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楚俞说话还算话,说一次真的是一次,不过有两根,时间就比一根要长一些。

  楚俞站着,染酒下腰,呈现卜字形。

  这个动作难度有点高,很难坚持,但染酒还是咬牙坚持两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

  楚俞抱着他亲吻,以前他最喜欢咬染酒的耳朵,现在带着助听器没有办法咬,咬另外一个他又听不见,最后楚俞就把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

  染酒的脖子又细又白,楚俞的手指轻轻触摸上面泛红的凸起,性感又迷人。

  他的脖子很漂亮,锁骨也是,楚俞很喜欢亲吻这两个地方,恨不得在这上面全部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吻得染酒眼睛起雾,他才微微起身,跪在双腿两侧,牵着染酒的纤细的手腕将人拉起。

  染酒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侧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不断收缩的喉管让他下意识去亲吻面前的温热,轻轻吸吮。

  楚俞隐忍的声音有些沙哑,弯腰将人抱起,染酒夹着他的腰,像个疲惫的树袋熊一般挂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低头亲吻。

  感情的升温永远是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染酒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还能有相互爱恋对方的机会,他以为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现在看来,不管发生什么,都是最好的安排。

  休息一会儿后,楚俞抱着他进浴缸,染酒翻了个身靠在他身上,被温水覆盖身体的滋味很舒服,楚俞将他圈在怀里,搂过他的腰,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楚俞把水轻轻洒在他身上帮他清洗,温声道:“你的状态比之前更好。”

  染酒不想去回忆那些不好的往事,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弄,楚俞温热的大掌在他脖子上游走,无名指上的冰凉能很好的感受到。

  他靠在楚俞肩膀上,侧脸看他,被温水洗涤过的脸红扑扑的,嘴唇越发饱满。

  “我发现你越来越帅了。老公。”

  这个称呼让楚俞心中一颤,表面上再怎么云淡风轻,染酒还是感受到身后的变化,故意着嗓子去撩拨他。

  “老公你说句话呀。”

  说话时吐露出来的温热打在耳畔上,只撩人心弦,楚俞抹了一把脸,并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

  染酒抬起手去揉他的耳垂,嘴巴还不忘调侃他,“不愧是我一眼就相中的男人,样样都是天物。”

  楚俞垂眸看他,慵懒的神情压抑着内心的真实想法,却露出一副禁欲之姿,“你的手好像揉错地方了。”

  “是吗?”染酒反手抱着他,下巴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小手很不老实地摸他的腹肌,还一脸天真的眨巴眼睛,“那我的手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你夸的地方。”

  楚俞的耳朵都被他揉红了,依旧咬着牙嘴硬,沙哑气短的语调把他出卖地没有辩解的余地。

  染酒轻轻一笑,故意装作刚谈恋爱时的害羞表情,好似热恋中刚发生关系的情侣,不好意思去看对方,却不断在用眼睛偷瞄。

  “季总的嘴可真硬。”

  楚俞搂过他的腰往上一提,二人的脸凑得很近,近到能够看清对方脸上的绒毛,说话时吐露的气息发生碰撞。

  “我的嘴只能称得上第三。”

  染酒歪头思考,“还有第二?”

  楚俞冲他挑眉,“舌头。”

  “那第一是哪里?”

  “想试试吗?”

  “想啊,想得不得了。”

  楚俞在他唇上打啵,问:“还想不想吃饭了?”

  染酒起身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带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看着他,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缓缓靠近,双唇快要接触时又停下。

  楚俞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侵略性的占有,邪魅和欲|望达到顶峰。

  染酒开口:“吃你。”

  飞机上准备好的烛光晚餐没有派上用场,染酒靠坐在他怀里的时候有些半梦半醒,楚俞没让他睡觉,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眸,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儿。

  “晚上吃点东西再去睡吧。”

  染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瘫软在楚俞怀里,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吃的够多了。”

  楚俞严厉批评,“不够。”

  染酒没忍住轻笑一声,抬起头露出迷离的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一样轻轻蹭他的鼻子,“你这话说出口会显得你不行。”

  楚俞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染酒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什么都不想吃……”

  “挑食的孩子会变成小花猪。”

  “我不挑食。”

  “那我给你做豆腐吃。”

  “我不要……”

  楚俞被他可爱到,嘴角都要列到耳后,“你不是说你不挑食吗?”

  染酒打起精神,强撑着眼皮盯着楚俞看,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今天摄入的蛋白质已经足够!”

  楚俞揉着他的脑袋,轻柔的发丝缠着他修长的手指,“累的话就不吃了,睡觉吧。”

  “谁说我累!”染酒死鸭子嘴硬,特别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更是把倔强发挥到极致,“老子梆硬,腰子不锈钢打的!”

  “嗯, 好。”楚俞敷衍他,把人塞进被子里,“要不要喝点牛奶?”

  “不喝……饱了。”

  说这话的时候差不多已经睡着了,楚俞都分不清他说的是不是梦话。

  第二天上午八点,飞机准时到达满城机场。

  满城的温度比较低,即便万里无云,外面还是很冷,飞机里面有暖气,染酒只穿了一条裤衩躺在被窝里面,楚俞叫他起床的时候他还不想动弹。

  在床上滚动挣扎许久,楚俞把他拉起来坐在床上,染酒生了个懒腰后又躺回去。

  染酒抱着被子像个蛋卷一样把自己裹起来,扭动的身体挣扎着不起床,“好累,再睡一会儿。”

  楚俞最先推卸责任,“后面在浴室那几个小时你是缠着我的,不能怪我。”

  即便在睡梦中,染酒也不想承担这个责任,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要反驳他,说话含含糊糊的,听的不是很清楚。

  “你就不知道把我推开嘛……”

  “我怎么舍得把你推开。”楚俞凑近他,把他从蛋卷里面解救出来。

  染酒不服他的话,责备他,“那你就舍得撞我,还用那么大的力气,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