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过了两日。
何月惜按照计划来找云逸做任务。
“哥哥,你醒了吗?”何月惜扒开门缝,悄悄探头往云逸房间里看。
“嗯。”
云逸坐在梳妆台前,拿着一枚纯金镶嵌红宝石的发冠束发。
“好看哎!哥哥!”随着何月惜夸赞的声音,云逸摘下了发冠。
“怎么了?很好看啊!”何月惜疑惑。
“嗯。。。好重戴不惯。”
云逸托腮冲何月惜笑的阳光。
“哥哥光会糊弄我!许乐风可是带了一辈子发冠的好吗!”
“那发冠是。。。”
何月惜苦笑,我知道!那是你白月光送的!我马上带你去见她!希望你心脏受得了。。。
“哥哥!我有特别的礼物送给你。”
“什么礼物?”
“跟我走吧!把帽子戴好!”何月惜帮云逸整理好斗篷,戴好帽子,拉着他往外走。
“拜见癸大人!甲大人!”
“知道了,边待着去!”何月惜挥挥手,示意那些蜘蛛让道。
直到云逸和何月惜的身影消失在洞穴里,那些蜘蛛开始议论。
“这新来的甲倒是个狐媚子!听说还未接受洗礼便被蛛母大人赐予甲的位置,现在又跟癸在这唧唧我我。”
“我好几次看见甲从蛛母大人房间出来,应该是个会伺候人的!”
“真羡慕啊!我要是有他一半的爬床功夫何至于还在最底层。”
“别羡慕,迟早被玩坏!没看到别的大人根本不屑于挑战他的甲席吗?这就说明甲的位置他坐不长。”
————
何月惜拉着云逸走到一处偏远的深山。
“你要带我去哪?这么偏远?”
“马上就到了!你都不知道我当初费了多大功夫才找到这!”
云逸有些小期待,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啊?
“到了!”何月惜说着停下脚步。
云逸皱眉道:“什么也没有?”
“这是一处隐匿阵法,里面藏了。。。”何月惜拉着云逸往前迈了一步,原本山清水秀的瀑布变成一处墓地。
何月惜指着白月见的墓碑冲着云逸说着:“这是我送给哥哥的生辰礼,哥哥喜欢吗?”声音越说越小。
云逸的帽子遮着脸,何月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知道云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云逸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小月惜,你回去陪小枫吧!”
“啊?哦!那我先走了。。。”
“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是真心的!”云逸说着,摘下自己的帽子。
何月惜看清了,云逸冲她笑的如阳光般温暖。
“那我去找小枫啦!哥哥再见!”
哥哥没有伤心太好了!接下来去找小枫咯!哈哈哈!姐姐来咯!
何月惜离开以后,云逸走到白月见墓前,靠在墓碑坐下。
“抱歉,时隔千年才来见你。”
“我原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同你说话了,没想到小月惜竟然带我来找你了!”
“小姐,这一次,我真的变成怪物了呢!”
“你要不要过来更正我,说——许乐风才不是怪物!可我是云逸啊!”
“今日是我云逸的十八岁生辰!你能不能过来送我一枚亲手做的发冠?还是根据我的瞳色来做?”
“你看!这次我的眸子是红色的!是不是不如浅灰色好看?你就凑合看嘛!”
“小姐。。。这一次我是真的坠入深渊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
白瑜峰上。。。
云枫坐在石桌前,桌子上摆了两碗长寿面。
“哥哥!你到底在哪呢?不回来陪我过生辰了吗?你不要小枫了吗?”
“我要!我要!”何月惜突然蹦出来,从云枫身后抱住他。
云枫身形一顿,转身看着笑脸如花的何月惜。
“小惜?我哥哥?”
“哎呀!有人在陪哥哥过生辰,这不嘛!哥哥把我轰回来了!哥哥说啊!让我好好跟你过日子!”
“什么?哥哥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差不多!差不多嘛!啊~好香啊!这碗是给我准备的吗?”何月惜冲云枫笑着,手指桌上另一碗面。
“你若是吃,便给你。”
“你这是什么话嘛!你应该说这就是特意为我准备的!这样子才能讨女孩子欢心!懂不懂啊!大直男!”
“什么?”
何月惜笑着,坐在云枫腿上。
“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把我送给你!现在我是你的咯!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而且你现在已经成年了!”
云枫别过头一脸羞红,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哎!干嘛啊?小枫该不会?一点不懂吧?”
“什么?”
“我教你!像我这种博览群书的人啊!可懂了!”
何月惜拉着云枫的手往屋里走。
“什么?”
何月惜把云枫推倒在床。
“放心!虽然我也是第一次!但是我看的书多!”
何月惜拍胸脯冲云枫保证。
“什么?”云枫整个人处于懵b状态。
我是谁?我在哪?接下来要干嘛?
“放轻松嘛!小枫别紧张!不疼的!哎嘿嘿!”
何月惜伸手解开云枫的腰带。
“等!等等!”
云枫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衣已经被扒开了。
“哎嘿嘿~腹肌~吸溜吸溜~”
“等等!等一下!”
云枫整个人红透了,除了说等等啥都说不出来。
“哈哈哈!小枫!你好像清纯男大啊!我喜欢!来嘛!哎嘿嘿!脱了!都脱了!”
“等一下!”
“等什么等!生辰礼都送你了!就得今天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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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知和诸怀在房间下棋。
“那两个孩子倒是有活力。”温南知说着,抬手下了一子。
“多好啊!不如阿知也跟我有活力一下?我保证让阿知舒舒服服的!”
“不需要!会死人的!”
“干嘛啊!要不然咱们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输了就脱衣服的游戏!”
“你哪学来的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何月惜教我的!她说她们大学都那么玩,虽然不知道大学是啥东西,但是感觉很好玩!阿知!咱们玩吧!”
温南知打量着诸怀。
“噗嗤”笑出声。
“阿知怎么了?”
“阿怀好像只穿了一条裤子?若是输了一局岂不是。。。哈哈哈!”
诸怀看着开怀大笑的温南知,恍若隔世有些微愣,总感觉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见过他,罢了,不管多久现在阿知都是我的了!
诸怀抱起还在笑的温南知,放到床上。
温南知瞪眼看着他。
“你干嘛?昨天不是刚吃过吗?而且你不是说了玩游戏吗?”
“我现在不想玩游戏了,太不公平了!”
“那你想怎么样?”
“所以我想玩更不公平的!我要玩阿知!”
“别用你的牛尾巴绑我大腿!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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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中设宴的靳繁凌坐在台上听着大臣们的奉承。
“陛下这菊花开的甚好啊!”
“是啊!这菊花酒也是入口细腻甘甜啊!”
靳繁凌托腮看着西北方的亭子,起身离开了宴席,径直往亭子走去。
“陈叔,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靳繁凌开口询问着,随他同行的陈叔。
“回陛下,今日是重阳节确实是特别的日子。”今日是夫人的十八岁生辰啊!陛下!哎呦!急死老臣了!
“这样啊?”靳繁凌走进亭子,坐下,抬头看着天空。
“今日没有放烟火吗?”
“陛下,重阳节不放烟火。”
“是么?”
靳繁凌捂着自己发疼的心脏,一滴眼泪落到他手上。
“我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就这里!我想不起来了!陈叔,我失去了什么?”
“陛下,或许是最近忙于朝政出现妄想了,不如过几日,微服私访看看民生呢?”
“也好,你安排吧!我回去睡觉了。”
“陛下,那宴会那边?”
“你安排吧!我头疼。”
“是!”
靳繁凌原地消失回到住处,趴在床上。
心脏还在不停的抽疼,我到底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