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耽美小说>[综韩]非正常人类整活中心>第148章 一无所有,让我们称霸新宿歌舞伎町和大阪心斋桥

  朴重吉说,玉皇是个慈眉善目的女性。

  我信他奶奶个腿!

  我指着玉皇……意识到无礼,赶紧缩回来,问实验品:“你看见祂了吗?长什么样?”

  正在往身上套衣服的实验品瞄了一眼:“看见了啊,就是我印象当中的玉皇上帝的样子,胡须很长很漂亮。”

  你们看!不是我的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平静?玉皇上帝诶。”我问。

  实验品提好西裤:“我没有信仰。”

  哦,也是啊。我有点发愁——田禹治是我的度师(虽然我没经历过道教皈依仪式、严格遵守三皈九戒),他是正一派青坂道士的弟子,那我至少算个居士。

  居士面对玉皇该怎么做?总不能我一个人搞个金箓醮仪(玉皇会)迎接祂吧?祂是来赶我走的。

  今天既不是农历正月初九神诞日,也不是农历12月25,祂怎么就能下界了?

  我要不要对祂三礼三叩?或者三礼九叩?可是这里没有大磬可以给我敲啊!脑子里想着这些,手脚也没闲着,我双脚站成八字,双手合抱在腹部前方,刚低下头要往下拜,脑壳就被打了一下,“嗡嗡”地响。

  是真疼啊!我眼泪汪汪,抱着头就蹲下了,摸了摸,起了个大包。之前接触到那几个魔神就维持在400点的耐力就跟没有一样。

  偷眼去看玉皇,祂手上拿着的法宝不知道是如意还是笏板——金光太盛让人看不清。

  祂说:“没话说,我就要……”

  “有有有!请给我个和亲人朋友道别的机会。”我赶紧说道。

  “好。发信息,文字和语音都可以。”

  “!!!”见面都不行?视频都不让?

  “我很忙。人间的科技很便捷,快做。”

  我一边编辑文字打算群发,一边在脑海里疯狂呼叫:【系统!系统!系统!系统……】

  系统没有回答。

  回答我的是玉皇。祂说:“发现黑户的外挂,当然是要第一时间封掉的。”

  怪不得耐力不管用。

  完了!虽然系统一开始就跟我说,它是个游戏人生签到抽奖系统,极度随机,我也没有需要完成的任务,可是我才在这个世界待了28年,似乎什么成就都没有,就要被赶走了,那它以什么标准给我结算呢?

  一想到回到原来的世界我就只能等死,我就焦虑不安,打字的手都在发抖。

  除了生死大事,我还想到了我的便宜父母李玉和赵慧美以及那一堆好的坏的朋友们。玉皇赶我走的方式是什么?如果是让李俊秀这个肉身暴毙,那李玉和赵慧美老来失独,不得厥过去啊?至于朋友……他们离了我也能活。

  想了这么多,实际上时间过得很快,我告别短信都发出去了。

  【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大家一定要各自安好。】

  这句话怎么解读都可以。

  “呜哼哼哼哼……”其实我想在这个世界多留下一点痕迹,但是不被允许,悲从中来,眼泪哗哗地流,看到实验品还在,问它,“怎么还不走?”

  “给你收尸。”

  它或许不懂什么“世界黑户”,但懂“赶走”。玉皇要“赶走”一个人,那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赶走。

  真话最是伤人。这种又感动又生气的感觉真是戳死我了。我哭得更狠了:“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甚至想起在绿色公寓电梯28层时“角神”拿着“笔”念叨的“李俊秀二十八岁就消失”的话来。丹塔利安(但他林)制造的幻影竟然也不是无的放矢。

  实验品露出一丝不忍,但它根本不会安慰人,偏偏硬要说点儿什么:“我叫李,研究室的人叫我代号L,你叫什么?”

  李就一个姓,名字是没有,还是不记得?但我顾不上回答它。

  “我想记住你,记久一点,冬眠醒来也不会忘,你让我咬你一口。”它说。

  以前或许我会让它咬,有耐力在,一不疼,二不会感染,现在不行了。我必然会疼得满地打滚,嗞儿哇乱叫,猛男形象碎裂一地。

  我摇了摇头。

  “玉皇。”朴重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没了系统这个挂,我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听到了什么,而且头一次体会到了首尔冬季的寒冷,竟然是来自他行动间带出的风。

  他只叫了这一声“玉皇”,然后就跪下了。

  双膝跪地那种。

  即便他什么都没说,“玉皇”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不是什么情都能求。我也不是对你有求必应,你不该利用我对你的偏爱,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知道。”朴重吉以头抢地,重重一磕,“您对我来说就像母亲一样,是我对不起您多年的栽培。”

  玉皇上帝是男性形象啊,咋还母亲呐?就在我一脸懵逼的时候,他拎起我的后领,消失在了原地。

  在我印象中,朴重吉是个能在虚实之间转换、穿墙过户的阴间使者,但我不知道他也能飞天遁地,速度不比我施展《步虚术》慢,几个起落,我们就回到了巴别制药旗下的那家别墅会所。

  被他宽大的风衣裹着,我倒没被冻得流鼻涕,问他:“回这里干什么?”

