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喝酒
何雨水嘴上说着感谢，心里对易中海不感冒。很早父亲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跑了，丢下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与其说对他们好，不如说对自己傻哥好了。他们有吃的想到的是自己的傻哥，而不是自己。
在何大清刚走的那会儿，自己傻哥不会照顾人，还是一大妈照顾自己。如果不是她偷偷摸摸给你留点窝窝头，恐怕自己都饿死了。自己把这事告诉自己傻哥，还被他臭骂一顿，说自己不懂事。时间一长，她也不说了。上初中后，除了周末休息，平时她住在学校。
这些年他也看清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为人，照顾他们兄妹也是为了自己。
自己傻哥的是也从一大妈那里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傻哥听了一大爷的鬼话找新来的那个人算账，被人家给打了。听一大妈的口气，如果自己报警恐怕自己哥哥要吃花生米。
现在一大爷找自己傻哥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算了，不管了。等自己能工作了就搬离这个人家，找个人家嫁了，再也不回来了。
时间转瞬而过，一周很快过去，今天是周六，明天周末休息。晚上李叔开车过来接柳辰，到了李叔家，看到已经长大的李晓军。李晓军快要上高中了，学习成绩在学校里也是上游。看到多年没有见到的大哥，抱了一下，细说这些年的经历。
吃过晚饭，柳辰没有回轧钢厂，去了小姨家。陪了小姨一天，下午天黑前，回到轧钢厂，拿了行李，骑着车回到四合院。
进了四合院，不少住户跟着他打招呼，柳科长长柳科长短喊着。原来柳辰当上保卫科科长的事，被大院住户的人传了出来，众人很快都知道这件事了。柳辰和他们不熟，简单点头示意，就回到自己的房子那。
此时，几个人坐在门口抽烟，看到柳辰过来，连忙熄灭烟，走了过来，“柳同志。”
柳辰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牡丹香烟，递给韩师傅，韩师傅接过香烟，连忙感谢。
停好车，柳辰推开房门，每个房间都看了一下，和自己的想法一样，虽然有点出入，但也无伤大雅。而且房间也被用木板多了吊顶，韩师傅指着一个地方对着柳辰说道：“柳同志，您之前让我给您房间做个吊顶，我看了下，房间的高度挺高的，我私自给您改了一下，在上面做了两个房间，门在这里。”
韩师傅走到一堵墙前，拉开一扇门。如果不是自己仔细看，很难发现这里是一扇门。门后面有一个楼梯，上楼梯，上面的空间挺宽敞的，每个房间一个落地窗户。
“韩师傅，其他房间也是这样吗？”柳辰笑着问道。
“每个房间都有，不过房间大小不同，上面的大小也不同。隔壁那个改装厕所的那个房间上面也改好了，您看。那天送过来马桶和水池的同志，我跟他说了情况，他又送了两套过来。”韩师傅打开厕所的门，里面装好了马桶和水池。这一层没有装洗澡的东西。
柳辰把每个房间都看了，楼上的小阁楼没有放过。回到房间，柳辰看到局促不安的韩师傅，也不作态，从口袋里拿出两打大黑拾推了过去，“这个是我们之前谈好的价格，韩师傅你点点。”
“不用点，不用点。我们相信您。”说着，将钱揣进口袋。
柳辰有拿出一打推给韩师傅，笑着说道：“我也没想到你们做的这么好，我之前只是想做个吊顶，没想到你们给我多弄出来几个房间。这个钱你们也拿着，算是我给你们的报酬了。”
“这可使不得，我们之前谈好的，我们不能拿你这钱。”韩师傅连连摆手，推辞道。虽然他们想要这个钱。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柳辰已经给了很多，如果再要就不行话了。再说他们这样改装没有经过东家同意就动手了，已经犯了大忌了。
柳辰把钱放在他手上，笑着说道：“韩师傅，这钱你放你拿，是你们应得的。”
“这这，谢谢您柳同志。您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瓦匠木匠我都有认识的人。”韩师傅感激的说道。
“成，谢谢你了。”柳辰笑着说道。
送走韩师傅，柳辰回到房间。将自己的东西摆放好，从空间拿出一些和鸡蛋放在厨房。在这一个星期，柳辰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去了一趟市场，买了两只老母鸡和两只公鸡放在游戏牧场中饲养。现在牧场中已经有好几只小鸡了，每天还能从里面拿出几个鸡蛋。蔬菜的种类也多了起来。
为了拿东西方便，还给你开辟了一个小型储物空间。现在从里面拿东西不用打开背包面板了。只要心念一动，就能从里面拿了出来，很是方便。
正准备做饭，门被敲响了。柳辰一开门，就知道是谁。对方笑着说道：“您好柳科长，我叫许大茂，轧钢厂的放映员，就住在你的对面。今天看您家里有人，我就过来认识认识。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一个人在家喝酒没意思。听说您也是一个人，就过来和您喝点，我还买了猪头肉和汾酒。”许大茂将手里的东西向上提了提，示意下手中的东西。
