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伪装花瓶,但万人迷>第34章 三四个花瓶

  系统还需要关机充电?这是什么蹩脚至极的理由?

  淮年虽然没什么看系统文的经验,对什么系统啊,主神空间啊这些玩意儿并不解。但他脑子尚在,一想就清楚,系统连实体都没有,怎么充电?

  难不成趁他不注意偷偷链接他的脑髓充电吗?

  喝喝。

  系统的嘴,骗人的鬼。

  还好他小年宰相肚肚里能搁船,如此一件小事,他就不跟系统斤斤计较了。

  「行叭。」淮年大方地说, 「我原谅你的摸鱼了。」

  「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哦。」

  系统: 「……」

  摸个锤子。

  它是为了谁啊?

  系统没好气地提醒淮年: 「请尽快叫醒谢北柯,并和他商议对刚刚的事情保密。」

  淮年: 「这是任务吗?完成有奖励吗?」

  系统: 「……」

  它家宿主怎么越来越难搞了?

  系统很无奈: 「没有奖励你就不做吗?」

  「那不一定。」淮年很懂事地问, 「不做有坏处吗?」

  系统: 「有。」

  「如果在此阶段引起其他几位主角的怀疑,你之前积累的世界融合度可能会下降至清零。」

  淮年懂了。

  那不就相当于他之前的工全都白打?

  系统狠狠拿捏他的软肋,补充: 「所有学习到的功法也会清零,内力全无。」

  淮年: 「我搞!」

  不就是喊醒谢北柯再求他帮忙吗?

  他搞!

  淮年二话不说看向谢北柯。

  叫人起床的方法淮年有千百种,其中大部分都是他从老头那学来的。小时候他讨厌五点起来打坐练功,总是睡不够觉,老头能变着法折腾他。不管是严寒还是酷暑,都能把他从被窝里给捞出来。

  当然,那些办法大多都很残暴。

  完全不适用现在他要叫醒谢北柯的情况。

  淮年思来想去,先凑过去,在谢北柯耳边喊他的名字。

  “谢北柯。”

  睡着的人没动静。

  淮年叹了口气,伸出手指戳了下谢北柯的胳膊: “醒醒。”

  谢北柯以久无反应。

  淮年没辙了,回想了下原著剧情,仿照后期的剧情对着谢北柯说: “谢北柯,快起来啊,沈虞来了。”

  此话一出,谢北柯眉头一皱,紧闭着的眼睑之下眼珠微微转动。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里全都是警惕: “沈虞来了?”

  淮年没想到原著里的这招这么有用。

  不愧是主角受的魅力,他叹为观止。

  难道说这个时候谢北柯就已经对沈虞情根深扎了?不然怎么会一听沈虞的名字就惊醒?

  淮年一边吃瓜,一边对着谢北柯扬起笑脸: “没来,但是快来了。”

  为了完成系统交代的事情,达成自己的目的,淮年再次伸出指尖,娇娇气气地一下接一下戳着谢北柯的胳膊侧面。

  “哥,哥哥,哥哥哥。”

  谢北柯面无表情地盯着淮年: “怎么?饿了?想吃鸽子?”

  淮年瞪谢北柯。

  “说什么呢!”他音量稍稍一提高就立刻压下去,变成夹子小奶音, “饿什么饿呀,北哥,我在叫你呀。”

  谢北柯一双眼似笑非笑。

  “有事求我?”

  淮年扭扭捏捏: “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北柯: “那你别说。”

  淮年: “……?”

  草。

  谢北狗你不做人。

  淮年气得大喊: “哥!”

  谢北柯: “叫爹都没用。

  淮年从善如流:”爹。”

  谢北柯没料到他如此能伸能屈,沉默了一瞬,问: “说吧,什么事?”

  淮年嘿嘿笑起: “就,昨晚的事情,能不能帮我保密?”

  谢北柯扬起眉头: “可以,但对我有什么好处?”