  “你的时间罅隙不能用了吧,能用你早就跑了。”他说的肯定句,“所以我们得找你的朋友‘波波’帮忙。”

  何止是时间罅隙不能用啊,道术也一个都不能用。玉皇上帝出手,哪还能放任我引动此间的能量。我所有的暗中挣扎都失败了才会这么服帖。

  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嘉波还在玩游戏,由戏弄一人变成戏弄十几个人,都是妄图咬它一口把它变成同类的,那些家伙根本碰不到它一根毫毛,只会从它身前无形的时间通道钻进去,再从几步之外凭空钻出来,继续进攻。

  其他看得明白的都消停了——互相攻击的过程中,它们早就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们受实验品感染而变得力大无穷且皮肉厚实的、不可逆的事实。

  甚至有的还商量对付不了嘉波就算了,得赶紧去毁掉巴别制药的药物研究所和第二药厂、销毁电子和纸质的研究资料。

  它们是有脑子的,行动力也不差,看我和朴重吉回来了也不在意,丢下嘉波、毛泰久、徐仁宇、黄敏成和被控制的感染者就跑出了别墅会所,开着来时驾驶的车去往目的地。

  徐仁宇看向毛泰久,毛泰久点点头,拨出了一个电话,给毛东廷等人下了命令,去围追堵截这群感染者。

  看我信息没看?怎么这么平静啊?我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啊!我心中不免升起不满,然后很快压下,立即反省:李俊秀,你不是世界中心,少矫情。

  看我不说话,朴重吉替我叫了嘉波:“波波……先生,我们有事相求。”

  嘉波闻言撤去了魔力,任那些个感染者扑倒在地,脸上带着喜悦几步跑过来:“什么事?”

  毛泰久三人虽有侧目,但还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亟待解决的事情上。

  “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隐藏他的行迹,不被玉皇感知?”朴重吉眼含期待,神情颇为忐忑。

  但是嘉波让他失望了。

  “不能。”嘉波说,“每一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规则,玉皇,准确地说是玉皇的万千身外化身之一,掌握着这个世界的规则。我来祂都知道。祂不是不管,是太忙了。”

  听它这么一说,朴重吉萎顿了:“连你都没办法。”

  “谁说我没办法?”

  我和朴重吉同时精神一振。

  “李俊秀,跟我一起下地狱吧。”嘉波热情地邀请我。

  “……”朴重吉拉着我转身就走。

  嘉波瞬间出现在我们前方:“地狱是另一个世界,规则也不一样,玉皇插不了手,你也不用死,系统还能用,有什么不好?”

  “不好,”我说,“我去了会变成食物链底端。”

  无论我们往哪个方向走,嘉波都会提前到达:“你不会变成食物链底端的,就算你不用白牛的‘法天象地’,光体重你也有2000多吨。”

  “地狱里有爸妈吗?有朋友吗?没有。所以我不去。”

  “玉皇说的赶走,就是抹去你的存在,你爸妈和朋友根本就不会知道有李俊秀这个人存在过。跟我去地狱,留下召唤方式,还能偶尔过来看看。我也不怕提前告诉你,这个世界的阴间会有一场大乱,到时候你想长时间停留都行。”

  我僵立原地。

  朴重吉放开了拉我的手。

  我意动了。

  他也知道。

  “其实玉皇这么久还没来,也是知道我在这里,给你机会呢。”嘉波说,“啊,这种不想让悉心培养的孩子伤心的心情,你能理解吗?”

  朴重吉看我半晌,说:“我会给自己留下信息,即便你离开,我也会去生死簿档案馆查阅我的记忆。”然后又对嘉波道,“请给我召唤方式。”

  先生、您、请,为了我这个朋友,他今天晚上放下了他的高姿态。

  嘉波伸出食指点了一下他的手背,给他传递了信息。

  “再见。”朴重吉对我说,“很快的。”

  “再见。”我朝他挥挥手。

  从绿色公寓电梯内设置的传送阵进入地狱,入目就是三千里火海(火湖),我、柳(克罗塞尔)、丹塔利安(但他林)、嘉波齐齐从高空中掉了进去。

  它们对这里非常熟悉了,还没掉进去就恢复了魔鬼的巨大身躯,浮空站得稳稳当当,就我一个在内心呼喊着系统救命,靠400点耐力硬抗火海深处的岩石海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直径200多米、深达15米的坑洞。

  “轰————!”

