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总裁豪门>魔武天穹>第53章 分别

等到任若飞两个把身前几盘菜全都吃完,这才吞下嘴里鼓囊囊的一大口,开始说正事。

身为东道主,刘明卿也没为自己刚才和任若飞抢饭感到什么不适。

他只是随意从兜里拿出枚储物水晶来,开口笑着:

“按你们之前和任若飞交易来的陨铁总共锻造锻武长刀一百二十三柄,都在这里边,多出来的零头就不还了,我们赵先生为了这百来把长刀可辛苦了半年呢。”

和任若飞一个性子,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为了一点陨铁斤斤计较还真不是两人的会干的事。

梵恒筠直接就伸手接过来了,甚至都没打开验货。

这就是天寒与任若飞做的第二个交易:

暗卫特殊小队免费提供锻武的锻造师对陨铁进行铸造,用来换取天寒的半年时间帮助围剿,以及对于任若飞那十几人手下的培养。

这次交易看上去好处都被天寒占尽,其实也确实如此,这说是一笔交易,更像是单纯为了结交点香火情,等于是从另一个方面与天寒的结盟了。

由于这次的利益太大,实在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要是在外边一个小小的四星血部组织平白无故要锻造百余把锻武,先不说能不能守住。

单单这,很容易会引起别人的猜疑,运气不好可能连真实身份都能被顺藤摸瓜。

梵恒筠收起戒指,对任若飞问道:

“信不过暗卫总部,把手下丢着天茗那边不会比我这更好?”

任若飞吞下一大口米饭有些含糊不清:

“反正和你那些卒相处的挺好,这个无所谓的。”

彻底吞咽下嘴里饭菜,任若飞的神色难得有些认真:

“我把他们交给你希望你能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卒一样,以后我不在暗卫那边终归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放你那比学院里合适。”

从相遇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从这段时间的相处看来,天寒对待卒虽然有些限制,但还是非常看重的,并不会以利益作为等价交换的代价。

这其实就足够了,不把手下放在学院不是他对学院不信任,而是学院内的人不一定全都值得信任,相较这一点,天寒会好得很多。

梵恒筠点了点头,回复:

“我们到时候自然会把他们根据魔能属性分入不同的队伍。”

听到梵恒筠的算是保证的话语,任若飞又回归平常德行,他小腰一叉单脚站在凳子上给大家敬...饮料:

“那就预祝我早日在部队里混出个大将军吧,干杯!”

今日一聚,既是庆祝众人完美收场的庆功宴,又是为任若飞离开的送别宴。

此间事了,任若飞将被剔除暗卫军衔,从而转入正规军,这并不是由于有人受伤的小事,才做出的行动。

而是时机成熟,将任若飞这颗可以随意调动的棋子安插进正规军里,清除另一边的隐患。

因为这几次立功戴小天将继任任若飞的裔爵士军衔,只不过因为他还是在读学生和境界暂时太低的缘故,不需要驻守城池,是一个自由裔爵士。

骆雨铃本来就是半裔爵,这次也顺势提拔为裔爵,和戴小天一样是自由裔爵。

待到几大桌子饭菜被搜刮殆尽之时,也就到了离别之际。

刘明卿和任若飞已经很熟了,他们没什么可说的了,一吃完饭就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还特地提醒任若飞,自己已经魂阶巅峰,这给偷摸跻身魂阶四级的任若飞气得跳脚骂娘。

没办法那家伙始终高自己一境,很是让人不爽。

大门前,任若飞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三块令牌来,他洋洋得意:

“嘿嘿,虽然我已经不是这次支教的导师了,但可以趁着现在学院那边还没到我这讨要令牌,全给你们得了,去不去随便,总之不能浪费。”

三人也没说什么直接接了过来,骆雨铃本来就是天茗的,所以三块刚刚好。

梵恒筠虽然接过,却是没说自己会不会去。

他当然看得出这是个拉拢手段,可自己并不会为此打乱自己的计划。

梵恒筠左手微抬,亦是手中白光闪烁,一柄长刀,一块令牌落入手中,递给任若飞,这才解释道:

“算是还礼了。”

长刀正是先前从刘明卿那来的锻武,而令牌有两面,背面刻有天寒二字,而正面则是一个士。

任若飞颇为新奇,却只是接过令牌收入储物空间,他推回长刀:

“虽然这白来的便宜我很想收,唉,可惜锻武只能签订一把,可惜啊......”

梵恒筠颇为震惊:

“你那把剑不是灵武?”

“嗯哼。”

任若飞得意点头,道:

“怎么样,这个障眼法是不是很棒?不说别的,我自己都骗的过去。”

说着他手中紫光一闪,长剑入手,随即又是红光闪,白光闪,最后甚至红黄蓝绿轮着闪。

梵恒筠手抵额头颇为无奈,但不得不说的是任若飞这隐藏锻武的能力确实不错,他直接开口:

“怎么做的?”

“嘿嘿。”

任若飞笑了笑更加得意了,正打算给他们几个展示一手,却直接被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

“直接说方法,写出来也行。”

任若飞悻悻然,干脆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几块魔晶矿来,解释道:

“这个魔晶矿里融入了我一个导师的支配能力,他可以支配一些元素星辰为你所用,是个很好的障眼法。”

梵恒筠又是直接接下,但自己拿出几块魔晶矿来:

“可以化作迷雾,同境界内,几乎无法察觉。”

任若飞点点头,像是怕前者反悔般,迅速接过,放入储物空间。

随后众人寒暄几句,任若飞便转头离去。

没什么行李,就带着自己人一个,迎着夕阳,潇洒离去。

他向来如此,只因为他是任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