  关于淮年为何能爬上树,为何出入小木屋其他人都没察觉,谢北柯依旧很困惑。

  但他并不着急询问。

  比起得知那些所谓的真相,他更享受现在这样拿这件事要挟淮年的感觉。

  哦,也不能说要挟。

  顶多是抓住了一些小坏蛋的把柄,能为自己讨来几分好玩的事情罢了。

  谢北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淮年: “帮你保密,你怎么谢我?”

  淮年听了,锤人之心顿起。

  但他忍住了。

  “你想要什么?”淮年问, “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

  谢北柯想了想,一时半会真没头绪,便说: “那就先欠着,如何?”

  淮年说好。

  欠就欠呗。

  反正等他被淘汰,作为一个称职的炮灰,他会立刻消失在主角团的世界里。

  等到时候,谢北柯说不定都不记得跟他的约定了。他可是要忙着追沈虞,去和沈虞谈恋爱的。

  淮年心态良好,丝毫不怕被坑。

  “我答应你。”淮年强调, “那你也要记得帮我保密哦。”

  谢北柯哼笑了下: “行了,我是那种不守约定的人吗?”

  淮年没吱声,就盯着他看。

  谢北柯: “……你不信我?”

  淮年: “信人不疑,疑人不信。”

  谢北柯瞧他那欠欠的小样,想伸手掐他嗓子的心顿起。手刚刚伸出去,淮年就闪躲。

  两人就地打闹起来,模样和汤姆杰瑞没什么区别。

  直到林乔的声音近得清晰,他们二人才停下动作。

  “北柯,小年!”林乔瞧见他俩,忙不迭跑过来。

  “你们俩怎么在这?”

  谢北柯开嗓: “还不是因为我昨天半夜……”

  话没说完,淮年就站在他身侧伸手掐了他的腰。谢北柯吃痛,嘴角却憋着笑,反手攥住淮年作恶的小爪,捏在自己掌心,对林乔说: “我昨夜睡不着,那小木屋太小了,我就拉着他一块到外面来休息了。”

  林乔: “什么时候了,还这么挑?”就谢北柯这少爷脾气,也不是谁惯出来的。

  谢北柯嘴角一牵: “没办法,得挑。”

  “外面休息不安全。”阎朔站在林乔身侧,沉声说。

  谢北柯: “我这不是好好的?”

  阎朔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淮年。淮年站在谢北柯的身旁,冲着他灿烂笑起。

  阎朔抿唇,思忖片刻,道: “今天如果有空,可以把小木屋再改大,或者在一旁修建另外一个。”

  淮年: “好啊!”

  他想要个单间,再不济,让他跟阎朔一块睡啊。

  反正淮年是不会再跟谢北柯和闻嘉一起休息了。

  那也太折磨人了。

  林乔认可了阎朔的这个提议。

  一行人返回营地,瞧见节目组送来的补给已经到了。

  一个很大的箱子,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打开之前,淮年得意洋洋地看着昨天跟他打赌的人: “怎么说?”他伸手拍了拍箱子的表面,发出嘭嘭的动静, “节目组的奖励这不就来了?”

  闻嘉咋舌: “还真有啊?”

  “节目组好大方!”

  他以为烤鸡给个烤鸡就已经是不错的待遇了。

  现在居然还有新的一箱求生补给?

  对此,闻嘉赞叹不已。

  节目组表示:这种大方他们也不想的啊!

  自打昨天神秘的烤鸡出现以后,节目组连夜开会,商量后续。

  嘉宾们昨天经历的事情原本是要放在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晚上进行的。按照节目组的原计划和编剧设计,嘉宾们在头两天应该为了‘如何活下去’而在孤岛上努力奋斗。

  哪知道……

  嘉宾们上岛第一天,本来是个难题的遮蔽所问题被不明生物解决了。

  嘉宾们上岛第一晚,为了掩盖不明生物造成的诡异现象,节目组连夜把机关和任务安排提前。

  这就相当于整个节目比预估的进度快了一倍。

  而节目组提供的奖励势必要和任务进度挂钩。

  没辙,他们只能大方。

  这要是用打游戏的说法来看的话,便是“我不过是一个平a,就换了你的一个大招,再不济也是一个闪现”。

  节目组的人现在愁得没边。

  任务进度提前这么快,后面怎么搞?

