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第72章 戴上我给你打造的链子

  偏安安:不打,换种方式?

  偏安安当然知道以什么方式惩罚他,他太懂一隅哥哥对他的性 癖……

  好羞耻~~

  偏安安涨红了脸。

  正要嘟嘴再撒娇求原谅呢,余光瞄到那个男生又来到他跟前,眼看就要说话,偏安安赶紧捂住手机,快速说了句:“我等一隅哥哥哦……”挂了电话。

  偏安安此时不再对面前的男生好言相劝,而是严肃提醒:“这位同学,请你不要打扰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很好,我很爱他,我们快要谈婚论嫁了,而你,俨然只是一名学生,你觉得你跟我相配吗?你了解我吗?你又能给我什么?……”

  一连串的质问加上冷冰冰的疏离口气,让还是本科在读的大二学生,尴尬在了原地。

  他怯懦地说:“我,我……”

  偏安安打断他:“如果你只是喜欢我的古衣,那你可以来我工作室买呀,如果你是买衣服的,我当然乐意跟你说话,如果你是无理取闹不明事理的,那抱歉,我不跟陌生人讲话!因为……”

  偏安安顿了下,举下手机,让男生看到他手机屏保,继续说:“他就是我男朋友,很帅很优秀,是我先追的他,如此,我便不想他生气!”

  偏安安说完这些,利落转身而去。

  压根不在乎被他甩在后面的男生一脸颓丧。轻轻说:“我确实比不上他……”

  又说:“我会努力的!!”

  但,佳人已然离去……

  不属于他。

  偏安安给沈一隅发个“亲亲”表情包,又觉得不够热情,又发了个“压你”表情包过去。不言而喻,就是想压你,或者被你压……

  意思很明朗了吧。

  看样子,今夜一定要找理由偷跑出去。

  找一隅哥哥玩压压乐游戏。

  偏安安见沈一隅不回音,轻叹了一口气,打字问:“一隅哥哥,你到哪里了,要不要我在大门口接你呀!”

  沈一隅仍没有回。

  偏安安皱皱鼻子,好吧,如果他还不消气的话,那再绑他好了,也可以打…屁屁……呜呜~~穿上那件黑色的小狗勾睡衣或者那件鲤鱼肚兜都可以咩……

  嘤~

  偏安安都委屈这样了,为什么一隅哥哥还不回他信息。

  他不是告诉他晚上要参加晚宴的吗,怎么没动静呢。

  偏安安想给他打电话。

  正要拨打的时候,叔叔叫他。

  “安安,过来!”偏致之向他招手。

  偏安安边快步走,边问:“有事吗?叔叔……”

  偏致之:“这边有一个服装设计老师,我帮你引见引见。”

  “好哦~”偏安安:“就来啦!!”

  偏安安忙于搞事业去了。

  殊不知,此时,沈一隅别墅。

  沈一隅摔碎了一个青花花瓶。

  他愤恨的眼眸盯着地板上碎成一片一片的瓷器,一股前些日压抑好的阴郁与偏执,这会儿齐齐复活重生。

  他暗黑如恶魔的神情,打电话给邵温凡。

  他说:“我要药,快点!!”

  邵温凡此时正用床上的手段逼迫小实习生制药。

  小实习生很不乖,表示不想做。

  不想做?他非要他做!!

  制药他逃不掉!

  如果逃,那就准备好被干 死的准备!

  他邵温凡可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禽兽!”小实习生被弄得狠了,瞪着眼睛骂。

  邵温凡接受,皮笑肉不笑地说:“前面可以加个衣冠,衣冠禽兽挺好听……”

  邵温凡再一次把小实习生折磨得遍体鳞伤。

  问:“做不做药?!”

  小实习生:“不做!!”

  邵温凡:“是吗?”

  轻笑,把手机免提打开,一点掐着他腰间丰腴的肉,一边说:“听见了,老沈,不是我不答应快点给你弄药,实在是这个你曾经救过的小实习生不知恩图报,他不帮忙,那药成功率就降低。”

  小实习生清醒了几分,哑着声音说:“是给沈医生的?”

  邵温凡轻笑:“能做了?”

  小实习生忽然间有了力气,向前爬了几步,扒着邵温凡的手机,喘着气,小心翼翼地问:“是沈医生吗?我是您救过的小黄,黄文文,您还记得我吗?”

