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隅哥哥,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偏安安钟情告白,沈一隅一口咬在了他脖颈大动脉上。
“唔~”偏安安哑声低吟,“一隅哥哥,你……”
“你该咬……”沈一隅叹声道。
“有点疼……”偏安安软软道。
“疼就对了,你疼我也疼……”沈一隅动情在偏安安耳边低语。
只是疼的位置不一样罢了。
沈一隅克制住,轻唤:“安安……”
“嗯?”偏安安应道。
沈一隅边吻着他小巧玲珑的耳垂,边询问:“安安,我刚刚咬的那处是人体大动脉,它掌管着心室向身体各部输送血液的关键功能,如果损坏它,你会怎么样,你知道吗?”
听着好像是威胁……偏安安嘤咛一声:“一隅哥哥……”
“听我说完……”沈一隅伸出一只手去按压偏安安微启的唇。
与此同时,偏安安左颈大动脉上再次被一张温热有力的唇厮磨啃咬。
偏安安哪里还有余力再关注面前的一排排奖杯,他依靠着身后的一隅哥哥,如同春日里不胜风力的凌霄花,紧紧攀附在挺直伟岸的青松身上。无法言说,只能呼吸……
沈一隅如同最辛勤的鸟儿,片刻不停地啄着嘴下嫩嫩的肉,他沉声继续说下去,他说:“你会死……”
伴随着最后一个“死”字,沈一隅的牙齿刺入那脆弱纤细的大动脉上。
偏安安吃痛,嘤嘤吟道:“一隅哥哥……”
沈一隅咬了一下便收回牙齿,换柔软的唇瓣亲昵。状似抚慰。
沈一隅说:“你身上的大动脉掌管着你的生死,而我便是主导你生死的那个人。我咬了你,在你身上留下印记,那么,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人!你爱我许久,而我就定下你的日后久久!!”
沈一隅在为前面没有喜欢上偏安安做弥补。
前半段没有相爱,那后半段便永久相守。
这就是沈一隅的霸爱……
偏安安白皙柔嫩的颈上显现一轮齿印,如同完美无瑕的白玉上被大自然刻进一缕赤红色的种水。白玉包裹着红痕,红痕缠绕着白玉,白与红之间,书写一首情诗。
偏安安分不清是疼得头昏脑胀,还是被弄得目眩神迷,总之,沈一隅在他自己的房间,格外致命。
危险迷人。
他快要陷入他编织的爱河里沉沦。
可是,他还没告诉他从哪一刻真正爱上他呢……
偏安安强撑着身体,转身趴在沈一隅胸前,抬起红润迷蒙的双眼,凝望着即使闭着眼睛仍俊美不凡的容颜,他说:“一隅哥哥,自从你把我从河里救出来的一瞬间,你便是我的光明灿烂!”
沈一隅这才想起,当年他救过一个男孩,好像是偏安安……
难道!
他问偏安安:“你来照顾我,不是替你姐姐而来,也不是因为同情我?”
偏安安小幅度摇头,“不是,是我来报恩的……
也是来,以身相许的……”
沈一隅终于相信了他的目的。
曾经,他默默说过很多次,可是一隅哥哥都没听进心里,而如今,他如愿表明了心迹,一隅哥哥也还给他了一颗真心。
真好……
偏安安微笑。
“一隅哥哥……”偏安安呢喃一声,踮起脚尖,吻上了刚才一直折磨他的唇。
沈一隅抱他起来,说:“指引我,我把你放在搁奖杯的柜子上……”
偏安安察觉他的目的,连忙制止:“不可,奖杯会倒的,一隅哥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好。”沈一隅首次拒绝他的“好不好”。
偏安安:“……”脸红ing。
“左还是右。”沈一隅催促。
“右……”偏安安搂着沈一隅的脖子,羞赧地说。
沈一隅听着偏安安的指路,还有依循往日的熟悉,把偏安安放在置身于奖杯环绕的柜面上。
偏安安仰头,一边咬牙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提着一个心观察着旁边的奖杯……
那是一座座金灿灿闪闪发光的奖杯,代表着沈一隅一路走来所有的荣耀。
而他却在他无限荣耀里,深入体会无上的爱情。
无限荣耀,无上爱情,他也成了他的珍贵宝贝。
可是,一隅哥哥执着把他放在这里,意义为何?