  他们发愁,嘉宾乐呵。

  大家打开箱子,瞧见里面除了日常的供给之外,还提供了做饭所需的调料,以及更多的工具。这些工具能够方便嘉宾们在岛上利用原有的材料进行建造。

  好好利用的话,嘉宾们的生存环境的岛上生活质量必然能够提升好几个档次。

  闻嘉想到这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淮年藏不住自己的狐狸尾巴,抓紧机会就提醒: “节目组的奖励可是来了哦。”

  闻嘉: “……”

  他才想起自己跟淮年的赌约。

  闻嘉可怜巴巴地盯着箱子里的那点食物,心里哭泣。他怎么就好死不死跟淮年赌吃的呢?今天的方便面可是他喜欢的味道,还有一份自热米饭。

  闻嘉欲哭无泪,试图迷惑淮年: “我昨天是不是答应你赌输了就给你分点食物?”

  淮年: “不是哦。”

  他笑嘻嘻地说: “是全部哦。”

  闻嘉也是个赌狗。

  昨晚他自以为自己算个综艺老手,看过不少也参加过不少,解众多节目组的尿性,便想着既然已经有了烤鸡,节目组应当不会再给别的。

  不然这综艺还怎么玩?

  他内心偷笑淮年是个综艺小白,天真得很,一口气说要赌所有食物,

  却没想到,节目组做事完全超乎他意料。

  闻嘉尝试挽尊: “淮年,你记错了吧?”

  淮年: “我才没有!”

  淮年转头就去看阎朔。

  阎朔是个好人,不会说谎。

  阎朔对上他的眼神,心砰地一跳,沉默颔首后又补充: “他没记错。”

  事已至此,闻嘉无力回天,只好哭丧着一张脸把自己分到的食物交给淮年。

  淮年把那些东西抱在怀里,嘿嘿一笑。

  “林乔姐,沈虞哥,给。”

  昨夜打赌到后面,林乔与沈虞后半拍入局,二人一合计,也不想新的赌约,就说着要跟淮年平分他从闻嘉那赢来的东西。

  同样,如果赌输的话,林乔和沈虞就一同出力,凑出一整份食物给闻嘉。

  弹幕见此,纷纷调侃。

  【只有闻嘉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闻嘉好亏,赢了只能拿淮年的,输了自己的东西要分给三个人!】

  【啊啊啊!快点继续兑换赌注!好想知道那天在游轮上淮年究竟在谢北柯的手里写了什么。】

  【嗷嗷!+1!

  我也是!】

  【还有阎朔!昨天他俩立赌注的时候说话声音太小了,根本没听清在说什么。】

  【这些男人,一会打哑谜,一会悄悄话,故意钓我们呢?】

  在弹幕迫不及待的催促中,淮年抱着怀里的剩下的食物走到谢北柯的面前。

  “北哥?”他带着笑喊, “你输了哦。”

  谢北柯一张脸黢黑,嘴唇紧闭,不乐意开口说话。

  淮年: “男子汉大丈夫,不可以耍赖!”

  谢北柯皱起眉头: “谁要耍赖了!”

  “我,我准备一下!”

  他瞧着面前笑语靥靥的少年,心情复杂。本来想瞒着其他人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要自个捅破了。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他刚刚已经利用淮年求他这事骗了一句爹,他现在再喊回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辈分一致了吧?

  谢北柯纠结半晌,别过头,一脸赧意,从唇齿间硬挤出一声喊: “爹。”

  声音细若蚊虫。

  淮年其实听见了,他耳力可不是一般人。但他为报谢北柯刚刚折腾自己的仇,故作茫然询问: “你说什么呀?声音好小,没听清。”

  谢北柯转过头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淮年医生吼: “爹!我喊你爹呢!”

