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养大重力使的赤王>第75章

  中原中也离开Scepter 4后, 周防尊、宗像礼司、阿道夫·威茨曼就中原中也的身体问题展开了讨论。

  人造异能。

  这种技术太过于逆天。阿道夫·威茨曼眉头紧皱地看着港口Mafia那方提供的情报。

  宗像礼司联想到绿之王比水流,虽然上辈子并没有发现,但是在无法得到德累斯顿石板的这么多年之中, 比水流没有采取过别的方法实现他的理想吗?

  周防尊看着各自沉思的宗像礼司和阿道夫·威茨曼, 开口问:“中也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没有。”阿道夫·威茨曼回过神来, 对周防尊说,“中原君的身体很健康, 就是耐药性有些低,对于正常生活不会有影响。”

  周防尊点了点头, 神情和缓了些, 好像其他问题都不怎么在意。

  宗像礼推了推眼镜, “威茨曼阁下,您认为这种人造异能的可行性有多少?” 如果这种实验已经成功,甚至可以量产……

  不, 不可能。宗像礼司自己否定到, 如果这种实验成功了, 比水流也不需要针对周防尊和其他王权者了。

  阿道夫·威茨曼也知道人造异能如果成功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不然的话, 国常路大觉也不会数十年如一日的在御柱塔看守德累斯顿石板了。

  阿道夫·威茨曼说:“比起成功的人造异能,我更倾向于是德累斯顿石板的赋予。”

  宗像礼司明白了, “您觉得中原中也君是位权外者。”

  阿道夫·威茨曼认为中原中也的异能是一种意外, 而并非人造。只是在人造的过程中被德累斯顿石板所赋予,给实验人员造成了实验成功的假象。

  这种推测有一定道理, 非时院的异能力研究中心已经出现半个世纪的光景了, 一直在研究各种异能。

  而人造异能, 虽然前一任异能力研究中心的御槌高志是个十恶不赦的野心家, 但是对方还有很有能力的, 不然也不能爬到那个位置。

  御槌高志进行了这么久的非法研究, 有着丰富的‘材料’和资源,对人造异能肯定也有涉猎,却没有寸进。当然,也有可能是御槌高志背靠非时院,所以一直关注德累斯顿石板,没有研究人造异能的必要。

  但宗像礼司不这么认为,他得到的港口Mafia所提供的的情报后,就去牢房询问了御槌高志。对方很确定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不是人类所能企及的。

  人造异能是天方夜谭,他们连异能力的来源都没有搞清楚,怎么可能能研究出成果来呢?

  宗像礼司看得出对方说的是真话。最起码,御槌高志本人是这么坚定的认为的。

  作为最先接触和了解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者,白银之王阿道夫·威茨曼的看法更加重要。

  “没有具体的研究资料,我也无法确定。”阿道夫·威茨曼秉持着科研人员的谨慎说,“但是德累斯顿石板的功用至今都没有被完全开发出来。我们最开始发现德累斯顿石板的时候,那块石板本身是处于封锁的状态的,是中尉打开了锁。”

  后来威茨曼姐弟的研究中发现德累斯顿石板可以赋予人特殊能力,以及王权者的存在。再后来,阿道夫·威茨曼眼睫一颤,无尽的战争让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可笑的是在失去姐姐的同时,他获得了他们原本梦寐以求的力量,成为了第一王权者白银之王。

  而国常路大觉成为了黄金之王,扛起了所有的责任,放任了他的自我放逐,任由他任性了半个多世纪。

  阿道夫·威茨曼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自从他登上飞艇之后,对德累斯顿石板的研究也停滞下来。如果不是宗像礼司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飞艇上找他……

  “我不能确定。”阿道夫·威茨曼说,他叹了口气,放松身体靠在了椅背上,苦笑着说,“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请不要这么怀疑自己,威茨曼阁下。”宗像礼司微笑着说,“就算再过五年,您依旧是最了解德累斯顿石板的人之一。”

  这一点,他可以用未来的记忆作为保证。

  “谢谢你的信任,青王阁下。”阿道夫·威茨曼微微怔愣了一下,微笑着说,“看来不努力一点做出成果是不行的了。”

  “给我一些时间。”阿道夫·威茨曼严肃地说,“我会给你们答案的。”

  他说完后,就离开了Scepter 4。要说研究设备还是非时院的异能力研究中心里更加全面。

  Scepter 4的大门口只剩下宗像礼司和周防尊。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但是让宗像礼司跟周防尊像是那些甜甜蜜蜜的小情侣一样相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脱离那天的环境和情景之后,两个人心中都出现了一些微妙的感情。

  ——大概是关系突然变化所产生的尴尬和别扭。

  但是宗像礼司不会让自己被感情左右,他推了推眼镜,“周防,您留在这里还有什么事情吗?”

