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看剧情哪里有问题就说出来,此书你与我共同进步。)
公元184年,光和七年,中平元年,离黄巾起义仅差一个多月。
一个少年,正顶着冷冽的寒风,不停的挥舞着木剑,对着一个木人猛劈,旁边一位中年人抱着双手,靠在屋门旁,看着他。
挥剑的少年名叫崔念,家住洛阳,旁边的中年人是他的父亲,叫崔仁,字子和。
崔念穿越之前,由于病毒性肺炎,坑爹医院治不了病,硬收住院,被耽误了,咳血而死。
而这具身体主人恰巧也叫崔念,六年前,原主人也得了肺病,没顶住,去了,如今身体被他这个同名同姓的人占据。
崔念如今有些慌,因为黄巾之乱就快到了,而他却还没想到有何办法来应付未来的事情,黄巾进不了洛阳不假,可没几年后,董卓就要来了。
所以,闲暇之余,崔念认为练一练剑法兴许能有些用,或许能死的不过于窝囊。
崔念练得剑法乃是他自创的,唯一的可点之处,就是此剑法角度都颇为阴毒,都是腋下,脖子,侧腰,裆下,膝盖等人体脆弱处。
旁边父亲崔仁靠在房门上,看着少年的动作无语道:
“念儿啊,不是为父说你,你这剑招有点太过阴损了,而且毫无章法可言,依为父看来,不如给你找个师父可好?”
“嗯...父亲您请说。”崔念停下动作,看着父亲道。
“我看儒家的君子剑法就十分不错,凛然正气,如君子端庄,十分不错。”父亲崔仁,手并剑指,挥舞道。
“这样,为父在洛阳城内给你找一个剑法好些的儒生,这儒家,儒生学的剑招不仅有实战性,而且其中剑法蕴含人生大道,利于修身养性,对你来说很合适的。”
父亲崔仁摇摇头,建议道。
“父亲,不妥,家里那点钱,还是用来改善生活吧,如今想找好的师父,一般家庭可找不起啊。”
“咱们家也不是太富裕,吃饱饭就不错了,没必要把钱花在这上面,我现在练的我也知道,纯纯在瞎练,主要目的就是锻炼身体而已。”
崔念摇了摇头,无奈的回答道。
“为父不也是为了你好吗?你前些日子想出来的印刷法子,为父没敢张扬出去,按你说的送了几本基本的四书五经给那些寒门书生。”
“还有最近为父去给大汉儒家名士,蔡邕大人当门客,帮助其编书,收入还是可以的,让念儿你进步进步,还是可以的嘛,哈哈!”
父亲崔仁乐呵呵道,最近有些走运,家庭生计总算是改善了些。
“嗯...我理解父亲您的意思,这个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而且儿子我目前就是学剑术,也应该学杀伐之剑!至于君子之剑,并不太适合当前,而且即便是拜师,以咱们家身份地位恐怕难有名师愿意收。”
崔念想了想说道。
他还是觉得学习偏实战一些的杀伐剑法好一些,如果走运,有机会的话,他很想学习王越的剑法,传说天下第一剑客王越,共创三种剑法。
第一种剑法,名为刺影剑法,据说此剑法善于刺杀,据说是王越在年轻的时候,正是凭此剑法,在贺兰山刺杀的羌族首领。
第二种剑法,名为无双剑法,同样,传说王越也正是靠着这个剑法,杀穿异族领地,从中潇洒而回,举世无双,同样也是崔念最想要学习的剑法。
至于第三种剑法,世人都说有,但是并没有听说王越使用过,所以至今是个迷。
就在崔念沉思之际,他的父亲崔仁开口了。
“谁说得咱们家是一般家庭?你姓谁?姓崔!崔这个姓你可知道意味着什么?崔姓可是齐太公的后裔!我崔姓子弟可是自春秋时期传承至今啊!”
“现在更是分为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虽说你父亲我因为你母亲从家族离开,但藕断丝连,一点点能量还是有的,为你争取一下还是有可能的。”
父亲崔仁反驳道,虽然儿子说的没错,但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纠正下儿子不认可本姓的想法。
“停!停!停!父亲别说了,他们要真的在乎你也不至于好几年不联系吧,你要是真为你儿子着想,不如想想我们家的未来吧。”
崔念赶忙抬手制止,他是真受不了他爹说这些家事。
一是这玩意对他现在没用啊,一天说八百遍,在他看来,这就是他爹的心魔,他爹仍有回归崔氏的想法。
二是崔氏讲真的,在汉代多少不太光彩,毕竟春秋时期崔杼弑其君的污点,仍然在影响着大汉时期的崔氏,所以现在崔氏虽是世族,但一直都不温不火。
“嘿嘿,行,爹不说此事了,不过儿啊,你之前说的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你之前说乱世降临,天下大乱,父亲最近关注了一下你说的太平教,感觉还行啊。”
“而且眼下陛下正值壮年,朝堂虽说不太稳定,可是近几年的外族叛乱也都被我大汉打败了啊,现在都无战事了,天下太平啊。”
父亲崔仁怀疑的说道,觉得自己儿子还是过于担忧了。
“非也啊,父亲,你得看长远些了,不能光看洛阳城内。”
“这样父亲,你不如去打听一下除了司隶,京兆地区,以外各州的黔首平民的生活状况,你就知道太平教的影响有多大了。”
崔念认真说道。
嗯......对了,今天稍晚,陪你爹我去蔡府赴宴,你爹带你吃点好的,等会你稍微洗漱一下,别整的太味了,一身臭汗!”