  淮年被音量狠狠攻击,不生气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微微仰头: “诶,我在呢。”

  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小包苏打饼干塞到谢北柯的手里。

  “乖。”

  莫名有一种过年过节发压岁钱的架势。

  弹幕哈哈大笑,闻嘉在一旁看得心酸无比。

  那本来可以是他的饼干!

  现在却变成了谢北柯的!

  不赌了,下次真的不赌了。

  谢北柯本来是觉得这样称呼淮年很是羞耻,心里不乐意。可瞧见淮年如此开心得意的模样,他的嘴角也忍不住跟着上扬起来。

  “有这么高兴?”

  淮年乐呵: “是呀。”

  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谁不高兴?

  “来,给你。”他把怀里的食物都放进谢北柯那, “帮我拿着哦。”

  谢北柯: “你——”

  “我可没说要当你仆人!”

  淮年眨眼: “哪里是仆人?你分明是我最爱的——”

  谢北柯呼吸一紧。

  思绪还没来得及飞多远,脑补还没成型,就听淮年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你分明是我最爱的崽呀!”

  谢北柯顿时有了狠揍面前这小子的冲动。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冲动,但他没能辨别。

  淮年早有预料,跑得飞快,两下就躲在阎朔的身后,把阎朔当个挡板。

  谢北柯见此,在阎朔面前顿住脚步,看着对方。

  阎朔比他个子稍高,看的时候虽然不用仰头,但靠太近对话依旧会不方便。谢北柯后退一步,冲着淮年说: “好啊,淮年,你躲吧。我看你能躲多久。”

  躲得了一时又躲不了一世。

  怎么着?难不成他淮年还要从此就跟阎朔绑定在一起了?

  淮年还没说话呢,阎朔就一改过去的沉默寡言,低声开口: “谢先生,愿赌服输。”

  七个字,大半都在点谢北柯。

  谢北柯冷笑一声: “我跟他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你不也赌输了?”谢北柯问。

  阎朔没搭话,只是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绳索,如之前那般,在绳索的一段套了个活结,又把这结拴在自己的腰上。

  绳索的另外一头,他递给了站在他身后的淮年。

  “我输了。”阎朔的声音里透着自己都没察觉的轻柔, “愿赌服输。”

  淮年拉着绳子,稍微一扯,绑在阎朔腰那端的部分就收紧。男人的公狗腰隔着衣服清楚无比,从正面看,有棱有角的腹肌也格外明显。

  【啊啊啊啊啊啊!!!!】

  【这身材是真好啊!】

  【淮小宝你有福啦。】

  【这什么赌约??阎朔哥你在干嘛??】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就是淮年之前被牵的那个绳子嘛?】

  【我发现了!家人们!小年是一种很记仇的宝宝!之前阎朔想要这么牵他,他就立刻报复回来了!】

  要淮年说,这才不是记仇,也不是报复。

  他只是纯粹想不到想要跟阎朔赌些什么,就干脆借这个机会完成一下自己在密室里的小小畅想。

  果然如他所料,这样牵着阎朔的感觉的确就像是手里牵了某种大型猎犬。

  要是阎朔有耳朵和尾巴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也算提前完成了养老退休以后要养一只狗的计划。

  淮年捏着自己这端的绳索,心情飘飘然地晃动了下。那绳子跟着他的动作摇摆起来,连带着阎朔的心也一同漂浮不定。

  淮年小玩了一下,过了瘾,便作势要把绳子解开。

  他自己心里门清,这所谓的打赌一点都不公平,他答应和谢北柯立下赌约也就是为了坑他。至于阎朔和闻嘉,淮年最多想逗他们一下。昨天晚上,他内心的小恶魔没忍住,扑棱着黑色的小翅膀举着恶魔叉叉在他心里飞飞。

  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淮年还算有良心,没打算真的折腾他们。

  人凑近阎朔,手搭上他腰部的那个结,刚要动作,手腕就被大掌轻捉。

  “不用。”阎朔道, “愿赌服输。”

  “今天都可以这样。”

  淮年嘴巴微张: “啊——?”

