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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四年后,烛峫成年。
远在龙宫三千里外的海岛宫殿内。
烛峫衣着清凉,在长椅上坐立不安。
他如今成年,长相更加锋锐,眉眼深邃,鼻梁如侧峰。
只是总爱眯眼笑,透着些许奸诈狡猾的意味。
他盯着窗下翻阅书籍的宋时景,磨磨蹭蹭走过去。
二百多年过去,这人还在看书!
烛峫坐在宋时景身侧,下颌靠在他肩膀:“景兄,我成年了。”
被热气熏得不适,宋时景随口应付,推开烛峫。
手掌按在书页,他挑起宋时景下巴,声音飘忽:“我说我成年了,景兄就这般反应?”
“要为兄为你庆生吗?把连凌云他们也叫来。”
烛峫按住宋时景双手,沉着脸色:“叫他们做甚?那群土匪,百年前伯父飞升,他们来我这顺走不少宝珠。”
“若不是看在你面子上,我非要抽他们不可。”
抬起手指触碰眉心,顺着滑到脸颊,揉着宋时景的耳垂。
“还是说时间久了,景兄厌倦我,只想着那帮人?”
宋时景皱眉,躲开作乱的手,近些日子不知怎的,烛峫总是缠着他。
“罢了,便不看书,你想玩什么?”
烛峫沉默,盯着宋时景。
“看我做甚?”托着脸颊,抚摸烛峫头顶,虽说烛峫成年后,成熟许多,他却依旧喜欢摸他的脑袋。
拿下手,烛峫起身,到床边坐下,弓腿搭膝盖,向宋时景缓缓招手。
后者好脾气地走过去。
不料被按住腰,翻身砸在床铺,烛峫趴在他身上,脸庞埋在肩窝,热气喷吐。
身体滚烫,粗重地吐着呼息,蹭着蹭着便把宋时景衣襟蹭乱,露出脖颈和半个胸膛。
“原以为烛峫小弟无趣。”伸手扯红发:“原来是想作乱?”
低笑咬在脖颈处:“若恼,便推开我。”
宋时景猝不及防下,闷哼一声,偏过头没说什么。
烛峫不急,刻意等他,拉开衣服,抚摸胸膛,感受龙鳞在里面兴奋地跳跃。
鼻尖摩擦脖颈处皮肤,蹭着下巴,亲吻喉结。
向下,向下。
咬住锁骨,胸口。
他牙尖利,片刻后,便是一片牙印红痕。
“景兄不阻止吗?”
烛峫身体发红,皱着眉,额角有汗滴落,胸膛快速起伏,索性脱去衣袍,挂在腰间,赤裸上身。
宋时景以手拂面,挡住眼睛,半晌后一声轻叹:“随你。”
烛峫捂住心脏,心跳震地背脊发麻,只有宋时景这个呆子,一句话就可以让他心乱如麻。
撑住床铺,汗滴落在身下人皮肤之上,莹润如珍珠,衬得皮肤更白。
这些年宋时景被他养得很好,皮肤不再惨白。
他本以为会被推开,只是想满足一下卑劣的心思。
结果,他总是这样一次一次地纵容。
伸手勾住宋时景腰带,声音压抑:“景兄……莫要后悔。”
宋时景不语。
衣服被指甲撕碎,烛峫俯身抱住宋时景,传去滚烫的体温。
恶劣地在他耳边喘息:“景兄怎么不看我?”
宋时景左手也抬起,双手手背挡住脸庞,露出的皮肤一片红润。
“话多!”
烛峫坏笑,他忍得难受,但一直顾忌宋时景的身体。
黏稠微凉的液体从他手心,滚落到胸腹处,缓慢向下流淌,宋时景身体一震,胸膛起伏变快。
“我采了许多灵药。”收起指甲,怕伤了宋时景,分开探入,他一直在观察宋时景的嘴唇,那里被咬住,抵挡声音不自觉地溢出。
“你……早有预谋。”声音颤抖,宋时景加快道:“你这家伙……”
“还不是景兄疼我?”
解开腰带,衣服滑落,烛峫咽着口水,凑近脸庞,拿去宋时景的手。
他闭着眼睛,脸很红,咬住嘴唇,蹙眉。
“咕噜”
“景兄……呼……真诱人。”
“闭嘴!”凭借声音来处,想推开身前人。
烛峫收回手,分开双腿,抵住,温柔地缓慢地进入。
“嗯……”猝不及防,抓住烛峫肩膀,张嘴喘息,宋时景又想把脸挡住。
烛峫不允:“我想看着你。”
“疼要和我说。”
“不要再说了……”
随着深入,宋时景仰起脖颈,额头浮汗,脸颊红得炙热,脖颈凸起血管。
他一手抓住烛峫肩膀,一手攥紧床褥。
体温逐渐升高,思维混乱,身体自尾椎升起酥麻的感觉,犹如羽毛瘙痒。
不过烛峫动作轻柔,只有些许不适,他还能忍耐。
但烛峫性子恶劣,见不得他端庄。
恶意顶弄。
“嗯……你……”
宋时景吸气,微微张开眼睛,迷惘地看向烛峫。
眉心未散,身体颤抖,手指求助般地紧握床褥。汗水滴落,视线闪躲。
喘息,吐气,在他身下。
隐忍,压抑,目光依旧温柔。
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禽兽!”
烛峫笑出声。
更加逼近,手臂撑在宋时景脸庞,把他困在他身下方寸之间。
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笑声低沉,在宋时景耳边叹息:“景兄……再骂骂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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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正文主剧情的番外。主要是个人满足一下。与正文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