  这一声轰击响彻地狱。

  知道避免不了被原住民围观,我在坑底就变了人形牛妖,爬了出来,抖干净毛发。

  “不是说地狱是无底的吗?”我上来就问嘉波。

  “是无底的啊。”它说,“你以为它有底,就像你看到的玉皇身外化身是男性,而朴重吉看到的是女性,因为女性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很大的分量,无论是母亲还是妻子。”

  哦,破案了。我摸了摸身上白到几乎透明的毛毛:“天天在火里燎,别把毛毛给我烧坏了。”

  燥热,无处不在的燥热,空气里都是硫磺味。

  柳(克罗塞尔)说:“死爱漂亮。”

  “那我现在要干嘛呢?”我看着远处朝这边围过来的形态各异的原住民,“就干等着被召唤啊?”

  “你以为被召唤都是好事?”丹塔利安(但他林)一副“你太天真了”的表情,“以后你就知道了。”

  先不说这个。“我从今往后住哪里啊?”

  嘉波说:“这里就很不错啊,离我们也近。”

  “你们作为魔神,统领那么多军团,就没修建个宫殿什么的吗?”我太意外了。

  柳(克罗塞尔)双臂一张:“什么叫地狱?除了火海(火湖)、不死的魔鬼和虫子什么都没有。住的地方?随地一躺就是。”

  “……”我肯定不会就地一躺的。万一没注意耐力点数,岂不是要被烤熟?

  我尝试着从储物格子里往外拿东西,还好成功了,吃穿都有。

  几句话的功夫,我们几个周围就围满了魔鬼,有的自己能飞,有的有坐骑,有的看我,有的看我的所有物,只有一点相同——都在咽口水。

  “不要想着能打赢,来得快的都是最强的魔神,车轮战你必输无疑。”嘉波说。

  “……”我把攒了好几年(一般有可以选择的余地我就不吃)的几吨鱼饼全往外推了出去:“初来乍到,今后要承蒙大家多多关照了。”

  它们看了看我身边的三个魔神,又看了看香喷喷的鱼饼,权衡之后选择了鱼饼。

  “我是瓦沙克(Vassago)。”

  “我是李俊秀。”好吧,瓦沙克,又是一个和嘉波几个有相近能力的魔神。

  “马尔巴士(玛尔巴斯,Marbas)。”再一个。

  “阿蒙(Amon)。”再再一个。

  “拜蒙(Paimon)。”

  “艾利欧格(Eligos)。”

  “巴钦(Bathin)。”

  “布松(Purson)。”

  来了几十个,我都不想数了。

  看着柳(克罗塞尔)几个促狭的神情,我已经明白,来的即便不全是关系好的,也不至于吃我,它们就想看我笑话。

  “不是还有酒吗?”哈加提(Haagenti)塞给我一块黄金。

  我收下了,从储物格子里往外一瓶一瓶搬酒,多贵的都没敢留。

  在这群无所不知,精通艺术和科学,还能予人智慧和扭转人思想的魔神面前,我就跟白纸一样。

  进入地狱的第一天,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说说最近发生的趣事,就像围炉夜话一样轻松地度过了。嗯,围炉夜话,是指大家都在三千里火海(火湖)这个炉子里。

  至于睡觉,和柳说的一样,想睡哪里睡哪里,以天为盖地为庐。

  困意袭来之前,我问嘉波:“地狱里的时间流逝和我之前在的那个世界是一致的吗?”

  “是。要不是的话,那召唤我们的人可惨了,不得从青壮等到牙晃齿摇?虽然回不回应依旧需要看我们心情。”

  “哦……呼呼呼呼……”

  意识模糊之前,我听见它们说:“这就睡了?心真大。”

  “他既然来了这里,以后也不会死了,有什么好怕。”

  “言之有理。”

  比起魔神们没有宫殿,出行也不是前呼后拥,更让我意外的是它们的无所事事。

  来这里几天了,我看见它们不是在火海(火湖)上空飞舞,就是在石床上骑行,有的和我一样躺坑里睡觉。

  没人召唤我,朴重吉没有,别人也没有。我睡得脑子发懵,只能起来动动,去找嘉波,2000多吨的体重使得每走一步都带动热风,“呼呼”作响。由于有了地狱火海(火湖)无底的认知,脚下自然就没有留印。

  找到之后,我问它:“你们不是搞艺术、搞科学的吗?不需要新发现和新发明吗?怎么和我一样懒?”火海(火湖)里没灵感?没材料?