  沈一隅:“你能制药?”

  “呃?……”黄文文卡住了嗓子。

  沈一隅说:“既然我救过你,那你也救我一条命吧,从此两不相欠。”

  黄文文:“沈医生……”

  “嗯……啊……”黄文文呼喘一声。

  他扭头,看见邵温凡厉着眼眸,手上用力,正研磨他尾椎部位。

  他怎么可以当着他爱慕对象的面前这样对他!

  他恨!

  恨邵温凡!

  可是……那边的救命恩人并不关心他此时的不堪。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只在乎他所需要的药。

  黄文文委屈地湿润了眸,说:“好,我做……”

  沈一隅:“尽快!三天时间!”

  黄文文明知不可能,但还是咬牙答应:“好,我会竭尽所能。”

  邵温凡把免提按掉,拿着手机去了另一边。

  黄文文趴在床上哭泣。

  他的暗恋还未见光便死了。

  邵温凡问沈一隅:“怎么忽然那么急?”

  沈一隅说:“我等不及。我要安安快点来到我身边,不离不弃我半步!!”

  邵温凡:“老沈,你又偏执了……”

  沈一隅:“偏执又如何,对于自己想要的,不得不狠心!”

  邵温凡看了一眼床上埋头抽泣的人,说:“倒也是,不狠心就制服不了人。”

  沈一隅:“我受不了安安不在我身边,既然能让他早点回家,我不介意再变回一个瞎子!”

  邵温凡:“祝你顺利。”

  ……

  沈一隅没去晚宴。

  他拍了一张自己胳膊流血的图发给了安安。

  可怜兮兮地说:“不小心被花瓶割伤了,替我对叔叔说声抱歉。”

  偏安安看到时,大吃一惊,心疼地秒回:“一隅哥哥怎么会受伤?严重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沈一隅打字:“好疼!我不想看医生,我讨厌看医生!!”

  偏安安:“不行,一隅哥哥这样不行的!!”

  沈一隅:“我想你,安安过来好不好……”

  “我好想你!”

  “我太想你了!!”

  “没有你,我总会受伤……”

  偏安安:“我这就去找你!”

  “哥哥,等我……”

  偏安安焦急地对叔叔说:“叔叔,一隅哥哥他受伤了,我要去看看他!”

  偏致之:“怎么忽然受伤了,严重吗?”

  偏安安咬着嘴唇,眼睛湿湿润润:“我不知道,他说他被花瓶割伤了,我要去找他……”

  “花瓶割伤?”偏致之悟了。

  叹气:“好吧……”

  又问:“那你今晚还回来吗?”

  偏安安摇头:“我不知道……”急得快要流下眼泪。

  偏致之连忙拍拍他肩,安慰道:“别急,兴许不严重,那你快去吧,你爸爸那边有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今晚你不可能回家睡。

  偏安安单纯犹如他身上白色的古衣,没有听出叔叔的话中话,但听出了叔叔说,如果他今晚不回家,他会帮自己说服爸爸。

  偏安安道谢:“谢谢叔叔!”

  配着一滴眼泪滑下来,竟比亭中的白茶还有清丽婉约。

  偏致之看着,又一声叹息。

  他家安安被沈一隅吃得死死的,不知该说沈一隅高明,还是该叹安安太过娇嫩。

  沈一隅被花瓶割伤,这一听就是拙劣的演技,此举,恐怕是他扮可怜求得安安去找他吧。

  果然是恋爱中的人,只要能亲近爱人,自己割伤自己都有可能做得出。

  偏致之身为过来人,很懂地说:“快去吧,路上小心。”

  “嗯,谢谢叔叔!”偏安安火急火燎地打车,直奔沈一隅私人别墅。

  按门铃,呼唤:“一隅哥哥……”

  “唰!”门开。

  沈一隅搂住偏安安吻了上去。

  偏安安回抱他,一边接受着他激烈的吻,一边记挂着他的伤,喘息地问:“一隅哥哥,你的胳膊……”

  “没事……”沈一隅加重力道,说:“吻吻就好,专心点。”

  偏安安:“嘤~”

  “可,可是……”

  沈一隅:“没有可是,只有可以。”

  偏安安酥软在墙壁上,身上上好的古衣被大手“不珍惜”。

  无可奈何,只有让一隅哥哥尽兴。

  偏安安刚一思考,下一秒便被揪住错漏,沈一隅说:“你不够专心,该罚……”

