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偏执医生狂虐自家小保姆>第14章 今晚,我要你

  偏安安:“又亲?下去再亲好不好……”

  沈一隅偏执:“不好!”

  偏安安解释:“这里不安全……”

  沈一隅不听。

  偏安安:“好吧……那我亲一下?”

  沈一隅表情未变。

  偏安安强调:“只能一下哦,多了就没有了!”

  听着好像有些许不情愿但喜悦快要满溢出来了。

  一隅哥哥向他索吻,还不给不开心,这说明什么,不就说明一隅哥哥越来越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他是不是代表着他“以身相许”的恩情就要报答了!

  以身相许,报答,不就是被哥哥压!他要被一隅哥哥压了!

  “哈,咳!”偏安安刚要笑,下一秒便被自己的“坏想”呛到,他赶紧抑住嘴边的笑与心里的燥,深呼吸,垫脚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即使哥哥的味道很美。

  偏安安说到做到,给自己点了个“流泪”的赞。

  沈一隅得到满足,眉峰舒展,开始重新迈步。

  他走下了弯道最陡的那层阶梯。

  偏安安笑着拍手:“哥哥,你好棒!”

  忽然,偏安安想起了不久前沈一隅那个潋滟月光般的笑,他好想再看一次,便再次踮脚,凑向了沈一隅耳边,低低夸赞:“哥哥,你好棒哦……”

  嘶!

  犹如烈马,只主人一声令下,便驱驰万里。

  这声夸赞就像那声“驾……”驯服的马儿身心俱回应,迅速奔腾是他最直接也最激烈的反馈。

  沈一隅哪能受得了这个,或者说是个男人都无法经受此等诱惑。

  迷 情 药……

  “偏安安……”沈一隅口干舌燥,他想做些什么,极力想做些什么,他拉住偏安安,想……

  就在这时,偏安安瞄到了沈管家的身影,急忙说道:“一隅哥哥,我们快下去吧,丸子凉了不好吃!”

  沈一隅相当听话,脚步迈得飞快,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沙发前。

  偏安安扶着他坐下,让沈管家帮忙把饭菜端到沙发前的案几上。

  沈管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盯着自家少爷足足有两分钟,他看向安安,偏安安回他微笑。

  直到非常确认自家少爷真得下楼了,沈管家才像个感性的“小老头”,激动酸涩的眼泪从眼角流出。

  天大的喜事呀!他要告诉老爷去!

  沈管家赶快把丸子还有几碟小菜放到茶几上,又端来了两碗米饭还有热热的排骨汤,抹了抹手,对少爷还有安安说:“你们先吃,我去打个电话。”

  偏安安立即猜出沈管家是要给沈伯父汇报一隅哥哥的状况,点了点头,表示确实应该说下,想必沈伯父与伯母定是担忧了很久。

  沈管家缓步退下,客厅只剩下偏安安与沈一隅两个人。

  沈一隅:“喂我!”

  偏安安笑问:“哥哥先吃什么呢?这儿有炒萝卜、西红柿鸡蛋、肉沫茄子、虾……”故意不说糯米小丸子。

  沈一隅沉声:“小丸子!”

  偏安安这时候提出要求:“那哥哥吃完能陪我去花园走走吗?”

  果然,沈一隅脸色更暗。

  偏安安用小勺子盛了一颗小丸子送到沈一隅嘴边,细声说:“哥哥,我想去看看我种的菜,你陪我去好不好……”

  沈一隅:“你故意的?”

  偏安安才不承认,他就是想让他多出去走走嘛!

  外面天气明朗,蓝天白云,花园里的花花团锦簇香气袭人,感受大自然,心情就会开怀。

  他说:“没有哦,本来我就要去的,如若哥哥陪我,我会更开心!”

  “哼!”沈一隅冷哼一声,把嘴里的糯米丸子咬得很重,牙齿碾磨,丸子小小软软的身体四分五裂,再一口吞入腹中。

  连渣都不剩。

  偏安安抖了抖,怎么老感觉一隅哥哥在咬自己呢,又痒又疼的,快要合不拢腿。

  他问沈一隅:“哥哥,你真不愿陪我?”

  沈一隅因为口腔没有及时送来食物阴脸锁眉。

  偏安安叹气:“如果哥哥不陪我,我就自己去了,那些菜是种给哥哥吃的,不看看怎么都不放心……”

  说话间,才缓慢又喂一颗丸子。

  沈一隅灵活的舌立即卷了过去,蠕动腔壁把丸子顶到后牙槽位置。

  嗯?给自己吃的?

  裹着丸子的力道骤然变轻,还用舌尖对它一番舔舐,只舔不咬,宛若调戏。

  等调戏够了,才吝啬只言片语:“可以陪你。”

  偏安安笑了:“哥哥,真的?”

  沈一隅不再回答。

  偏安安暗暗发誓,以后他一定要让一隅哥哥对他没有“不”!

  吃完饭,偏安安牵着沈一隅向花园深处走去。

  此时正是玫瑰花绽放的季节,红艳艳的玫瑰犹如情人醉醺的脸庞,情态含水,吐气芬芳。

  偏安安深吸一口气,对沈一隅说:“哥哥,你能闻到夏天的气味吗?有时候季节不一定要用看的,换个角度感觉更好呢!你闻闻,玫瑰花的香气多么迷人!”