  它仰头望着被火光映红的天:“所以,一个对艺术和科学充满向往的人是多么难得啊。这么难得的人,我还要和一堆魔神抢。妈的!”它突然爆了粗口,一指天上,“又有一个暴力的家伙在渴望力量!”

  在它所指的方向,一个魔神由低到高迅速升天,到达一定高度就突然消失了。

  它被某个世界的人召唤了。

  这几天我在三千里火海(火湖)里转了个遍,一开始我不懂它们为什么都是“抬头族”,现在我懂了。

  “既然那么留恋外界,又为什么那么快回来?”我问,“你不是有传送的能力吗?”

  “那天是锡民生日,就只有那一天,他召唤的丹塔利安(但他林),我和克罗塞尔因为能力相近,蹭个电梯。我有传送的能力不代表不消耗自身。短短一天,克罗塞尔没找到新的能签10年长约的人,就没能停留。”嘉波的头还是没低下来,“你叫克罗塞尔的名字致使它被迫脱离了契约者牟太江的躯壳,终止契约,它竟然没对你喊打喊杀,我很意外。”

  “生日?”我想起了朴锡民准备的食物和酒。终止契约什么的,我一点都不觉得亏欠。

  “那些不是因为生日准备的,是一直有准备,以防你带着朋友去找他却没得吃。更多时候,他是以人类的Y望为食。”

  我一阵愧疚。因为没去过几次。

  我想着如果朴重吉召唤我,我就去找锡民。

  “话说锡民那个放大Y望的能力好像没那么失控了。”我说。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肯帮你?”

  就在它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庞大的、毛茸茸的身体就开始往上飘。

  嘉波欣喜若狂,一伸手拽住我的袖口:“带上我。”

  到地狱的第六天,终于有人召唤了我。

  时间坐标:2014年12月29日傍晚6点。

  地理坐标:大邱市达西区的桃园洞某民居。

  我和嘉波同时出现的时候,召唤我的年轻男人先是一愣,然后小心翼翼地确认:“哪个是李三?”

  他周围全是召唤所需的物品:画着六芒星的羊皮纸、尸血、墨粉、铜瓶、蜡烛等等。

  在这个世界,我是个名字都不能说的人了。如果加上我几百年间穿梭时空期间对妖魔鬼怪留下的可怕名声,跟“you know who”也差不多了。

  我说:“我是。”

  “哦哦,您先请坐,喝水吗?我给你们倒水。”

  我说喝。

  他去倒水,嘉波去窗户那里查看,没一会儿走过来跟我说:“竟然是集娼村(H国对红灯区的叫法)。”

  “临时落脚,无所谓啦。”我接过那个男人端来的水,说了声谢谢。

  那个男人搓搓手:“召唤阵上说,只要召唤你,一般合情合理的要求你是会愿意帮忙的,对吧?”

  相信一个叫李三的魔鬼(魔鬼叫李三真的离谱好吗)能帮他,应该是到了穷途末路了吧?我说对,低头喝了口水。

  “是这样的,我是从事X交易介绍的,我听到些风声,市政府打算拆除并重新开发桃园洞这个百年红灯区,并给予愿意搬离的X工作者一定补偿,既然如此,我就要早找后路。”他谈到未来的职业规划,兴高采烈,“新宿歌舞伎町、大阪心斋桥购物中心的宗新右卫门町,大人听说过吗?没听说过也不要紧,反正全都是牛郎店。以李三大人这样的容貌,还不把那群五光十色的杀马特比到泥地里去?”

  我含着那口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脸都绿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嘉波憋了半天,没憋住,还是笑了出来,笑着笑着,捂着肚皮往地上蹲。

  那个男人是有眼色的,解释的声音小了很多,嘉波越笑,他越小声:“牛郎在R本是合法经营的,只卖酒、聊天、挣提成……”

  我看起来很无知?

  朴重吉是有多忙啊把召唤方式给这种人?!我觉得还是应该确认一下:“召唤阵是朴重吉给你的?”

  “朴重吉是谁?”他反问我。

  不是。那还好。我又问:“那是谁给你的?”

  “不是谁给的,是我捡的。几天前一阵风刮来一堆gg,我心想试试吧,就做了。”

  好家伙!广撒网,增加召唤概率,今后召唤我的肯定不止这一个。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开牛郎店只是为了赚钱,我直接给你钱,好吧?”

  我想从储物格子掏出那块哈加提给的黄金,但是失败了,摸都摸不到!要是这样的话,我在这里岂不是既没身份又没钱?

  “您怎么能……”男人两手叉腰,“我缺的不是钱,是事业有成的满足感!”

  我:“……”也不是一无所有。我还有这个有病的召唤者。

  TBC.

  有点儿时间,狂码6000。