父亲崔仁听后,觉得崔念说的东西还是太离谱,嘱咐完崔念后,便吹着口哨,回屋去了。
崔念见崔仁走了后,又继续对着木人劈砍,其速度则比之前快上了许多。
“看来父亲还是无法相信我之前说过的话啊,哎~ 总不能说我来自未来吧?”
“算了不想了,到时候时间会回答一切。” 崔念心里想道。
......
据他父亲说,他们是来自于清河的崔氏族人,至于他母亲貌似曹氏一族的人,但具体和历史上曹操有没有关系,谁知道呢?
至于名字为啥带个念,崔念猜测八成是因为他老爹和崔氏关系决裂但还藕断丝连,念念不忘的缘故吧。
因为明明在前五六年,还有几个崔氏的大叔每年都来看望过父亲。
那天父亲和他们在卧室聊了很久,不让他和母亲进去,刚开始屋内还传出来父亲和那几个人的笑谈声,可是越到后面,说话声越小。
后来他还隐隐约约还听到父亲的低吼声以及哭腔,那晚聊了很久,第二天父亲和那几人走了出来,几人都互相沉默着。
他问:“父亲怎么了?”
父亲却什么都没说,一手牵着母亲的手,一手轻轻抚摸着崔念的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那几个族人。
几位崔氏族人见此,并没有说什么,向父亲弯下腰拱了拱手,便上了马车离去了。
之后的几年里,崔念再也没见过这几个大叔了。
时间一过,已是傍晚,崔念在母亲的帮助下终于将繁琐的衣服穿戴完成,跟随母亲一起上了马车,向着宴会地方出发。
......
路上母亲对其嘱咐道:
“到了地方后,你一定要遵守礼仪,此去宴会乃是大汉名儒蔡邕大人举办的宴会。”
“这次赴宴的主要都是蔡大人朋友的家人,其次才是门客,门生的家人,念儿懂了吗”
“ 放心,母亲,孩儿一定会低调行事,谨遵母亲之意。”
崔念点了点头,认真回答道。
...
将近半个时辰后,终于到达了蔡邕的府邸,向蔡府门仆递下宴帖后,崔念转去目光打量着蔡府。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漂亮的飞白体写着两个大字“蔡府”。
一入府内,亭台楼阁,小桥下的水早已结成了冰,院内有四棵梅花树,正值花开之时,与院内的雪景互相映衬,美丽极了。
不愧是大户人家,够奢侈,崔念心中道。
“哈哈哈,子和来了啊,这一定就是就是你的夫人和贵子了吧,来来来。”
这时,一位满头白发,蓄着山羊胡,棕褐色的眼睛明亮有神的老头走了过来。
老头衣着虽华贵,但又透露着一丝淡雅的气息,神态儒雅随和,让人不由对其肃穆尊重。
“拜见蔡大人,晚辈崔仁领眷属向您老问好。”
说罢,崔念父亲带着崔念和其母,向其作揖。
“不必如此多礼啊,子和,你我都认识多久了,去屋内坐吧,老夫稍后过去”
“好的,蔡老。”
崔念父亲带着家人进入宴会内,此时宴会屋内已经坐满了来此赴宴的客人,崔仁跟着蔡府仆人到了男宾的位置。
而崔念和母亲曹氏则在蔡府仆人的引导下去了家眷的席位落座,向周围宾客家眷互相作揖之后便耐心等待宴会开始。
没过多久......
蔡邕回来了,坐上主座,待到宴会陈设具备,便起身说到:
“欢迎诸位携家眷前来参加老夫的宴会,诸位都是我老夫的朋友,平日里对老夫的照顾,老夫都看在眼里,那么宴席就开始吧!”
宴会之中,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宾客及其家人们言语欢唱,其乐融融。
崔念看着众人高兴的样子,却是突然想到不久后的未来,一下子让他感觉自己难以融入。
再加上这个时代,中原的食物还并未开发出太多潜力,看起来不错,入口后的口感味道相比以前的时代,真的差太远了,不过也没啥挑的总比家里吃的好。
但宴会上的各种饮料,崔念感觉自己要吐了,比起前世喝过的啤酒白酒,桌上的酒散发出来的味道更是差远了,味道难以言说啊,索性作为孩子,他不用必须喝。
其中要数两样,
一是用桂花和菊花混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奶制品的酒,那股的奶腥味混杂着一队调料的味道,难搞哦。。。
二是花椒浸泡的椒酒,崔念倒是有点好奇悄悄尝了一下,嗯,味道有点反胃啊,呕......
崔念赶忙拿起桌子上的羹粥压了压,适才好了一些,方才安稳下来,问就是家境贫寒,受不了这些大户人家的饮品。
倒是宴会上的食器挺不错的,材质有陶制,瓷制,金、银制等,但宴会上主要还是轻便又美观的漆器,而且上面还有很多精美的具有时代特色的纹样。
过了半时辰左右,宴会桌子上的饭吃的差不多了,妇女们都在两天,而她们的孩子都走出了宴席,崔念见此,也是觉得待在这里过于枯燥,便向母亲请求道:
“母亲,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崔念便对母亲说。
“去吧,孩子。”
母亲此时也无暇理会崔念,便轻微的拍拍崔念的背,便放走了崔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