  大胸哥你人怎么这么好!如此讲信用!再看谢北柯……可恶,两个人的道德素质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

  谢北柯: “你看我做什么?”

  淮年: “没啥,看你好看。”

  他随嘴一说,却没发现谢北柯的耳根子忽然红了起来。

  淮年如今整颗心都在阎朔身上,想劝他说话算话倒也不用如此。

  可阎朔说了: “打赌时说好一整天,就是一整天。”

  少一分一秒,都不算一整天。

  淮年没辙。

  他这下算是明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并不好受。

  下次他再也不敢折腾阎朔了。

  谢北柯倒是还可以继续折腾一下。

  “那好吧。”淮年松开捏着绳结的手, “阎朔哥,就听你的。”

  “嗯。”阎朔也放开他。

  谢北柯在一旁怎么看这场面怎么不得劲。

  搞什么啊?

  阎朔是昨天跟淮年一起搭伙做了一天任务,今天就想捆绑上了吗?

  谢北柯心烦,转身去找另外一根空闲绳索,可找来找去都没见着。他环顾四周,眼光瞄上了用来固定木屋的小绳。

  他上手欲解开。

  林乔: “你做什么?”

  谢北柯呵呵一笑: “干妈,我看他们那样好玩,我也参与。”

  林乔一脚踢过去: “住手!”

  她真是想不通了。

  那样好玩吗?被绳子拴着。她瞪了一眼谢北柯,想说,崽啊,你又不是狗,非要凑上去被拴做什么?

  这话她就在心里过了一遍,没说出来,怕当着镜头之后那么多观众讲这些话不太好。

  谢北柯终究还是没能成为被淮年牵着的第二个对象。

  他不高兴。

  以至于整个白天和大伙一起齐心协力开拓沙地,搭建多的小木屋的时候,他兴致都不怎么高昂。

  闻嘉也高兴不起来。

  谁在知道了自己今天没饭吃以后还能阳光开朗?反正闻嘉做不到。他不仅不高兴,干活的时候也没有心情,更没有力气。满脑子都想着得节约一点气力,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挨到结束。

  淮年瞧出来他的情况,眼珠子滴溜一转,化身心机小狗,来了鬼主意。一手牵着正在切割木材的阎朔,一边走到闻嘉的身边,同他说: “闻嘉,我们再打个赌好不好?”

  一听这话,闻嘉的脑袋摇得极快,和公园里小孩人手一个的拨浪鼓似的,叮叮当当,满脑子的水跟着晃动一起作响。

  “不了!”

  赌不了一点!

  他真的戒赌了!

  淮年诶一声,十分无辜: “为什么!”

  “这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闻嘉很坚决: “不了不了!”

  “只要你能一个人搭起一个单人小木屋,我就把你今天输给我的食物给你。”

  闻嘉有点心动了。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犹豫间,淮年又说: “双倍哦!”

  闻嘉再也不迟疑了,想也没想,开口就说: “我赌!”

  不就是一个单人小木屋吗?

  他搭!

  他咔咔两下就给搭了!

  闻嘉还怕淮年反悔,要他再三答应确认。淮年都说好,闻嘉才放心下来。

  他心里倍儿美。

  淮年这是在变着法照顾他吧?还给他双倍食物。

  他这下不是赚翻?

  等仨小时过去,闻嘉好不容易搭出个雏形,提前从淮年那兑换了一部分食物时,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淮年从他这赢了食物,按三等分,给了沈虞和林乔各自一份,自己留了一份。现在他又和淮年打赌,就算是赢了,那也就相当于拿回原本就该属于自己的三分之二的食物。

  靠北。

  他赚个锤子赚!

  他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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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日万!!老婆们别看错了哦哦!日万那天更新的作话我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