个模样英俊的男人是后面回来的,看样子他们确实是去闲逛的……怎么出去的,便是怎么回来的!”

  舟霂燃满意地微微眯起眼,转目看向苏莱曼余党,对方这是帮了自已一把。

  “你能肯定吗?你可要想清楚,我们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或是我们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伴?”舟霂燃笑着发问,既然是洗脱罪名,当然要一次性洗脱干净。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可以作证……“土兵因为已经说了谎,没有退路的他本想一条路走到黑,谁想国王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也让他松了口气。

  国王发疯似的拔出剑,对着他们一顿乱挥。

  舟霂燃几人连忙后退,舟霂燃躲避时还不忘拉起了那个小土兵。多亏了对方,他才能将谎话给圆了,尤其是国王这种耳根子软的人,只要有人为他做保证,他便没了办法。

  国王劈中几个倒霉蛋,一个当场死亡,剩下伤者的伤口止不住的流出血。

  “你们都禁足!禁足!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走出来!”

  国王怒喝过后大步离开,他很忙!他真的很忙!既然尸体找不回来,那就继续绑,继续杀!还有地下组织,他一定要铲除他们,这件事先吩咐下去,最重要的是明日的选妃,他已经没有食物了,明天必须拿下其中一个女人!

  舟霂燃轻缓地眨眨眼,转目看向苏莱曼一伙人,“这样,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吧?”

  虽然苏莱曼已经死了,可他们却不想走苏莱曼的老路。到了晚上,苏莱曼余党竟然堂而皇之地走进了舟霂燃五人的房间,在五人不善的目光下打好地铺。

  “我今天就睡这里了。”对方很是嚣张地说。

  舟霂燃不由粲然一笑,“你不怕睡着后被我们合力将你丢出房间?”

  对方脸色一僵,颤颤巍巍地说:“你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反正我们双方,总有一方要死的,不是吗?早死晚死不都是死?”舟霂燃踱步到男人面前蹲下,“你大可赌一赌……我们让你活下来,又有什么好处呢?只会给我们添麻烦吧?”

  舟霂燃的话字字在理,苏莱曼余党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将铺盖快速卷起,人飞也似地离开了。

  舟霂燃不屑地撇撇嘴,盯着他们当然没用,最好的办法是将他们杀掉,这些人又做不到,所以才会使出这种拙劣的手段,真是可笑。

  杨泽突然摸到兜里的高脚杯底座,他面色凝重,在四人各忙各的情况下,沉声说道:“小燃,阿明,寿一,你们是不是忘记这个了?”他将高脚杯底座拿出,摊在掌心给他们看。

  四人面色瞬间凝重下来。

  “还真是没留意……谁手上会有?”舟霂燃放下手里的脏袜子,“我们尽量小心一点……其实还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太嚣张了,若是引起注意,还要想借口解释。”

  刘阿明眼睛一亮,“明天你们也有事要忙?”

  “搞吧,不然就留下我们三个人,实话说真的很吓人。”萨勒姆立刻同意舟霂燃的办法,甚至也不打算听舟霂燃到底想怎么做。

  舟霂燃颔首,心底已打定主意,只需要哈娜等人再从旁配合,在不引起楼上客人关注的情况下,一楼不过就两个阵营,同阵营的人一定会替他们遮掩,但楼上的人怎么做可就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