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第51章 沈一隅给安安洗内裤

  沈一隅怕之前的自己真这么对待偏安安,也怕如果真做了,当时的安安是多么痛苦无助。

  他怎么会这样对安安!

  沈一隅拼命想拼命想,就是要让自己记起自己之前到底有多坏。

  沈一隅用尽全力想,被绑的手与脚齐齐用力,即使结实的领带已化为锋利的布条深陷他皮肤里,也不觉得任何痛意。

  沈一隅不再喊痛了。

  他渴望能想起关于他与偏安安的更多事。

  沈一隅在与大脑神经做抵抗,之前主动关闭的神经,现在又要强行打开,不易,很痛。

  像是拿刀割,拿剑刺。

  沈一隅感觉大脑神经快要爆炸,紧闭的双眼全是红色的鲜血。

  他对潜意识里的自己吼:“我要想起与安安做过的一切事。”

  “砰砰砰!”大脑爆炸。

  沈一隅再也抵不住剧烈的疼痛,晕了过去,失去意识前,他终于记清了他想要知道的事。

  他做过!

  他做过!!

  “安安……对…不……”再没有力气说完一句话,沈一隅陷入深深的黑暗里。

  偏安安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极其清凉的小睡衣。暗自想着到底要不要满足沈一隅,因为远医生说,如若尽快达到手术条件,就要让他快乐。

  他都那样了,一定很折磨。

  唉!偏安安想来想去,决定献身。

  哼!反正他被绑着,这次就自己在上面!

  偏安安害羞的脸红红,摸摸自己胸口跳得很快的心跳,咬了咬嘴巴,给自己打气:我下面好着呢!

  偏安安磨磨蹭蹭来到床边,一看吓了一大跳,沈一隅为什么满头大汗,他怎么忽然睡了过去?!

  偏安安喊:“一隅哥哥,一隅哥哥……”

  没有回应。

  偏安安连忙摸他额头,发现热得吓人,赶紧找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正当偏安安手指颤抖着拨下远医生的电话时,沈一隅手动了动,既而开始发出呻吟。

  “安……安……”很小,但偏安安听得很清。

  他扔下手机就跑到沈一隅面前,哭着说:“一隅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我给你解开好不好……”

  偏安安手忙脚乱解着沈一隅身上的领带,可是越急越解不开。

  他哭得眼泪落下来,砸在暗色的领带上,只稍稍湿了一点痕迹。

  “一隅哥哥……”偏安安看着那一点点湿痕,更加愧疚。

  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待一隅哥哥?

  他是病人呀!

  他看不见,脑袋还在痛。

  但自己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施虐欲,从而把他绑起来,原本他就没有安全感了,绑起来更没有了。

  他一定是害怕了,所以才会这样。

  偏安安越想越心痛自责,他弯腰给沈一隅一个吻,贴着他冰凉的唇瓣说:“一隅哥哥,你想要我,我给你,全都给你……”

  沈一隅轻声说:“安安,对不起……”他醒来仍继续向安安道歉。

  偏安安纤细的指尖点住沈一隅的唇,说:“不要给我说对不起,是我没有顾及到你,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一隅哥哥……”

  偏安安的泪水流进沈一隅唇里。

  沈一隅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他想要抚摸偏安安的手腕,看他是不是弄伤了他。

  “安安……”他唤他。

  偏安安不让他坐,随后用身体压住他,热烈地吻。

  “一隅哥哥,我现在还你这几天欠着的所有吻……”

  偏安安唇瓣游移沈一隅整个脸庞。

  下巴、喉结。

  “安安……”沈一隅一直唤他,不想被亲。

  偏安安哭得更凶,问:“一隅哥哥,是生我气了吗?为什么不让我亲……”

  “没…没有……”沈一隅喘着气说。

  偏安安继续低头,送上自己最香甜的蜂蜜。

  沈一隅无法抗拒。

  如此香甜,他只有沉醉。

  暮色逐渐来临,偏安安累得睡着。

  而沈一隅早在亲密时就已被解开了束缚。

  他全想起来他与偏安安在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事。

  他当时不顾他哭喊绑了他,还掰着他的腿做了那种事!

  他混蛋!