柳辰让开身子，笑着说道：“进来吧。我去炒两个菜，你先坐。”将许大茂让进屋，自己去了厨房。
“柳科长，您家装修的真漂亮。”许大茂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打量房间，说道。
“你要是想装修，可以去找街道办的韩师傅。我这就是他弄得。”
“成，家里很久了，我寻思着翻个修，准备找个人结婚。”许大茂笑呵呵说道。
没多久，两个菜炒好了。一个炒鸡蛋，一个炒萝卜。许大茂打开汾酒就要给柳辰满上，柳辰拒绝了，“大茂兄弟，我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就以茶代酒吧。”
许大茂也是知道进退的人，不然也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还能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杯子，就要敬柳辰的酒，门又被敲响了。
柳辰起身去开门，看到来人笑着说道：“原来是三大爷啊，这么晚了有事吗？”
闫埠贵笑着说道：“我听你回来了，我打了散白，让我家老婆子炒了点花生米，过来和你喝点，给你接个风。”闫埠贵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端着盘子，盘子里有着可怜一点花生米。
“三大爷说笑了，进来吧，我们正准备吃。”柳辰将闫埠贵请进屋。
闫埠贵看到坐在桌边的许大茂，愣了一下，笑着说道：“大茂也在啊。”
许大茂笑着说道：“是三大爷啊。我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喝酒没劲，就过来找柳科长搭个伙，一起喝点。您看看，我不仅买了猪头肉还买了汾酒。哎呦喂，三大爷，您儿这个花生米是可真多啊，三大妈炒的时候，是一粒粒数的吧，估计是忘记放油了都掉皮了。再说这酒。”
“行了大茂。三大爷您坐。”柳辰从厨房拿出碗筷和酒杯，打断许大茂继续埋汰闫埠贵放在桌子上的酒和花生米。
闫埠贵也不容易，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六口。虽然爱算计，但人家也是有底线，从来没有主动害过别人。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闫家闫解成也成年，现在没有工作，还在家啃老，闫解放闫解旷也都十来岁了，最小的闫解娣也都七八岁了。凭他教小学那点工资，能把他们养活，不算计还真不行。只是他算计一辈子，最后把自己算计进去，老了没有一个子女给他养老。
柳辰将花生米放在一起，示意许大茂给闫埠贵倒酒，端起酒杯，笑着说道：“今天，谢谢三大爷和大茂兄弟过来，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们一杯。”
“干杯。”三人碰了一下杯。
许大茂端起酒杯，说道：“柳科长，这杯我敬您！谢谢您帮我教训傻柱。哦，对了您应该还不知道傻柱是谁吧。就是何雨柱，你那天打的那个傻子。我们从小就不对付。”许大茂将他和何雨柱的事，跟柳辰说了一下。
“大茂兄弟，你也不用叫我柳科长。不是在轧钢厂，你直接叫我名字，叫我柳辰就行。”柳辰跟他碰了一下杯，笑着说道。
“成，我就喊你柳辰兄弟。兄弟以后有事，只管吱一声，哥们帮你解决。不是哥们吹，如果不是傻柱搞偷袭，就那个傻子，爷们一个能揍他三个。”两杯下肚，许大茂说话有点大舌头，开始吹起牛来。
柳辰和闫埠贵对视一眼，没有言语。“你们还别不信，傻柱那个傻子如果不是他每次都踢我下面，爷们肯定揍的他满地找牙。”许大茂见两人不信，一拍桌子叫嚣道。
柳辰端起杯子，和闫埠贵许大茂又碰了一下杯子，笑着说道：“大茂兄弟，那个傻柱踢你这么多次，你没有去医院看看。那个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如果踢坏了，有你哭的。”
“不可能。”许大茂一挥手，“爷们前两天已经用过了，没事。那个娘们被我弄的嗷嗷直叫。”
闫埠贵夹起来的猪头肉掉在桌子的，吃惊的看向许大茂。而柳辰就很淡定，从剧情中，他去下面放电影的时候，过的很滋润的。
闫埠贵轻咳一声，“大茂，你喝多了。”柳辰是保卫科科长，如果他上纲上线把许大茂抓起来，那是流氓罪啊。
而柳辰淡淡喝着水，笑着说道：“三大爷，这里是大院，您不用点我。”
“那什么，我们喝酒。”闫埠贵也知道柳辰话的意思，尴尬的举起杯子，碰了一下。虽然这事和他没关系，但同在一个大院这么多年，他也不想许大茂出事。
很快一瓶酒就被两人喝完，主要是许大茂一个人在喝，闫埠贵就喝了一杯。此时的许大茂已经趴在桌子上，喝醉了。
柳辰和闫埠贵喝着自己带过来的酒，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很快几盘菜就吃完了。闫埠贵提着剩下酒拿着空盘子就回去了。回家招呼闫解成他们将许大茂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