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着沈既白的身体,霍衍舟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
但他又舍不得如此主动的沈既白。
于是只能反客为主地把人压在床上不停亲了又亲。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沈既白轻喘着气推开了身上的霍衍舟。
拿过床头的电话,滑动接听。
任慕黎带着哭腔的质问声从电话里传来。
“你为什么要那样害老师?”
沈既白皱眉,“神经。”
随手挂断了电话。
没过几秒,手机再次响起。
沈既白接过,先发制人。
“闭上你的嘴巴,不许哭。”
那头哭泣声逐渐消失。
沈既白冷冷道:“你有两分钟的时间。”
电话里的任慕黎因为被迫突然止住哭声,不得已来了个大喘气。
经过沈既白刚才挂电话的事,他也不敢在电话里大呼小叫了,只小心翼翼质问道:
“沈既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害我老师?”
“难道不是他先害我的?”
身为一个公众人物那样带他的节奏,袁尘安的什么心,可想而知。
那头的任慕黎开始哭着质问,“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公正而已,怎么就害你了?”
沈既白冷笑。
以前只觉得任慕黎傻,现在看来,他不止傻,还蠢。
听不到沈既白的回应,冷笑声落在任慕黎耳朵里,让他莫名有些心虚,他在那边小声嘀咕:
“况且,你现在不也没事么。”
一句话成功把沈既白给听笑了,他说:
“小黎,有空记得去趟医院。”
那头的任慕黎明显一愣,“去医院干什么?”
沈既白轻扯着唇嘲讽:“去查查你到底是天生脑回路短缺,还是后期二次分化的时候不小心把脑回路整退化了。”
“沈既白!”任慕黎被气到破防大喊:
“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师出事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啊!”
“不知道。”沈既白的声音淡淡的,没有如他所想般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问。
“也不想知道。”
那头的任慕黎开始不管不顾地哭了起来:
“老师要是出事就意味着我那么多年的努力都要跟着一起付之东流了你懂吗?”
沈既白像是听到笑话般轻嗤,“你有努力?”
任慕黎不敢反驳他的话,只能尝试打亲情牌:
“哥,算我求你,你能不能帮我求求霍衍舟,让他收手别再搞我老师了?”
沈既白垂眸看了一眼旁边斜躺着,以手撑头笑看着他的霍衍舟。
“不能。”
他拒绝的干脆利落。
那头的任慕黎再也装不下去。
“沈既白!”他大声叫喊着他的名字。
“你是想毁了我是吗?”
沈既白轻笑,“你怎么知道?”
原本没有任慕黎这通电话,沈既白想着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任慕黎参加的毕竟是国际性赛事,一旦被爆出来抄袭,到时候谁脸上都不好看。
只是见过咄咄逼人的,没见过妄图把人逼到如此地步的。
电话那头任慕黎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惊恐了许多,“你想怎么样?”
沈既白声音则显得十分平静,他说:“小黎,拿了我的东西这么多年,是时候该还给我了。”
这话一出,任慕黎急了,他怒喊着:“你手里果然有存稿对不对?”
没给他多余的问话机会,沈既白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