  怪不得偏安安要离开他,怪不得偏安安一开始不搭理他。

  原来,他伤他这么深。

  沈一隅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狠狠敲了自己的眼睛,抚摸着身旁散发着暖意的小人儿,再次完整说出:“对不起。”

  沈一隅摸索着拿起一条领带,先是在自己手腕上缠了好几圈,然后把另一端轻轻绕在了偏安安手腕。

  他默默说道:“安安,当时我说,以我衣将你绳,现在,我俩捆绑在一起,那就是生死相依。”

  “我爱你,你永远别逃开好吗?”

  沈一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沉重得像是千年古墨,里面少了几分偏执,但霸道与占有欲仍存。

  偏安安睡得沉,根本不知道,沈一隅已用自己的手再衡量他右手无名指的尺寸。

  ……

  偏安安是饿醒的。

  因为下午耗了太多力气。

  他迷糊着坐起来,伸手不见沈一隅。

  忙叫:“一隅哥哥,一隅哥哥……你在哪里?”

  沈一隅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着的是偏安安的内裤。

  “呃!一隅哥哥……”偏安安惊叫。

  瞌睡虫全消失。

  沈一隅很认真:“掉在地上了,脏了,要洗……”

  偏安安:“我自己洗!”

  慌忙下床,猝不及防呼痛。

  沈一隅说:“你好好休息,我可以!”

  并说:“以后我能做的都要学会自己做。”

  “安安,辛苦你了……”他沉着眼眸真诚地对安安说。

  偏安安惊讶:“一隅哥哥你……”

  沈一隅:“我好像只想起来了我们之间的事!安安,绑了你对不起,你别恨我好吗?”

  偏安安:“不恨!”

  沈一隅扭过头,向卫生间走去。

  偏安安在后面呼喊:“不要再洗了!”

  奈何沈一隅听不见。

  啊!太羞耻了吧!

  一隅哥哥怎么这样!

  他这种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怎么有人只想起一部分的事?那其他的呢!他还记得当时他对自己坏的原因吗?

  偏安安决定去问他。

  一走进浴室!

  他看见沈一隅洗衣服的动作,羞得撞到了浴室门……

  “砰!”偏安安娇嫩的额头碰到了自己小小浴室雕着花的门。

  “哎呦~”他抚着额头呼痛。

  “安安吗?”沈一隅听到声音,连忙把头转过来,眼眸紧闭,但凝起的眉头透露着自己的担心。

  偏安安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现并没多痛,但令他头痛的是:沈一隅宽大的手掌拖着他私密的嫩黄色,怎么看都充满了违和。

  还有,他刚才之所以撞门,那是因为他看到了——沈一隅在用鼻子闻……

  啊!那是穿在那里的呀!

  他怎么可以用鼻子!

  偏安安羞耻得光着脚的圆润脚趾蜷缩在一起,白皙无暇的脚背弯成某种只有做那事时才出现的弧度。点点红晕从脚踝到大腿,再到软软的小肚子与胸口,经过脖子,迅速在他脸上弥漫。

  他嘶哑地喊:“不要用鼻子……”

  沈一隅偏头问:“不用鼻子?”

  偏安安说:“不用鼻子!”

  沈一隅说:“安安,你是要我不用鼻子闻你的内裤吗?可我看不见,怕洗不干净,所以闻一闻……它好香哦,好像你身上的味道,是不是我用错你的沐浴露了?”

  他脸上的表情太正经。

  而偏安安早已酥软成泥!

  沈一隅怎么这么会折磨人。

  偏安安又羞又急,想快步跑过去抢夺自己的小内内,然而地板上全是沈一隅洒出来的水。

  脚下一个打滑,眼看就要摔个大跟头,还好浴室实在是小,他一把抓住了洗脸池。

  暂且保住了上半身,但下半身就没那么幸运了,或者说是太幸运!

  他是弯着腰的,头朝前方,屁股撅起,由于下床急,他只穿了一件沈一隅薄薄的白色衬衫。

  此时衬衫翻折,衣摆盖腰,腰以下……全 裸。

  严格来说不是全 裸,因为上面贴着一双大手,沈一隅的大手,他用手托住了他的屁股……

  “啊—”偏安安想画成水,顺着浴池的小口流下去。

  流下去就不用面对比被闻了内裤还要羞耻的事情了。

  他呆住,不知该动还是一直不动。

  可动与不动,都让他无法忽略那双大手。

  “沈一隅,松开……”偏安安只能去凶背后的男人。

  沈一隅:“安安,我怕你摔倒……”

  言下之意是他不是故意的,是偏安安自己送上手的!

