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差把“不信”两个字写在脸上了:“就算是演技也太蹩脚了,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别人认不出,你化成灰我都认得。”

  ……

  真是意外深沉的爱/恨意呢。

  她眯着眼看着我,懒洋洋地说:“且不说你身上那种特异的跟灵王大人如出一辙的灵力,还有所有式神中只有你,因为是灵王大人亲自栽培的原因,没有妖气。”

  “不好意思,我真的觉得你是认错人了。”我嘴角抽了抽,“我本来就是人类。”

  “人类?别逗我笑了。”她冷哼一声,“你身上不还带着那断掉灯罩的吸魂灯吗?”

  “诶?”

  “说起来,给你一个提示好了。”她歪了歪头,笑道,“你的灯罩,是被我捡走了,就藏着我的画里,如果你找到,我就把它还给你。”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多谢你的好心,可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时限嘛,很长,不如你一直待在我的画里好了。”她无视了我的回答,勾着嘴角笑道,“好了,同伴叫我了,我要回去了。”

  “……哦,再见。”

  “你不会以为我要放你走吧。”她似乎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很遗憾,我是不会对你放手的。”

  她翘起手指,无数画卷从她背后射/出,想着我的方向涌了过来。

  我的眼前一黑。

  耳边是最后听到的,她意味深长的声音。

  “永远沉睡在我的画卷里吧,猎物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卡文卡得生无可恋了,真的【躺

  好想放飞自我断更三个月。

  ↑开玩笑的不用在意。

  、黑曜之灯罩

  “你似乎心情不错呢。”

  黑暗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味道,似乎还有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的水滴的滴答声。

  房间中央有一个双人沙发,身穿黑曜制服的凤梨头少年,将一蓝一红的异瞳向侧面的某个方位看去,这么说道。

  斑驳的墙上挂着一幅画,一位美丽的少女从画上伸出整个上身,但双腿却保持着停留在画中的状态。

  “花鸟卷。”

  六道骸将这个式神的名字吐出,笑得意味深长:“我倒是不知道出去散散心能让你这么开心,嗯?”

  花鸟卷不屑地轻笑一声,专心逗弄停在自己食指上的小鸟,漫不经心地说:“小鬼,专心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你不是也很兴奋吗,自从刚刚那个拿着双拐的小鬼来找你之后,全身一直处在亢奋状态呢。”

  “瞒不过你呢。”六道骸发成一串奇异的笑声。

  “算了,我才懒得体会你的感情变动呢。”花鸟卷懒洋洋地抚摸着掌中小鸟的羽毛,“我呀,收到了自从醒来之后最大的一份礼物,现在的心情,好得简直不得了呢。”

  ×××

  我从失去意识的状态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

  身体还是跟泡在热水里一样悬浮在那片紫色的虚无里,,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真是令人不爽的感觉。

  而我眼前,唯一的东西,则是一个眼熟无比的刀鞘。

  啊……我的一次性第二坐骑……

  不是消失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我伸手握住了刀鞘,感觉到了刀鞘不一般的悸动感觉。

  怎么回事?

  不过,这件事情,仔细想想其实很明显好吗。

  我的刀鞘的原型是灯杖,而灯杖其实是残缺的,应该还有个灯罩本体与灯杖相连,才能构成真正的“灯”的状态。

  而刚才那个奇怪的女人说了,她把灯罩藏在了自己的画里。虽然不知道这个“画里”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的灯杖似乎并不是一般普通的灯杖。

  在感应到自己的另一部分在附近进而显现出来,非常合理的解释。

  ……

  ……

  说起来我最近对这些看起来很瞎扯的事实越来越适应了呢。

  我感受着刀鞘的悸动,想象着自己要怎么做。

  是安抚它吗?

  或者应该说,努力地去寻找你的另一半吧!……之类的。

  这种情况太意识流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啊。

  我这样想着,忽然发现周围似乎微微有了一点变化。

  准确来说,是一把刀,忽然从紫色的背景里破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锵的一声稳稳地插/入我紧握着的刀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