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情感>亲亲是什么意思>第61章 道歉

  祝龄提出要去见他父亲,林千山很不高兴,以为是他想逃跑的借口。他说不是,但是昨天和林嘉木聊天想到,既然要结婚,总要见家长的。

  “结婚?”林千山愕然,抱过祝龄,拨了拨他脚上的锁链:“见家长也不必见他,说不定林阿姨比他更像我的长辈。”

  祝龄窝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手探到他身下,既然说不通,那就做一通吧。

  他的手伸进裤子握住那根鸡巴,林千山按住他的腕子,不满地警告他:“不要撒娇。”

  轻飘飘的,更像是欲拒还迎。祝龄仰头吻他下巴,一下一下的,表达否认和拒绝,他不要听话,就要这样做。

  林千山摸摸他后颈,随时可以掐住他颈子:“你要做勾引主人的坏小狗吗?”

  这次亲了两下。

  祝龄轻笑一声,唇角勾起舒展的弧度,眼神如丝线般将他缚住。他不是坏小狗,是被关起来,依然不思悔改的囚犯。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想要勾引人。

  手继续向下摸,终于握住那根粗大滚烫的阴茎,抬眸递去故作讶异的眼神,像戏谑,但更像诱惑。

  林千山托住他腰,把他放到床上,俯身压住他:“我还要正事要做。”

  炙热的喘息打在祝龄脸侧,耳朵有些痒,祝龄笑出声,眼神更加柔软。

  嘴上说有正事,身体一点也不像有事的样子啊。

  祝龄没穿衣服,囚犯不需要衣服,分开腿就可以了。阴茎顶进穴里,林千山捏捏他脸:“你也好湿啊,还笑我。”

  祝龄嗔他一眼,哪里有笑他,根本没笑啊。

  林千山这次好像有意折腾他,他前面的穴被顶得舒服,阴茎就硬了,林千山故意帮他撸,要射时又坏心眼地堵住出精口:“你敢射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一次次濒临高潮又一次次被强制中止,祝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终于撑不住,小腹一直痉挛,努力想要夹腿。

  结果只是被林千山分开腿扇批。

  玩到整个人崩溃,流着眼泪求饶才被放过,出精那刻他爽到吐舌,里面也夹紧了不放。林千山操得更用力,往子宫口顶,不准他动。

  “你以为勾引人不要付出代价的?”林千山抬手扇他奶子,扇到胸前蒙上巴掌印:“谁教你的,真以为我不会狠狠搞你吗?”

  “腿再张开点,总是夹什么。”

  “闭眼,不许哭,自己先挑起来的,少装可怜。”

  林千山按着他操了三次,精液灌满子宫,这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祝龄被玩得乱糟糟,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抱起来,掐开下巴,按到仍然硬挺的阴茎上。

  林千山爽得长舒一口气,摸他后脑,猛地按下来,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祝龄止不住地流泪,像泪失禁似的,视线朦胧,看不真切,只知道那东西在嘴里好像又大了一圈。

  他一挣扎,脚上的锁链发出脆响,时刻提醒他正在做的事有多淫荡。

  口交好久,林千山抵着食道射精,他还没反应过来,粘稠的精液就顺着食道滑下去了。

  林千山拍拍他,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这样。都说好了要关起来,就算想出去,也不可以是去见那个人。

  “你如果是想劝我原谅他,讲什么好歹是我父亲的话,就永远不要说了。”林千山坐在他身侧,冷静地下最后通牒。

  林钟英是他父亲没错,可如果血缘只能带来愚蠢,影响公正判断,那他宁可不要。

  祝龄委屈,勾住他脖子亲亲,怕手语表达不清楚,特意打字:“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只是想得到长辈的认可。”

  “好。”林千山道:“那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但你别后悔。”

  动身时只是赌气,真的到了医院,却又有些担心。如果林钟英不祝福,祝龄会难过吧。

  来都来了,不能惹得祝龄不高兴。

  他提前跟林钟英打过招呼,无论如何必须表达满意,他这辈子都认准了祝龄,不会再换第二个,不管别人什么态度,他不会改变。

  林钟英人已将死,除了妥协还能怎样。林千山从小就执拗,想要的一定得拿到,否则会想尽办法,只为得到那东西不可。

  他有了想娶的人,一个快死的人又能决定什么。何况,他指望林千山答应不兄弟相残,这会得尽量捧着顺着才行。

  哪怕对方是个哑巴,还是孤儿,好歹和林千山在一起了,那就是他的儿媳妇。

  祝龄单独进病房,关闭厚重的病房门,尽量轻地来到林钟英床前。

  把果篮放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对林钟英笑,想到对方可能看不懂手语,便拿出手机。

  林钟英阻止他,微不可闻地叹息:“我能看懂,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林千山几个月时生过一场大病,医生说有可能变成残疾,林钟英和秦夫人都学了手语,他怕孩子将来不高兴,以为自己格格不入。

  不过林千山好了,也就没用到过。

  林钟英老了,眼睛变得浑浊,从他脸上看不出半点林千山的模样,好像完全没有继承父亲的基因。

  长得不像,可能自然也就不亲。

  他躺在病床上,被病痛折磨得形销骨立,祝龄本来以为,林千山的家人都是豪门出身,会很有压迫感,实际上,他感觉林钟英和他认识的任何将死之人没有区别。

  祝龄比手语:“将来,我会和林千山结婚。”

  这是一句近似宣告的话。

  林钟英一怔,上下打量祝龄。长得很漂亮,高高瘦瘦的,眼神也不怯懦,不卑不亢,平静但有力量。

  “我是孤儿,没有父母,出身很普通。”祝龄又说:“我今年二十一岁,和林千山认识快两年了。我很喜欢他。”

  林钟英撑着身子坐起来:“想不到,千山最后会选择你。”

  “我希望您能祝福我们。”祝龄说。

  林钟英眼神没有变化,还是像一滩死水。他按照祝龄要的,说了祝福,只不过是因为林千山提前叮嘱过,态度很坚决。

  祝龄又跟他单独聊了很久,他发现这个很年轻的哑巴有着超脱的悟性,这在同龄人里是很难得的。

  聊到最后,林钟英费劲地弯腰,拿了一个苹果给祝龄:“你拿着,孩子。”

  祝龄不解,但还是接过来。

  “爸爸手边没有红包,”林钟英说:“你把千山叫进来,让他也跟我说说话吧。红包,你们两个都有。”

  祝龄点头,把林千山带到病床前,然后自己退了出去。

  林钟英生病以来,第一次这样望着他的孩子,本应该有耀眼人生,和无数爱与追捧的孩子。

  林千山平静回望,不管林钟英说什么,他都已经不在意了。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林钟英居然跟他道歉。

  林钟英将他叫到跟前,艰难地抬手,想要拍拍他的肩,可是肢体发僵,没能摸到,又落下去:“千山,这些年,你受了委屈。”

  林千山一怔,死板的眼神终于出现波动,压深眉尖,奇怪地问:“你是不是糊涂了。”

  “没有。”林钟英回避他的眼神,纠结一会,又转回来:“是我对你太苛刻了。可我没来得及补偿你,就到了快死的时候。”

  林钟英摇了摇头:“我不会再管着你了,你,和你哥哥,你们各凭本事吧。”

  林千山笑了:“我不原谅你。我先走了,改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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