  偏安安气,低吼:“松开!”

  沈一隅不松,反而用双手完全贴合在两片白嫩上,虔诚地像是捧着月……

  月华清凉,令人禁不住去碰。

  偏安安感受到游移的触感,紧张地大吼:“沈一隅,你敢动!”

  “松开!”他再次命令。

  沈一隅却说:“安安,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扶我起来为什么动手指!”偏安安才不听拙劣的借口。

  沈一隅哑着声音说:“扶,扶你腰……”

  扶腰为什么呼吸不顺!

  偏安安在心里吐槽。

  偏安安威胁:“沈一隅,我说一二三,你再不松开,我立即去找裳意睡觉!”

  “不!”沈一隅随即松开,求道:“不要去,不要去找别人,你只能跟我睡……”

  “哼!”偏安安哼一声,艰难翻转身让自己站起来,可能是扭得太快,“嘶……”偏安安又是一声痛吟,他腰闪了。

  身体硬硬,趴在沈一隅身上,呼吸:“沈一隅,我腰扭到了,呜呜,我要去床上……”

  沈一隅惊呼:“腰扭了,疼不疼?”

  “当然疼!”偏安安眼泪哗哗流。

  沈一隅安慰:“别哭……”

  “都怪你!”偏安安娇嗔。

  “怪我!”沈一隅把责任全揽。

  “还不抱我去床上!”偏安安小拳头捶沈一隅胸。

  沈一隅抱起偏安安,缓步来到床边,放下时说:“安安,你的床太小,去我房间好吗?我的床大,昨晚我都压到你了……”

  “不去!”

  又说:“我喜欢这里!放下!”

  偏安安急着躺床上,唤沈管家帮他按摩腰肢。

  他自己都能感应到他扭到哪里了,可能按一按就好。

  “哦~”沈一隅失望,但还是快速放下了偏安安:“我帮你揉腰!”

  找到了自己新的价值。

  而偏安安不用他,对他说:“去唤沈管家上来。”

  沈一隅不愿意了,耍脾气道:“为什么不用我?我不许你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碰!”

  沈管家强烈的占有欲又犯了。

  偏安安边摸腰边斥责:“沈管家不是外人!”

  沈一隅:“对于碰你,他就是外人!”

  “嘶……”偏安安:“你真的无理取闹。”

  沈一隅强词夺理:“我只是据理力争。”

  偏安安最怕疼,这疼令他不经大脑便说:“你看不见,找不到红花油的位置,我不叫沈管家叫谁?”

  “安安……”沈一隅语气弱了下去。

  偏安安一听不好,抬头便看见沈一隅紧握双拳,眉头深蹙,额头冒汗。

  “一隅哥哥……我……”偏安安想抓他。

  沈一隅连忙躲开,问偏安安:“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瞎子,你是不是一直嫌弃我是个瞎子……”

  “没有……”偏安安摇头。

  “你有的,偏安安,你有的,如果不是我,你已经在你工作室做衣服了,如果不是我,你可能与那个裳意把事业做得更成功,如果不是我,你可能就不会受伤……偏安安,你是嫌弃我的……”

  沈一隅又说一句:“我也嫌弃我自己了……”

  自暴自弃。

  偏安安吓到了,不顾腰疼下床去捉他,一把抱住他,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放,软着声音说:“一隅哥哥,腰疼,帮我揉揉好吗……”

  沈一隅蜷缩着手指,想碰又不敢碰,只消沉地说:“我是瞎子,我找不到家里的红花油,我看不到你腰上的痕迹……”

  偏安安鼓励他:“一隅哥哥,你眼睛看不见,可以用鼻子呀,你刚才不就是用鼻子确定我的衣服干不干净,现在也用好不好,你趴我身上,闻闻我好吗?”

  偏安安拉着沈一隅上床。

  主动趴在他腿上,柔软的腰肢正对他的脸庞,只要沈一隅低头,就可闻到满鼻间的玫瑰香。

  可摸,可吻,可任何行为。

  沈一隅却没多余的心思,他小心按摩着偏安安的腰肢,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