  沈一隅鼻翼翕动,也跟着感受花香。甜腻的花香与清风一起沁入鼻间,像极了刚才吃的糯米丸子。

  也极像身边带领他走出来的人的滋味。

  偏安安又说:“哥哥,事业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好好生活才是生命的价值所在。天无绝人之路,也许你暂时拿不了手术刀,但不代表你不可以继续发光发热,这个世界上需要你的人很多,你的父母、朋友、同事,还有那些曾经被你治好的病人……为了那些需要你的人不要再为难自己了,好吗?”

  偏安安衷心地祈求着。

  沈一隅:“包括你吗?”

  又问:“你需要我吗?”

  偏安安转身从沈一隅身边跑了。

  沈一隅大喊:“偏安安!”

  惊慌失措如同黑夜迷失荒野的孤狼。

  他紧握着拳,不知去哪里寻找。

  那个一直说陪伴他的人消失不见了,那个连续亲吻抚摸的人逃开了,果然并不需要他。

  谁又需要一个瞎子呢?

  他那么美又那么好,怎么可能甘愿陪伴他一个瞎子!

  他连方向都辨不出,谁又会真正需要他,不过是拖累罢了……

  沈一隅愤恨地把牙齿咬裂,就在他跌跌撞撞地向前摸索的时候,偏安安来了。

  手持一朵玫瑰,脚踏五彩祥云,像西方神话里的天使。

  他把玫瑰放在沈一隅鼻间,柔声说,宛若誓言:“一隅哥哥,花有多香就代表我有多需要你……”

  沈一隅慌忙把花咬进嘴里,待玫瑰花香消玉损,香气最烈时,双手箍住偏安安的腰,咬他的唇,说:“今晚,我要你!”

  偏安安目光呆滞,好一会儿才唤道:“哥哥……”

  沈一隅极冷的声音重复:“我要你。”

  后面跟的不再是感叹号,而是句号,表明立场坚定,此行为今晚必做。

  偏安安又唤:“哥哥……”

  “唔……”

  本就被咬着的唇再也不属于自己。

  沈一隅牢牢困抱住怀里的人,使力压向自己,恨不得让这人化成一滩水融入自己骨血,只要自己不死,他就永远离不得。

  刚才,为什么丢下他!

  刚才,他怕了……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这人有脚有翅膀,一不小心便会往外飞翔。外面的世界没有他,他无法到外面的世界揪他回来。

  这人会走,会离开,虽然总是跟他保证不离开,会一直陪伴他,但这个离开的可能性却依然存在。

  只要一想到,偏安安会有一天会从他身边逃开,他便控制不住地想杀人。

  既然已经如此阴暗,不如让阴暗来得更猛烈。

  是时候买条锁链了,锁住这人纤细的手腕,蒙上眼睛,拷在床头,活动范围只被允许在他上身与下身之间来回。

  饭他来喂,去卫生间也要得到他的首肯。

  身体是他的,他是他沈一隅一个人的。

  “偏安安,今晚,你来赎罪!”

  沈一隅凶狠掠夺间,如斯命令。

  偏安安四肢无力,软绵绵地犹如才几个月大的小柯基被高大威猛的主人吸。因为太可爱,毛发被弄凌乱,腰身被揉捏得酸疼,连尾巴都不放过,炙热宽厚的手掌附在上面,像是它的尾巴多迷人,要被摘去做手玩。

  “呜呜……”偏安安即将因为缺氧而窒息,他挂在男人强壮手臂上,摇摇晃晃地似秋风里的小风铃,叮玲玲发着娇言软语。

  “哥哥……”

  偏安安身体无法掌控,像是一叶扁舟在大海的波涛翻涌中,时而被吞没时而又漂浮白肚皮。

  床上。

  直到“呲啦!”一声衣服被撕裂,偏安安才想起他与一隅哥哥是怎样回到房间里的。

  在花园,沈一隅把他吻得险些昏迷。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扑倒在一隅哥哥怀里时,沈一隅放过了他,但立刻要求:“回房间!”

  他劝不住,只好牵着他又回到了他房间。

  刚一进门便被推着推倒在他那深色大床上。

  衣服再一次惨遭撕裂。

  偏安安喘息着爬起来,求道:“哥哥,不行……”

  沈一隅听而不闻,继续手中的动作,扔掉布条般的上衣,去扯阻碍他的裤子。

  偏安安按住沈一隅的手,再次诉说:“哥哥,不可以!”

  沈一隅寒声响在偏安安头顶:“这是你身为保姆的职责!”

  “不!不要……”偏安安急哭了,落着泪,哽咽拒绝:“哥哥,今晚不行……”

  沈一隅吼:“为什么?”像极了已把兔子肉含在嘴里却不能一口吞下腹从而暴躁异常的雄狮。

  偏安安抽抽泣泣道:“明天我要拍摄,脏了不好……呜……”

  “你嫌我脏?”

  “啊?不,不是……”偏安安连忙回应:“不是的哥哥,是我要走秀,穿白衣服,有拍照……”

  沈一隅黑脸:“你又要走?”

  偏安安答:“我要去工作呀!”

  沈一隅厉声:“穿成花枝招展的风骚样给别人看?”

  偏安安反驳:“我们只是平常的展示,当然想要卖出去衣服就要模特好看地穿出去呀!”

  沈一隅冷声:“不许!”

  偏安安:“可是我必须要去的!”

  “你想反抗?”沈一隅磨牙。

  偏安安咬着唇低语:“哥哥,我要去!”

  “那就让我睡!”

  沈一隅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