  “怎么了,宗像?”周防尊语气慵懒地问,“你有什么事?”

  宗像礼司八风不动地说:“明明是我在问您问题。”

  周防尊挑起了眉梢,“怎么?你这么问我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宗像礼司和周防尊站在Scepter 4的铁艺大门前对视。

  门前只有他们两个人,宽敞的大街上连一辆过往的车都没有,整个世界都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个。

  宗像礼司又推了推眼镜,语气无奈地说:“周防,如果我现在让你不要再插手了,你是不会答应的,对吧?”

  周防尊注视着宗像礼司,脸上带着笑容,眼神认真,“宗像,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单干。”

  宗像礼司有些恼火地说:“您明知道我不会让您这么做的。”

  周防尊向前迈了一步,原本他跟宗像礼司之间隔着的距离就不远,现在又拉近了些。

  他的目光放在宗像礼司的脸上,声音中含着低沉的笑意,“宗像,你是想让我在这里亲你吗?”

  宗像礼司猝不及防地惨遭调戏,生生被周防尊气笑了,耳根通红,“……周防,您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这种事哪里不正经了?”周防尊嘲笑地问,“宗像,你怕了?”他双手插兜,微微向前倾身,直直地盯着宗像礼司的眼睛,笑容中饱含着挑衅的意味。

  宗像礼司微微眯了眯眼睛,整个人的神态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迎着周防尊的目光,挑眉道:“哦呀,您在说什么呢?我只是不像您一样,把隐私随随便便展露给其他人而已。”

  “隐私……”周防尊嗤笑了一声,显然对宗像礼司这种借口嗤之以鼻。

  他从兜里拿出一只手,朝着宗像礼司伸过去,被宗像礼司抓住了手腕。

  宗像礼司手里攥着周防尊的手腕,温凉的手掌紧贴着他微烫的皮肤,拇指下能感受到周防尊跳动的脉搏。

  宗像礼司不可自抑地加快了语速,“您就非要在这种时候……”

  “什么时候?”周防尊问,“宗像,现在是什么时候?”

  宗像礼司张了张嘴,眼睛依旧不服输地跟周防尊对视,嘴唇却微微抿了起来。

  周防尊垂眸看着他的嘴唇,低笑着问:“宗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宗像礼司的手陡然一紧。周防尊心中一动,没有再出声,只是注视着宗像礼司,烫金色的眼中浮现出几分温柔。

  宗像礼司跟周防尊对视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他和周防尊。

  “……这是您第三次对我说这句话了。”宗像礼司的嘴角泛起自嘲的笑意,轻声说,“人在经历过失去之后,总是会改变一些的。”

  他的声音响在两个人耳边,“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因为您触犯自己的原则了。”

  “……你这是自暴自弃了吗,宗像?”周防尊转了转手腕,手腕的皮肤跟宗像礼司的掌心相摩擦。

  宗像礼司放开了手。

  这次周防尊顺利地摸到了宗像礼司温凉的脸,随后他的手在宗像礼司的脸颊和脖颈上滑动,按住了他的后颈,往前一拉。

  宗像礼司跟随着他的力道向前一动。

  两人的唇瓣又一次贴在一起。

  他们站在Scepter 4的大门前接吻,不再顾及被任何人看到的可能性。

  交缠的气息,暧昧的水声,微微发热地在自己怀中的身躯。

  一吻结束,宗像礼司微微喘着气。

  周防尊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宗像,你就这么喜欢咬人吗?”

  宗像礼司的目光凝聚在周防尊的嘴唇上,看着他唇上的血痕,“是您选择的时机和地方都不对。”

  周防尊哼笑一声,“做这种事还需要挑地方?古板。”

  “轻浮!”宗像礼司反斥周防尊,嘴角却带着笑意。

  周防尊看着宗像礼司,开口道:“宗像,人都是会变的。”他的声音中带着说不出的郑重之意,“一成不变的,只有没有生命的东西。”

  宗像礼司看着周防尊,问:“那么您呢?”

  周防尊回答:“我也一样。”

  宗像礼司微微垂眸,放在周防尊肩头的手收紧了。他的力道足以让周防尊感到疼痛,但是周防尊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

  宗像礼司用近乎叹息的语调,轻声唤道:“周防……”

  “恩。”周防尊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宗像礼司的后颈,沉声应道,“宗像,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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