  偏安安张开唇瓣:“求哥哥罚……”

  ……

  狠狠罚过后。

  偏安安被沈一隅抱着放在客厅沙发,又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道歉:“安安,对不起,我太想你了,控制不住……”

  诚恳、低声,安安心软:“哥哥不用道歉,你要我,我是开心的,我也想你,只是我怕你伤再严重,让我看看好吗……”

  偏安安眉眼处的红晕还未消退,鼻尖点点香汗,红唇微嘟,是春天被水浇灌后乘风含露的潋滟玫瑰。

  沈一隅看着,眼眸骤然一紧,亦暗。

  怪不得他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

  这样的美色,谁见了不想拘以己有。

  他能迷恋其中,何况他人。

  所以,还是圈起来为好,锁在自己身边,不再出门招摇。

  沈一隅内心的阴郁逐渐形成云翳,黑云压日,密不透风,没有光亮。

  他轻声说:“安安,是你惹得……”

  偏安安问:“什么?”他没听清。

  沈一隅说:“我的伤只有你能治。”

  说着,把藏在黑色衬衫里的伤口放置在安安面前。

  偏安安看见,惊呼:“一隅哥哥,你……”

  沈一隅微笑:“不疼。”

  “怎么会不疼?都出血了!!”偏安安直起腰,伸出小手,轻触他流着血的伤口边缘。

  不敢直碰中心。

  “哥哥……”偏安安担忧地绵叫。

  沈一隅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摸着偏安安松散的领口裸露出来的锁骨。

  沿着优美的线条勾勒,好像在画世间难得的弧度。

  轻声说:“安安,帮我上药吧。”

  偏安安小声应道:“好……”

  偏安安欲要起身拿药,被沈一隅制止:“我去。”

  偏安安愣愣,“嗯”了一声,乖巧点头。

  沈一隅站起来,居高临下注视着偏安安,安安被他看得猛然心跳紧张,哆嗦着问:“一隅哥哥,怎,怎么了……”

  沈一隅沉声问:“安安,如果我再对你使坏,你会原谅我吗?”

  偏安安:“如何坏?”

  沈一隅:“我想把你锁起来……”

  偏安安:“锁起来?”

  沈一隅:“嗯。”

  偏安安:“可是,可是你答应我与我爸爸的,不可以对我凶狠……”

  眨着泫然若泣地眼眸,问:“难道一隅哥哥你,又要像上次绑我那样伤害我吗?”

  偏安安哽咽地说:“安安哪里又做错了吗?安安哪里又惹一隅哥哥不高兴了吗,是因为那个大学生吗?可是安安说过了,安安不喜欢他,还告诉他我已与你私定终身,要一辈子在一起的……可是,一隅哥哥不相信我……”

  偏安安哭得直打嗝。

  沈一隅抚摸偏安安的小脸,拭去他泪如泉涌的泪水,低声问:“安安真得对别人说我们已私定终身,要一辈子在一起?”

  偏安安“嗝”了一声,嘤嘤道:“一隅哥哥从来不相信我……”

  沈一隅道:“没有不相信,是我太在意了。”

  “我在意你被别人觊觎,我在意你不在我身边,我在意每个清晨醒来吻不到你,我在意每个夜晚无法拥有你……所以,我想把你锁起来,锁在我身边,也锁在我身下……”

  沈一隅把偏安安按在自己双腿间。

  偏安安抽泣,问:“一隅哥哥如何相信我?”

  沈一隅道:“戴上我给你打造的链子。”

  偏安安大哭:“我不是狗勾……”

  沈一隅柔声:“是脚链,金色的,上面有玫瑰花缠绕,与其说它是把你锁起来的工具,不如说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定情礼物。”

  沈一隅问偏安安:“想不想要?”

  偏安安仰头,下巴仍贴在沈一隅腿间,真像一只可爱的家养小狗勾。

  沈一隅垂首看着他,诱惑地问:“要不要戴,戴上它,展示给我看!”

  偏安安:“戴……”

  沈一隅:“乖。”

  沈一隅决定,以后的偏执不会直接表现出来,而是要换成另一种引诱手段。

  藏在深不可测的眼底,安安就不会生气。

  不会生气,还会顺从,真好。

  沈一隅把偏安安抱起来,说:“我们去房间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