他很想问。
“一隅哥哥……”偏安安柔柔地似叹似问。
沈一隅抽空回答他:“你不是想了解我的过去吗,我的过去就这些曾经觉得意义非凡而如今远没有你珍贵的奖杯,既然你想了解,那我便给你描述,想不想听…我的安安……”
他唤他的名字太情深。
偏安安感叹:一隅哥哥好坏~
这时候他哪里还听得进去……
但,他还是要听。因为,他迫切想知道那些他没在他身边的日子,他是怎么一步步成为如今闪耀又令他沉醉的沈医生的……
沈一隅吻着偏安安,给他讲,讲自己的过去。
“我有一个理想,那就是救死扶伤……”
“我选择了医学,选择了给人以光明的眼科,我曾经志愿,希望经过我手下的眼睛,都能看见世上最美的颜色……”
“我认为眼睛是世间最神奇的存在,他能看见光明也能看见爱,我曾经拯救过无数双深陷黑暗的眼睛,我也试图拯救那些困于黑暗的心灵……可是……”
沈一隅没有说下去。
偏安安当然知道后来之事,赶紧低头吻上他的唇。
“一隅哥哥,你已经做到了,也做得很好了!”偏安安赞美道。
“可是,我却陷入了黑暗……”沈一隅还是说了下去。
如今,他不再把这个事当作禁忌。
因为,他已经不觉黑暗,也不再惧怕躲避黑暗。
他有了迎向光明的动力。
沈一隅吻着偏安安道谢:“谢谢你安安,因为你,我的荣耀才更具有意义,我也再次理解了黑暗……”
“我会重新面对医学,面对眼科,我会继续实现我的理想。”
沈一隅如是说。
偏安安感动,眼冒热泪,嘤嘤地哭道:“一隅哥哥,你真好。”
沈一隅:“是吗,那就再给我更多的爱……”
在沈一隅房间,一个半小时,偏安安了解完了沈一隅所有奖杯的来历。
此翻了解,不太费脑力,却颇费体力。
懂的自懂~
偏安安趴在沈一隅怀里,舒缓着气。
沈一隅搂着他说:“我抱你去卫生间洗漱。”
“可是,我没衣服穿了……”偏安安后知后觉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
刚才,他的衣服“死于非命”。
“穿我的。”沈一隅说。
“啊!”偏安安惊呼:“你的衣服都很大,不合适的,还有,我们只是上来看看怎么就换了衣服,伯父伯母会多想的!”
偏安安想起了上来时,沈伯父沈伯母的眼神。
当即,脸又热。
怎么就没忍住呢……
唉,好像并不怪一隅哥哥,他也有份,最重要的参与者!
这该怎么办?
偏安安羞耻、心虚,加凌乱。
“他们能想到的。”沈一隅沉声说。
偏安安有些后悔:“一隅哥哥,我们这样,有点久,不好……”
沈一隅:“我已经很快了,你知道的。”
“啊!”偏安安彻底红成熟虾。
轻声说:“别说了,我们赶快下楼吧,估计伯父伯母等急了……”
沈一隅把他打公主抱,边小心地走,边说:“放心,他们不会无聊的。”
楼下的沈父沈母的确没有很无聊。
此时,沈母在厨房做饭。
沈父边偷吃食物边偷香吻。
沈母嗔他:“你能不能正经点,孩子们都在呢,看见多不好!”
沈父一改往日集团董事长之威严,化身粘人的老不羞,从后面搂着自己的妻子,就是一顿乱亲。
“烟烟,以后别再丢下我了,你不在,我觉得这个家都不是家了,晚上也睡不着,感觉被子拔凉拔凉的……”嘤嘤委屈。
沈母手里拿着菜刀不方便,用胳膊肘给他一捅:“少来,要点脸,离我远点,否则刀剑无眼。”霸气回怼。
“真的,我真的想你!”沈父舔着老脸表明心迹,“烟烟,我想明白了,以后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儿子的事,我全都支持,你相信我!!”
沈母瞥他一眼,问:“真的?”
沈父发誓:“真的!”又说:“我早就瞧安安那孩子不错,不仅长得好性格也好,还会做饭照顾人,你都不知道,当初我见安安第一面就遗憾我们家没有女儿,当时呀我恨不得认他做女婿,谁知道,女婿没有做成,反而便宜了我家儿子!!”
沈母一听来了兴趣,笑意盈盈道:“是吧,你也觉得安安好了,我看呀,安安配咱们儿子是咱们儿子的福气,你没看咱们一隅那火烧火燎的猴急样,现在指不定在楼上怎么欺负安安呢!”
沈父身为男人,自然懂自己儿子这个男人,笑着说:“太好吃了呗!”
“你也好吃,我今晚要吃!”嬉皮笑脸,欲望沉沉。
沈母:“去摆盘!”
沈父得逞贱笑:“好嘞,一家之主!”
……
偏安安穿着沈一隅宽大的衬衫扭扭捏捏地下楼,脸比秋收的红苹果还要红,同样宽大的裤子里,两条细腿相互蹭着。
越蹭越脸红。
他走得极慢,因为,他里面的内裤,也是沈一隅的……
空荡荡的,不起保险作用,却起撩拨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