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晚上跟谁一起吃的饭？”傅燃手上用力几分。
李仕书死死盯着黑暗中的他，紧闭的嘴唇没有张开的打算。
“不是跟韩逸吗？” 傅燃继续逼问，“还是说，你认识了其他男人？是我还没查到的？”
李仕书不说话，他不想解释，因为傅燃不会听他解释。
更何况，他也不会信。
“不说话？”傅燃钳住他下巴的手再次用力，迫使他张开嘴，“你不说话，是因为不想跟我说话，还是说，你承认你昨天晚上跟韩逸待在一起？”
下巴被捏地生疼，像是要被捏碎，李仕书的眼角被逼出两颗眼泪。
他知道自己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说了的话，傅燃一定会去找韩逸的麻烦。
可是跟他僵持下去，也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傅燃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听到答案的他凑近李仕书，一口含住他的唇瓣。
撕咬，舔舐。
丝毫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
他温热的舌头长驱直 入，粗鲁地扫过他的上颚，扫过他的牙龈，吮吸他的舌尖，似乎要将他口中的每一处，都染上属于他的气味。
他的动作太粗鲁，李仕书拼命挣扎。
谁知傅燃死死地扣住他的腰身，根本不容他反抗。
逐渐呼吸困难的李仕书陷入恐惧，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傅燃发疯的样子。于是，他用力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想让他放开自己。
鲜血流进两个人的嘴里，傅燃依旧不放开他，并且一把把他摔到了床上。
傅燃身上的烟味实在太重，欺身压上来的时候，李仕书被熏得不行，努力挣扎却还是挣扎不开，气愤不已的李仕书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傅燃撕扯他衣服的动作停止了，撑着身子在他身体上方，怒不可遏地盯着他，“可以啊李教授，现在学会动手打人了？”
大口喘着粗气的李仕书没说话，因为扇了他巴掌的右手现在疼得发麻。
傅燃没打算放过他，二话不说解开皮带，手脚麻利地绑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李仕书整个人被压住，头被他按进柔软的被子里，裤子被一把拽下，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跪趴在他床上。
李仕书被吓得浑身发抖，挣扎着要往旁边爬。
傅燃掐住他劲瘦的腰身，一把把他拉到身下，俯在他耳边问，“去哪儿？”
“放开我！”李仕书紧咬牙关，眼前模糊一片，脸上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到底有没有跟韩逸睡过。你应该也不想让你的luo照，被他看到吧？”傅燃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脸颊，声音低沉沙哑。
“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的呼吸温热，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冰冷，李仕书拼命往旁边躲。
“是吗？”傅燃咬住他红到像是要滴血的耳垂，用牙齿重重地拉扯两下，“我不信你，我要亲自检查。”
“你混蛋……傅燃……”
某个地方被他用手指强行进入，疼得李仕书浑身一抖，连声音都带着颤音。
傅燃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随后轻笑出声，“看来你没骗我。”
“放开我......” 李仕书呜咽着，声音变得微弱。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定非常可笑，不管是这个状态，还是遭遇。
他有想过去反抗，但是反抗毫无效果，并且适得其反。
他没有想到的是，事情会变得这么糟糕。
出现的那张照片就已经将他完全击垮，就算试着拼命不去在意，又有什么用呢？
那不是自欺欺人吗？
傅燃依旧是个疯子，并且现在看来，他在朝着更疯狂的方向发展。
身上感受到的每一次疼痛，都让他更加厌恶傅燃。
他想念跟韩逸相处的时候，想念他的善解人意和温柔。
可是，以后还能感受到吗？
他不清楚。
“你在想着谁？” 傅燃停止动作，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黑暗中，李仕书睁着模糊的双眼，呆滞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一言不发。
他希望这一场折磨快点结束，希望黑夜快点过去。
“说话。”傅燃再次逼问。
李仕书闭上眼睛，仍然一言不发。
“你的身心都只属于我，那些妄想得到你的人，我都会一一把他们处理掉。”傅燃一口咬在他的肩膀，轻舔过后，继续说道，“那个毛头小子就是前车之鉴，你自己掂量掂量。你的态度，决定他之后在这个行业里混得如何。”
李仕书浑身像是泄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柔软的被子上。
他不能把路青禾的未来搞得一团糟。
从小到大，路青禾受他影响而去做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一直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眼下，他的生活好不容易即将步入正轨，不能让突然冒出来的傅燃一脚踹翻。
他该过上他本来的生活。
而不是，被他影响的生活。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李仕书的声音嘶哑沉闷。
“看来你还是在乎那小子。”说着，傅燃把他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而他则是躺下了，顺手开了房间里的灯。
明亮的灯光晃了一下李仕书的眼睛，他眯了眯眼睛，适应过后，慢慢睁开了。
傅燃的表情很冷，被扇了一巴掌的左脸红红的。
他捏了捏李仕书的大腿，语气冷冷地道，“自己动。”
李仕书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这个姿势很不舒服，“把我解开。”
“不。”傅燃摇头，重复道，“自己动。”
李仕书瞪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别犟。”傅燃拍拍他的屁股，“注意你的态度。我知道，现在用李国庆已经威胁不了你了，那就用你在乎的人吧。至少，这才是真的有效。”
李仕书没法反驳他说的话，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他可以不在乎李国庆，因为他知道，傅燃目前是拿李国庆没办法。
但是，路青禾不同。
傅燃可以决定他的未来，甚至可以决定他在这个行业混不混得下去。
他没办法拿别人的未来去赌，他负不起这个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